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帮老大的怀孕男宠 下——缀梦

作者:缀梦  录入:11-18

澐瑞置若罔闻,残忍的眼里已无他的容身之处,任凭他求到嗓子都哑了,也没有出言喝止

酷刑仍在进行著,逍枫悲哀的张著眼,在模糊的视野中,天风痛苦而遍体鳞伤的景象清楚
的映入瞳孔,他想要挺身相助却无能为力,泪水滚落了下来,他还以为他的泪已经枯乾了

对不起…都是我…太无力…竟害得天风受我拖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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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惨不忍睹的惨剧总算落幕,澐瑞的手下退了开来,在满目疮痍的地毯上,天风衰弱的
倒卧著,气若游丝、浑身都是欧打的伤痕。
看著他的惨状,逍枫恨不得能上前探视他的伤势,但却力不从心。
像是接收到他急切的目光似的,天风朝他无声的用唇形表达,「不….用担心…..我…...
」把话交代完,他便眼睛一闭、昏了过去。
「不…!」逍枫泪眼婆娑的惊叫著,再度挣扎著想从澐瑞手中挣脱。
「把他给我拖出去!」澐瑞加强了对逍枫的束缚,冷眼扫过被打得失去意识的天风,毫无
一丝慈悲。
「不要….不要啊…..….」逍枫面色惨淡的看著天风被拖离房间,红著眼喊叫著,「求你
….让我去…看他…..」
「你去看他有什麽用?」澐瑞纹风不动,漠不关心的表情没有软化的迹象。
「我去找…..医生….带他去医治….他伤势是那麽的…重.…..」
「他要真那麽不堪一击,那也没必要待在御华帮了!正好替我清理掉没用的软脚虾!」
「不不….我求…..你…我求求你….」逍枫狂乱的几乎要跪下了来,但澐瑞分明是吃了秤
锤铁了心,对他的再三请求一概置之不理。
在数度诉求无用後,逍枫终於全身一软,放弃似的垂下了双手。
「这麽担心他吗?」澐瑞这才松开了他,森冷的眼光直叫人打冷颤。「你倒挺厉害的,居
然有办法让一个才刚加入没多久的护卫为你卖命!」
逍枫下意识的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又轻轻落下,似是听到了又似没听到,在馀波漾的冲
击之下,澐瑞的话从他左耳进,又立刻从他右耳出去。
见他不搭声,澐瑞用力握住他的下巴,「说,你们什麽时候勾搭在一起的?」
逍枫依然不吭一声。 
 
「给我说话啊!你变哑巴了吗?」
逍枫终於正视了他,惨惨的笑著:「你要我说什麽?我说了你就会听吗?」
「你敢顶嘴!」像被踩到尾巴的狗似的,澐瑞大发雷霆,反射性的举起手。
睁著一双无惧无畏的眼,逍枫抬头挺胸的迎视著他的怒气,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你想
打就打吧!最好是能把我杀了!」
「你!」澐瑞为之气结,睥睨万物的眼里盛满了到达引爆点的炸药,扬高的手眼看就要挥
下。
逍枫心死的闭上了眼,在见识过他的无情与残酷後,他相信他绝对不会轻饶自己,就算被
一掌挥死也不奇怪,但他竟一点也不害怕,在被伤透了心以後,他对这个狠心如铁的男人
早已万念俱灰。
在一触即发的数秒之间,迟迟等不到预期的耳光,正当他困惑的当儿,咚的一声,身
体突地被男人狠狠甩开,他一头趴倒在了床铺上。
「想死,没那麽容易!」傲然的站立著,澐瑞咬著牙阴狠狠的说。「在没查出你是和谁联
络之前,给我好好待在这!本来是该对你进行严刑拷打,从你嘴中逼出,但看在你刚生产
完、身体禁不起打的份上才退而求其次,毕竟死了就没有折磨的乐趣了!」
逍枫眼神空洞的仰视著和爱人有著相同容貌的魔鬼,喃喃的道:「何需…..折磨,我早已
在地狱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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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你该受的何止如此!」澐瑞用恨之入骨的目光丢向他,「我平生最恨的就是吃里
扒外的人!换成了其它的人我早就一枪解决了,就是因为你是我最信赖的人才更不可饶恕
,平日我给你吃好的穿好的睡好的,可你却这麽回报我,我陈澐瑞第一次被人这麽耍!告
诉你,我绝不会轻易让你死的,那太便宜你了,我已经想好了要怎麽对付你,等你伤好了
,就来当我的性奴隶,我要你知道什麽叫生不如死的滋味!」 
逍枫像被摄走了三魂七魄般什麽表情都没有,不辩解、不反驳、不申冤,也不伤痛,只有
一滴淡得几乎看不见的滚烫水珠从他眼角滚落。
「你最好不要想用死来逃脱!」澐瑞发下狠话警告,「别忘了医院里还有你所生的双胞胎
!」
逍枫恍若从梦中惊醒,在重重打击之下,都忘了双胞胎的存在,他真是没有资格当他们的
父母亲,「你会让我见他们吗?」一提起孩子,无疑是在万丈的黑暗中重新找寻到一线光
明,令他不禁激动了起来。
「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澐瑞冷哼,「想见到他们的话,就给我苟延残喘的活著!」
 
