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囧双雄(五胡情乱 穿越)第一卷+番外——绝世猫痞

作者:绝世猫痞  录入:10-25

到了院中,何青鬟押着石帮主跃上房顶,严欢也随即攀爬上去,只见门外黑压压一片蓬乱的人头,衣衫褴褛,均是乞丐装束,拿着各色武器,肃立在空地上,为首一人正是南阳分堂堂主郭艾。

见何青鬟押着石帮主现身,丐帮众人顿时鼓噪起来,郭艾打个手势,示意帮众噤声,随即朗声道:“五毒教听着,速速将我们石帮主送回,否则我们定摆起莲花落阵,将你们一干人等全歼。”

何青鬟眼见他们人数众多,远胜自己数十倍,不禁有些踌躇,严欢算是头一回见到黑帮械斗,而且是上千人的大场面,心中还颇有些兴奋,不过回头见何青鬟面色凝重,便暗骂自己不分轻重,随即对石帮主道:“石帮主,何姑娘本来是要与你好好谈谈,解开两帮六年来郁结的仇怨,可现在你们双方剑拔弩张,态势严峻。石帮主,今日一战若是不能避免,不知贵帮将有多少人要死于毒虫之口,五毒教又将有多少人要死于棍棒之下,而究其原因,只是为了六年来的一笔糊涂账罢了,此时却要千千万万活着的人为死人的仇恨付账,您觉得这值得吗?”

石帮主沉吟不语,良久,道:“我不和胁迫我的人谈条件。”

严欢道:“虽然五毒教较之丐帮人数要少的多,但一旦他们施起毒来,你们一时也不见得占上风,不如你叫帮众退后一里,何姑娘也不再胁迫与你,你们好好谈谈如何?”

石帮主想了想,点了点头,随即朗声道:“丐帮众人听我号令,后退一里。”

郭艾听命将帮众撤后,何青鬟见状也收回了短剑,道:“石帮主,本来此次我是拼了性命也要杀了你和六大长老,为我哥哥报仇,可严大哥说的对,活人不该为死人的仇恨付账。”

石帮主闻言看了看严欢,抱拳道:“请问阁下高姓大名.”

严欢还礼道:“我叫严欢,本是与胡二当家一同来营救石帮主的。”

石帮主闻言一揖,道:“多谢严兄弟。”

略一沉思,又对何青鬟道:“何姑娘,你虽身为女子,胸襟宽广却远胜令尊,若贵教能撇下仇恨,以后不再寻衅,我帮愿与贵教结下盟约,世代交好,将来五毒教在中原地区,只要不做有违侠义之道的事,我丐帮必将鼎力相助。”

何青鬟知道石帮主在江湖上乃是一个极重信誉的英雄,此时得了他的承诺,心中欣喜,道:“我回去后必劝说阿爹,与丐帮结下盟约。”

严欢见两个帮派终于握手言和,不禁深感欣慰,暗道自己即使穿越,业内首席谈判专家的交椅也应该不会旁落,一时颇为得意。

三人刚刚松了口气,忽见一匹骏马由西驰来,转头看时,登时大吃一惊。

只见陆心髓正挟着一个女子疾驰而来,到山庄门前勒马停住,翻身下马,将所挟之人扶起,左手短刀架在她脖子上,对何青鬟朗声道:“何姑娘,放了石帮主和严欢,否则你妹妹就要命丧黄泉了。”

原来那日陆心髓随林中人向西奔走,不料那人武功也颇高,又惯用各种毒药、毒物,一连折腾了一天一夜,才将她擒住,问出她是何青鬟的妹妹,便找了匹马,挟着她来到山庄,想要逼迫何青鬟释放石帮主,眼见严欢也在她手中,索性一起救了。

何青鬟见状大急,喝道:“快放下我阿妹!”

