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之过急 下(穿越+fuzi)——绝焰焚天

作者:绝焰焚天  录入:12-14

“你不回你的洞房吗?”

“嗯?”江颜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怎么突然提到这个。

“我听他们说,今天是你的新婚大喜之日。”

他们,那些强*暴他的人吗?为什么子非你会记住。为什么可以这么若无其事地说出来。

“他们还叫我不要痴心妄想,简直像讲笑话似的。”

“子非。”江颜大约猜到了,估计是那些人看不起子非,都以为子非是被自己抛弃的小倌……

“忘了它吧,子非。忘记这件事。”江颜拽着怀里的忘魂丹,那是子非给他的。

“不忘,我的记忆里有他,怎么能丢了。”子非笑了笑,说道。

江颜立刻打消了畏子非吃忘魂丹的打算。

过了许久,江颜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了,子非才开口赶人,“去陪你的新娘子吧。新婚之夜的。”

“这里就是我的洞房。”

子非瞪大眼睛,直直地盯着江颜。江颜才发现他这话说得不够清楚。忙补充道:“我的意思是说,这里就是我的房间,可是我进来的时候,新娘子却不在这里。”

“她去哪了?”

“我怎么会知道。我连跟我拜堂的人是谁我都不知道。”江颜苦笑道。事情怎么会发展得越来越糟。江颜有些无力了。

“不是文西吗?”子非亦不喜欢姑娘长姑娘短地叫,还是喜欢直接叫名字。

“跟我拜堂的神秘生物手指没有文西的纤细漂亮。”江颜的观察力,从来都是惊人。

子非叹了口气,握住江颜的手,同是天涯哀沦落人。

“你放心,我会替你讨个说法。”爹啊爹,虽然他对江邪的冷酷阴冷从来不多嘴一句。他尊重每个人的生存方式,每个人的性格,不会去做那种试图改变一个人这种事。但是,如果惹到他的朋友……

“什么说法都不重要了。”子非倦怠地抓了抓被子。“这个身体,迟早会出这种事。而且还是生活在那种地方。”罪臣之后,不能赎,不能放。只能一辈子呆在倌馆中。这次冒着被砍头的危险出来,只是为了陪朋友。也许别人不敢这么做,但是子非敢,他从来不屑于规章制度。当然,除了交通制度。帝国规定未满12岁不得拥有电脑。那时候子非已经是网游高手了。象牙塔规定,每天晚上12点前必须回来,子非哪次不是三更半夜玩得尽兴才归。他的性格注定了他会受罪。不会忍,不想忍。个性太过于张扬。对外尖利如刀锋,对内拙如刀柄。

江颜将子非搬起来,双手抵在他的背后。

“你干嘛?”

“不要说话。”

“……”

一个时辰后,江颜将手收回。慢慢地运气收功。子非觉得身子一阵热,然后力气又回笼。整个人精神了许多。

“你做了什么?”

“你体内有了我九成的内力。我教你运功方法。虽然不是绝顶高手,但对付一般武夫还是不成问题的。”江颜摇摇有些晕眩的头,“我内力尚未恢复完全,给你的也不多。你听好,双手放到胸前……”

折腾到了半夜,子非基本算是个会武功的人了。强大的男主都是偶遇绝世高手,然后高手倾尽内力,继承衣钵。子非却是在好朋友那里获得内力,虽然也是一步登天,但是跟梦想中的好运气差距很远。

“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带你走。”江颜一阵虚软,倒到子非的身上。子非反射性地将人抱住。

突然,只听“砰”一声响,两扇门宣布报废。

“看来,我等不到明天了。”子非直直地看着江邪,眼里含着满腔的恨意。

“谁允许你们把他放出来的。”江邪处理完吴炼那件事,就赶来看看江颜有没有事。结果才靠近就听到他们要私奔。开门进来看见更火大。两个人赤祼着上半身抱在一起。火气一上来,理智尚存,不能对江颜发火,只能对子非。

