谁是谁的艳遇(出书版) BY 冬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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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说:「齐齐,听说你外公去美国那边在处理王建的问题。」

「是啊,你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没,我只是想说原代码外泄只是前期的一部分,损失不大,能不能不要深查?」

「你什么意思?只处理王建,帮他偷的人不用追究了吗?」

「齐齐,你还小,你不懂,电子公司软体设计那边这几年才发展起来,牵扯的人太多对以后发展没好处,毕竟公司是我看着成长起来的,我不想看到它遭受重创,而且也是为了你好,你也不想公司在你手里只退不进吧?」


「谢谢父亲提醒,我还有事要先挂了。」

古谚齐走出来,对全律说:

「我去找吕总,公司帐目似乎有点问题,下午不回来了。」

第六章

当古谚齐看到吕良忍的时候,他正在被婚前恐惧症这个东西所折磨,坐在总经理的椅子上动来又动去。

「齐齐,你说我婚礼的西装是穿白色还是黑色好?」

「有什么区别?反正都要脱下来,而且,现在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财务帐目的那张光碟呢?拿过来。」

吕良忍依言打开保险柜把东西拿给古谚齐。

「怎么,打算重组数据了吗?」

古谚齐没理会吕良忍,从口袋里拿出一张跟资料光碟一模一样的光碟放进保险柜里,接着顺手关上门,把正版的资料光碟放进自己的口袋内。

「你又在搞什么鬼了?」

「记住,这件事对谁都要保密,因此事情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

语毕,看了看房顶通风口的位置,古谚齐便打算离开这里。

「齐齐,我怎么觉得你最近有些忧郁啊?」吕良忍在古谚齐身后说道。

古谚齐回头看着吕良忍,「怎么说?」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你几天前还笑笑闹闹的,怎么这几天就蔫了,而且那个深沉的样子还真是像总裁。」

古谚齐把已经打开的门关上,下午他本来打算出去散心的,可是听吕良忍这样臆说他就改变主意了,迅速把门关上之后,他马上冲回来把吕良忍压制在椅子上,接着拉开衣领,露出一脸小痞子样。


「我是有点郁闷,那还不是因为忙得好几天没干你的关系!」

吕良忍拉紧领口,「你不要胡来,再过几天我就是你继父了?」

「谁说继父不能碰的?继父、继子之间就该多联络感情才对!」

「可没人是这么联络的。」

「你怎么知道没有?」

古谚齐魅惑的笑着亲吻吕良忍的嘴角,并且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咽了咽唾沫,几天没做吕良忍也哈得受不了,因此说起话来也没什么底气,任由古谚齐拉开他的衣服亲吻着他胸前的那两点……


凭借着最后一丝理智,吕良忍问:

「我们这样会不会对不起你妈啊?」

「不会,那个笨女人习惯用别人用过的。」

「哦!小妖精,你的技术都是跟谁学的,不会是你妈吧?」

「你不要再乱想了,等结了婚,那个女人肯跟你上床就跟不错了。」

古谚齐蹲下来用他樱红的小嘴挑逗着吕良忍胯下的欲望,让吕良忍很想把他拉上来进入他身后的温润小穴,又偏偏天不从人愿,古谚齐突然用力抓住他的双腿,把他从椅子上拉了下来,再将他的双腿放在办公桌上,让自己置身在他的胯下,左右大大的劈开他的双腿,然后伸手去拉开腰带,裤子一下子就被褪到了屁股下面。


「小爷今天心情不好像发泄,所以我要干你!」

「你这个臭小子眼中还有没有天理啊?有儿子干父亲的吗?」

「难道父亲干儿子就有天理了啊?少废话、少挣扎,你知道我们的身体是最契合的!」

说完话,古谚齐一挺身就冲进了吕良忍的体内,因此,吕良忍也不骂人了,只能忙着将双手伸到胯下撸动起自己的阴茎来让自己舒服一些。

古谚齐人小东西可不小,每一次的插入都那么有力气,而且,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每一次的撞击都凶猛得可以,真干得吕良人想要尖叫又怕被人听到,只能压抑得低叫几声。


「哦!喔!呜!里面,用力!」

这种时候说什么礼仪廉耻全都是放屁,古谚齐真干到吕良忍连呻吟都快没力气才肯退出他的身体。

吕良忍用手纸擦拭着下体,口气里含着一些不舍的问:

「齐齐,你打算什么时候正视我们的新关系?」

虽说被干不是我的本意,可那个滋味却深深印入骨髓,那么契合的高潮滋味我还是很留恋的!

