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健壮的双臂。好可怕……翔翔想也没想就顺势走进了修的怀里 ,他可不想在这个
感人的时刻破坏了叔叔的好心情。
翔翔复杂的小脑袋里在想些什麽,修当然不知道。他此刻脑子里除了一片震惊什麽也
没留下。真是太象了……这怎麽可能……这孩子怎麽会和自己这麽象……不……这发
色和眼睛又象极了那个人,他情不自禁地抚摸著翔翔柔软的头发,拍著他嫩嫩的脸蛋
。
“翔翔……好乖!”好逊的一句话,翔翔在心里默默说著。修紧紧圈著翔翔,但面对
著翔翔这张充满好奇的稚气的脸,他又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
“翔翔,叔叔帅不帅!”游佑又来捣乱了,修白了他一眼。6BC7CE94ED:)授权转载惘
然【ann77.xilubbs.com】
翔翔这才仔细盯著修看了看,呀!果然,比爸爸还要帅。只是表情有点呆!
“叔叔,比爸爸帅!”翔翔用热乎乎的小手拍了拍修的脸,嘿嘿,赚到了~~~~
“翔翔,你想妈妈吗?”果然还是那个任性无比的修,游佑叹了口气,从来不管别人
的感受,只图自己的口舌快活。瞧,惹祸了吧!
翔翔带笑的眼睛刹时浸满泪水,可怜兮兮地看著修。不是他自己要哭了,实在是没办
法,眼睛里装不下就只好流出来了。翔翔瞪著修,都怪你,干嘛来惹我啊!
就在翔翔要推开修的瞬间,修抱住了他,用额头轻轻碰触著翔翔的耳朵和脸颊。修的
肢体语言永远胜过他的口头语言。
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搂著,简直比爸爸的还来得有安全感。而且叔叔身上的味道好
好闻,和自己的是同一“品牌”的!不知不觉间,翔翔的手也渐渐抱住了修的脖子,
脸蛋贴了上去。好温暖哦!翔翔补了一句。
游佑脸上的笑意慢慢隐退了,不知什麽时候已经换上了他贯有的木无表情。真的很讽
刺,可可是强和修之间最大的障碍,但最後也是她留下一个把他们紧紧联系在一起的
孩子。因为在这个孩子身上,流著强和修两个人的血。
想要!真的好象要!强躺在床上,默默地看著天花板。自己的欲望除了在作为男人应
该有的地方颤动著,还在那个休於启齿的地方隐隐胀疼,埋在深处的欲望让他心焦,
这种痛苦从修离开他那天就开始折磨著他,即使後来有了可可,这种痛苦也是有增无
减,除了新婚那一夜,几乎每次都让他欲求不满,女人满足不了他!但他爱著可可,
每当这种想法侵入大脑时,他就不敢去看可可的眼睛,越是不敢,越引起可可的不安
,於是可可开始变得郁郁寡欢,这样强就更加觉得内疚。
如果一切都回到从前有多好,可可永远是自己的小妹妹,修……修……不管是什麽,
只要你不离开我身边,是什麽都好……
强终於受不了了,他抓起电话。
“游佑!”
“强?这麽晚了……怎麽……”
“你……”
“强你喝酒了?”
“是有一点,游佑……”
“强,你振作一点……”
“你让我说完,游佑!我要你过来,现在。我想要!”强大声喊道。
“强……你?”
“你要是不来,我就去找别人!我现在就去……”强的话没有说完,那边传来一阵阵
急促的喘息声和啜泣声。
“强……我……不能来!”游佑冷冷地说。
“你以前不是要的吗?为什麽……”强的声音里除了绝望再也没有其他的情绪了。
“因为我已经不打算再在男人身上寻找高潮了,我烦了。”游佑的声音时远时近,强
只觉得一阵眩晕。
“那好……那好……我早就应该自己去找一个,你去当你的正人君子吧!”
听到那边传来的猛烈的摔电话声,游佑默默收了线。
可可死後,这并不是强第一次邀请他,就在可可下葬当天晚上,他就是在强家里过夜
的。
那晚,他自认竭尽所能地取悦强,想让他沈醉在整夜的快感里,而没有机会回忆和伤
感,没有精力去思念和自责。但,强却是带著泪痕高潮了一整夜,快感丝毫也没有减
轻他的任何悲伤,游佑甚至觉得那晚自己是在摧残他,而不是拯救他。所以他知道自
己是不行的,强的世界只容得下两个人,或者说只有一个人了。
“你真的答应我和我做吗?”强扶著黝黑的墙壁,踉踉跄跄地走著,嘴里胡乱的念叨
著。
一个男人紧紧跟在他身後,每当他要跪坐在地上,他马上一把拽住他,强对著那个男
人的脸,一阵傻笑:“你知道怎麽做吗?”