严欢道:“小陆,不要莽撞,何姑娘已与石帮主化敌为友,结下盟约。”

石帮主也道:“陆教头,我已无事,你释放她便是。”

陆心髓闻言有些讶异,但见严欢与石帮主双双出言证实,方才相信,松开何艳乔,道:“何姑娘,得罪,请回。”

何艳乔冷哼一声,虽然心中恼怒,却清楚自己远非陆心髓对手,见他手了刀,狠狠瞪了他一眼,便向山庄走去。

石帮主向何青鬟抱拳道:“何姑娘,我现下也要回去了,静候你的佳音。”

何青鬟道:“这两日多有得罪,石帮主见谅,请回吧。”

严欢见事情解决,陆心髓也回来,便向何青鬟道:“何姑娘,我与石帮主一同回去了,再见。”

何青鬟隐隐透出失望的神色,却一闪即逝,低声道:“严大哥,多谢你,保重。”

严欢便扶着石帮主跃下屋顶,向外走去。

何艳乔与二人擦肩而过,忽然眼光一闪,纤手一扬,严欢只觉得眼前红光一闪,何艳乔手中一只小小匕首便向石帮主心口刺去。

石帮主中了散功药,步伐迟滞,眼见躲不过这一刺,严欢却在电光火石间将他往自己身后一拉,同时听见何青鬟厉声喝道:“艳乔住手!”

陆心髓大喊:“严大哥小心!”

随即只觉右肩一痛,那匕首已经深深刺入。

何艳乔与陆心髓即刻飞扑而来,何青鬟人未至,手中一个小小药丸便已弹入严欢口中,一落地,便重重一个耳光抽在何艳乔粉颊上,同时厉声道:“阿妹!你越来越鲁莽了!”

何艳乔不置信地看着她,眼泪哗的流了下来,哭道:“阿姐,你……你从未打过我……呜呜呜……”随即向院内奔去。

何青鬟也不管她,快速地察看了严欢肩头的匕首,皱了皱眉,一手拿出一个小瓶,一手将匕首拔出,随即迅速将瓶中的药粉撒上伤口,那药见效甚快,顷刻间伤口便止了血,随即她用衣带将他肩头缚紧。

陆心髓又急又怒,道:“何姑娘,这刀颜色赤红,似乎淬了剧毒。”

何青鬟面色沉重,道:“刀上是有毒,而且见血封喉,方才我已经给你吃了续命的丸药,可延缓十日发作,不过期间伤口会极痛。可惜这‘红云’是我妹妹的独门毒药,解药必须现配现服,我这就随你们回南阳去配药。”

说话间严欢已觉得伤口忽然爆发出火烧似的疼痛,瞬间蔓延到全身,这疼痛几乎击溃了他,让他浑身发软,眼前发黑,支持不住便一头栽倒。

陆心髓惊呼一声:“严大哥!”伸手将他扶住,严欢双目忽然失明,黑暗中只听得耳中忽然传来一丝轻笑,随即身体一轻,同时听到陆心髓、何青鬟及石帮主的怒喝:

“你是谁?”

“放下他!”

“追!”

一时间他感觉如同腾云驾雾般被人抱了起来,一时浑身疼痛,天旋地转,便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严欢只觉浑身炽热,犹如被人架在火炉上灼烧一般,连皮肤都在痛呼嘶号,所幸身下是冰凉的木制地板,给他带来些许凉意。

忍住浑身的疼痛与喉咙的干渴,他奋力睁开眼睛,昏暗的灯光中,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华丽的卧室里,身边楠木雕花的架子大床上,低垂着朱红色的纱帐,此时纱帐轻轻摇晃,帐中传来一个男人低沉的喘息,夹杂着一个女人凄楚压抑的呻吟,他一时头脑迷乱,旋即又昏死过去。

不一时他觉得有人把他抱起,放到了床上,他努力让自己醒来,睁眼看时,只见在他身边躺着一个年轻女孩,满身都是青红的痕迹,此时正在昏睡,他吃了一惊,挣扎着想要爬起,只觉得肩膀的伤口如油煎也似一痛,一股麻痒的感觉瞬间窜上头脑,混混沉沉又逐渐失去意识,恍惚中忽然感觉一只大手捏开他的下颌,一股辛辣的液体瞬间从他喉咙滑下,他呛得剧烈咳嗽起来,那只手又分开他的衣襟,向他怀中探来,急怒之下,严欢再次昏迷。

模糊的意识再次回到严欢身上时,他又躺在了地上,头顶的雕花大床内传来象上次一样的低沉喘息,和着另一个低迷的呻吟,纱帐在床内人的律动下急晃着,不一刻,听到那低沉喘的息忽然升高,低迷的呻吟变成尖锐的痛呼,纱帐的抖动倏然加剧,严欢勉力支起身体,发觉肩膀的伤口由原先的灼痛变成了麻木,整个右臂毫无知觉,同时脑袋犹如喝醉了酒一般又痛又酸,想爬起来,身上却一丝力气也没有,挣扎了两下,意识又一次变得模糊,身体缓缓滑落。

