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存(穿越+fuzi)——段乱

作者:段乱  录入:12-23

而最近江湖上突然掀起血残热潮,原因当然很简单,当今年仅十九岁日红教教主习此似秘笈非秘笈的武功,当然所有人都会认为他那本是完整版,人们对年纪轻轻的他就能当上日红教教主自然有怨恨之处。

此人不仅危害武林,并且把武林弄得乌烟瘴气,就连一向不管事的凌落宫也卷入其中,可见这日红教教主的威力有多少,如果让他练成传说能让人称霸武林的血残,那武林必定会掀起一片血雨腥风,届时不知有多少人会丧命于童凤手里,血残是不可以让童凤习成。

这是江湖中大部分人的想法,也是他们对日红教打击的初衷,而如今得知童凤因习血残而武功尽失,江湖中人半喜参半忧,喜的是童凤暂时没有能力掀起武林风波,忧的是江湖出现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白衣少年,此少年专杀武林高手,并且其手法残忍不已,武林中人猜测,这少年是否是习得血残。

血残中的残字不一定是残破之解,还有残忍二字,他所使用的武功异常奇怪,是许多见过世面的老人都未见过的招式,众人揣测,血残初次展现于江湖中,让人们所惊讶的是,这血残不是从老人手中,不是从年轻力壮的男人手中,而是一个年纪轻轻大约十二三岁的小男孩手中。

难道这武功有高人指点,或者说有人刻意想在江湖中制造某些事端,引起人们的高度注意,而那个人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在凌月雾回到凌落宫众人视线中,他的嫌疑就被洗刷掉,而他们也不会相信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懒少爷会跑去江湖中杀人,虽然他们亲眼看到他杀人,但那都只是跟凌霜若有关,

而现在江湖中死去,生平素有毒圣之称的连品,有快刀之魔之称的夏原,等在江湖中有高等地位的几位前辈都一一被少年所杀害。

凌月雾回到凌落宫后江湖中还继续传出某位前辈再次在残忍的刀法下死去,当然凌月雾的冤情被洗刷掉,凌霜若更不可能相信他的宝贝雾儿会无聊到去杀人,这个小懒鬼连江湖谁谁都分不清,更也不会想去知道,怎么可能精确的杀害那些老者。

童凤在凌霜若派人保护下回到他们日红教隐蔽的住所休养,至于日后他会做些何事凌霜若管不了,毕竟他不再是小孩,不需要人教,该教他都已教于他。

现在江湖中还有另一则人人口中会道出的事,那就是年纪才三十,模样却如二十多岁的凌霜若的女儿即将嫁于风月山庄的大公子林文笙,当然他们会从某些人口中得到祝福,也有些不明事实情况的人会在背后说三道四。

因凌秋儿即将成亲,平日冷冷清清的凌落宫顿时热闹起来,到处都是喜洋洋充满和气的气氛,凌霜若两个十岁就被送入恶鬼谷习武的两个儿子也被恶酒带回凌落宫。

因前阵子凌霜若失去武功忙得天翻地覆的五大门主现下终于有一刻可以休息,一个月过去,凌霜若的武功已恢复到之前水平,众人很是欣慰,也感觉到他们冷若冰霜的宫主回来,没有武功的他完全就失去一身冰冷,当然只是脾气变得比较喜怒无常,虽然他平常本来就是喜怒无常。

只是有武功的他是喜是怒都只有一个表情,没有武功的他表现得比较明显,就连话也比平常多,众人也在猜测,是否他的脾性与他的武功相挂勾。

但是凌落宫众人又想到另一个比他们伟大的宫主更冷漠的凌月雾,他比宫主更恐怖,喜怒永远都只有一个表情,每天也只有一个表情,没有武功的时候只有一个表情,有武功的时候也只有一个表情。

他的有表情就是没表情,没表情也是有表情,反正最后的结论是让大家觉得宫主的脾性与武林有关的推测不成立。

今天恶酒带着凌凤儿与纤儿回到凌落宫,两个已经长高不少柔美不已的儿子先是向凌霜若问好后再与自己四年未见面的母亲诉说去,场面竟让不少老奴们感动到哭,也许是触动了她们心中某处母爱神经,女人的天性总是不缺少母爱。

到了晚饭,饭桌上坐满了人,五大门主,南宫付,叶下是凌落宫饭桌上不可缺少的人物,而今天多了个恶酒,场面也就更加热闹,不少刚及翌的小丫头在大门外红着小脸偷偷向里面伸出小脑袋。

凌霜若依旧坐在他的老位置上,身侧是伺候他已久的杜贤,而他身边的位置却空空如也,不见有人,众人都觉得奇怪,而凌凤儿与凌纤儿早就从恶酒口中得知自己弟弟的事迹,他们并不妒忌,更多的只是羡慕。

“雾儿呢?”

