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他的话让我一震。
他怎么知道这事的?我从来没对他说过啊。
“我听到过次你唱歌,而且有次和你出去逛街你看一把吉他看到发呆,我隐约猜到你可能很喜欢音乐。”
嬉皮笑脸的像是在说着“今天天气真好”似的,却将我的心事全都解刨了出来。
“爷的真狗!”
我低骂了句,换来了他的轻笑。
“是有怎样?和你把我拉来这有什么关系?”
我有些脸红的别开头。
“到晚上你就知道了,别急啊。”
望着安修蕲的神秘笑容,我心里没了底,知道他好话不说第二遍的性格,也就不多问了。
我们就这样说说闹闹。
晚上的人果然多了许多,才8点刚过,酒吧已经被坐满了,上面的表演什么的也早就开始了。
“喂!”
我对着听音乐的他叫了声。
妈的,真吵!
音乐震的我头有点痛。
他转过头来,用疑惑的眼神问我什么事。
我对他指了指手腕,意思是现在已经晚上了。
安修蕲点了点头,坐过来了点,示意我头过来点,我下意识的凑了过去。
“你在这等我下,我马上回来!”
他大声的在我耳边说道。
虽然耳朵被他叫的嗡嗡做响,可是又不能发飙,不叫的想听不到。
他向我眨了眨眼睛,走入昏黑的灯光,然后消失在人群里。
我知道他马上会回来的,可是那刻我却感觉心跳一下加快,就想像他不会再回来了似的,心悸的等待着他回来,手心的汗冒着,我眼睛眨都不敢眨的看着周围。
过了大约5,6分钟,他背着手走了过来,我的心这才定了下来,虽然他离去的时间很短,可是我却觉得过了有一个世纪之久。
我开始害怕了,如果他真的离开我了,我该怎么办?
我看着他走过来,愣愣的看着他,连他走到我面前叫我,我都没反应过来,直到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才一个激灵反应过来。
“你来了?”
安修蕲看着慌慌张张的我,奇怪的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我用力的摇摇头,我从来没把情绪那么坦白的放在脸上,安修蕲皱起眉头,显然不相信我的谎言。
“究竟出什么事了?”
“真的没。”
我深呼吸下,把心稳定下来,对他笑了笑,但他依旧有些怀疑的看我。
“你去干什么了?”
我知道他还在等我的回答,我只好把话题转掉。
“呵呵,把眼睛闭上。”
看了眼他笑的神秘俊脸。
这小子又在玩什么花样了?
“我只是叫你把眼睛闭上而已,用得着用这种眼神看我吗?搞的我好象要对你做什么坏事一样。”
像孩子似的安修蕲让我莞而,就听他这一次吧。
我闭上眼睛,催促说:“快点吧。”
可是迟迟等不到他的动作和回答,我有点忍不住的想睁开眼睛了,正想睁开时,一股香味从鼻子下传来,然后听到他凑在我耳边说了句:“把眼睛张开吧。”
我疑惑的睁开眼睛。
一束花徒显在我眼前。
“蓝色妖姬?!”
我吃惊的叫了出来。
这也不能怪我如此惊讶,因为这花可是每朵两百多元,甚至有两千多元的啊!
“上次在电视上看到的,你不是曾经称赞过它的漂亮吗?”
听他说起我才想起那天的事…
“蓝色妖姬!”
本来懒散的看着电视的我猛的坐正身体,引来了在一旁在电脑里设计着东西的安修蕲的注意。
“怎么了?”
他放下手提电脑,走了过来,看向电视。
“蓝色妖姬:最早来自荷兰是一种加工花卉.它是用一种对人体无害的染色剂和助染剂调合成着色剂,等白玫瑰快到成熟期时,将其切下来放进盛有着色剂的容色里,让花像吸水一样,将色剂吸入进行染色
花语:荷兰进口--”蓝色妖姬“相知是一种宿命,心灵的交汇让我们有诉不尽的浪漫情怀;相守是一种承诺,人世纶回中,永远铭记我们这段美丽的爱情故事!”
我默默的说着,不知道是对他说,还是对自己说…
“我记得你那时对这花的评价可是很高。”
再抬起头,安修蕲笑的很安静,像种宠腻的笑,又像种愉快的笑。
“你…”
“我还记得它的花语,是相知是一种宿命,心灵的交汇让我们有诉不尽的浪漫情怀;相守是一种承诺,人世轮回中,永远铭记我们这段美丽的爱情故事!”
他依旧笑,可是眼神却好认真。
“我想用这束花,来铭记,不管以后会如何。”
他大声的对我叫道,我觉得我的脸颊有点红了,幸好是在昏黑的灯光下,让他没法看到,不过他的表白,糟来了周围一群人的欢呼声和口哨声,我笑了起来。
真是个蠢蛋!