不知又过了多久,严欢恢复了神智,立刻觉得自己重又躺到了床上,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告诫自己不能再昏迷,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的身旁和上次一样昏睡着一个失去知觉的身体,不过不是上次那个女孩,而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但看起来比那个女孩更凄惨些,因为他的双手被紧紧捆住了绑在床头,可能因为挣扎了太久,手腕上的血迹已经浸透了束缚的布条。他的身上布满了用力揉搓产生的瘀伤,还有啃噬过的牙印,清秀的面孔苍白憔悴,眼眶红肿,腮边挂着眼泪。

严欢转头看向床外,只见窗前桌边上点着一盏灯,明亮的灯光下,薛鹤正坐在太师椅里,面前放着严欢怀里取出的兜囊,手中把玩着那个ZIPPO,见严欢向他看来,神清气爽的脸上露出一个倾倒众生的微笑:“你醒啦。”

严欢从右肩到整个右臂都失去了只觉,只得勉力伸出颤抖的左手,掩住散乱的衣襟,沙哑着嗓子问:“薛鹤?你抓我干什么?”

薛鹤嘻嘻一笑,道:“我自从出道,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被同一个人片刻之间放翻了两次,因此对你很是好奇,请你来盘桓盘桓。”

严欢问:“这是你家?”

薛鹤摇头道:“非也非也,这里是南阳城里最有名的妓院,叫做轻纺楼。”

严欢又问:“你是做什么营生的?怎么在妓院落脚?”

薛鹤笑道:“你不知道么?我是江湖上要价最高的杀手之一啊,嘿嘿,不怕你知道,我也是这家妓院的金主。

严欢记得古龙说过,杀手和妓女是这个世界上最古老的两个职业,没想到薛鹤还修了个双学位。说话间他觉得自己带着浓重的酒气,便问他:“我喝了很多酒么?”

薛鹤道:“我把你从五毒教那小娘们的手上掳来,却发现你肩上那个刀伤带着毒,苗疆的毒我也解不了,想那毒药很是霸道,你昏迷的头一天一直痛苦呻吟,偏又总是不醒,吵得老子好生心烦,便撕开你的伤口,撒了些麻药,又给你灌了一杯‘醍醐醉’,你总算清净了两天,让我好好睡了两觉。”

严欢担心他这么折腾别把自己的右臂废了,听他说的颇有些得意,不禁暗暗把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薛鹤见他不语,便走近床前,看着他道:“你叫什么名字?是什么门派?”

严欢也不睁眼,道:“我叫严欢,没有门派。”

薛鹤又道:“你怀里这些暗器很是奇怪,我虽然也精于暗器手工,却从没见过。”说着走到床前,道:“城南陈家老铺前些日子收到很多奇怪的图画,是你定制的暗器吧?”

严欢不语,表示默认,薛鹤又道:“你的图画的不错,制作暗器的手法也异于常人,以后便留在这里,帮我打造暗器吧。”

严欢气的想笑:“我靠,亏你想得出来!我后半辈子就留在妓院里给你设计暗器?”

薛鹤冷笑道:“落在我手里的人,能逃过一死便已经不错了。”

严欢怒道:“反正过不一时伤毒发作,我也性命不保,想让老子给你做事,你别妄想了。”

薛鹤笑了笑道:“让你顺从的法子有很多,不要逼我一一用在你的身上。”

严欢冷笑道:“老子早就死过一次,怕你我的严字就倒着写。”

薛鹤右手一挥,手中多了一把短剑,轻轻抵着严欢胸口,缓缓坐到床边,拉着他的右手轻轻抚摸,道:“我这两天从外面弄来两个人泻火,都玩的残了,今日下大雨,我就不出去费劲再寻找了,你左右也要死,不如现下就陪陪我吧。”

十三章:逛窑子

薛鹤右手一挥,手中多了一把短剑,轻轻抵着严欢胸口,缓缓坐到床边,拉着他的右手轻轻抚摸,道:“我这两天从外面弄来两个人泻火,都玩的残了,今日下大雨,我就不出去费劲再寻找了,你左右也要死,不如现下就陪陪我吧。”