逍枫闻言胆颤心惊,他这麽说是什麽意思!虎毒尚且不食子,莫非他狠心到连亲生孩子的
性命都要拿来威胁吗?「他们也是你的孩子,你…连他们也要下手吗?」
 他的质问瞬间引爆了滔天的怒意,澐瑞冰冷的眸光转为锋利,「笑话,我堂堂一个黑帮
老大,岂会认一个内奸所生的孩子,都还不知道真的是我的种,还是你暗中勾搭了哪个男
人所生的贱种!」 
恶劣的侮辱犹如在伤口上洒盐,逍枫咬紧了下唇都快要咬到出血的程度,他竟连他为他所
生的亲生子都要质疑!「你怎麽说我都无所谓,但是你不要污辱了我的孩子们!」再也无
法吞忍,他挺起胸膛为捍卫孩子所努力,怀胎十月的骨肉羁绊令他变得坚强。
「少说得一副义正严词的模样,你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还想保护他们不成?」
「我….会依你所言好好活著,」逍枫把牙一咬,「只要你让我见他们一面!」
「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下次我来的时候,要见到的是一个活蹦乱跳、等著我亲临的性奴
隶,而不是个病奄奄、找我秽气的病家伙!」澐瑞转身拂袖而去。
望著那无情的身影消失在门後,听著那响亮的脚步声远离了耳边,不一会的时间,一切又
回归了死寂,房内,冷冰冰的空气如潮水涌来,逍枫一个人呆呆倚靠著床栏许久,才偷偷
的从床柜上取出了双胞胎的照片,不舍的看了一遍又一遍,他用唇亲亲的划过,「宝
宝…..们,原谅我的无力….没办法陪在你们身边保护你们….还让他把你们说得如此不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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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忽地感到一阵梗塞,他止不住的剧烈的咳嗽起来,差点要喘不过气来,满脸像被
吸血鬼吸光了血般毫无血色,等到咳嗽止息,他也精疲力尽的卧倒了下去,脸落在了棉制
的枕头上,只觉昏然的睡意在脑间发作,或许是天风送来的补汤有安他手一松,照片滑落
了下去,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窗外透进来的太阳光唤醒了他,睁了睁蒙胧的眼睛,逍枫下意识的
搜巡著能显示时间的闹钟,却一无所获,他慢慢的撑起了身子,迷惘的视线打量著四周封
闭的环境,狭窄的通道、斑剥脏污的木制天花板,幽黑的墙面上怖满了潮湿的泛黄,高耸
的窗台安装了铁丝网并重重深锁、除了他所睡的床之外没有多馀的布置,就像是关犯人的
监狱一般,很明显是经过改装、防止人逃跑的囚房。
与他原先所住的豪华大房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逍枫用手揉了揉太阳穴,环顾著满室的死
寂,看不到一个人影,只有尘埃静静的飞舞著,他自嘲的苦笑了一下,澐瑞说过他现在的
身份是性奴隶,当然不可能再住在原来的房里,一定是在他失去意识的时候派人把他移到
这里来吧。
拉开了身上的被子,逍枫轻轻的把脚垂放到地板上,冰凉的触感令他浑浊的思考突地变得
清晰起来,「对了,天风他….不知道他怎样了?他的伤有没有好点?不行!我得去看看他
!」
尽力支撑起沉重的身体,逍枫一心惦念天风的伤势,已忘了自身被囚禁的现状以及澐瑞的
警告,他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往房门走去。
正当他转动门把的下一瞬间才发现门从外面被锁住了,任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厚实的门
扉依然纹风不动,怎麽也打不开。
在十来分钟的缠斗无效之後,逍枫只有一边大力拍打著门,一边大吼大叫,希望外面有人
可以注意到他发出的声响。「喂!有没有人啊!」
没有得到一丝回应。
他叫到喉咙都哑了,手拍到都发酸了,还是徒劳无功,最後他只有无奈的返回到床上,看
来除非是奇迹发生,否则他想走出这扇门,恐怕是比登天还难,澐瑞是当真要禁锢他到老
死吧。
他好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天风是因为自己才受的打,偏偏他什麽都无法为他做,连去看望
他都成了奢求,最令他担忧的是天风有无生命之虞。
他跪了下来,双手合十,朝著紧闭的窗户所隔的天际,默默的向上天诚心祈愿,但愿天风
吉人天相、尽早复原。
接下来的日子里,逍枫一个人关在暗无天地的囚房里,独自啃食著失去自由的滋味,几乎
感觉不出时间的流逝,白天与黑夜对他来说都是一样毫无意义,除了一个聋哑的婆婆会按
时送饭来之外,就没有其它人来过,就连那个人也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再出现。
这样也好,他可以平静的过日子,省得他找藉口来折腾自己,总比每日都提心吊胆要来得
好,他不再自暴自弃,定时用三餐养病,并不忘为他的孩子们与天风祈祷平安,他唯一的
期望就是想见他们一面,为了这个黑暗中的一线生机,他死赖著也要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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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麽过了好些天,虽然一开始会因为身旁缺少了另一人的温暖而辗转难眠,甚至时常会
在半夜惊醒,但是经过时间的沉淀,逍枫已经渐渐习惯了这种一人的禁锢生活,尽管千疮
百孔的心灵无法回复以往,受创的肉体倒是一天比一天恢复得越来越好。
就在他病好的某一天,门突然毫无预警的打开了。
「少主人!」来者朝他扑了过来。
 