男人把头轻轻撇到一边,不再和强视线相对。
强抓著男人的衣领,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一边搂住男人的脖子,用鼻子摩挲著男人的
耳垂。男人没有推开他,手慢慢爬上了强的腰。
男人扶著强慢慢走进了一家旅馆。
好不容易把强拽到了房间,谁知极没酒品的强一沾被子就一阵狂吐,雪白的床单一下
子被染成了花布。
男人赶忙把强移到沙发上,自己开始手忙脚乱地整理床铺,似乎没有叫服务员来的意
思,而那位肇事者居然还皱著眉头,粗声粗气地说:“这是什麽味,好难闻,恶心死
了。”他朝四周缩了缩鼻子,突然,他发现味道的来源竟是自己的衣服,於是他象猴
子一样,开始在身上四处乱抓。
“我要脱掉,脱掉,洗澡!我要洗澡!”强狠命拉扯著衣领,由於不得要领,白皙的
脖子上被衬衣勒出了一条条红印。
男人看到了,只好放下手中的活,牵著强走进浴室。
让强乖乖坐在地板上,男人启开浴盆的龙头,把整个浴盆清洗了一遍,才开始放水。
男人趁这个机会,俯下身子,默默注视著已经迷迷糊糊快失去意识的强。
“强……”一个低沈沙哑的声音从男人嘴里轻轻溢出。
“恩。”强下意识还在拉扯著衣服。
男人抓住在强在自己身上乱弄的手,慢慢地掰开。强没有丝毫反抗,一双手乖乖地捶
在两边地瓷砖地上。
一颗,两颗,三颗……男人把强的衬衣揭开,露出强白皙的胸膛。男人没有停留,直
接就解掉了皮带扣,褪下了他的长裤。男人正准备把他抱到浴缸里,突然发现强居然
瞪著铜铃大的眼睛盯著自己,男人一惊,原本环在强腰上的手倏地松开了。
“啊……”强哼了一声,他被男人抬到半空的脚又摔回了原地。他揪著男人,“你说
要和我做的。你到底是不是GAY啊!”男人的肩膀轻轻一颤,他一把搂住了强,紧紧地
,不留丝毫空隙。
“放……我……咳……咳……”强想推开这个覆在身上的大被子,却突然被淋了个透
湿。
原来男人打开了淋浴,强瘫倒在墙边,浅蓝色的内裤沾上了水,渐渐变得透明,里面
的火热清晰可见。男人捶在两边的手,握了握,又松开了,又再度握紧,但还是松开
了。他牵住强的手腕,想不接触他的身体把他拉起来,推到浴盆里。谁知强借著惯性
,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被冷水冻得只哆嗦的强突然碰到这样一个火热的物体,立刻
就象树袋熊一样缠了上去。男人的衣服也有部分被沾湿了,泛著冷气。强的指尖不断
往修的衣服里钻,想多靠近一点,最好能贴上去。
男人轻轻揪著强的後脑勺,不让他完全贴在自己身上,“强,你怎麽变得这麽爱撒娇
了,这不象你啊……”看著强努力要抱住他的样子,男人最後还是妥协了,缓缓放开
了手。
强象抓到救命草一样,贴上了男人的胸膛。男人的气息开始不稳了,手开始不受控制
地揉搓著强的背,既而笔直滑向强的腰,钻进了强的臀部,当他触摸到强的後庭,他
的动作变得野蛮起来,他由後整个抠住强敏感的部分,用力揉弄著,就在这时……“
啪!”强居然揭开了男人的皮带,他的长裤就这样滑到了地上。
男人松开了强,退了一步,然後把身上所有的衣服全脱了。他慢慢靠进强,用他灼热
的气息撩拨著强的耳孔和鼻子,强一阵哆嗦。男人沿著强的臀部,轻轻刮下了强的内
裤。
男人让强背靠在墙上,跪了下来。强毕竟是个结过婚的男人,现在的男根已经失去了
以前的浅色,而呈现出和男人一样的黝黑色。它摇著小蘑菇,在男人的唇间骚动。逗
弄得男人受不了似的狠狠一把把它压在自己的牙齿之下。
“呀……啊……不……”强挺著身子,狂叫著。
回答他的却只有回荡在浴室里那淫靡的水泽声。男人用上下齿刮擦著强的蘑菇头,把
它往外翻著。
“痛……啊……”很快强就射在了男人的嘴里。
“颜色真难看!”男人自言自语著,一边抚摸著强还在颤抖地男根。
男人再次把嘴合上强的东西,一边轻轻拉扯著强茂密的森林。
“要死了,你快……快……”强抱著男人的头,抽搐著。
男人的舌尖不紧不慢地在强的裂缝里游荡著,不时把它整根吞到口里,用喉头唆著它
。白浊的液体不断从男人的嘴里留出,强已经把嗓子喊哑了,无力地扒在男人宽阔的
背上喘气。
感到背上的强已经气若游丝,男人准备最後的冲刺了。他扶著强的腰,让他平躺在地
板上,一边把自己那肿胀的东西抵上强的入口。
