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整理那些凌乱不堪的衣物,孟斐士眯起明亮的双眼,起身跨坐到美尼斯的双腿上,用莹洁的双手捧起美尼斯的脸,凝视他深沉的黑色眼睛。
“你知道,无论你现在想做什么,我都不会拒绝。我会尽最大的努力打开自己,让你尽情享受快乐。”
他认真地对他说。
“爱你,便给你最好的,无论贫贱富贵,我和你生死与共。”
这是孟斐士的郑重许诺。
那么美尼斯呢,他如何看待两人这份亲昵?是正式婚姻之外充满了刺激的偷|情,还是偶尔换换口味的特殊娱乐?
孟斐士知道美尼斯一定是喜欢自己的,没有感情的亲昵骗不了他,没有感情也不会如此对待他,但是美尼斯的喜欢是爱吗?他的爱有多深?
【我已说了我的许诺。美尼斯,你的爱是什么?你的爱有多深?】
孟斐士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始终在问美尼斯。
美尼斯,你的爱是什么?你的爱有多深?
他站到美尼斯面前,抬手挽起垂落颈后的黑发,露出细嫩优美的颈项。他一点点撕裂粗劣的衬衣,碎布像蝴蝶破碎的翅膀纷纷飘落,在新月的光芒下袒露如玉的身躯与两颗鲜艳的果实,摘下护身符和蓝色冻石串成的腰带,蹬掉脚上的草鞋,赤足站在房间肮脏的泥土地面上,扯断平民的短裙,让它沿着笔直有力的长腿慢慢地滑下去……
火把的光芒映红了他左耳垂下绮丽迷人的黄金月芽,他慢慢地仰起头,黄金月芽随之摇摆不定,荡起微妙旖旎的光芒……
孟斐士就这样毫无遮挡地站在美尼斯面前,微微张开的朱红色薄唇和匀净优雅的身体透着无声的邀请和入骨的诱惑。
美尼斯是真的呆住了。
【无论贫贱富贵,我和你生死与共。】
孟斐士的话刚刚震撼了他的心,他的行动更让美尼斯吃惊。
他从未想到,他的孟斐士,他的豆芽菜会像个月下的精灵出现在他眼前,如此妩媚、如此撩人……
美尼斯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叫嚣着把孟斐士压倒、撕裂,彻底占有!
“对不起……”短暂的停顿后,美尼斯突然开口了。
他站起来,果断地拿起桌子上的陶土杯,“哗——”的一声将杯中的清凉的酒液全部泼在自己身上,随后连续不断地拿起酒杯,将啤酒泼满了全身。
孟斐士看着他的行为发愣。
于是新月之下,两人站在房间里,有点狼狈地相对而望。
“豆芽菜,对不起。”
当美尼斯觉得自己冷却一点了,便伸手紧紧地抱住因为他的突然行动而发愣的孟斐士。
“是我不好,让你伤心了。”他喃喃地说。
“美尼斯,你……”孟斐士的话没出口,美尼斯已经将自己的唇覆上他的,深深地亲了下去,片刻后两人才慢慢分开。
“是我不好,让你伤心了。”美尼斯一边说着这句话,一边亲孟斐士的额头、眼睛、脖颈、心口……
“你究竟想说什么?”抱住他的头,孟斐士无法忍耐地问。
“我应该先对你说清。以哈托尔女神的名义,我,上埃及王太子,努布特之王,涅亨男主人,荣耀的美尼斯今生唯一爱恋的人,只有你,乌克苏尔之王,黄金的王子,提尼斯世子,正义的孟斐士殿下。”
美尼斯重重地亲着他的心口回答。以神名说出的承诺,他的话既是誓言也是许诺。
身为王者,不可相信任何人——古代圣贤如此告诫每一代国王,但是,有几人能真正从不相信、从不依赖任何人而孤独地生活?
我们两个人的头衔念出来都好长啊。这么重要的时刻,孟斐士忽然有些走神。
随后他气势汹汹地追问:
“不是刺激的偷|情?”
美尼斯表情诚恳地摇摇头.
“不是换换特殊口味?”
