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招是挡住了,凌厉的剑气却划伤了锦冥的左肩。蓝焰看了眼锦冥左肩上的伤口,幸好伤口很浅,
但那细长的血痕还是令他非常生气。蓝焰一把拉住正想反攻的锦冥,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
蓝焰随意地挥了挥手上的银剑,全身上下慢慢地散发出了一股傲然的霸气。原本娇柔纤细的身躯,
一下子充满了力量,凌厉的剑气如波涛般压向黑衣人。锦冥看得有点痴了,这样一个风华绝代的少
年如此重视着自己,那是多么地幸福。
蓝焰用剑指着那首领冷笑着说:“九玄神剑,出鞘必见血,各位小心了。”话一出口,蓝焰已运剑
向前飞。他的身形仿如一只紫衣蝴蝶,轻盈快捷地在黑衣人中穿梭。十六式剑招舞罢,地上已多出
十九具尸体,全都是一剑致命,直刺眉心。无法形容的剑法,快捷、精准、虚无,能杀人于弹指之
间,却又如此神圣。
见过蓝焰用这剑法而还活在世上的,也只有三个人。师傅曾经说过,这翔龙十六剑一旦使出,杀敌
的同时还会损害经脉,不到绝境不得轻易使用。但蓝焰看着锦冥受伤,愤怒之下才一次使出这剑法
。
十九个黑衣人全部一招致命,现在就只剩下那名首领。他显然被蓝焰的剑招吓倒了,已不见刚才的
气势,全身不停地颤抖。他惊恐地瞪着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蓝焰说:“不可能,你才十六岁…翔龙
十六剑…这绝不可能。”蓝焰用剑指着他的眉心,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悠然自得地说:“可惜啊
,我十四岁就把那石头师傅的武功全学会了。”
那首领似乎还是无法相信,冲口而出道:“不可能,你自幼体弱…”这话说得有点不打自招的意味
,隐约说明了,命令他的人和蓝焰有着非一般的关系。对幕后策划之人,蓝焰心中也早猜出几分了
。当那首领意识到说错话时,已经太迟了。他只好长叹一声,服毒自尽了。
蓝焰看着满地的尸体,眉头一皱厌恶地转身。他现在心情复杂,体内的真气也有点混乱,只想快点
赶到镇上。这时从树林中又跃出十几个与刚才一样打扮的黑衣人,不过这些人衣服的胸前都绣着一
条龙。他们恭敬地跪下,等候命令,正是蓝焰用竹箫召唤过来的暗卫。
见暗卫赶到,蓝焰马上将一旁的寒天雪抱起,慢慢向不远处的马车走去。蓝焰一边走一边吩咐:“
安葬好,清理干净,然后回去复命。不用再跟着我了。”说完便抱着寒天雪进了马车。
看到蓝焰再次抱着别人,锦冥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安,却什么也没说,赶着马车向不远的白石镇前进
。
5.疗伤
白石镇位于万岩山的山脚下,盛产一种纯白的岩石,它的名字就叫白石。白石的色泽纯美、坚硬耐
磨而且冬暖夏凉是很好的家具材料。白石的名字是很普通,价格却不低,因为青铜王国内也只有白
石镇才能采到白石。这也是“白石镇”这名字的由来。
白石镇内有八个村子,蓝焰他们刚好在天黑前来到其中一条村落。这个村子不大,但也很繁荣,店
铺、酒楼、赌场、青楼一应俱全。他们选了两间上房入住,寒天雪伤后要静养独自住一间房,锦冥
因要侍候蓝焰而两人同住一间房。
安顿好后,蓝焰亲自为寒天雪上药包扎,锦冥则在一旁帮忙。蓝焰慢慢用温水擦拭寒天雪的伤口,
然后涂上非常贵重的药膏。锦冥看着蓝焰温柔细心的神态,内心苦涩。自己受伤时也未能用上这种
药膏,蓝焰现在却为别人而用了。这种感觉比万箭穿心更为难受。