「天风!」逍枫一听到熟稔的呼唤声,立即抬起头来,脸上的表情只能用吃惊来形容,万
万都没想到在一只鸟都飞不出去的囚房中,会看到天风进来。
「您没事吧?」天风的眼神往他全身上下巡视,深怕他会受到男人折磨似的,颤巍巍的检
查他身上有无受伤的地方,「很抱歉我来迟了!」
 「我很好,」相对於天风的忧心,逍枫比较关心的是他的伤势。「倒是你怎麽样了?自
从那天你被打得那麽浑身是伤,我就一直很担心,却苦於无法得到你的消息!」
「谢谢少主人的关心,那都是皮肉伤,在我休养了十几天之後,已经无大碍了!」天风主
动卷起袖子,表露出健康的肌肉,让他查看自己已然复原、淡得看不见的伤痕。
「你没事我就放心了!」逍枫松了一口气,在亲眼证实他安好後,他总算可以放下一百二
十个心了。「对了,你是怎麽进来的?澐瑞不是下令过不准任何人进来吗?难道是他允许
你来的吗?」
 「不,不是的,他根本不可能允许!」天风坦白。
 「这麽说,你是偷偷来的吗?你进来探视我,我是很高兴,但是要是被他发现就不好了
!你还是快走吧!」逍枫怕他又会被惩罚,上次已经被打得不成人形,要是发现他再犯,
不知会被屈打成什麽样子了。
 「我这次来是专门来救你的!」将丢在一旁的外套披到他身上,天风说出此行的目地,
「快跟我走吧!」
「不行啊!」逍枫对他的话感到讶异,「这栋屋子守备森严,外面有人看守,万一被
发现了怎麽办?」
「请放心,我是经过了周密的计划才敢来救你的,陈澐瑞早在一个钟头前与他的亲信出去
了,管家冷无情也出去采买食物,现在留在屋子里的只有几个看守的护卫,但我刚才已请
他们每人喝了一杯下了安眠药的饮料,均已倒下昏睡中,就算有再大的声音也醒不来的。
」天风扶著他起身,「这正是逃跑的大好时机,我们得保握时间,快点逃出。」
「可是……」逍枫禁不住迟疑了,能重获自由是很好,但是他尚留在医院的孩子们怎麽办