古谚齐仰躺在沙发里点了一根香烟,正在吞云吐雾,听到吕良忍做此一问,马上像在看白痴一样的看了他一眼,甩出一句话,说:

「你认为你跟我妈结婚以后我们两个人的关系会有什么不同呢?」

吕良忍直到此刻才明白他低估了古谚齐这只小狐狸,瞬间强压下心中涌起的暗喜。

只要不泄密,我就可以大小通吃,要知道,左拥右抱可是男人的梦想啊!

「你在傻笑什么啊?下午跟我回去带我妈一起出去玩玩吧!」

「怎么这么闲?」

「没什么,就像你说的,压抑了好几天,想出去透透气。」

等吕良忍跟古谚齐前脚才一出公司,全律就打了通电话给焦军,谁都想不到最不可能串通的两个人居然会有所联系。

「我已经打过电话给我儿子了,你那边现在做得如何?」焦军说。

「刚才你跟你儿子通话的内容我已经听到了,似乎他并没有给你明确的答复,你还是再跟他确认一下比较好。」

「你疯了,说多了不是反而会引起他的怀疑吗?」

「那我不管,我只知道我要是出事了,我就要把你侵吞公款的事给拖出来,说不定我还能因此而减刑呢!」

「你、你……刘燕的事也是你安排的吧?」

刘燕就是全律的未婚妻,给焦军怀了孩子的那个女人。

「现在说这个有意义吗?再说,便宜你也占了,不冤枉啊!」

全律这样说算是默认了,而焦军那头就算再怎么咬牙切齿也已经拿他没办法。

「那些帐目?」

「财务部的电脑里我灌了病毒,资料全都被销毁了。」

闻言,焦军明显松了一口气。

「不过,在资料被销毁之前他们拷贝了一份,交给了现在的总经理,我想,保险柜的密码你应该知道。」

「20051012。」焦军迫不及待想让全律把东西拿到手的说出密码。

「密码我记住了,我会提前去把东西那出来,等泄密案过去了再交给你。」

全律言下之意就是说,如果他出事了,那个财务资料光碟就是要告焦军的最好证据。

「你他*的混蛋!」

「不要骂了,我们两个现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保住了我才能保住你,而且你也不用着急,新任的总经理不是很灵光,真正负责的人是你的儿子,还不就是你一句话的事吗?」


「你……好,你尽快把东西拿到手,我会尽力帮你,让王建一个人去顶罪。」

晚上,焦军又打了一通电话去劝导古谚齐,却被古谚齐随意给呼拢过去。

当晚,全律等所有人都走光了,这才装做漫不经心的走下露,走到值班室前突然摸了摸口袋,说道:「糟了,我把钥匙忘在楼上了!」跟着走到值班室门口,「把楼上的钥匙借我一下,我把钥匙忘在楼上了。」


值班室有一套整栋大楼的钥匙,主要是为了方便下班后给清洁人员打扫时用的。

不疑有他,值班人员把副总经理室那一楼的钥匙交给了全律,然后就见他装做突然想起什么的样子对着值班人员说:

「对了,把总经理那一楼的钥匙也给我,总经理刚才有打电话回来说他的电脑似乎忘记关了,让我过去看一下。」

值班员依然不疑有他,又把另一副钥匙交给了全律。

上楼后全律就直奔总经理办公室,打开门,小心关上锁好,最后来到保险柜前拥密码打开柜子,拿出那片光碟看了一看又放了回去,因为就这样拿走很容易会引起他人的怀疑,所以这一趟他只是想看看光碟的大小跟牌子,好找个机会仿制一张一模一样的假光碟来把这一片还走。