蓝焰虽然在专心上药,但还是感受到锦冥的不安。他什么也没说,为寒天雪包扎完,细心地为他盖
上棉被后,便拉着锦冥回房。等他们离开后,寒天雪才慢慢地张开眼。平生第一次有人如此温柔细
心地为他包扎,他心神恍惚地摸了摸身上的绷带,然后自行运功疗伤。
在另一间上房里,锦冥正在侍候蓝焰淋浴。蓝焰每次运功后必须泡药浴,因为他自幼体弱,运功后
真气流窜不定,只好用药物压制。原本这样的体质是练不了武的,但母亲和师傅各自传给他五年的
内力。又吃了他师傅送的强身圣药,和很多珍贵的药材,他才能练武。
在漂渺的烟雾中,俊美的蓝焰此时更如那云端的仙子般清丽。蓝焰慢慢地站起来,棕色的水珠从他
光滑的肌肤上坠落。锦冥迅速地用白毛巾将蓝焰诱人的身体包裹住,目不斜视地为他擦拭干净,然
后再把他抱到床边。就只怕多看一眼,他就会控制不住内心的颤动。
蓝焰当然知道锦冥的心思,而且他这次淋浴,有一半是为了诱惑锦冥。刚才锦冥受伤时,蓝焰的心
不知有多害怕。锦冥从未对他表露过心迹,这让蓝焰非常不安,怕锦冥会突然消失。
正当锦冥要帮蓝焰穿上衣服时,蓝焰却突然将他扑倒在床上。强烈的不安让蓝焰心慌,只想用身体
来确认锦冥还留在他的身边。白毛巾顺势滑落,因浸泡而微红的身体,大方地在锦冥眼前展露。水
珠从发间滴下,淡淡的药香传来,锦冥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
“主…人”锦冥回过神来,不解地望着蓝焰,脸上带点惊讶与不安,挣扎着想逃开。蓝焰压着锦冥
乱动的身体问:“为何受伤?”。锦冥羞愧地侧过脸,没有回答,身体却因不安而微微发抖。
蓝焰自动地接着说:“你妒忌,分心了,才会受伤。”为何明明在乎他,却又不说出口呢。蓝焰叹
息着想。
锦冥想反驳又无法开口,自己的心思原来早被看透。只好低着头说:“请主人责罚。”蓝焰听了,
只是浅笑着望着他,不再说话。责罚?那他就不客气了。
突然蓝焰拨开了锦冥的上衣,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左肩,怜惜地说:“你受伤了。我来帮你疗伤好吗
?”接着也不等他回答,俯首轻吻那浅红色的伤痕。锦冥一时不知如何反应,呆着没动,这让蓝焰
更加地放肆。很快,锦冥已一/丝/不/挂了。
“主,主人,别…”锦冥的抗议和挣扎起不到任何作用。蓝焰的唇在锦冥的左肩上反复亲吻、抵舔
,然后贴近他耳边说:“冥,我想要你。”充满情/欲的声音,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将锦冥的理性和
羞耻感全部夺走,双手主动地环上蓝焰的脖子。锦冥闭上眼,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只要能让蓝焰高
兴,他愿意做任何事。
感觉到锦冥的配合,蓝焰更加狂热地挑逗着锦冥的身体。他的唇流连于锦冥的肩膀、锁骨,然后轻
咬上胸前的一颗暗红果实。“嗯…”锦冥难奈地发出一声呻/吟,蓝焰像受到鼓舞般伸手捏着另一边
的红果,上下揉搓着。另一只手也没空闲,一直向下滑,不断攻城略地。
锦冥从林下的小兽已开始抬头,顶端已冒出欢快的泪水。“你看你这里都这样了。”蓝焰一边摸一
边在他耳边吹气。
他的手包裹着锦冥的坚/挺,熟练地上下套/弄着,时而又逗弄着两个可爱的小球。“蓝…焰…不要
,唔…啊!”锦冥的体温不断上升,全身的热流向下腹涌去。“啊……”锦冥高呼着,热情喷发而
出。
刚发泄完的锦冥不停地喘息着,他的脸上已不见半点木纳。满面的红晕、迷蒙的双眼,说不出的风