由於刚才无数次的高潮,强的入口已经沾上了大量精液,而变得滑腻,加上男人不间
断地用手指戳刺,那里接受男人的东西已经不是很困难了。虽然已经是欲火焚身,男
人还是慢慢滑入强的体内。在结合的一刹那,强稍稍皱了皱眉,但很快脸上就露出了
异样的神情。男人静静地呆在强的身体里,一动也不动,看著强脸上渐渐染上了一层
红潮,身体也因为快感开始扭动,“啊……啊……”
原来男人正用全力顶著强的前列腺,强裹著男人的性器,开始剧烈的收缩,男人埋在
强身体里的肉棒也就一点点越胀越大……
“强,我喜欢你……喜欢你……”男人被刺激得尖叫著。
强除了喘息什麽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终於男人开始了抽动,毫不留情的戳刺著强,贯穿著强,每次狠狠地拔出意味著再度
深深地钻入。男人总是尽量把自己的分身插到根部,让自己的肉球揉搓著强的後壁,
弄得强一阵痉挛,又一阵抽搐……最後昏了过去……
男人抱著昏睡著的强坐在浴盆里,黝黑的男根还停留在强的身体里面,他贴著强的脸
颊,双手揉搓著强胸前的突起,时不时潜到水里揉揉强的男根,但他的眼里却不再象
刚才那般充满欲火,而满是伤感、不舍和依恋。
“强……我真的喜欢你……”男人苦笑著,在强耳边呻吟。
自己也是快三十岁的人了,怎麽说起话来还是这个样子,什麽喜不喜欢的,强……但
我知道,不能没有你!
“修……修……”强睁开眼睛看到修正注视著他,他伸手去触摸这个影象,暖暖地,
是真实的。强顾不得自己浑身酸痛,挣扎著坐起来,一把抱住修。
“修……”强哭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失控,为什麽这麽想见修,见到修,为
什麽这麽高兴。他紧紧搂著修,直到自己再没有一丝力气睁开眼皮,他又昏了过去。
清晨,强几乎是从一阵剧痛中苏醒过来,在目光适应了窗外的强光後,他随意地朝那
个熟悉的位置瞄了一眼,除了一张桌子,什麽也没有。什麽修,那只是一个梦罢了。
强想起来穿衣服,突然发现四周全是陌生的环境,而且这浑身的酸痛又是怎麽回事。
这时,他的脑海里突然闪过几幅模糊的画面,自己到酒吧里喝了很多酒,後来就开始
到处和别人说话,最後他好象和一个陌生人搭上了,就一起去了旅馆,之後事他就完
全不记得了。
他抬起头,再度看了看四周,缓缓抱紧自己的双臂。这不就是一家旅馆的房间吗?身
上这锺刺痛不就是和别人做了一夜爱留下来的痕迹吗?强下意识地咬著嘴唇,直到他
自己闻到血腥味。
就在这时,门突然开了。强猛地一抬头,棕色的瞳孔刹时往里一缩,整个人愣住了。
来人走到桌子旁,放下手中的东西,“这是一些衣服和吃的。”
强仍瞪著眼睛,目不转睛地看著来人,嘴张了张,却没吐出一个字。
“……我……我走了。”来人似乎受不了强这种逼视,说了句,转身准备离开。
“等……”强嘶哑的声线从背後传来。
来人迈出的脚犹豫著,最後还是收了回来。他静静地站在门口。
“修……真的是你。”强的声音在 颤抖。
来人转过身子正面对著强,默默走到床边,“强,六年没见了。我……回来了。”
“多久了?”强看到修正在向自己靠近,赶忙收起一脸的迷茫,故做镇定地说。
“快半年了。”修摆弄著放在桌上的花瓶。
“半年?”强穿著衣服,有些吃惊地瞄了修一眼。
“……”
“你真是一个极端自私而且没有责任感的男人,你知道你走了,丢下一个什麽烂摊子
给我。”强一边说著,一边胡乱地打著领带,却怎麽也系不好。
他赌气似地使劲拉扯著,想干脆把它摘掉。修走到他面前,把他的手从衣领上轻轻拿
开,仔细地帮他系好,然後帮他把领子翻整齐,又理了理他额前的碎发。
任修帮自己打理著身上的一切,强继续说著:“你母亲还是跟那个程总离开了,但他
们没有带走一分钱,修!你早就知道了所有的事对不对?是你帮我守住了石伯伯的产
业。”
修突然握紧强脖子,微微用力扣住,“强,你不应该还叫他石伯伯!”
强一把打掉修的手,“这是我的自由。”
修的手僵在空中,他看著强,目光里充满惆怅,最後他收回手,“我明白了。”说著
,他转过身,朝门外走去。
“你站住!”强突然绕到他的前面,拦住他。
修诧异地看著强,强低垂著头什麽不说,就这样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