我接过安修蕲递上的花,有些别扭,毕竟这是女生才会收到的东西,但还是抱在了怀里。
他双手举过头,拍了两下,然后,音乐一下停止,舞池中扭动的人们也一下停住,时间好象静止了一样。
我奇怪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又像出了什么新花样。
“咣!”
一声巨响一下冲破耳膜,我忍不住闭了下眼睛,下意识的用单手捂住耳朵,等耳膜里的鼓动过去,才放下手,张开眼睛,眺望从哪发出的声音。
却不料看到了我梦寐以求的吉他!
“怎样?喜欢我这个礼物吗?”
耳后传来他的嗓音,我猛的转过身。
“是送给我的?”
我惊讶的叫了起来,他笑笑,没回答,搀着我走上舞台,接过DJ手上的吉他,递给我,我颤抖着双手,接过吉他,抚摸着那紫色的琴身和那金属的琴弦,指间的接触让我知道那是真的!
这一认知让我倍感交际,转过头看向他,心微微的颤动。
“这吉他?”
“美国那进口过来的,你那次在书上看到这吉他的时候不是很想要吗?”
他又看出来了!为什么不管我想什么他都能第一时间知道呢?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
我疑惑不解的看着他,喜悦已经把我的思绪深深的占满,剩下的则是疑问,有很多的疑团,等着他给我来解答。
“你的眼神告诉了我,你的渴望,而,我爱你,所以明白你的渴望。”
多简单的一句话,TMD,安修蕲啊安修蕲,你到底是哪种人啊?凭什么你就能看穿我,我却无法去看穿你呢?
我空出一只手,一把拉下他的头,哼哼的吻了上去,牙齿咬噬着他的下唇,他“嘶”的吸了口气,我马上找到空隙,舌头顶了进去,迫使他的舌头和我一起舞动,然后在他缠上来的时候缩回,明显感到他的不悦,轻笑了声,在他不查之际,用力的一戳到底顶进他的喉咙口,感觉到他闷哼了声。
我两就像是在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玩的不亦乐乎,也不管旁边的那些个叫赞声。
终于,我们气喘吁吁的分了开来,离开前,我舔掉了他唇边的律液,他低喘了声,把我下身拉下他,顶了顶我,眼神一闪,才放开我。
我贼贼的笑着。
刚才那一顶我明显感觉到那道竖起的硬挺。
发情的狗!但我喜欢!
“给我弹一首。”
他低低的在我耳旁说了句,然后走下台,回到我们刚才坐的位子,点燃根烟看着我。
我把发丝往后拢了拢,亮出有神的利眸,台下一片安静。
我端起吉他,拉过一边架子架着的麦克风,我缓缓抬手,然后,在大家期待中的眼神,我慢慢低下头。
“咣!”
一声重低音开场,全场除了鼓震耳膜的声音之外别无杂音,心脏也随之振动!
我抬起头,露出了野性的,桀骜不逊的眼神,张嘴,伴随着DJ的音乐,手动弦响。
“Althoughlonelinesshasalwaysbeenafriendofmine
I‘mleavingmylifeinyourhands
PeoplesayI’mcrazyandthatIamblind
Riskingitallinaglance
Howyougotmeblindisstillamystery
Ican‘tgetyououtofmyhead
Don’tcarewhatiswritteninyouhistory
Aslongasyou‘reherewithme
Idon’tcarewhoyouare
Whereyou‘refrom
Whatyoudid
Aslongasyouloveme
Whoyouare
Whereyou’refrom
Don‘tcarewhatyoudid
Aslongasyouloveme
Everylittlethingthatyouhavesaidanddone
Feelslikeit’sdeepwithinme
Doesn‘treallymatterifyou’reontherun
Itseemslikewe‘remeanttobe
I’vetriedtohideitsothatnooneknows
ButIguessitshows
Whenyoulookintomyeyes
Whatyoudidandwhereyou‘recominfrom
Idon’tcare,aslongasyouloveme,baby.
IDon‘tCare…”
胸口中除去了闷,只想发泄,我把整个人,精神,投入到音乐中,台下的人一张张妖漤的脸我视如无物,眼睛直直射向坐在角落里的男人,我弓着身体,摆动着腰部,像是跳舞,有如同像是求欢!
他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我,我下巴微抬45度,伴随着口中的:
“Idon’tcarewhoyouare
Whereyou‘refrom
Whatyoudid
Aslongasyouloveme
Whoyouare
Whereyou’refrom
Don‘tcarewhatyoudid
Aslongasyouloveme…”
在吵杂的重低音下,我却能奇迹般的听到他的粗喘声,他眼神中的欲望赤裸裸的展现着,一个重音,我脚下一跺,琴弦用劲一拨,甩动起黑发,汗水随着我的脸颊流了下来。
我感觉到他的喉咙“咕隆”了声,我邪笑,仿佛能想象得到他现在多想把我压在身下狠狠操个半天的情景!
