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觉得气血阻塞无法运气?」玅臻气地冷着脸问道。死秃驴要是你出了什么事,都是你自己活该!
内息运行一个小周天,龙童未戴面具的半边脸变的更红润了,摆明了是喝醉了,「不会啊!我觉得身体挺舒畅的!」
瞧龙童哥裂嘴而笑,露出酒后的憨态,铜桐心里的重担也放了下来,看来主子没动手的打算,还是找机会让龙童和妙臻哥早点离开吧!
「热啊!眞想吹吹风!」看来万能的龙童酒量挺差的,喝了瓶小小的桂花酿,就醉地发酒疯了。
说完,龙童三步并两步地就跑了出去,留下玅臻帮着铜桐收拾碗筷。
龙童这一跑,到跑到了离客房最远的庭院里,停在一颗大树下,表面像是药性发作一般,痛苦地弯下腰来,事实上却是一口吐掉方才喝尽的桂花酿。
老狐狸!看我不揪出你的尾巴来!与缩在树下痛苦地颤抖不停的假象相反,龙童一脸冷静,狭长的黑瞳里绽放出吓人的杀机。
似乎认为龙童中计的主子,扭着腰妩媚动人地从暗处走了出来,「唉哟!我们的小客人怎么难过地蹲在树下呢!」妖娇的声音带着许多关切,但白皙的手掌却酝酿着一招毙命的掌气。
「小客人,你还好吧!」靠近龙童,主子假意的问了一声,手上至命的一掌就样打出去。
就在掌气近身之际,龙童背后的巨刃嗅地一声冲天拔起直劈主子,而主子反到对龙童的突袭没有丝毫的惊讶,转个几圈便躲过巨刃的突击。
「我还在想你这只小狐狸在玩什么把戏,原来是瓮中捉鳖呀!」转个几圈,主子便从腰际上解下血葫芦,手拿血葫芦运气而行,一招打回回击的铁刃。
接住被弹回的铁刃,龙童转而面向穿着鹅黄色薄衫的主子,「不做个瓮,你这只老狐狸会露出尾巴?」隐隐只觉铜桐的主子行为上有些怪异,却又无法了解其真正想法,不设个圈套,逼他摊牌,到时被卖了都不知道。
「我的尾巴,不就一直露出来等着你抓吗?」,方才妖娇美丽的主子又变成了翩翩佳公子,挺直了腰椎丝毫不受龙童迫人杀气影响,还有闲情与龙童打趣。
「看我不剁下你的老尾巴!」说完,龙童便发招,手里的巨刃急速旋转,劈向主子。
没把那来势汹汹的巨刃看在眼里,主子硬是接下了巨刃的攻击,血葫芦与铁刃对冲,主子硬生生倒退了三步,嘴里似有鲜血溢了出来,「血葫芦可是上古神器之一,不认真打可不行喔!」不受内伤影响,主子手一挥又将铁刃打了回去。
「是吗?那这一招你可接好了。」运气一个周天,龙童爆出八成内力灌注铁刃上,速战速决,人剑合一冲向主子。
另一方的主子见着了龙童夹风而来的猛烈攻势,没有退步没有阻挡,像是算准什么一般,带着如清风般又不失妩媚的微笑,看着龙童发出这消耗八成内力极尽强烈的一招。
就在巨刃要砍向主子如花似玉的脸上时,一切都如预料般静止了,龙童没有劈下去,反而定在原地。
下一秒,龙童嘴里喷出大量鲜血,毒气攻心,料是武功造诣再深之人都无法抑制。
「猜猜看我是什么时候,下了这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主子扯出一抹妖艳又带着血味的笑容,睥睨地看着龙童,「一、在马车上,二、在前厅时,三、在酒瓶里。」此时龙童已收回攻势,自封几大脉们,压制毒素。
「我看是一见面时便下毒了吧!」中毒依旧不改狂妄,龙童勾着不削的笑容看了主子。
「唉!谁叫你身上背了个神器呢!」心疼地摸上龙童略微苍白的脸,老实说主子对着傲气凌云的小孩子可是欣赏的很呢!