依旧是寒气逼人冷漠无情般的凌霜若转头问站在他身边的杜贤。

“回宫主,四少爷午睡后就不见踪影,奴婢找遍整个凌落宫都不见其人影。”

杜贤说的自然是实话,凌霜若点了点头,雾儿可是不希望别人找到他自然就找不到人,除非他有意让人找到,一般情况下这种事情是不会发生。

“小月雾越来越喜欢跟大人捉迷藏了,真想不到他是越大越调皮,我说若,你怎么不好好教育下他?”坐在雪雾旁边的南宫付舒服的靠在椅背上奸笑望向凌霜若,“如果你舍不得,不如把他交给我让给我当他师傅。”

凌霜若抬抬眼冷冷望向南宫付,“你太闲?”

三个字把南宫付接下来要说的话给堵住,如果回答是那明天开始必定有很多事情要做,如果回答不是那他还是得给凌霜若做苦力,大腿突然被人拧了下,咬咬牙,望向身侧的雪雾。

“活该。”

雪雾撇开头当没看见他的求救,自找的,得不到他人的怜悯。

“霜若,怎么不见那天那个可爱的小子,我可是想他想得饭都吃不下了。”

恶酒喝着仆人专门拿给他的女儿红,他也好奇那个可爱的小鬼在哪里,江湖上的传言应该不是真的吧。

正当所有人都在猜测凌月雾的去向时,大门处突然闪现了个白色人影,单薄的衣物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腰上的飘闪的带子一看就知道未系好,脸上还似有些许疲惫之意,光裸着白皙细嫩的小脚,步子轻盈,张着像是刚醒的星眸向凌霜若走去,后者眼里闪过一丝无奈。

“雾儿,怎么又不穿鞋。”

“笛儿叨走了。”

过一会儿,懒人凌月雾坐定在凌霜若旁边后,淡淡慵懒的童音才幽幽响起。

“杜贤,鞋子。”

“是,宫主。”

众人难免还是会惊讶,宫主一如既往的宠着四少爷咧,恶酒嘴咧得更开,他脑子在幻想着如何教导凌月雾,可惜应该都是白日做梦。

“夜晚比较冷不许不穿鞋。”

凌月雾不点头也不摇头,扫视了下凌月雾从杜贤手上接过的鞋子,揉揉自己的因刚睡醒还有些朦胧的美眸,再把自己的双脚抬到凌霜若膝上,后者心底叹息了下,很配合的拿了块布给他的小脚擦干净穿上鞋。

“再不穿鞋以后禁酒。”

闻到凌月雾身上淡淡酒香气,凌霜若脸色正了起来,而凌月雾则拿起自己的筷子递给正在生气的男人,视线自然望着正色盯着自己小脸的凌霜若。

凌月雾面无表情淡淡开口道,“饿了。”

第38章

自从凌落宫所有人都知道凌月雾有着深不可测的武功后,不仅对他更加敬畏,同时也更加是敬而远之,生怕这个奇怪的小主人哪天晚上去夜尿的时候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

前些天,就是二少爷和三少爷回来那天晚上,有个晚上因内急而急急忙忙跑去茅厕的仆人竟然被人发现晕倒在茅厕旁边,从那天起凌落宫就传出四少爷喜欢夜游,大家要小心为患。

而作为宫主的凌霜若当然不可能不知道,只是最近凌落宫忙于凌秋儿的婚事,还有其他琐碎之事,这些谣传也只能当听听罢,而事件中的主角则天天不知在何处飘荡,也只有吃饭时间才会见到他,当然这得除了凌霜若之外。