江颜把人护在身后,“谁敢动他,踩着我的尸体过去。”

不知道情况的人几乎可以认定江颜爱子非深入骨髓了。但是两个当事人的脑袋却比任何人都要清醒。

江邪从来不知道,原来这世上还有一个人,能让江颜倾命相护的。江邪尚且都不能得到的待遇,一个下贱的男娼,凭什么。

“都残了?”江邪看见他的下属竟然因为江颜一句话而不自觉进停下动作。有些不是滋味。他那懒散的儿子,也有威严的时候……可惜却是与他针锋相对的时候。

暗卫轻易地将江颜推开,他本就内伤未愈,又渡了九成功给子非,身子虚弱得要命。轻轻一推就倒了,抓住子非根本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地牢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了,晾他们这次也不敢对子非做什么。但是江颜一想到子非的心态好不容易恢复一点点,又要把他扔回那种充满不悦记忆的地方。叫他如何忍。

踉踉呛呛地翻下床,速度却远不如暗卫快。

“江邪,你不要太过份了。”江颜一时想不到用什么词来骂人,结果憋了半天只暴出这提出一句不痛不痒的指责。

“我过份,你整日跟一个下贱的男娼混在一块成何体统。”江邪怒道,江颜从来不敢凶他。今日竟然……

江颜气急,攀着床柱爬起来,“十六年来你都没有管过我,今天你凭什么管我。”什么破父亲,叫他一声爹不过是给他面子,十六年来不闻不问形同陌路,突然跑出来认亲还管东管西,甚至还伤害他兄弟。

“凭什么?就凭我是你父亲!”江邪冷笑,似乎觉得江颜这么无力的样子,远比他精明潇洒的时候可爱得多。现在的江颜,让江邪感觉到可以轻易地握在手中。而不再怕他再不动声响,不带留恋地离开。

“就因为这样?好。”江颜有些气急攻心,忍住一口血没有喷出来。“我江颜从此刻起,和江邪脱离父子关系。你我今日,再没有任何关系。”

江邪迈着沉稳的步子,慢慢趋进。“你为了他,要跟我断绝父子关系?”眉宇中的怒气连同是盛怒中的江颜亦不由抖了抖。

23.一夜疯狂

一个亦行亦进,一个亦行亦退。直到后背被东西磕住,江颜才发现,退无可退。

“你……”江颜看着江邪眼中的怒火根本没有减少分毫。不由有些退缩了。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江颜一向认为自己是条好汉。所以他一个转身想往门外跑。

结果因为渡了九成功力给子非,他自己又重伤未痊愈,才跑没两步,脚踉呛一下。差点摔倒在地。一双大手以意想不到的速度伸过来。不用太用力,就轻而易举地把江颜整个人捞起来。

“谢谢。”江颜反射性地道了声谢,可是任他怎么掐脱。那双手依然没有放松一点点。他才反应过来,现在似乎不是道谢的时候。受的教育太良好也是一种罪过。

“放开。唔……”江颜傻了,看着江邪近在咫尺的脸,连呼吸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那耳边的气息早已失却了以往的冷静。

因为惊讶而张开的嘴,迅速被火热的舌占领。满腔都是江邪的气息。江颜因为被吓住了,反而没有了反应。

直到江邪将推倒在床上,整个人压上来,江颜才意识到,要反抗。

双后抵在江邪的胸前,使尽全力推开。身子不停地往外蹭,可是他微不足道的力量在于江邪,就跟抓痒的猫一样。没什么威力,却把江邪的心抓得痒痒的。

“你要干嘛。”江颜有些急了。

江邪难得看见江颜这种神仙似的个性也会着急,觉得有趣急了。这人做事从来不会手忙脚乱,只要没有到见棺材的最后关头,他依然可以淡定地喝茶。如今看到江颜着急的语气,江邪觉得特别解气。这是他第二次看到江颜着急。似乎还有一次是因为担心,而这次……

