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的无理要求将会带来的系列赔偿一样,不用劳她费神。
* * *
米拉迪躺在床上,他的怀抱中是苏;身裸体的,彷佛回到婴儿时期的伯利尔。
伯利尔依然在睡眠,米拉迪温柔地拥抱他,用自己的身体让他温暖。他的目光就彷佛在注视一只羊羔
一样温和,这与他平时冷酷的形象相去甚远。
米拉迪现在的表情不会让人回想起他先前的杀戮行为,他杀掉两个女奴的时候甚至不曾眨眼。
「我是为你而生的,伯利尔。」
语气柔和而甜蜜,连冰冷的温度都在升温,米拉迪拉起伯利尔细长的手,将它们放在唇边亲吻。
伯利尔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如此安稳的睡过觉了,他常常无法入睡,即使艰难地睡去,他也一样会在短
暂的睡眠中痛苦地说着梦话,叫喊着吉德的名字,面容悲伤。
「没有人能伤害你,我高贵的伯利尔殿下,我会解放你,请相信我。」
米拉迪慢慢地说着,他怀抱中的伯利尔发出轻叹声,而呼吸的频率也开始加快。在睡了大约半天之后
,伯利尔即将醒来。
米拉迪发觉了这个,并亲吻伯利尔的唇,他伸出舌尖湿润地描绘伯利尔的唇形,他感受着伯利尔的菲
薄柔软,含住他,吮吸他,却并不进入。
伯利尔就在米拉迪这样的亲吻中醒来。
他感受到嘴唇上的温暖,他刚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吉德裸露着身体,叫着他的名字,说爱他。
他贪婪地看着吉德微深的乳头,想像含住它们的感觉。当然,他无法忽略吉德的下半身,那根跟吉德
的人一样充满诱惑力的阳具,他注视着那根膨胀的东西,它充满魅力地摇晃着,露出浑
圆的阴囊。
骤然面对这样美好的场景,一切都让伯利尔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吉德走了过来,他叫着他的名字。
「伯利尔,我爱你。」
几乎是无法想像的,愉快的,吉德亲吻了他的额头,然后是嘴唇,他被极温柔地对待,他开始想像着
跟弟弟的性事,并苦恼于是否接受被插入或者应该去插入吉德,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他醒了过来。
睁开灰色的眼睛,伯利尔发现自己在现实中被人亲吻着,亲吻他的人有着金色的长发和金色的睫毛。
「米拉迪……」
伯利尔在米拉迪停下的时候无力地呼唤着。
他的身体中的罂粟种子药力尚末消逝,伯利尔发现自己似乎无法随心所欲地控制身体。
「伯利尔殿下,请允许你属于我!」
米拉迪深情地,对伯利尔说。
* * *
「你在说什么?」
在沙地,人从事着古老的石英玻璃烧制行业,在这个石英沙储量丰富的国家里所烧出的玻璃原色都是
绿色的,其中纯度较高的则呈现出浅薄而透明的绿色。米拉迪绿色的眼睛就像那种在中国被称为上好
琉璃珠的玻璃一样呈现出近透明的绿色。
伯利尔被这样的一对眸子注视,眸中的深情他从未发觉。
伯利尔还没有发现这个仅仅隶属于他的父王和他的暗杀队队长对自己的情感是什么,他无法去理解事
实上在面对比自己年纪稍大的米拉迪的时候,他对米拉迪而言正如同吉德对于他一样。
「伯利尔殿下,今天,我会让你打开身体迎接我。」
米拉迪彷佛玩笑一般地挑起了眉毛,而事实上在听他说话的伯利尔,也的确以为他只是在说笑。
「你疯了吗米拉迪,我不想听你的玩笑话……吉德似乎爱上了那个帕斯持家族的银发孩子,你必须帮
助我……」
伯利尔清醒之后第一件想起来的就是要解决这个问题,他那悲惨的痴恋,他深爱着的弟弟和他一直渴
望着的感情似乎已经成为了他人的囊中之物。
米拉迪的眼中并没有同情的成分,他看着伯利尔的表情是冷漠而深沉的。
他可怜的,高贵的王储殿下,看来伯利尔已经知道了一些关于那两个人相爱的事,而正是因为这样的
事而使得伯利尔在午间做出那种狂乱的,伤害自己肉体的事。
伯利尔的肩部与胸膛都暴露在空气中,但他的右手臂隐藏在被褥中,那只手腕上,还有米拉迪所做的
包扎。
「我不会帮你的,殿下,你不能再爱你的弟弟,即使你希望,我也不会让你那么做。」米拉迪用拇指
抚摸着伯利尔的嘴唇,他彷佛在说着一些毫不相关的事。
「不,米拉迪,你必须帮助我,你是我的下尽,你必须听从我的命令。」不断挣扎,伯利尔企图坐起