「没时间犹豫了!少主人,再不快点陈澐瑞那帮人就要回来了,到时不但逃不了了,对方
也会提高警觉,要再逃出就困难了!」
逍枫不得不承认他的顾虑是对的,孩子们只有等他跟天风逃了出去以後,再找机会偷偷到
医院把他们抱回自己身边,「我知道了,我跟你走就是。」 
 
主意一打定,逍枫当机立断的跳离伴了他一段时日的床铺,当他的脚尖一站定,一阵久违
的酸软感教他差点失去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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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天风眼明手快的扶住了他,
「谢谢你。」太久没有活动的身体一下子站立起来让逍枫有些不适应,好一会才回复原有
的灵活。
 
「少主人,我们快把握时间走吧,」天风领著他往出口走去,然後从口袋里掏出手枪以防
万一,「再迟就来不及逃了。」 
在他的催促之下,逍枫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後,穿过一道又一道长形的回廊,沿途经过倒
成一排睡得像死猪一样的护卫身边,也仅仅是惊鸿一瞥便快速通过。
带头的天风边警戒的握住枪,边注意著四周的状况,「已经都没人了,警报系统也早被我
切掉了,我们可以出去了!」等到他确定安全无虞之後才带逍枫一起走出了大门口。
走在月光照跃下的路上,这是逍枫遭囚禁以来第一次接触到外头的空气,顿觉清新不已,
做梦也没想过他会有离开这栋豪华监狱的一天,走到一半,他突地停了下来,回头往後一
望,富丽大宅的景色依旧,却恍如隔世,那儿曾装载著他的爱、他的梦、他的依恋、如今
只剩下遥远得不堪回首的破碎记忆。
一直以为获得久违的自由是该喜不自胜、欣喜若狂,然而他此刻的心情却是五味杂陈,说
不出是什麽滋味,那个人一回来发现他不见的话会有什麽反应呢?是气他竟敢逃跑,对他
更恨上一层而要人逮他回来严惩?还是会悔不当初、一心想找回他向他忏悔而派人四处搜
寻他的踪影?
「少主人,」转头不见他跟上来,天风连忙叫唤著他,「快点!没有时间了,不能再蹉跎
!」
被天风这麽一唤,才令逍枫从自己的思绪中跳脱出来,他在想什麽?怎麽能对那个人还抱
有不该有的期待?急速甩掉那萌生的念头,他快步跟上了天风的脚步。
「我的车就停在那里!」指了指前方停车场的一辆闪亮的深蓝色轿车,天风先一步走到车
子旁为逍枫打开了座位的车门。「少主人,请上车。」
逍枫走上前去,坐进了车内的牛皮椅上,看著天风替他关上门,再走到驾驶座的位置上了
车。
「为了防止被追上的可能性,待会我会加速开得很快,少主人请系好安全带,并抓好扶手
!」
 
逍枫默不作声的颔首,并照他的嘱咐系上了安全带。
「坐稳了!」待他准备完毕,天风发动了引擎,手握住了方向盘,脚往加速键一踏,车子
立刻风驰电辙的驶离了原地,快速的往前穿缩在夜色的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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