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桑泪 第二部续+夫妻50问——耽为美

作者:耽为美  录入:11-05

“你!你竟敢里应外合?”

“我说了,敢来就敢死。”子焰悠哉悠哉地坐在哪儿,根本没把怒火中烧的幽王父子放在眼里。

“既然你想死,孤就成全了你。”幽王大喊道。“来人啊,将子焰拖下去。”

他话音一落,几个站殿武士便冲了上来,将子焰绳捆索绑压了下去。

“父王,儿臣还有一计。”殇儿说道。“既然他们想要里应外合,我们就不妨将计就计。用子焰做盾牌跟他们正面交战。”

其实这也只能怪殇儿年轻无知。他是有听说过陆痕的威能,却并不怎么相信。总觉得武林人将陆痕传的神乎其神了。若不是低估了邪刀的能为,量他多上几个脑袋也不敢提这样的计策。

幽王眯缝着眼睛,摸上殇儿的嘴唇。说道。

“孤以为你不肯回头了。”

殇儿咬着嘴唇,低下了头。父亲对自己做过的事,可能永远也不能忘记。但是,自己就只剩下父亲这么一个亲人了。又怎么能忍心离他而去?

本以为遇到度秋雨是自己厄运的结束,不料却也是另一场噩梦的开始。如今想来,只要能留住这最后的亲情,自己那早就残破不堪的身子又算得了什么呢?

幽王好像看出了儿子的心事,于是吻上那紧咬的嘴唇。

“我儿,为了父王,你会做到怎样的地步呢?”

殇儿微微闭起了眼,任那双粗糙的大手摩挲着自己的身体。“父亲……啊恩……”刚想说出的话,又被贪婪的唇舌堵了回去。

幽王将人儿推倒在大殿上,一层层地褪去了他的衣袍。

“爹……恩啊……不要……在这……啊”殇儿喘息着想要挣扎,却又不敢推开父亲。他怕,怕这最后的温情也会离自己而去。

幽王微微笑着。“我儿,听话。为父忍不住了。”说着,用冰冷的手指沿着那赤裸的身子一路滑下,绕过腿间已经精神起来的欲望直达后面的空穴。长长的指甲刮开紧闭的细缝缓缓探入。酥麻的快感战胜了那里的疼痛。殇儿呻吟出声,挺起腰身劲力配合着。

“我儿,舒服吗?该你照顾父王了。”

殇儿顺从地解开父亲的衣袍,将那早就粗壮起来的硬物塞进嘴里。他疯狂且忘情的动着头,仿佛要忘却一切又像在索取一切。幽王猛地抓住殇儿的头低吟一声,欲望的液体射进人儿的吼中。

殇儿就这样赤裸着跌进父亲的怀抱。一边感受着父亲的爱抚一边追溯过去。不知从何时起,自己竟然沦落到要用这种方式来索取父爱。

幽王的余兴未尽,再次将人儿推倒。然后用那再次精神起来的硬物顶进人儿的体内。他不急着让殇儿唤自己,而是越来越猛烈的撞击着。

“禀大王,城门快挡不住了。”一员大将风风火火地冲上大殿。对于眼前发上的事情虽是惊讶却没敢多言。

安静的大殿上回荡着猛烈的抽插声和他自己欲罢不能的呻吟。殇儿羞得不敢睁眼,却听父亲冷声地说道。“我儿,你可还有妙计?”

“父……啊……嗯……不……要啊……”殇儿经受不起连番的撞击,身子因兴奋已经开始而痉挛。

那员大将就跪在殿下,不敢动也不敢言语。

“你想说什么?我的儿。”幽王再次一个深入,换来殇儿的惨叫声。

“爹……不要……”已到崩溃边缘的殇儿哭求着。

“你说什么?爹爹听不清啊。”幽王变本加厉地顶像人儿的敏感处。

“爹……啊……嗯……爹爹……啊”殇儿迷恋地挣扎着,直至丧失最后一丝意志他也不能得到解放。

……

再次恢复意识,是被一阵专心的钝痛刺醒的。殇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发觉眼前一片混乱,好像是战场。不对,这就是战场。轰雷贯耳的打杀声,硝烟弥漫炮火连天的四周。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殇儿想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也动弹不得。低头看自己身上,穿的竟是父亲的战袍和盔甲。哈……殇儿顿时醒悟过来。原来,自己也不过是父王最后的一张王牌。