“你说我要干嘛。”解开江颜腰间的腰带,抓着他的双手,很快绑起。没有了腰带,江颜的衣服变得松松跨跨的,他的身形很瘦,锁骨清晰可见,跟随着心跳上下浮动,幅度不大,却分外诱人。

双手被束缚住,也不知道江邪是用什么方法捆绑,江颜越是挣扎,手上的束缚就越紧。勒得手腕有些痛。皮也磨破了。红红的血丝似要破皮而出。

待到衣服被全部剥落的时候,江颜呆住了,江邪的手掠过腹部时,江颜泛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江邪,江邪,你冷静点。”江颜安静下来,身体不停地挣扎,试图用声音唤醒江邪的理智。江邪从来都是冷静自恃的,所以江颜才抱着一丝希望。

可惜,他低咕了江邪疯狂的一面。因为江邪对他过于温和,让江颜渐渐地把武林第一大魔头和眼前的男人分离开来。看到江邪这种脸,江颜有些无法接受。明明前阵子还那么好。为什么会有这种表情,说翻脸就翻脸。

对于江颜的话,江邪选择了无动于衷,一腿压制住江颜的双膝,两手迅速地解开衣服。不出一会,两人已经是赤裸相对了。浑身上下一丝累赘都没有。

江颜完全被吓傻了,目光不自主地往下瞟,待到瞟倒某个重点部位,江颜倒吸一口冷气。挣扎更激烈了。

“放开我。”

“放开你?放开你又跑得没影没踪?”江邪整个身子压下来,下面压制,一手握住他的手,顶过头顶。半斜着身子,近看江颜。空出的手摸向江颜未经人事的地方。

江颜浑身一震,颤栗地感觉,呻吟声溢出来,江颜从来没有尝过这种感觉。以前大伙都笑他是禁欲的圣人。他也一笑了知。有什么事情能比书本来得有趣,能比游戏来得痛快。

“真是诚实的孩子。”江邪随意地逗弄着江颜腹下的某物,对于江颜生涩的反应,似乎很满意。“还没有尝试过情爱的滋味吧。”

江颜眼底闪过一抹痛楚,他在干什么,他在干什么!

“唔,放开啊。”江颜觉得自己的呼吸有些重了,心境不复以往的平静,跳动得厉害。

“放心,你会上瘾的。”江邪眼中闪过一丝狠辣,“我会让你上瘾的。”

这算什么?在炫耀他的技术高超吗?

“你疯了吗江邪,我是你儿子啊!”如果是在之前,这句话或许还有点用处。可是当江邪一心想要他的时候,加上体内的情毒作遂,想停下来,必须付出比平时高出双倍的意志力。

“刚才你不是跟我解除父子关系了吗?”

“……”江颜被梗了一下,牵强地说道:“除非我的血流干了,否则没有什么可以改变这个事实。”

“是吗?我们的关系真的有那么无竖不摧吗?”江邪漫不经心地说道。手上还不停地撩拨,连江颜都被弄得有些心猿意马了。

江颜咬牙,身子也扭动起来,想让他的身体躲开江邪的碰触。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好陌生,他应该是少话的,总在紧要关头出手,一招即中。从不啰嗦。

他应该是温柔的,虽然杀人的时候从来不会手下留情,但是总是有意无意不让江颜看见他杀人。

“你倒底,想怎么样。哈呜……”谁说江邪不善言辞的,句句将他驳得无言以对。

“想怎样?你还不知道吗,嗯?”带着浓浓的鼻音,懒懒的声线,江邪将江颜整个人抱起来,让他的身体紧贴着自己。江颜能感觉到江邪身体的热度,跟他的表情并不相符,滚烫得有些灼人。