有气无力地拍掉主子伸过来的白皙柔夷,「哼!听你鬼扯!」一路上身后一直背着的尸体,到底有什么惊天动地的秘密,龙童等着回天山问师父,至于别人说什么当它鬼扯就行。
「唉哟!你这小家伙还真不受教!」像是衣着比挺的公子调戏美人,主子硬是不故龙童反抗,在龙童完好的右脸上摸了一把,「这样好啦!只要你答应作我的人,我不但把解药奉上,还外加那具尸体的大秘密。」边说边贴近龙童,在龙童耳边轻吹暖气。
龙童恶心地别过脸去,主子用纤细的手指捏住龙童的下巴,逼着龙童正视自己,「我给你三天的考虑时间,不过期间可多加注意你另外一位小朋友的安危了。」这种傲骨铮铮的孩子,可是最好的消遣玩具了,绝不能让他太快死掉,要一点一滴地折磨他到体无完肤。
「这包药给你先压着毒性,这三天好好考虑吧!」从袖中捏出一包药粉,主子逗趣地看着龙童被自己逗弄的黑了又黑的脸色,将药包塞进龙童手里,等龙童握紧了药包,才放开龙童,退到一步外。
「就请小客人,好好考虑吧!」作出送客的姿势,主子笑着看着龙童,大人怕死何况是小孩子,瞧瞧捏紧药包的动作,我就不信你不会点头答应。
拉开了距离,龙童面无表情地看着摆出送客动作的主子好一会儿,最后勾起了一抹如正午太阳般猎艳的笑容,将手里的药包化成灰烬,「这就是我给的答案!」,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去,留下有些讶异龙童行径,愣在当场的美人儿。
等主子回过神来,已不见龙童身影,妖艳的美人儿忍不住放声大笑:「呵!呵呵!好个龙童!不枉费我放弃勾魂,选择得到你!」唉!真迫不及待等着这好玩的玩具到手了。
日落月升,湛蓝的的天空被黑幕笼罩,世界一片宁静,偌大的豪华府邸内飘散着毒物特有的味道,未点灯的回廊显的既阴暗又幽黑,隐约可见黑影的晃动,只知道有人走过,至于是谁天这么黑不走近看,是认不出来的。
府第东院种满最多稀有毒物的庭院,其旁边坐南朝北的厢房里,纸窗透出了微弱的光芒,房内白玉大桌上放的几盘残馀剩菜,在一指头般小的油灯照耀下,显的有些怪异、恶心。
点燃油灯后,站在桌边的铜桐熟练地吹熄火材,白皙的小脸蛋映照着灯火,圆大的眼睛里有火焰在跃动,外表可爱纯洁的铜桐有那么一瞬间娇媚的引人遐想。
「主子......」衣衫有些不整只穿着一件薄薄单衣的的铜桐捧着油灯来到床边,娇滴的声音不似以往纯真无邪带了股娇媚之气。
侧卧床沿闭目养息的主子,像是有所感应地张开了妖媚的桃花眼,修长的的手探出了层层纱帐,摸上了铜桐粉嫩的小脸。
纤纤细细的手指划过白嫩的脸蛋,缓缓向白皙的胸膛游移,最后躱进了铜桐胸前开岔的薄衫里。
「主子......」这一声,铜桐叫的更加妩媚。
「这么了?一张小脸这么欲求不满。」藏进衣衫里的手抽了回来,重新抚上铜桐的脸蛋,另一只大手也伸了出来,揽住铜桐属于孩童的纤细腰枝。
「主子可不可以放过龙童和玅臻哥哥?」在主子娇艳的唇亲上自己之前,铜桐将灯油举到了主子面前说出了自己的期望,与主子对视的小脸蛋上是坚毅的神情,铜桐是真心喜欢玅臻与龙童哥的,不舍两人的性命送葬在心爱的主子手上。
妖艳的主子看着铜桐坚毅的神情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那两位小客人还真有本事,让我家的铜桐心都向着他们了!」放纵铜桐的任性,主子没有丝毫被冒犯的怒意,反而故意说话酸溜溜地逗弄起铜桐来了。
被主子这句似情人吃醋的话语弄得不好意思的铜桐,挥开了主子摸在脸上的手,坐在床边扭扭捏捏起来,「哪有!主子别乱说!」铜桐最喜欢的便是主子了,铜桐这一生都是主子的。
「呵!呵呵!瞧瞧我家铜桐害羞起来真是可爱。」翩翩公子的爽朗笑声,主子被铜桐扭捏的憨态逗弄的开心,揽着铜桐瘦腰的大手硬是缩紧,将铜铜贴向自己。
被铜桐拍掉的大手已是不规矩地从腰带缝细探进了铜桐衣衫里,「可爱的铜桐啊!就让主子疼爱你一场吧!」说完主子便将铜桐压倒在床上,任由层层纱帐遮掩住铜桐娇小的身形。
在倒下前,主子妖异的桃花眼对上了窗旁的格子纸糊木墙,笑地艳丽,眼里闪过一抹杀意,之后就转开了目光,料理起压在身下动情的可人儿。
绮丽缠绵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掩盖着层层纱帐的镶玉大床上传来,与娇嫩的人儿在床第间翻云覆雨的主子,其在脑海里又在凌辱哪一具尚未发育完全精瘦的躯体。
躲在窗边才正打算偷听的玅臻,才刚竖起耳柧吞搅肆钊搜雠缯拧⒎抢裎鹛纳簦畹忝蝗盟粤烁龃蟾贰⒈茄缏亍?br />哎呀!没想到铜桐和他的主子竟是那种牵手的关系,看来我是挑错时间来了!本想来刺探那行径诡异的铜桐主子到底葫芦里卖了什么药,没想到却碰到了这种场面,让也有类似经验的玅臻不知是摸摸鼻子走人好,还是忍着听完继续刺探敌情好。
「到底该怎么办好呢?」玅臻忍不住低声呢喃。
「当然是走人呀!他们一时半会也结束不了。」专属龙童特有的狂妄童音突然从玅臻的背后传来。
吓!被龙童突然的出现惊动到的玅臻连忙转过头去,但转身的瞬间,却被龙童捂住了嘴巴,连结实的瘦腰都落入了对方的掌控。
「呜......」嘴被捂住只能发出低沉气音的玅臻,恶狠狠地瞪着龙童。死秃驴!你把手放在哪里,还不快点拿开!别趁机吃我豆腐!
