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劫情关——幻月之翼

作者:幻月之翼  录入:11-15


火崎暗的手,不自觉的因脑海里的复仇想法而加重了手劲。

悠里的身子一颤,手一软,掉落在床褥上,他的脸色惨白,双眼无力的阖上,胸口渐渐平息不再起伏。

火崎松开手,手指轻探著他的鼻子,发现他已无鼻息。

瞬间,他的胸口一紧,一股强烈的悔恨如波涛般涌上,让他无法呼吸。

没有多想,火崎低下头,为悠里做起人工呼吸。什麽恨意什麽复仇全被他暂时抛至一边,现在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救活悠里。

「咳……」悠里一个微呛急喘,重新开始急促吸气,接著是一串不适的喘咳,无数的泪水溢出眼角,止不住,也无力控制。

虽重新活了过来,但悠里的双眼,仍是一片黑暗,什麽也看不到,全部的意识,只能集中在疼痛的胸口和喉咙上头。他的喉咙、胸口、甚至是全身都在痛,全都像火在烧般灼痛苦不堪。


火崎不明白自己为什麽要救敌人,但在能想到自己做了什麽之前,他已一把将悠里抱入怀里,并出手轻按抚著悠里的胸口,尽力抚顺他紊乱的气息,让悠里得以从痛苦中回神。


火崎的身子有著轻微的颤抖,但刚回神的悠里完全无法感觉得出来,连火崎自己都尚未发觉自己因差点失去他而害怕著。

看著悠里能活过来,能重新正常的呼吸,让火崎一直被紧揪住的心,解除慌乱地大大松了口气。

不论火崎对悠里到底抱著什麽样的心情,在他理解前,他说什麽都不能让悠里死去。不论未来自己要怎麽走,悠里说什麽都不能丢下他先死。

悠里的长睫扇了扇,缓缓张开的眼,直直望入他的眼中。

「为什麽?」悠里无法开口发声,只能暗哑无声的问。

他知道火崎心中有恨,但为何动手杀他後却又救回他?

火崎自己也不知道,但……

火崎的手来到他泛带红肿的脖子,轻轻划著。

「如果就让你这麽简单死了,启不是太没乐趣了。」火崎出口的语句里,满是邪佞意味。

悠里那满是无惧,看来怎样都无所谓般的眸子,重新点然了他心中的怒焰。

他要看的,是害怕、是恐惧、是求饶,而不是这种无畏。

火崎的手延著他颈部慢慢往下划去,探入他著和服的衣襟内,停在他胸口。

悠里感到停在他胸口的手好炙热,为冰凉沁体的身子带来股温暖,感觉好舒服。

他的眼皮好沈重,有点支持不住的缓缓阖上。

「啊……」胸口一阵刺痛,让他沙哑的痛喊出声,才想阖上的眼睑,因疼痛而再度强睁了开来。

一张眼,便望入一双暗黝深沉的眼里。那里,有著什麽,是种让他比面对刚才那种死亡还害怕的东西。

带著恶意的,火崎加重手劲,揉捏他胸前的粉色突起,眼睛则目不转睛的仔细将他所有反应看入眼中不放。

瞬间,他的双眼大睁,他知道火崎想做什麽了。

「火崎……」悠里的眼里带著骇然和不安,嘴里无声的唤著他。

火崎邪气的扬起嘴角,悠里的眼神变了,眼里有著他最想看的恐惧在里面,他因此而心中泛起股得意和兴奋。

「不要……」悠里无法发出声音的嘴里,虚弱的喊著拒绝,软弱无力的手,就算抬起,也只能无力的抵在火崎坚实的胸膛上,毫无作用。

他虚弱无力的模样,想拒绝却又无法使力的无助,更加刺激火崎的饥虐感。想好好玩弄他,狠狠地欺负他,想看他哭泣求饶的可怜模样,恶意的念头不断在心间滋长无法自拔。


从第一次碰见他开始,对他那种纤弱不堪一击的病弱身躯,火崎便对他有著不屑的歧视,身在黑道世家里,居然有这样柔弱的身躯,根本就是朵不适合生存在这种野蛮环境里的花儿,而他竟要照顾这种废物。心中虽不满,但要打进入组织里,却有必要好好照顾著他。