记好了要记的东西之后全律离开了总经理办公室,把总经理办公室的钥匙取下来拿到影印机那里复印一张图片,准备那出去打一把新的钥匙,而直到这时全律的心才感觉到踏实,最少有了焦军的把柄,倒霉也有人垫底。


第二天刚上班,吕良忍前脚一进办公室都还没坐稳呢,古谚齐就走了进来。

「现在才刚刚九点。」吕良忍笑得很白痴的说道,因为他以为古谚齐找他又是要干那档事,觉得时间有点太早了。

「哈哈!」古谚齐笑了,关上门看着吕良忍,「你因为我找你就只是要干那档事吗?我就不能说些别的?」

「嘿嘿,条件反射,每次看到你,十次有八次是为了做那档事!」

「我这次来是要跟你说婚礼十天后如期举行,我外公的意思是,就算不大办婚礼,婚前你也要陪我妈拍个婚纱照,买些婚礼要用的东西,所以从现在起给你放婚假。」

「我可以休息了?」

「对啊,你现在可以走了,薪水什么的都照发,你大可以放一百二十颗心,我妈现在应该还在东湖小区别墅,你可以拉她出去拍婚纱照或是买家具都可以,钱外公出。」


不用上班还不影响薪水、奖金、福利等等的待遇,吕良忍马上开开心心的收拾好东西就要走人,临出门时古谚齐对他说道:

「把总经理办公室的钥匙留下来,见到我妈就跟她说焦军再找她要她都别再理他,让他找我说,要是过不了我这一关,外公那边就更不要想了。」

看着吕良忍出去之后,古谚齐锁上了门,拉过一把椅子站上去打开通风口,里面竟装有一部监视摄影机的镜头正对着房间内部。

古谚齐从机器里面取出光碟片,放进光碟机里,瞬间,电脑荧幕上播放出前一天所拍到的东西。

通风口的摄影机设有最新红外线感应装置,只有在感觉房内有生物的热度之后才会打开感应器开始摄影,而起无声无息,是古谚齐还在总经理办公室的时候装的,可以保存最后拍摄的八个小时资料。


昨天上午,没有拍到什么东西,就吕良忍一个人坐在总经理办公室里翻了翻桌上的资料,然后在椅子上扭来扭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所以古谚齐便用快转闪了过去。


中午时候,古谚齐进门,然后关门,和吕良忍两个人在办公室里做爱,从摄影机的拍摄角度看上去影像十分清晰,看得古谚齐忍不住轻佻的吹了一个口哨,因为从那个角度看过去,吕良忍的光屁股还挺性感的,并且做完后吕良忍背对他擦拭下体的动作被前面的摄影镜头给拍了下来,镜头清晰得连睾丸稀松得毛发上挂着得精液都可以看得很一清二楚,所以,这一段古谚齐准备存档。


瞬间再向后推移,他们两个人出去了,跟着,时间突然跳到下班之后,就见有一个人鬼鬼祟祟的开门进来办公室,接下来,昨晚全律在办公室做的事全都被拍得清清楚楚,而古谚齐要看的就是这一段。


总经理办公里的保险柜的密码只有总经理才直到,而密码古谚齐没改过,吕良忍也没改过,因此线索只会指向一个人——古谚齐的父亲焦军!

古谚齐揉了揉太阳穴,虽然他跟他父亲没什么感情存在,可是焦军毕竟是他的父亲,于是,他拨了一通电话给焦军。

「爸,说实话,偷盗公司机密去卖的事你是不是也有参与?」

「齐齐你是在说什么啊?」焦军到现在还在装糊涂。

古谚齐轻叹了一口气,「不要跟我装傻,如果跟你没关系,你为什么要一遍一遍打电话给我跟妈妈,要我们不要再追究下去,你以为别人都是傻瓜吗?」

「齐齐,你要相信我,偷盗公司机密的事跟我无关!」

「那你为什么要管?」

「有人威胁我,如果他出了事我也会有麻烦。」

「如果你没做亏心事,会有把柄在别人手里吗?」

「齐齐,你还小,你不懂,做男人总是有抱负的。」

「爸,我希望你回头是岸,主动出面把事情说清楚,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语毕,古谚齐便挂断电话,三天后王建送审,这两天是关键,所以他希望他父亲可以放弃偷取光碟的计划,主动去跟他外公把事情说清楚。