害臊的玅臻还反抗地用双手推挤着龙童,想要拉开彼此的距离,试图迫使放在自己腰上的狼爪松开。
「走啦!走啦!」用低声的气音发声,龙童不理会激烈反抗的玅臻,硬是拖着玅臻就走,第一轮的时候,铜桐就咿咿呀呀地叫很久,所以这一次铁定也会拖很久的,留下来有什么好听的,我都听腻了!
「呜......」放开我,死秃驴!为什么我就要听你的!我什么都还没刺探到!
心里和身体都在耍任性地反抗龙童的玅臻,拗不过龙童天生蛮力,就算用内息定住步伐,还是让龙童拖了回去。
一回到房间、关了门,龙童便松了玅臻的桎梏,留下气呼呼、闹脾气的玅臻站在门边。
「你这又是在干嘛?」点起桌上油灯,龙童回头看了一眼玅臻,不解的问道。
「那主子怎么看都不安好心。」被龙童幽深的眼睛看得不好意思的玅臻,别过脸去,气鼓鼓地说道。
龙童没有接话,只是用鼻音嗯了一声表示自己有在专心凝听,其实现在光是要镇压体内入了五脏的毒素,就费了龙童一番力气,但他却不吝惜花更多的精神在玅臻身上。
「而我要去刺探敌情,你却硬把我拖回来!」被吃豆腐就算了,死秃驴你却存心与自己的安危过不去!!亏人家还为你操心!玅臻越说越难过,好心没好报,泪珠儿无意间攀上了眼框儿。
「可我在屋顶上偷看了很久啊!」不知是说者无心,还是听者有意,龙童这天外飞来一笔,倒是起了些安抚作用。
「那你看到了什么?」一听不完全是自己一个人在操心,玅臻心情登时好了些,急着问龙童发现了什么重要的情报。
目光有些幽远地凝着玅臻,龙童慢慢地挨进对方,「就是这样亲亲又摸摸呀!」说完薄小的唇就贴到了玅臻的小嘴上,亲了一口,之后便上下起手摸了起来。
被龙童突然暧昧的举动惊吓到,「你在做什么!!」,才吐出一句惊讶的言语,小巧的红唇又被封住了,这次不是蜻蜓点水般的吻,而是属于成人间火辣辣的亲吻。
错愕中的玅臻直觉性地抗拒,双手双脚并用,踢踢踹踹地反抗,但却事得其反地与龙童交缠的更紧密,两人扭来扭去地滚成了一团,顺道倒上了木雕大床。
两具交缠的细瘦身躯,玅臻那像小猫般的反抗被压在大床上后,自是三两下轻轻松松地被化解,翠绿色的外衫在挣扎中被脱了一半,垂落在腰际,内层墨绿色的单衣更是岔开了个大口子,精瘦单薄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
唉!呀呀!在这样下去真的会被脱光的!害臊的玅臻情急之下,反手就是给龙童一掌。
由内力凝聚而成的结实一掌,硬生生拍在了龙童胸膛,反应不及的的龙童接了这掌,背部更像驼子拱了起,瞬间又恢复正常,血滴也从嘴角溢了出来。
这突然的一掌,打的方才暧昧、情欲弥漫的气氛瞬间烟消云散,更是打的玅臻惊骇不已。
没想过真会打着龙童的玅臻,惊的说不出话来,在看到龙童唇角一滴滴流下的血珠子,玅臻更是自责。
「为什么不躲?」悔恨地抿着唇,玅臻难过的问道,晶亮的泪水更是悄悄地在眼眶里打转,随时会掉出来。
我没想过会打伤你呀!