然而,最该死的,是他对自己居然有种无法陌视的莫名吸引力。

不想被他吸引,但不论怎麽克制自己,眼光每每总会违背自己意愿的被他那张脸蛋给吸引住,对他那美丽容颜,总放不开目光,想得到他的念头,一天比一天强烈,强到快压抑不住。


手一翻,火崎将悠里的身躯紧紧覆压在下,动作粗鲁的一把将他衣服扯开,绑缚的腰带也被拉松扯脱,因拉扯而大开的浴衣,显露出他白晳的胸膛,那样的情景,配上外露肌肤的模样,以及脸上欲泣的容颜,显得更为魅惑人,让人更想好好欺负他。


火崎的手按住他的胸膛,上下来回按抚,感受他滑顺好模的白嫩肌肤,他的皮肤像缎面般光滑好摸,让人碰触後便不舍松手离去,忍不住要细细品味,留恋著他身体触碰起来的美好感觉。


火崎手到之处,让他寒毛栗起,粗糙的手掌,带著挡不住的热力,侵透入他的肌肤,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感受在他心间流入四肢百脉。

「嗯……」不知是太舒服还是怎的,他双眼半阖的逸出声音。

火崎满意的瞧著他的反应,恶意的将手逗留在他胸前,以不轻不重的力道,揉捏他胸前两颗红嫩突起。

悠里的身躯一个弹跳,嘴里不住轻喘。

 

火崎露出邪佞笑容,一手来到他下面,一把抓住他的分身。

「啊……」悠里惊叫的抬起脚想阖起。

火崎另一手扣住他的右脚往外扯得大开,另一扣住他分身的手则不客气的上下抽动,几番逗弄下,他的炙热慢慢昂扬起来。

「呜……」悠里控制不住身体反应而轻啜泣起来。

「如何?舒服吧!」火崎故意在他耳边轻问,在他炙热上的手毫不放松的逐渐加强著力道,并恶劣的在他上头给予压迫。

「啊!」悠里弓起身躯的尖叫。

火崎一点也不在乎他叫出声。平时就没什麽人的偏房,今天夜里更是一个人都没有,连那小跟班小林实也也放假回家去处理自己的事情去了。今晚,整个偏房就只剩他们二人在。而主屋的人,正以庆贺悠里毕业为由的大喝大闹著,绝不可能听得到这儿的任何声响。这点,可得感谢这身体虚弱的小白痴了。当初在装潢这屋子时,特别请人做了隔音方面的改装,本来主屋就已听不到这儿的什麽声响了,再一改装後,更是听不到任何声响,因此想叫人求救什麽的都传不出去。


火崎嘴角扬起的笑容,更加邪恶万分。他的身子来到悠里的身子间,将悠里的双脚大大撑开的挂在肩臂上。被他这样一放,悠里想阖起双脚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火崎的头低下,毫不犹豫的一口含住他身下炙热。

「不要……」悠里沙哑的叫声根本就无法阻止火崎,他那充满情欲暧昧的声音,反而更加驱动著火崎加重动作。

悠里呜咽的啜泣,无助抵抗的手,只能用来遮掩住难堪已极的欲泣容颜。

火崎停下嘴边的动作,再度以手来逗弄他炙热的尖端,以指沾粘上他尖端溢出的体液。然後伸至他更底下的洞口,毫不留情的探入一指。

「啊……」悠里痛得抽气。

对於他的痛苦,火崎丝毫不予理会。在他体内进出的手指,继续粗鲁的探索进出,直至他体内肌肉软化,探进他体内的指头陆续增加。

「呜……」悠里的贝齿紧咬住下唇,泪水控制不住的不断溢出眼角。

看他痛苦的模样,火崎的口再次含住他的炙热,火热的以唇舌仔细挑逗,让他不再全心注意著体内的痛楚。

倏地,火崎停止了所有动作,起身翻找了一下後,拿了样东西回来。悠里只能专注於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喘息机会,以回复所剩无多的体力,而没法分神注意火崎的动作。


「嗯……」当冰凉触感的乳液被火崎擦进悠里体内时,悠里不由抽气呻吟,但在火崎再度抽送的按摩下,一时的不适消失,体内甬道令人脸红的开始炙热柔软起来,手指进出而产生的淫秽糜声,令他难堪的紧闭起眼。