第二天晚上,全律进入总经理办公室把东西给换走了,隔天一早,焦军马上打电话给古谚齐,软硬兼施的说了一堆话,就是不让他动全律。

「你说完了吗?说什么你对不起他、想补偿他,还不是因为记录你转移公司资金的那片光碟现在在他手里。」

「齐齐,你……」

「我对你彻底失望了,我本来希望你可以主动去找外公把钱还回去,可是你没有,而是找人销毁证据,所以我还要告诉你,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的事外公早就知道了。」


「你们没证据!」

「你错了,全律拿到的光碟是假的,真的在我手里。」

「齐齐,我是你的亲生父亲,你不会想看我坐牢吧?」

「东西我看过了,你转走的一千万我已经全部补上了,我给你三天时间去找外公把钱还回去,这样子我就可以保证你不会进监狱,错过了,你自己就看着办吧!」

古谚齐挂上电话,关掉手机,心情开始郁闷,拿上该拿的东西就直接出门去:现在吕良忍跟古珍珍正在拍婚纱照,他要过去在中间插花,做个花童也好,因为只要一看到那两个认真的忍,他的生活似乎就又充满了阳光。


吕良忍跟古珍珍正在这个城市最好的婚纱馆拍结婚照,一个姿势、一个姿势的摆过来又摆过去,突然,他们看到古谚齐来了。

古珍珍走了过去,「齐齐,你怎么来了?」

「过来看看啊,妈咪真漂亮!」

「你嘴巴好甜啊!正好我累了,你要不要过去陪你吕叔叔拍几张,秀一下?」

「我正有此意!」

古谚齐过去换衣间换上一套白西装,搂着吕良忍的肩膀到另一边去,拍照的让他们摆个姿势,古谚齐就自然的从后面保住吕良忍的脖子,用以表示两人关系亲密。

「这样像不像是在拍我们两个人的婚纱照?」吕良忍小声的问。

「你想大小通吃?我怕你没那个能力!」

语毕,古谚齐坏坏底看了一眼吕良忍的下体,暗示他肾亏,没那个能力。

「最近在补了,一星期做个一、两次没问题的!」

「没镐头,一个晚上我就榨干你了。」

「你妈的那个能力强不强啊?」吕良忍有些怕怕的问。

不是有一句谚语说三十如虎、四十如狼,古珍珍正好是这个年纪!

古谚齐扯扯嘴角,一脸要笑不笑的表情,「她性冷感,以后你就知道了。」

吕良忍当古谚齐是在开玩笑,没将这句话往心里放。

下午,王建供出了全律,然后公司马上有人打电话古来,说是全律已经被警察带走了。

「我知道了。」古谚齐说道,事情早在他的意料之中。

晚上,古谚齐来到古珍珍结婚要用的新房,她正跟吕良忍在商讨第二甜该买什么家具的问题,与此同时,坐在沙发另一边的古谚齐接到了全律的电话。

「副总经理,我是全律。」

「我听出来了,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我只想跟你说我手里有你父亲转移公款的证据,他可是你的亲生父亲,你要是不想他进监狱就不要起诉我,我可以把证据交给你。」

「哈!没有人可以威胁我,我告诉你,你手里的光碟是假的,我甚至有你昨晚进出总经理办公室偷盗东西的光碟片,你要不要看?」

「你……古谚齐,我低估你了!」

「没什么要说了吗?那我要挂掉电话了,希望你的律师可以保住你。」

「等等,我知道你父亲转走的钱在哪里,这个你总有兴趣听一听吧?」

「今晚九点公司楼下安源咖啡馆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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