“真的不是。”美尼斯再次摇摇头,顺便在他那张严肃的小脸上偷偷地香了一口。
“你是我今生唯一的爱。”
没有人会像孟斐士这样热烈地爱着他本人,那些投怀送抱的人都怀着各种目的而来,想想都会倒胃口。
而豆芽菜明明是神话里的奈夫图王子一样高贵骄傲的人,却甘愿在他的面前打开心房、裸|裎求欢……
想起刚才诱人的情景,美尼斯忽然有些后悔了,难得豆芽菜那么主动,先尝几口嫩豆芽就好了。
孟斐士不知道美尼斯是怎么发现自己的悲伤,他应该没有他心通的本领,却窥探到他内心最深的难过。
心性坚强不代表不会悲伤,相反,正因为孟斐士的坚强,他心底的痛越发锐利扎人。
尤其是在意识到自己不可能拥有全部的美尼斯之后,孟斐士的主动引诱里隐藏着很深的悲伤。
不过看在美尼斯及时发现这一点,态度又很老实的份上,孟斐士决定放过他。
他贴到美尼斯耳边,小声地再次许诺:“以哈托尔女神的名义,无论贫贱富贵,我和你生死与共。”
孟斐士同样在许诺中附上了他的誓言。
美尼斯用力抱紧手臂中的珍宝,久久没有出声。
过了一会,他才说:“我带你去个地方。”
此时房间里不是一般的乱。美尼斯清理一下孟斐士的东西,拿出他出宫时带的一件黑布斗篷,亲手把孟斐士包得严严实实地抱了起来。
“我在附近有个私人花园。”
他本来就想带孟斐士去那里约会,以后孟斐士也可以直接过去,没想到两人碰到一起就是天雷动地火,耽搁了一点时间。
那么凌乱的房间,以及抱着孟斐士的美尼斯,老纳特尔居然能视若不见、面不改色地引他们从后门出去,从黑布中偷看的孟斐士都佩服他优秀的职业素质。
美尼斯的秘密花园位于尼赫布特西部一个偏僻隐蔽的地点,外面是非常平凡低矮的民宅围绕着,不得其门根本进不去。
自从王宫里的药园子烧毁后,美尼斯便在这里偷偷地准备了这个花园,安王御驾亲征后他经常溜出王宫到这里来种植药草。
在路上时,五官灵敏的孟斐士注意到身周有几个人跟随,他向美尼斯示意,美尼斯却冲他点头示意无妨,想必是美尼斯的亲信侍卫尾随护卫。
这座花园由一栋独立长方形建筑和两个水池以及种满了各种树木花草的超大型花坛组成,其中有从东方来的树身带香的珍贵树种。
有时美尼斯也会在花坛里种些奇特的植物,他喜欢种植毒草和做药物实验,这爱好从未改变。
刚进入花园,美尼斯便放下孟斐士拍了拍手,几名侍女和侍从打扮的人急忙跑了过来。
“所有人都离开,不得我的吩咐不许回来。”
这里的人像军队一样训练有素地默默行礼退出。
屋外长廊的照壁上绘着各种美丽的图画,景色怡人的河岸、物产丰富的河流,阳光下人民辛勤地工作,种植,采摘,不时心怀感激地向神明奉献祭品。
看到孟斐士好奇地光脚站在地上注视这些图画,美尼斯轻轻地拉过他。
“我们上埃及有勤劳的人民,丰富的物产。”他低头看向怀里的少年。
“可是我们还需要强大的将领和军队。为了我们的心愿,还必须培养了不起的将军。”
他大笑着带孟斐士进入房间。
主房后面有个规模很大的浴室,里面的墙面和地面用来自地中海的大贝壳镶嵌出华丽的横纹。巨大的浴池按照美尼斯的习惯,早就准备好撒满花瓣的温水。
丢掉斗篷,孟斐士浸入温水,舒服得叹了口气。
美尼斯拉过他的手,细致地用花瓣和旁边准备的香膏帮他洗净头发和身体,自己也随便洗了几下,便披上旁边放好的干净寝衣,把孟斐士抱了出来,用布帛擦干换上寝衣。
两人回到主屋,那里软榻旁的高几上放着各种新鲜的蔬果糕点和盛在精致银杯里的红澄澄的葡萄甜酒。
“累吗?”美尼斯体贴地问。他把孟斐士放到软榻上,自己靠着他坐下,拿起一杯美酒递给他。
孟斐士接过酒杯,喝了一点便放回去。前世他喜欢饮酒,但现在的体质似乎有些排斥酒类,少喝无妨,喝多了就会有各种不良反应。
孟斐士摇摇头:“不累。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美尼斯把狩猎大赛的各种安排详细道来。
“这件事不必顾虑其他方面,全看你自己的想法。”他说。
孟斐士慎重地想了一会。这件事本身各有利弊,然而当他想到自己对乌族未来的规划,他对美尼斯点点头。
“我愿意代你出战,不过,要以乌族之王而不是提尼斯世子的身份。”
这个回答在情理之中。这等于向上埃及宣示乌族的首领服从美尼斯王储。
美尼斯摸摸他的头发:“那就说定了。”
他从容地放下银杯,俯身抓住孟斐士双手的手腕硬按在软榻上。
“夜很长。尊贵的殿下需要我的服侍吗?”