倏地,火崎将手指抽出他体内。

刚解除了体内的压迫感,悠里正想松口气,火崎的手掌却紧扣住他的脸,要他看著自己。

「看著我,不准闭眼。我要你看著这一切过程,我要你知道,你是属於我的。」火崎双眼炙热的看著悠里。

早该这麽做了,自己早该将悠里变为自己的人,狠狠的要他,而不是克制自己多年,拼命的去抗拒他。

悠里愕然张眼,直愣愣地望著火崎满是欲望的邪魅双瞳,既骇人,却又迷人。他……痴了……

两人互视下,火崎置於他火热欲望上的手,毫不放松的继续挑逗著,直至他的欲望再次昂扬,再次流出欲望之液。

「我……不……」悠里不行了,在火崎有技巧的挑弄下,他已快射出所有快感。

火崎不理会他的的继续以更深的技巧挑弄,直至他真的快抵不住快感洪流。

火崎突地一把将他的欲望给紧紧扣住,不让他发泄。

「不要……」悠里努力的微弱挣扎著,腰部不自觉得扭动。

火崎邪佞的笑著,看著他的痛苦而感兴奋。

「想解放吗?」火崎低垂著头,如蛇般盯著他这只小老鼠,邪恶的可怕。

「呜……」悠里难受的啜泣著。

「求我吧!求我就给你解放。」火崎可恶的道出条件。

「呜……求……你……」悠里已难受的不知在做什麽了,随他要求什麽,他都无所谓,只求能解放就好。

满意的看著他的乞求,火崎松开手,让他解放了出来。

悠里的难受已解放,射出了精液後,全身放松的瘫软下来。

趁他解放而放松的瞬间,火崎将涂满乳液的炙热欲望抵住他,然後毫不留情的贯穿他。

「呜……」悠里痛得发不出声,眼角流出的热泪,非自己本意的大量溢出。

悠里刚放松下来的身躯,根本没料到会来这一招而再度绷紧,但抓住他放松机会进袭的火崎,则是轻易的将粗大欲望,一举探进他窄小炙热的体内,并顺利动了起来。

痛,无法忍受的疼痛在悠里体内爆开,但这痛却无法痛到让他失去意识。

火崎一把抓住他萎缩的炙热,一边逗弄,一边进袭著他。

在几番进出後,火崎再也无法顾及他,进出的动作愈来愈快,也愈来愈粗暴。

悠里的双手无力摊著,异常的疼痛,让他痛得直冒冷汗,原本就已苍白无血色的脸,更是惨白的如同死人般难看。

痛……真的好痛……

但,因为是火崎,他……愿意忍……

血,自他身下,随同火崎的进出而流出。但除了最初的痛外,最後痛苦变成一股灼烧全身的热,化为一种分不清是痛苦亦或是快感的热流,直冲击至他脑门。

当火崎在他体内解放出灼热欲液时,黑暗也降临於他身上,所有感觉都消失了,连意识也沉入这一片黑暗中。

火崎双手支撑著自己的身体,怕自己过於沉重的身躯压坏了悠里一般。看著悠里惨白中带著隐约泛青的脸,单薄的胸膛起伏平缓微弱的近乎没了动静,这让他感到隐隐的不安,他以单手支撑住身子,另一手则来到悠里鼻下轻探。悠里微弱的鼻息,让他稍稍放下紧掉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心。


火崎的手轻触他无丝毫血色的苍白脸颊,感觉冰凉,刚才遭自己如此欺负,而他竟连一丝汗意都没有,有的只是冰冷。火崎轻轻捧住他惨白秀气的小脸,心怜的低下头,温柔的吻住他冰冷的唇。


火崎紧抱住他昏厥的冰冷身躯,不放手。紧紧相连的部位,仍置於他体内,迟迟不肯离开。

长夜漫漫,今夜这个没人打扰的夜晚里,他总算宿愿得偿的得到悠里的人,能够这样满足的将悠里紧紧抱於怀中。

紧盯著悠里毫无血色的脸,他一点也不後悔。对於得到悠里一事,他只有松了口气的感觉,浑身得到全心的满足。

火崎一直没有发觉,自始至终,悠里根本就无私毫真正抵抗的事。

 