情娇媚。蓝焰只觉胸腹间一股火热直达头顶,再也无法忍耐,用沾着欲液的手指伸进锦冥暗红的后/
穴。
“呜…焰,别…不要…啊…”锦冥扭动着腰想从浪涛般的情/欲中逃离,却被蓝焰紧捆着腰,无法动
弹。“锦冥…冥…”蓝焰一声声地轻唤,手指慢慢增加,扩张着紧实的小/穴。锦冥的身体早已习惯
了蓝焰的侵入,小/穴不满足地一开一合,引诱着蓝焰进一步的探索。
锦冥已被挑逗得无法思考,只能随着高涨的情/欲,忘情地呻/吟叫喊“焰…啊…焰…”。情人的轻
声叫唤,催发着情/欲,蓝焰心情舒畅地抽出手指。他再也忍不住情/欲,将早已坚硬的灼热顶向那
艳红的蜜/穴。
手指抽离时的空虚感令锦冥难奈地轻扭着腰,随之而来的坚硬却让他有点心慌地向后退。蓝焰的身
体虽然纤弱,但那里可是雄壮得很,怕是吃得太多滋补的药材了。蓝焰那会放过锦冥,用力地张开
他的脚,坚定而温柔地向他体内挺进。
有一个月未尝过情事,当蓝焰全部进入后,锦冥也忍不住发出,似痛苦又似欢悦的高呼“呜…啊啊
”。他的头向上仰起,墨黑的发丝如瀑布般散落开来,与蓝焰的发丝相缠。
在不断叫嚣的情/欲中,蓝焰还保持着一丝理性。始终隔了一个月,为怕伤了锦冥,他压住情/欲,
等锦冥适应了才开始动。蓝焰由慢到快地在他体内冲撞、抽/插。“啊…慢…慢点…”。锦冥跟不上
蓝焰的节奏,恳求般地呼喊着“嗯…不…不行了”。
在锦冥的求饶下,蓝焰不断地加快抽/插,一下下用力地撞击着锦冥的敏感点。狂暴的冲刺,温柔的
爱抚,让锦冥难奈地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蓝焰一边撞击着后/穴,一边将右手伸向前方,时
重时轻的揉搓着锦冥的前端。在一前一后的双重刺激下,锦冥的欲液又再次喷溅而出。蓝焰也在他
紧缩的蜜/穴中达到了高/潮。
锦冥的喘息未定,仍被充盈着的后/穴又感到了异物的入侵,蓝焰竟将两只手指伸了进去。“焰…不
…”锦冥羞红着俊脸,推拒着。蓝焰没有理会锦冥的挣扎,手指在后/穴掏挖着。很快蓝焰抽出手指
,将沾满欲液的手指放到锦冥嘴边,邪气地说“锦冥,这是你专用的伤药,吃吧。”
锦冥的脸瞬间红得像火烧般。他迟疑地望了眼蓝焰,最后还是张开微震的唇,含住蓝焰的手指。等
他将手指上的欲液全部舔完后,蓝焰又和他来了次舌吻,让锦冥吞下不少他的唾液。
弄完之后,蓝焰满意地看着锦冥已变淡的伤痕。自己长期进食名贵药材,算是一个药人了,身上的
血或体/液都带有一定药效。如果不是怕锦冥抗拒,蓝焰还想让他喝自己的血呢,这样效果会更好。
疗伤完毕,自然要拿回点报酬了,于是蓝焰贼笑着再次扑向锦冥。
很快小小的房间内又再次响起阵阵的喘气声、呻/吟声、身体碰撞声和床板的悲鸣。这一切隔壁房间
的寒天雪都听到,但他心性清冷并没有面红心跳之类。与自己无关的事,从来引不起他的注意。不
过,这时他却感到一点点的烦闷,像被什么压迫着自己。他原本冰冷高傲的脸上,现在竟带着一丝
愁容。
过了一会,寒天雪觉得他实在是呆不下去了。虽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原因,但他还是选择马上离开
。反正自己这次来,只是为了比剑大会,其他的人和事还是不要想太多了。
很快寒天雪便整理好包袱,他也不管现在是深夜了,快步走出房间。当他走过蓝焰的房间时,寒天
雪稍停住脚步,看了那紧闭的房门一眼后,转身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6.金屋藏娇
清晨的阳光洒在熟睡的锦冥的脸上,可能昨晚哭喊得太利害了,眼角还有点红。他趴在蓝焰胸前,