来,他惊恐万状,他不能将这种感情对其他任何人言明,他甚至不愿意告诉吉德,他唯一的希望不过
是吉德不要爱上任何人……这只是他的一个小小的愿望,如果米拉迪不帮助他,他将无法得到任何协
助。
「只有这件事,殿下,只有这件事,米拉迪不能帮你。即使我能帮你解决那个普鲁士人,总有一天你
的弟弟会爱上除你之外的人,你没有机会我的殿下,永远没有。」
「不——我不想听——米拉迪,你怎么可以这样欺骗我,你从来都是温柔的,为什么你会变得那么残
忍。」
伯利尔坐不起来,他酸软的身体让他仅够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他开始悲惨地哭泣,而米拉迪则舔去他的眼泪,在那些水滴刚刚离开眼眶的时候就被他纳入口中。
「你弟弟爱上别人了,殿下,如果你依然要执着于他,我将用我自己的方法让你忘记关于你对吉德的
爱。」
「我忘不掉,米拉迪……这么多年来我试过多次,我喝酒,我跟女人睡在一起,但结果是我更爱他—
—米拉迪,不要连你也变成这样。」伯利尔哭泣着,他的手捶打着米拉迪的胸部,但他的力气小得好
像一只蚊子。
「我早就是这样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伯利尔,是你一直逃避现实,你沉迷在对吉德的爱中,所以
才看不见。」
米拉迪冷酷地逗过伯利尔的脸,并制止他用手遮挡住眼睛。「从今天开始,不要再爱吉德。伯利尔殿
下,我爱你。」
米拉迪说着爱语,但伯利尔却感觉不到温度,米拉迪的手伸进被子中,伯利尔晃动着身体试图躲开,
但他太虚弱了,他完全无法反抗米拉迪的动作。
米拉迪的手沿着他的身体右侧一直向下滑动,而他的乳头则被含在米拉迪的双唇里,在那两片红色的
唇中,米拉迪的舌头在他的乳尖上点着,刺激他乳头上微凹的顶端。
而那只罪恶的手已经伸了下去,路过他的腹股构,抓住他的阴茎。
米拉迪骤然掀开被子,在月光下,伯利尔看见自己全身赤裸,他颤抖着,被米拉迪斯舔吸的乳头已经
立了起来。服过药的身体变得敏感,对米拉迪充满色情意味的舔吮,他的乳头诚实的作坚硬的反应。
他还看见自己的阴茎,它被掌握在米拉迪的大手中,在它的搓动下翘起来,他还甚至感觉到自己阴囊
的紧缩,那两个球体在一畏面激动地跳跃着,把精液挤压出来,让它们向着龟头汹涌而去。
「米拉迪……不要——」
伯利尔哭得越来越厉害,他的眼睛模糊成一片,他乞求着,希望米拉迪能停止做这种让他觉得害怕的
行为,但米拉迪不但没有放过他,而且用手捻着他另一面的乳头,直到两边都好像葡萄果实一样膨胀
而颜色变深,他的乳头饱满而坚实地挺立在凉凉的空气中,当米拉迪终于觉得对伯利尔的乳头的状态
满意了之后,他抓起伯利尔,把舌头伸进他的耳中搅动。
「只想着我,伯利尔,你现在只能想着我。」
命令式的语气让伯利尔害怕,他恐惧地缩着身体,但是米拉迪却不容许他逃走。
米拉迪的口腔代替手指包里着他的阴茎,伯利尔擦去用水,目瞪口呆地看着米拉迪用口唇为他服务。
他的阳具在米拉迪的嘴里进出着,不仅可以看到这样的场景,还能感受到米拉迪口中的炽热。米拉迪
口中充满液体,唾液,还有伯利尔的男根所分泌出的体液,他用舌头与口腔黏膜以及深
深的喉咙给予他所爱的王储最优等的按摩。
他爱伯利尔……他是那么的爱着他。为了他的王储殿下,他可以用嘴含住他的阳具,因为那是伯利尔
的,他想让伯利尔感觉到强烈的刺激,他要伯利尔的头脑中只有性,是的,只有世也是不错的。
「啊啊——米拉迪——啊——」
伯利尔的阴茎在米拉迪滔咙与舌头之间激射出浓烈的精液,他被湿热的,抓住他不放的米拉迪的口腔
挑逗得无可忍耐,当米拉迪用舌头压迫他那根阳具的根部并刚手指挤压着他的睾丸的
时候,伯利尔对自己控制不住的,汹涌而迅速的射精而羞愧万分。
米拉迪尽情地吞食着伯利尔的精液,他甚至没有吐出伯利尔的阴茎,而是继续用舌头围绕着它上下滑
动,让它顶着他的喉咙深处跳动的肉块,让它飞快地再度站立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米拉迪,你一定要这样吗?」
哭泣着,伯利尔看着米拉迪一次次地吞吐着他的阳具,他弯曲着双腿,不自觉地伸出手,抓住米拉迪
的金发。
「是的,殿下,我宁可你憎恨我,也不希望你再继续爱下去。」