他想笑,却发不出声音,唯有自己的泪水在无声地安抚着颤抖的双唇。眼看着箭弩破空而来,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恐惧。或许抛弃了生的意义,就无所畏惧。

又一只箭钉在腿上,他却不觉得痛。只盼着更多的弩箭将自己射穿。耳听风雨声近了,他抬起头,笑对那漫天的箭雨。

就在这紧要关头,眼前突然出现一道黑影。就见此人双臂一振,疾风而至的箭雨竟然停滞在空中。那人再一抖手。轰鸣大作之下,漫天的箭弩竟瞬间化为尘土。黑衣人转身来到他近前,将他架了起来。又逢一阵箭雨疾来,黑衣人只是单臂一挥便化险为夷。这时,战车被毁去了底架。车身站立不稳倒了下去。殇儿脚下一个踏空,跌下战车。黑衣人飞身近前,将殇儿拉入怀中。

这一来一往的折腾,殇儿的头盔也掉了下来。那黑衣人不禁惊叫道。“殇儿?”

殇儿听出了他声音。怎么会是他?

就在刚才,他还奢望着来救他的人会是度秋雨。可惜来的人却是另一个让他恨之入骨的男人。现在的自己就像一场笑话,残破不堪地被摆在了陆痕的面前。这算什么?还不如一死来得痛苦。

他恶狠狠地闭上了眼,却感觉到自己好像被人抱得更紧了。陆痕——这个害得自己一无所有的男人,却有着如此温暖宽阔的怀抱。他不用担心也不用焦急,只要贴近那温暖的气息就仿佛到了最安全的地方。安心到了想哭的地步……

他并不知事情的来龙去脉,也不想问。

其实陆痕早已料到子焰会豁出性命里应外合攻下天都。看命相,子焰如日中天,定不会遇险。反倒是当初殇儿的请求另道者时分为难。想来,殇儿会被度秋雨利用也是因自己而起。在心中总觉得亏欠他太多。于是,陆痕分兵派将后,换上夜行衣潜入天都要一探究竟。一是想确认子焰的安全,二是想暗中帮幽王脱险。道者知晓,一旦天都被攻破,幽王就没有能力再度卷土重来了,留他一条性命好与儿子团聚也未尝不可。

待他来到城门时,正赶上子焰的卫兵在与城卒交战。陆痕帮他们战败了城卒并点燃了信炮。转而又去寻找子焰跟幽王。

城门被破,天都军兵一涌而出。阵前竟然拿子焰做盾牌。陆痕及时救下子焰后,回头又来救幽王,却不想歪打正着救了殇儿。

第二十二章

陆痕将殇儿带到了一处安全的地方,为他解了被封的穴道,随即又塞了些银两在他怀里,至于事情的来龙去脉,陆痕只字不提。

“你不好奇我为何会落得这般凄惨?”

殇儿冷嘲热讽地问着。

陆痕也不说话,起身就走。

“你别走!”

殇儿像疯了似地扑向陆痕。由于他穴道刚被解开,手脚都处在酸麻的状态,活动起来相当僵硬。这一个狼扑险些没栽在地上。

陆痕回身将人接在怀里,长叹一声,说道。

“这里已远离沙场。往东走的话,即不再凤都管辖之内又能远离魔都。”

殇儿扑在陆痕怀里,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似的。他不知道自己紧张什么还是在期待着什么。紧咬着的嘴唇此时此刻已经渗出了血丝。

陆痕不知殇儿到底想干什么,猜测或许是因为手脚不停使唤才会倒在自己身上不做声。道者将人打横抱起,然后轻轻放在树下。一边帮他活动着手脚一边自顾自地说着。

“你放心吧,不会有追兵。”

言罢,又将子焰赐给自己的令牌塞进殇儿的怀里。

“拿着它,即使碰到凤都军兵也不会有事。”

殇儿狠狠地低着头,一言不发。

又忙活了一阵,见殇儿还是不肯开口,陆痕深吸了口气。他知道殇儿恨自己。他也没想过去求得殇儿的原谅。人人都有自己的活法自己的立场,强求不来的又何必苦苦追寻?