露出的肩上已不见任何伤口,像他从未受伤般光滑。蓝焰早已醒了,正拨弄着锦冥耳边的头发,眼
内满是温柔。
看着锦冥的睡颜,让他回想起昨夜自己的疯狂。想起锦冥情难自禁地迎合着,强压着呻/吟不断摆动
腰肢的模样,某个还留在锦冥体内的器官再次涨大。蓝焰对此只能苦笑,用力深吸着气,压抑那开
始上涌的情/欲。
“嗯…”睡梦中的锦冥不自觉地发出一声低鸣,激起蓝焰还未压下的情/欲,前/端又涨大了一圈。
蓝焰心中暗骂,男人早上最受不了刺激,锦冥你怎么选这个时候引诱我呢。在睡梦中的锦冥,那知
道蓝焰现在的境况。他怕是被蓝焰弄得有点不舒服,便无意间扭动了一下身体。
锦冥的身体一动,蓝焰在他体内的分/身被温热的内壁磨擦了一下,触电般的酥麻直冲全身。这下蓝
焰那还能忍住,一手扶起锦冥的细腰,又开始一轮新的攻势。可怜已被折腾了一夜的锦冥刚被弄醒
,又再次跌入情/欲的深渊。房间内又再次充满了让人面红心跳的声音。
当蓝焰气清神爽满意地穿戴好后,锦冥却只能全身酥软地躺在床上,任蓝焰帮他清理穿衣。现在已
近中午,蓝焰也饿了。他喂锦冥吃了一碗粥,让他好好休息,自己便到楼下吃饭。
蓝焰住的旅店是镇上最大最热闹的,所以当蓝焰下楼时还引起了不小的麻烦。先不说蓝焰清秀英俊
的外貌,就那媚惑又淡雅的气质,就能引来不少目光。于是,蓝焰刚走到大堂,原本喧闹的酒楼居
然一下子静了下来。
接着酒楼便出现了,数只茶杯被打碎,数双筷子落地,还有数人的口水不停地流的场面。对此蓝焰
早就习以为常,神态自若地坐下吃饭。人的适应能力是很强的,刚静下来不久,很快又热闹起来了
。
酒楼食市向来是各类消息的集中地,某张台的几个大汉正高声谈论着今年的一大盛事。有一个较胖
的汉子叹着气说:“可惜我不是练剑的,不然一定要参加这次比剑大会。就我们镇上那小赛场就来
了不少高手。”那表情还非常自豪。
另一个矮点的接口说:“对啊,在这获前五名的,还能到万岩山的玄剑宗上参加比剑大会,那里可
是练剑之人向往的圣地啊。”那肥大汉又接着说道:“谁想到玄剑宗新任的宗主是个十来岁的小子
啊,还不过是现任宗主在外面收的徒弟,其他人不服也有道理啊。不然就不会用比剑大会来选新宗
主了。”众人也纷纷认同,高声附和着。蓝焰听完这些人的话,眉头微微皱起,向那小二招一下手
。店小二飞快走近,蓝焰在他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再给了一锭白银,然后就回房了。
当锦冥再次醒来时,已将近黄昏了。他动了动僵硬的身体,一阵酸麻从全身各处传来。那被过分使
用的部位,蓝焰已帮他上了药,但还在隐隐作痛。锦冥不禁想,如果不是身强体健,被蓝焰这么折
腾,起码有两天下不了床。想到这,他脸上又红了。他支起身,伸手拿水喝时,居然看到窗外有一
个精美的花园。锦冥大惊,这是那里啊,他什么时候离开酒楼的,蓝焰呢?
在锦冥不知所以时,蓝焰拿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他看到一脸疑惑的锦冥,自觉地解释说:“这是
我刚租下的房舍,就在白石镇的郊外。这里比较清静,而且方便行事。”锦冥惊讶地问“焰,你租
的?你打算住下来?”蓝焰听到他叫自己焰,心情大好。他一边喂锦冥喝汤药一边说:“我改变计
划了,想在这镇上住几天,试试金屋藏娇也不错。”
锦冥听见‘金屋藏娇’这四个字差点把药全部喷出,脸红红的。但一想到有人会趁机加害蓝焰,急
忙跪下说:“主人请三思!这太危险了。”锦冥又变回平常的忠仆版,蓝焰看着那张木头脸,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