 

当眼睁开的瞬间,身上的疼痛,全数刺激著悠里的神经。

「嗯……」身体既沉重又疲惫,眼皮肿胀的快睁不开眼来,喉咙更是又又涩,痛得说不出话。甚至,连张著眼都是极度消耗他体力的费人事情。

好渴……可是身子虽然虚弱无力,但他感觉身上肌肉却尤如石头般,僵硬的动弹不得。

一双温柔的大掌,适时在他需要时来到,将他身子撑起,水杯递至他唇边,让他得以轻嚐到水。

一个微呛,他痛苦喘咳。

大掌,轻拍著他背,抚顺他的气息。

是火崎,他可以轻易的感觉出,火崎身上所散发的气息。但……为何对他这麽温柔?火崎从不对他显现出温柔的……

忍不住,想起了夜里发生的事,想起了他眼中散发出的恨意和恶意,他的身躯不禁微微轻颤。

他不想看到火崎眼底的憎恶,他想要的,是火崎的……

倏地,他的身躯一个腾空,再次落下时,他人已安稳躺在火崎的怀里。

火崎身体传来的热度,温热了他带著冷汗的躯体,舒缓了全身的疼痛。

为什麽?为什麽对他这麽温柔?他是很想要火崎的温柔,但为何会在此时看到?是因为重伤他的关系吗?是因为内疚?不对,火崎是不会有内疚的,但为何?他好想问出口,但疲惫的身躯却连发问的体力也逐渐消失。


火崎的温柔举动,让他放松了精神,使他爱困的沉入安稳睡眠中,无力再去想任何事情。

悠里的专属医生水岛千里在旁边看著他们,脸上严肃且不以为然的瞪了瞪火崎。

「他到底怎麽会受伤成这样的?除了他脖上的伤,你甚至不准我看他其他地方,你在隐瞒什麽?或者……你对他做了什麽?」水岛千里不客气的质问。

「这不关你的事,有些事你最好少问,别知道的好。」火崎冷声回答。

「不关我的事?哼!只要是悠里的事,就关我的事。我不知道你进神原家到底有什麽目的,但如果你伤害了神原悠里,那麽就关系到我了,而且别把我当白痴,就算没仔细检查,我也大略知道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也知道他为何高烧不止,你的阻碍根本就是无意义的,反而影向我对他的治疗。我会留在这仔细观察,直到他脱离险境为止。另外,别以为我不会追究他脖上的勒伤,你的生死,一切都等悠里醒了後由他做决定。」水岛千里毫不掩拭眼里的敌意,对火崎暗严重警告。


对水岛千里的警告,火崎暗只皱了皱眉头,却不说任何话。

当悠里再次清醒时,火崎已不在,照顾他的人,已换成小林实也。

就见小林微红著眼,自责於不该放这麽多天假不在他身边,让他生病成这个样子。

轻轻一叹,他连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一方面是喉咙的疼痛未退,声音沙哑到快发不出声,另一方面,也怕小林的自责更深,话会更多了。

小林的手忽地伸至他颈上纱布。

没有多想,他扬手就打掉小林的手。

小林愕然的看著他,一时间不太能明了发生什麽事的模样。

他带点歉然的按著颈间妙布,但也不愿多做说明。

「为什麽?」小林满问号的瞅著他不放。

他,不愿说的沉默不语。

「少爷只是虚弱发烧,为何会搞到脖子要上纱布?而且居然连水岛医生也不肯跟我说明您身上的伤到底是怎麽了?为什麽?属下不在期间,您到底发生什麽事了?是和火崎大人有关吗?是他伤害了您吗?」小林的感觉敏锐地让他更加沉默,但他脸上羞红的尬尴神情,根本是默认了小林的臆测。


小林心痛又生气。跟著少爷这麽久,对少爷和火崎大人间那份奇妙又可怕的吸引气氛早有所感,今日少爷虽什麽都不说,但在他接手照顾少爷时,少爷脖上缠绕的纱布,及身上不时若隐若现出的瘀青和红斑,早让他明白自己不在其间,那两人间到底发生什麽了。更何况连那个冷酷无情的火崎大人,都不准他替少爷做擦身等照料时,他心中更是清楚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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