道者起身,脱下了那身儿夜行衣。果然只有折扇白衣才最适合他。

陆痕没什么好说的也不打算再说什么。一句对不起一句请原谅只会令人觉得更加沉重,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殇儿。

不再多留片刻,陆痕脚尖点地腾空而起,洋洋洒洒如同仙人一般。殇儿看得痴了。明明是相近的面孔,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不甘,却又羡慕得很。

等陆痕回到天都时,大战早已经结束了。幽王竟在逃亡的路上死在自己心腹的手里。人头就挂在城门上昭告天下。

庆功宴上,众人欢天喜地推杯换盏,唯独子焰笑不出来。他心知真正的战争还在后面。想到寒苍,他不自觉地看向了陆痕。目光里多少有些求助的意味。

陆痕苦笑,自顾自地继续喝酒。

子焰收回目光,轻咳一声。大厅里立刻安静了下来。

子焰这才说道。

“今日虽灭了幽王,但是魔都尚在。大战更在日后。”

“大王不必忧心。想我凤都顺应天命,更有蜀山一脉鼎力相助。”

司尹接过话茬,有意无意地将目光投向了陆痕,又继续说道。

“一个寒苍又能算得了什么?”

能坐在这里都是明白人,怎能听不出司尹话里的意思。于是也都跟着眼巴巴地看向陆痕。

道者手举着酒杯,在众目睽睽之下总有些尴尬的意味。

大厅里静的出奇,连根儿针落地也能听得真切。谁都不肯出声更不肯挪开期待的目光。陆痕就在众人如火如荼的目光下煎熬煎熬再煎熬。

第一次陆痕有了这样的冲动。想要当众挑明自己跟寒苍的感情。想大声说爱寒苍,今生唯寒苍不舍。但是他不能!因为没人会听,也没人愿听。

道者一仰头,将美酒与眼泪统统灌下肚。

“好!寒苍也罢,魔都也罢。陆某都在所不辞!”

这一句在所不辞,已将彼此逼上了绝境。寒苍啊寒苍,再见面不是对敌而是绝杀。你可准备好了?

陆痕话音一落,众人都欢呼起来。文武百官连番上前敬酒。场面热闹得不得了。

司尹却闭目不语,拿杯子的手也抖个不停。

陆痕的痛苦与为难他都看得清清楚楚,而自己又在做什么?看准了陆痕的豁达就得寸进尺,知道他一向屈己待人就变本加厉吗?

子焰轻轻地握住了司尹颤抖的手。两人对视时不必多说,目光里都是一样的苦涩。

司尹没去追问子焰为何要亲自深入虎穴。想起陆痕那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司尹了然一笑。直至今日他才真正明白自己在子焰心中的地位。无论将来的路有多难多苦多累,他都会与子焰并肩走过。想到这儿,司尹放开了酒杯,紧紧地回握子焰的手。

酒宴过后,陆痕回到卧房一头栽倒在床上。今天他又喝多了。耳听有人走进他也懒得睁开眼睛。

“陆公子。”

来的人是雪儿。雪儿轻手轻脚地为陆痕盖好被子,然后傻呆呆地坐在他床边儿。隔了半晌见陆痕没有醒来的意思,雪儿就自言自语起来。

“陆痕,主人为什么会喜欢你?是不是因为你能与他其名天下?……如果,如果我也能跟师父一样强……”

雪儿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心里的想法。那晚,师父冷绝又傲慢的眼神再次浮现眼前。

“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吗?可你却生在福中不知福。”

雪儿又帮陆痕掖了掖被角儿。

“早晚主人得被你逼死。哎……”

雪儿不再多说,起身悄然离去了。

陆痕被他一番话说得困意全无。会逼死寒苍?哈,不是已经做了决定吗?反正都要死……

道者揪起眉头,连苦笑的力气也没了。

……

次日一早,就有探马回报。说魔都大军已近城北。

子焰端坐在大殿之上俯身问陆痕。

“陆仙人,现在该如何是好?”