“Aslongasyouloveme,Aslongasyouloveme…”
轻声收尾,我结束了后街男孩的《Aslongasyouloveme》,头高高的抬起,闭起眼睛喘平呼吸…
台下一片掌声和哨声,吵得耳膜也轻微的颤动。
耳朵阻绝一切,静静的能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我第一次清晰的感觉到那生命的舞动,感觉好奇妙,就像回到了母亲的胚胎里,游荡在水膜里,那种安心、平静的感受是长大后再也没有过的,不自觉的放下斜挂在肩膀上的吉他,张开双臂,似在抱着什么…
“安可!安可!安可!…”
渐渐的,听到了低下整齐地叫着:“安可”声,我低下头向底下看去。
一张张妖艳的、混沌的脸尖叫着,而他们尖叫的,崇拜的对象,现在,就是我!只是我一个!
我斜身凑到麦克风边,手握着麦克风的前端。
“Yeah-eh-heah…”
人群马上暂停呼喊声,看着我,让我觉得像在深黑的丛林中看到一匹匹闪着绿光的狼匹似的。
“Youare~”
挑起高音,手指来到吉他。
“myfire,Theone,desire~Believe,
whenIsay,Iwantitthatway
Butwe,aretwoworldsapart,
Can’treachtoyourheart,Whenyousay,
ThatIwantitthatway
Tellmewhy,Ain‘tnothin’butaheartache,
Tellmewhy,Ain‘tnothin’butamistake,
Tellmewhy,
Ineverwannahearyousay,Iwantitthatway
AmI,yourfire?
Yourone,desire,desire,it‘stoolate,
ButIwantitthatway
Tellmewhy,Ain’tnothin‘butaheartache,
Tellmewhy,Ain’tnothin‘butamistake,
Tellmewhy,
Ineverwannahearyousay,Iwantitthatway
NowIcanseethatwe’vefallenapart,
Fromthewaythatitusedtobe,Yeah,
Nomatterthedistance,Iwantyoutoknow,
Thatdeepdowninsideofme...
Youare,myfire,Theone,desire,
Youare(Youare,Youare,Youare...)
Don‘twannahearyousay,
Ain’tnothin‘butaheartache,
Ain’tnothin‘butamistake,
(Don’twannahearyousay),
Ineverwannahearyousay,
Iwantitthatway
Tellmewhy,Ain‘tnothin’butaheartache,
Tellmewhy,Ain‘tnothin’butamistake,
Tellmewhy,”
旁边伴唱也沉浸在这首歌中,DJ更是卖力的打着节拍,台下跑上了两个火辣的女郎,凑到我身边,跳起了热辣舞姿,看得人群又是一阵暴动。
她们时不时的会凑到我跟前,对着我放电,见我没拒绝,手更是肆无忌惮的抚上我的腰部,臀部,贴着我舞动起来。
我配合着她们扭起腰臀,然却是把她们以臀部的摆动撞出我的周身,并乘着歌曲的空挡,一把抓住其中一人的手,另一手搂住她的蛮腰,人和她贴的很紧,除了隔绝了一把吉他,彼此的呼吸能吐吸在对方脸上。
在别人看来,像是我邀请她一起跳舞,实则,我眼神却露着寒光。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不喜欢别人随便碰我!”
我低声的警告,她可能被我的眼神吓到了,麻木的点了点头,我笑了笑,放开了她,只见她马上带着另一个女郎飞也似的在台下人疑惑的眼光下跑下舞台。
可惜,还来不急他们想究竟怎么一回事,我伴随着音乐调整吉他的低音,猛的弹奏起来,贝司手也因为我这一举动,马上矫到重低音,跟着我疯狂。
弹到了高潮,我一把拉过麦克风,眼神一凛。
“Tellmewhy,”
伴音:“(Ain‘tnothin’butaheartache,)”
“Tellmewhy,”
伴音:“(Ain‘tnothin’butamistake,)”
“Tellmewhy,”
“Youare…”
伴音:“(Youare,Youare,Youare...)”
“Don‘twannahearyou…”
这里一块是高音区,我停下吉他,双手握住麦克风。
“say~Yeah-eh-heah~
Ineverwannahearyousay,
Iwantitthatway
Tellmewhy,(Ain’tnothin‘butaheartache,)
Tellmewhy,(Ain’tnothin‘butamistake,)
Tellmewhy,
Ineverwannahearyousay,
(Don’twannahearyousay),
Iwantitthatway
Tellmewhy...
Ain‘tnothin’butaheartache,
Ain‘tnothin’butamistake,
Tellmewhy,
Ineverwannahearyousay,
(Neverwannahearyousayit),
Iwantitthatway
CauseIwantitthatway…”
慢慢的,节奏又慢了下来,我重新操起吉他,“Tellmewhy...
Ain‘tnothin’butaheartac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