对美尼斯来说,所谓的正事是借口,真正的正事可不能耽误了!
这个色|心不止的家伙!
孟斐士暗自腹诽。
外传 秘密花园,爱之棋局
“长夜漫漫,既然尊贵的王储殿下无心睡眠,让我们来玩点有趣的小游戏如何?”
眨眨黑曜石般明亮的大眼睛,孟斐士仰头看着美尼斯不紧不慢地说。
这张软榻是美尼斯平时来这里休息时所用,他天性比较嗜睡,睡相又不好,因此做得比普通的软榻更加宽大舒适,足以让两个人并排躺下。
软榻的四柱都雕刻着公牛的图案,铺着十余层来自西亚的细密柔软的羊绒毡垫,其上又铺了十余层王室才能使用的最精细洁白的亚麻床单,人躺在上面非常的舒适。
孟斐士的双手手腕都被美尼斯抓住,越过头顶牢牢地按在软榻上,因此他干脆借力向左边侧起身来。
他单薄透明的寝衣因为剧烈的肢体动作从胸口敞开,半隐半现地露出了如玉的身躯和胸膛上鲜艳的果实,像蜜蜂的细|腰一样纤细柔韧的腰身与形状优美的臀|部,连着微微蜷曲的修|长双腿,划出了群山般峰峦起伏的完美曲线,又隐藏起背后令人销|魂的平原、丘陵与溪谷。
他漆黑的头发散乱地落到白色的床单上,右耳的天青石耳环在照明用的灯具柔和的火光中闪着青蓝色的神秘光芒,朱红色的薄唇却勾起了一抹恶作剧的微笑。
“如何?”他继续问。
哪能让毒蘑菇如此轻易地得手。
孟斐士还没有想好是否要在下面,听说在下面的那一方很疼的。不过,孟斐士有些失望地想到自己的身体还不够成熟,至今没有初精,恐怕这段时间是白白便宜毒蘑菇了。
还没度过良|宵,孟斐士已经开始盘算未来的反攻,笑得越发有魔王的气度。
“你这撩|人的小坏蛋,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美尼斯用力一拍他的臀|部。
美尼斯虽然没有他心通,可是他对孟斐士不是一般的了解。他曾经深入孟斐士的卡(灵魂),因此更能读懂他的想法。
孟斐士仿佛有些失望地躺平身体,轻声地说:“不想听就算了。”
看到他摆出任人采|拮的样子,美尼斯觉得口干舌燥,他迫不及待地想和孟斐士共渡良|宵。为了等待他长大,他多等了几年,现在应该是采摘甜美果实的时刻了。
不过床|弟之乐在于两人都有极致的享受,论起真正的忍耐力,恐怕连孟斐士都比不过他。
他俯下身,用强壮的身体稳稳地压住孟斐士有些稚|嫩的身躯,逼迫他打开水|嫩双唇,恭迎王者的进入。
比以往任何一次kiss都要激烈,像邪神赛特的狂乱风暴席卷两人。美尼斯灵巧地探入孟斐士最敏|感的地带,猛烈地吮|取甘甜的蜜汁,直至孟斐士无法承受地喘|息起来,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无论玩什么游戏,今晚你都要成为我的。”王储坚决地表明态度。
“战胜我的人才能得到我。我们下棋决胜负。”遇到挑战,孟斐士的眼睛骤然亮了起来。
做情|人不容易,做一个好|战分子的情|人更不容易啊。美尼斯的内心在流泪。
“你想玩哪一种?”他问。
“双陆战棋。”孟斐士笑言。
他们两个小时候常常在临睡前玩这个战棋游戏,用一些奇怪的赌约决胜负,两人都很有信心打败对方。
“那么按照老规矩,规则由被挑战的我来定吧。”美尼斯暧|昧地一笑,他可不想等太久。