陆痕答道。

“我一人前去即可。”

“好!好气魄!”

子焰拍手称赞。随即又说道。

“既然仙人有把握以一人之力退万魔,那孤王也想大开眼界前去观战。”转而问群臣。

“众爱卿可有愿意随行的?”

文武百官踌躇不已,谁的脑袋也不是捡来的,哪有不怕的道理?

司尹出班跪奏。

“司尹愿随行。”

众人相互看了一眼,这才纷纷出班。齐声道。

“我等愿随行。”

陆痕知道子焰是不放心自己,怕他会对寒苍手软。也罢,好歹寒苍也枭狂了一世,命终一战是应该有人见证才算圆满。

退了早朝,众人开始整装待发。

陆痕独自回到卧房,从怀里掏出了一块已经有些陈旧发黄的布。上面是如意写的一个娘字。道者盯盯地看着它,相别不到半年,旧梦却恍若隔世。今日一战,便是断了此情此心。

“如意,是我对不起你。”

陆痕喃喃低语。这一生,他对不起的人太多,唯亏欠寒苍父子最甚。承诺过的也只是浮梦一场罢了。

“陆公子……”

雪儿不知何时走了进来。静静地守在他身后。

“公子要不要再见少主一面。”

雪儿不知自己还在期待什么,或许是希望陆痕在见到如意之后能够改变主意吧。

只是是以至此,他又能期望陆痕做怎样的决定呢?放下天下苍生?他一定做不到。与主人长相思守?那更是痴心妄想。

“不必了。”

陆痕淡淡地道了这一句,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雪儿目送远去的身影。晨光里,是孤寂又决绝的萧瑟。

……

天都北门大开,五千精兵护王驾出城。说是魔军已近城北,实则还有七八十里之遥。只是魔气冲天犹如乌云蔽日,气势甚是吓人。

凤都大军又行了二十余里来到一处平原。就见前方硝烟四起怪风大作,令人张不开眼睛。陆痕对子焰说道。“大王再此观战即可。”

子焰点点头,目送陆痕远去。

道者飘身形来到两军阵前,运内力高声说道。

“邪魔……还不现身?”

他话音刚落,天空中突然斗转星移,一瞬间白日竟然成了黑夜。但见红月高悬鬼歌四起。一红袍邪魔从天而降。魔足染尘的同时,大地都因惊恐而颤抖不已。

苍魔冷笑一声。

“歪道……久见了!”

二人四目相对,一者邪狂一者漠然。风过沙起,最后这片刻的宁静竟也逃不过满世尘埃。

一道一魔

曾几何时幽谷中也触膝长叹

曾几何时血锋上是生死离别

而今

赤月下,两军前

终是相对无言

……

第二十三章

相望良久,忽听各自的身后都传来擂鼓助威的声音。苍魔发出阴沉的笑声。

“你我过招,那些花拳绣腿就省下吧。”

陆痕收起折扇,答道。

“三招为限。”

再看寒苍将血袍清扬,一道剑气射入空中。华光散尽,夜空里竟映出三句话来。

【浩劫苍生做聘礼,毁天灭地迎娇妻。誓娶陆痕。】

陆痕抬头仰望夜空。眼下他连惊讶的心情也没了。

无论寒苍出于何种目的,今时今日他都非死不可。

道者弓步踏前,一声低吓腾空而起。双手合十的瞬间,周身华光四射。清圣之音如同天籁般回荡在夜空下。

推书 20234-11-06 :烟水舞杨 第三、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