这个情形太狗血了,虽然他抚摸的是失去知觉的右手,严欢浑身鸡皮疙瘩还是掉了一地,立时想起这流氓是个男女通杀,眼见身边还躺着个半死不活的少年,看那情状简直让人发指,不禁又怒又急,正在思忖如何逃脱,薛鹤已将他腰带解开,分开外衫和夹袍的衣襟,随即用短剑轻轻挑开亵衣的绊扣,剑尖轻轻抵着他的胸膛。

严欢见他故意放慢动作,就是要加深自己的恐惧感,气的几欲昏,怎奈浑身酸软,无法抵抗。忽见他眼光大炽,严欢只觉口中发苦,心一横,积聚全身力气,左手飞快握住剑刃,向胸前插下。

薛鹤吃了一惊,立刻收势,剑尖已插入严欢心口近两寸,鲜血立时喷涌而出,大约是吃了麻药的缘故,严欢却不觉得疼痛。

薛鹤冷笑了一声,随手点了他几处穴道止血,而后在床边的暗格里取了金疮药洒在他伤口,道:“手法真快,上次踢昏我那一脚就是这般快法。”

连日来反复昏厥,此时又失血过多,严欢脸色苍白,浑身发冷,急怒之下只觉眼冒金星,忙告诫自己不要昏厥,闭目稳了稳心神,便感觉身上一凉,薛鹤已经将他的衣服全体扒了下来。跟着便伏下身来,双臂撑在他枕边两侧。

严欢只觉得他的脸正向自己凑过来,温热的呼吸几乎喷在脸上,正惊疑间,感觉他忽又离开,睁眼看时,见他立起身来,慢慢脱了衣服,露出光洁的身体,虽然年过三十,他的身体却很健壮柔韧,还带着些成熟的性感,算得上是一个型男。

不一时脱完衣服,他双手抵住严欢双肩,俯身压了下来,虽然右肩的伤口上了麻药,在重压之下,那灼烧的疼痛还是让严欢颤抖了一下。

薛鹤放开他的肩膀,双手却开始在他身上游走,重重抚摸他结实的胸膛,柔韧的腰,随即一路向下,片刻间感觉到严欢的身体逐渐火热,便轻笑着道:“看你的样子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吧,不错,脱了衣服你比我料想的诱惑多了。”

严欢眼见逃脱无望,求死无门,一边在心里继续问候他的九族人等,一边奋力用膝盖顶住他的身体,不让他靠近。

薛鹤冷哼一声,手法却忽然加重,开始刁钻地撩拨他的身体,严欢浑身小麦色的肌肤顷刻间泛起一层红晕,随着他的手带起阵阵电流,不由喘息粗重起来。

明知自己情非所愿,严欢还是觉得羞耻,便闭上眼睛,在心中默念“大悲咒”,不断告诫自己色是刮骨钢刀,此刻身上趴了只狗熊。

薛鹤只见他明明被自己撩拨起来,片刻间却又疲软,身体逐渐变凉,便将脸伸到他脸前,用鼻尖轻轻摩擦他的面颊,道:“看你不过二十出头,年纪尚轻,莫非有阳痿之症?”

严欢睁开眼看着他,目光冷静清明,道:“越兄,做这种事总要两情相悦,你既非年轻英俊,又非倜傥潇洒,纵然号称淫贼,却是完全没有情趣。”

薛鹤一愣,道:“你待如何?”

严欢道正色道:“我是成了家的人,多年来一直只有和老婆上床,从没和男人做过,如今即使有心与你将就,也是力不从心,反正这里是妓院,你要是想讨我欢心,不如出去借一身大号女装,最好是红色的,穿在身上,拿两个馒头垫在胸口,也许我就能激动起来。”

薛鹤气结,停了动作,严欢见他怒色渐起,激情消退,又道:“你有刀子没?”

薛鹤怒极反笑,道:“要刀子做什么,难不成你又要守节自尽?”

严欢道:“我有七八天没刮胡子了,你取刀子来替我刮一刮,免得你要亲我,却把自己扎疼了。”

薛鹤身体僵了片刻,想要继续,奈何给他挖苦讽刺半天,此时一丝兴致也无,便停了下来,披上衣服,看严欢嘴角含笑,陡然间心中恼怒起来,抬手一个耳光打在他脸上,直打的他耳朵嗡嗡做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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