他端来放在不远处象牙矮桌上的棋盘,又伸手拿来一个小巧的水钟放在高几上。
“我来说规则,胜负的赌注为水钟的二分之一刻度(30分钟左右)之内,胜者是败者的主人,胜者可以对败者做任何事,此外败者不许发出声音,败者如果违背,惩罚顺延二分之一刻度。”
见孟斐士点头同意,美尼斯在软榻上放好了棋盘。
他执尖锥状的棋子,孟斐士执圆头的棋子。双陆棋类似一种争上游的游戏,两人同时执棋,一边前进一边阻挠对方棋路,最先到达对方终点者胜。
两人几乎不用思索,下得飞快。孟斐士的棋风凌厉,美尼斯的棋风狠毒。他们杀个难分难解。
最终美尼斯的棋子领先一步,到达终点。
孟斐士输了棋,皱眉思索是哪里出了问题。美尼斯不给他思考的时间,把棋子往棋盘上随便一丢,两种棋子混乱地倒在一起。
他对孟斐士说:“愿赌服输。”
美尼斯把水钟摆好。坐到软榻上说:“跪伏在软榻上,说主人有何吩咐。”
“主人有何吩咐?”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但是愿赌服输,孟斐士柔顺地跪伏在软榻上低声说。
他一低头,寝衣便挡不住细嫩的颈项以及挺拔的脊背和圆|润的臀|线,春|光无限。
美尼斯看得血脉喷张,这一回他不会允许任何人任何意外打断他们的情|事。
“豆芽菜,我来引导你享受成年男子的快乐。”
“慢慢褪下你的寝衣,负手膝行过来,用嘴解开我的寝衣,亲我的身体。”
孟斐士迎着他使人恐惧的目光,慢慢褪下自己的寝衣,赤|裸|着身体背负双手,用膝盖膝行到美尼斯身前,为他解开寝衣。
因为地位上的强烈对比以及不知道会被如何对待,他莹洁的肌肤微微战栗,浮起了美妙的色泽。
由于姿态很吃力,他粉|红柔|嫩的舌|尖几次笨拙地滑过美尼斯的胸口和乳|尖,带来奇痒难耐的感受,美尼斯不耐烦地撕开了寝衣,敞开了自己的胸|膛。
“仰面躺下,打开双腿,双手交叠放到头的上方。”
孟斐士一躺下,美尼斯几乎是立刻抱住他,低下头含住他右胸上的果实,同时用左手揉|捏另一个,他不仅轮流用牙咬还用力往上吮|吸,一阵强烈的酥麻和疼痛像过电般传递到全身,孟斐士的背部一阵阵地发抖,差点喊叫出来。
喊出来就是输了,这场情|事或许会很久。孟斐士凭着这个想法坚持了自我。
但是他不知道美尼斯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给他再次用棋局对决的机会。
他想让他输掉,让秘密花园里这场爱的棋局长久地持续下去。
美尼斯松开两个肿得像樱桃的果实,孟斐士松了一口气,淡淡的汗水浸湿了他秀气的额头。
“看,红红的很可爱吧。”
他忽然又来揉搓被咬得肿起来的果实,同时用长长的指节分明的手指爱|抚他的下|身。
孟斐士的分|身形状和颜色都非常清爽干净,因为年龄的关系,大小也正好被美尼斯包在大手中拨弄。
被碰到要|害,孟斐士本|能地挣扎,美尼斯毫不留情地用长腿压住他的双腿,反复亵|玩他的分|身,用指甲挑开分|身前端的裂口,慢慢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