凌霜若依旧宠着凌月雾,对他照顾得无微不至,当然这会引起宫内的妒忌,只是畏惧于凌月雾那身不知从何得来的功夫。

夜晚的凌落宫到处都处于戒备状态,毕竟他们的大小姐就在近几日出嫁自然在安全方面是疏忽不得,一抹点点白影从树丫中闪过,其武艺自然是在侍卫之上,并未被人发现他以快速的身形穿梭在凌落宫,最后身轻如燕的白影轻轻落在屋顶上。

站定在屋顶让微风吹起他衫衣下摆,长发飘散在空中,像是只幽灵从远方飘近,白衣人站定在屋顶没多久后,又一白影出现在屋顶处。

寂静无声之夜,轻柔月光撒落之夜,让命运转折的一夜。

屋顶上站定着两个身形相似,长发长度几乎相同,冰冷气息在他们周围处散开,内力与内力的比式早已在无声无息中展开。

不知过了多久,站在离较近霜居较近的白衣男孩嘴勾起一抹如嗜血般的笑意,细指轻轻抚去自己嘴角边溢出的暗红血丝。

“哼。”

面对他的凌月雾只是冷冷的抬抬眼,他不知道这个江湖上让人闻风丧胆的男孩为何会找上自己。

“凌月雾,记住我的名字,淡炎,还有,我今天来这里只是想告诉你,我恨你!”

淡炎细长的单凤眼里在望向凌月雾时闪着强烈的恨意,而凌月雾只是定在原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何事让这个孩子恨他,他也不懂何为恨。

凌月雾并未开口,只是冷淡的望着淡炎,月下的他如一只飘浮不定的灵魂,风吹起他的衣袂却未吹起他的人,他终是不懂人们口中的爱恨情仇。

男孩突然扬起自己手腕上在月光下映得闪亮的手镯,“记住它。”

淡炎知道,他来这里只是传达一个命令,仅仅是一个命令,一个男人下达的不可违抗命令,眼里闪过一丝苦涩之意,凌月雾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透过月光凌月雾略扫视了下他手上的玉镯,独一无二上等的好玉。

男孩快速放下自己手让白衣长袖盖住那亮光,凌月雾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一抹茉莉花香味散向凌落宫,白衣男孩乘着夜风飘离这寂静的凌落宫。

随后凌月雾轻松跃下屋顶回到霜居,今夜应该让他难以入睡了,现在这个时候凌霜若还未回房,卸下上衣,只穿着单衣,光裸着小白皙如玉的小脚走向屋后的天然浴室,这里进出的人也只有凌霜若和他。

天然温泉中传来哗哗水声,刚踏进门口的凌月雾望着眼前难得一见的美景,修长精瘦的男性裸体半趴在浴泄边,乌黑的长发有一半飘浮在流动的泉水中,水下折射出男人成白皙伸长放松的长皙长腿,男人似乎过于疲惫在泡澡过程中沉睡过去。

凌月雾用轻功用脚点了点泄水轻轻落在男人身边,缓缓蹲下身子,伸出自己细长的纤指轻勾开粘在凌霜若俊美脸上的湿发。

慢慢低头靠近他的发,淡淡薄荷香气飘入凌月雾鼻息间,淡粉的唇,白皙的脸,三十岁的男人如何保养得如此之好?

一手轻轻拉自己单衣,仅有的两件丝柔衣物缓缓落在地上,脚慢慢伸出,继而半个身子没入中,凌霜若还在沉睡中,第一次凌月雾这么认真的望着他平静的睡颜,平常虽然也有看,只是看的时间往往只是一下下,没多久凌霜若就会醒过来。

凌月雾他全裸着贴近正在沉睡中的男人,小手受不了内心那莫名的诱惑抬起抚向凌霜若微微开启的唇,电一般的触动,凌月雾的心与手都微微颤抖,收回自己的手放在自己唇边,他们曾经接过吻。

他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不可能不知道何谓亲吻,水波颤动,趴在池沿边白皙双臂动了动,睡美人慢悠悠张开双眼,“雾儿?”