这进一步的接触,让江颜大脑一瞬间变得空白,双手被迫放到江邪的脑后,想把身体移开却只能感觉到他的手紧紧地抱住江邪的头。江邪并不用力,只借着江颜的力气,埋到江颜胸前,伸出舌头舔弄那棵粉红有樱果。

“呜……唔……”少年的声线微带着颤音。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动,快感如同毒品,甚至有一瞬间,江颜想想就此沉沦了。

“爹,爹……不能。”江颜几乎要哭出来了。怪不得子非说过,再彪悍的女人在床上都会变成绵羊。只要你技术够强。原来是欲望这东西,会让人头脑不清醒。但至少江颜还没有沦落到那种地步,他还记得要千方百计让江邪住手。

“我也不想。”江邪当他是个孩子,怜惜地亲吻他的眼睛,这个男人难得露出的温柔,全都给了一个人,他可以随意地杀任何一个人,因为这世间没有人能让他在意。包括他的手下。但是事情一旦牵扯到江颜,他总要三思过后方行动。我那么在乎你,为何你对我视若无物。我所有的爱都给了你,为何你却总是对别人笑,甚至一个低贱的小倌。

“什么。”江颜看到江邪的表情有些松动。心中思量着事情是不是有转机。他刚刚给子非输了九成功力,体力还虚得很,跟江邪纠缠了半天,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他很累,很想睡一觉。但是被江邪挑起的陌生的情欲,却让江颜不知如何是好。心有些乱了,那是一向精明冷静的江颜从来没有过的情绪。

“我从一开始,就只想当一个好父亲。只要你幸福就好。我可以这么守着你一辈子。”江邪看似在自言自语,手却不安份地抚摸着怀中人的臀部,轻轻地揉,轻轻地抚。

江颜扭动着身子,无奈双手勒着江邪的脖子,怎么也挣不开江邪势力范围。

“那,那为何……唔。”为何要这样对我。没有说出的话被哽在嘴边。因为他扭动时下体触碰到江邪的某物,发现两人已经僵硬无比了。一阵罪恶感泛上心头。心跳得极快。禁忌,这是一种禁忌。

“所以你向文西求婚我答应了。”江邪将他的头按到自己的肩膀上,轻轻地啃咬他的耳朵。他还能忍,但是江颜可就不一定了,毕竟在这方面,他是生手。

江邪一边舔着江颜的耳边,一边说道:“因为文西注定离不开我,那么,你若真的能被文西束缚住。就可以留在我身边了。”多么可悲,我的儿子,你竟像一阵风,来去自如,无牵无挂,无情无爱,无心无肺,我却不得不借一个女人的力量将你留住。

“文西她……爱的人是……”江颜有些不是滋味,文西可是他来到这里以后唯一看得对眼的女性。竟然联合自己的父亲这么耍他。成亲不过是个幌子,洞房不过是笑话。洞房,和自己的亲爹?哈哈。

“但是我听到了什么?我听到了你要和那个男娼离开,邪剑山庄留不住你,文西留不住你,我实在想不到有什么东西可以留住你。”江邪说完,抬起江颜的臀部,一根手指探入菊花穴中。

“啊,你干什么。”他怎么把手伸进自己那个地方。这……

江邪今天晚上的话,比他以前活了那么多年加起来说过的话还要多。体内情毒开始发作。那个想要他的念头强烈得将他的所有理智驱尽。

“莫畏林说得对,我江邪特别想要的人,就一定是我的。而我现在唯一想的,就是你。”

不顾江颜反抗,第二根手指探入。未开发的后庭有些紧窒。江颜感觉到微微的痛楚。那触感如此真切,真切得他不停地安慰自己是在做梦而已都没有说服力。

“我会恨你的。江邪!你他妈这是在强*奸。”江颜刚刚憋着的一口血含在口中,生生被咽下去。

“恨我,恨我也好,总好过被你无视掉。”江邪苦笑了一下,“这个世界上谁不恨我啊。多你一个也不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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