「让我亲亲抱抱你一下,不行吗?」可恶啊!老子现在身受剧毒,随时会挂掉,好不容易悟彻了那亲亲抱抱是怎么一回事,想找个喜欢的人来试试都不行!龙童一向精明的眼光,一瞬间出现了如小媳妇般哀怨的眼神。
瞧见了龙童眼里一闪而过的难过神情,玅臻反而更加自责,又不是没做过,装什么矜持,而且那种事做起来也挺舒服的,就只是那儿会疼得要死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受不了龙童深沉哀怨的目光和嘴角斑斑的血迹,玅臻主动靠近了龙童,温柔地为他拭去唇角的血痕,凝视着龙童泛着泪光的大眼,像是要把对方的痛苦和忧怨都带走。
虽说想把对方的痛苦、忧怨都带走,但在龙童细目深深的凝视下,反倒是玅臻觉得,自己的灵魂与思想要被吸走了一样。
就在玅臻受不住龙童蕴含深意的眼光,而别开脸的刹那,龙童的薄唇又覆了上去。
没有之前的剧烈反抗,玅臻放松身体安然地接受这一吻,由浅入深,从舌尖在外描绘唇瓣的形状,到敲开贝齿轻舔舌腔里面的肌肤,玅臻只觉有股酥麻麻的电流在彼此间流窜。
死秃驴的吻技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好了!被吻的全身酥麻的玅臻,情不自禁地勾住了龙童修长的颈项,避免自己瘫软下去。
而龙童到是很会把握时机,重心微微向前倾,让两人又倒回了大床上。
压倒玅臻的龙童,细薄的唇瓣不舍地离开被吻的湿亮的粉唇,向下游移到粉嫩的颈间、精细的锁骨,最后粉色的舌尖在衣襟大开的单薄胸口流连。
除了嘴上忙碌,龙童也不忘学以致用,双手并用,一只结实、乾瘦的手掌搂着玅臻的细腰,不时捏上几把,另一只贼手则隔着布料,探上了玅臻双腿间的嫩芽。
轻拢漫捻抹复挑,龙童细长的手指隔着衣物,搓揉玅臻最敏感的地方,指头上的甲片还不时刮过稚嫩的肌肤,试图让玅臻得到最大的快乐。
「呜......」青芽站立,无法抗拒的情愫在身体里乱窜,玅臻被逗地轻颤不止,发出娇甜的喘息,情到难耐时,玅臻还忍不住捧起了龙童的脸轻吻,让一个一个轻柔的吻落在龙童脸上。
当玅臻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挑逗、鼓励的行进时,差点娇羞地想找个洞钻进去,却又不由自主地做起了相反的行为,缓缓地抬起头,与龙童对视。
眼神相交的那一煞那,玅臻有一瞬间希望时间就此停止,让此刻与动心之人相望行为永远延续下去。
龙童单眼皮的凤眼里,蕴含着许多力量、许多柔情、许多爱意、许多疼惜、许多喜爱、许多宠腻,却少一分属于男人特有的激情与情欲。
在与那样眼神对视下,玅臻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像龙童对自己做的那样,探向龙童下身。
像是被那对凤眼勾了魂魄,只希望那深邃的眼眸,也同自己一样,染上烫人的情爱欲望,玅臻抚上了龙童的青芽。
我抓、我摸、我捏、我勒,随着玅臻越加卖力挑逗龙童,玅臻自己的脸色反而越来越黑,原本被挑起的情欲也渐渐地退了。
「哇!!!」最后在玅臻的脸色变的不能再黑的时候,传来的是龙童被无预紧踢下床的惨叫。
「你干麻突然踢我下床!」亏老子终于悟透那档事,把你伺候的服服贴贴,你居然踢我下床。
「你......你......」玅臻已经气地说不出话来,用内息压下突然大起大落的情绪,玅臻才能勉强说出完整的话来,「你......我问你......你初精了没?」
「初精?」龙童的眉头微皱,认真地思考了一会,才开口道:「那是什么东西......」
令玅臻吐血的答案......难怪我怎么逗弄都起不了反应,气愤难当的玅臻忍不住又补了龙童灌满内力一脚,「一只童子鸡,还学人干那档事!」死秃驴!那里都还举不起来,居然还敢来招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