凌月雾把轻抚过凌霜若唇的手放在口中轻轻咬了咬,一直看似淡漠的眼染上了一层莫名的疑惑,怎么会有那种痛痛的感觉,他不知道哪里在痛。

凌霜若揉揉被自己枕到麻的手臂,而后伸出手执起凌月雾已浸泡在水中的细长发丝。

“凌霜若……”

凌月雾开口,声音里的颤动他也不知为何,微凉身子突然依偎向凌霜若,细臂环住凌霜若的脖子,头半昂起望着微微有些讶异的凌霜若。

两具唯美裸体紧紧粘在一起,凌霜若抚着凌月雾长发,感觉到凌月雾不安的感情,“怎么了?”

凌月雾摇摇头,他不知道,只想抱着凌霜若,他的体温才能让他感觉到温暖,也让他感觉不似过去那种为他人而活的存在感。

“吻我。”

平静的脸上写着坚定,淡漠的眼里闪着莫名不安,勾住凌霜若的手突然加紧的力度,本来就贴近的身体更加贴近,水泄中的温度似乎在上升。

“雾儿,你可知道……”

“我知道。”不待凌霜若说出后半句话凌月雾自动接口。

今晚的雾儿似乎与平常不一样,可是哪里不一样他却说不上来,紧贴着他瘦瘦的身子把他的欲望燃起,很久之前他就知道这是什么,也意味着什么,只是他从来不承认对雾儿的怪异感与强烈占有欲。

声音开始嘶哑,“你是我儿子。”

“我才不是你儿子。”终于,他的话比凌霜若长,即使是多一两个字,凌月雾转而捧住凌霜若美丽的脸宠,“你是我的。”

现在的凌霜若不能用惊讶二字来形容,抚着凌月雾发的手转而勾住他的细腰,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们超越父子的感情,这是什么?

“我当然是你的父亲。”

凌月雾只希望凌霜若只呆在自己身边,他知道这种感觉不是父子之情,“你不是我父亲,我也不是你儿子,我只是我自己。”

“雾儿,你知道现在意味着什么吗?”

凌月雾摇摇头,在感情方面他永远都只能处于低能儿状态。

“不是亲情,是爱情,你懂不,或者这只是你对我的依赖。”

凌月雾直盯着凌霜若,他坚信这绝对不是依赖,“不是依赖,是喜欢。”

是喜欢,对吧,他之前从林仙口中听过喜欢,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特别的情感,感觉不坏的情感。

“不后悔?”疑问句。

“不后悔。”肯定句。

大手拿下放在他脸上的冰凉小手,凌月雾盯了一个晚上的唇在向他靠近。

不同于上次的试探,这次的感觉是轻轻的,柔柔的,淡淡的,继而是两小舌与大舌间的相互缠绵,男人终是男人,不久后下体便有了正常的反应。

凌月雾跨坐在凌霜若的腰迹上,美人的巨大处直抵住小人儿粉嫩的后庭处,他想停止,可是当唇碰到怀中人细滑的肌肤后那种渴望就一发不可收拾。

有些不适应凌霜若抵在他后面的巨大,凌月雾扭动着自己的小臀部,他不知道这是在折磨着凌霜若。

“雾儿,呆会会很痛,怕吗?”

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生死都从未怕过何况是接下来那本来就会经历的疼痛。

凌霜若知道这次定会很痛,他们又没有什么可以润滑的东西,男男之事偶尔还是会从南宫付口中得知,这就叫耳濡目染。

“你不专心。”

微微蹙着眉头的凌月雾被刚在想着怎么不让他疼痛凌霜若吻住了淡色的唇,“没有。”

“那继续。”

在水中也许会没那么痛,已经开始变音的凌月雾不再似之前的童音那么甜,不过这转变更加让此时的凌霜若为之疯狂。

抬起他的小臀,之前的开户幽口前戏早已做完,接下来自然是强忍了好久的硕大开始缓缓进入那狭窄之处。

紧咬着下唇,额上冒着细汗,他的下身在痛疼,他可真真实实的感觉到这股不同一般受伤的疼痛,那种疼痛他只会感觉到麻木,而这种疼痛似乎是一种愉快的疼痛。

痛,让他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痛,让他知道他得到了一个人。

痛,让他知道他在喜欢人。

池水中泛起层层波痕,一阵阵的晃动,一阵阵的前进后出,一次次的交织缠绵,相似的两张脸对对方露出深深的喜欢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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