米拉迪终于放开伯利尔的阴茎,他来到伯利尔的唇边,他的话语有浓厚的伯利尔的精液气味。
「我将插入你,殿下,我要进入你紧闭的肛门,你希望把它留给你的弟弟,但我的阳具将进入那里,
不要试图反抗,你现在的身体最好服从于你的欲望,我会让你忘记一切。」
米拉迪露出一个笑不入眼的笑容,他咬住伯利尔的下唇,掏出一个小小的,银色的精美瓶子。
他拔掉瓶子的塞子,从里面倒出一些粘稠的液体。米拉迪把他们沾在双手上,一只手抚过伯利尔的阴
茎,另一只手则伸到伯利尔的唇边,与舌头一起仲人他的嘴唇。
那种液体彷佛蜂蜜一样,带着花的芬芳与甜蜜的气息进入了他的口腔。
米拉迪的手在伯利尔的阴茎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来到他的阴囊后,坚定地插进他从不曾有人进入的
肛门。
* * *
米拉迪的手指携带冰冷粘稠状态的液体插进伯利尔的身体,细小的肛门被迫接受手指的进入,伯利尔
发出低声的,抗拒的呻吟。
他想把双腿夹紧来抵抗米拉迪,但根本没用,米拉迪轻易地把他的腿张开,他的手指也干脆地,推进
到第二个指关节。
男人的肛门与女人的私处在高潮到来之前同样会分泌液体,不同的是直肠在一开始却全然不懂得要有
足够润滑,沙地下层的男妓为了让阴茎能顺利插入甚至会在肛门中放入吸满油脂的棉
条,当需要的时候,直肠已经作好了让阳具进入的一切准备。
米拉迪十分清楚,伯利尔的肛门是第一次被使用,他细心地准备了润滑用的蜜油,不过这种东西里已
经混合了着名的淫妇所提炼的药物,那种东西如果进入直肠,如何坚强的男人也会摇摆
屁股请求更多的插入。
他也许不会有第二次的机会,伯利尔一定将因此而痛恨他。
他夺取伯利尔的贞操,那个小而紧的后门被他强迫张开,接受来自他的手指与即将进人的阴茎,伯利
尔将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也许会下令让他自戕,又或者发生别的其他事,但这
是让伯利尔忘记他那可怜的,悲惨的爱情的唯一的办法。
所以至少现在,他要让伯利尔在这次性爱中得到至高无上的快乐。
「不……把你该死的手指拿出去,你无权进入我,我是你的主人。」
洁白的牙齿咬住的是自己的下唇,伯利尔除了语言之外无法进行更多的反抗。而米拉迪则根本不在意
他的话。
「殿下,你已经有感觉了。你不但知道那是我的手指,而且已经开始渴求它。」
米拉迪的手指进入到底,他的中指被包含在温暖的肠道中,完全地,彻底地,一直塞到根部。
米拉迪再加上食指,他细心地插进伯利尔的肛门口,避免指甲伤害到那尤其柔软细嫩的肌肤。
「啊——,不——」
淫药很快在直肠内被吸收,伯利尔惊恐地发现虽然米拉迪增加了手指,他却不觉得十分疼痛;甚至开
始享受手指在直肠中转动搔刮所引起的酥痒,他的阴囊因为这种阵发的、难以忍耐的酥
痒而颤抖着,里面的两个皋丸欣喜地随着晃动,米拉迪的另一只手包裹着他的阴囊,用力地晃动它们
,让伯利尔觉得自己的皋丸好像又开始努力地分泌出液体;他的精子彷佛要向尿道奔跑过去一样跃跃
欲试。
「不,殿下,你必须习惯等待。只有自己获得快感是可耻的,尤其在男人与男人的性交中,殿下,这
是必须的礼仪。」
米拉迪漫不经心地放开伯利尔的阴茎,但却转而抓住他的双手,这样伯利尔就算想自渎也无法做到。
伯利尔忍耐着,他憋红了脸被迫只能从米拉迪手指在自己体内的蠢动中去感受快感。他的阴茎不断地
,向下滴落着半透明的液体。
他从来没有被如此压制,无法动弹,甚至没有办法让自己满足,即使他的弟弟吉德并不爱他这样的事
情让他心情郁结,但不会比米拉迪所做的更恶劣。
他不仅仅是占有伯利尔的身体,他漠视他的感情,并把他的自尊践踏在脚下……不,是在他的嘴唇,
喉咙,以及他的手指里,他用那些东西在他身上留下激情的证明,很快地,米拉迪还会把他的阳具插
进他的身体,更尽情地占有他,掠夺他残存的尊严,而他现在竟然开始渴望那一时刻的到来。
药物极好地发挥了作用。
米拉迪伸出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三只,他的手指已经可以自由而润滑的进出。淫药让伯利尔处于爆发边
缘,这促使直肠变得更加润滑。
「米拉迪,停下来,如果你可以停下,我可以当你没有做过这些事。」
伯利尔的语气中带着浓烈的性欲的气味,他的声音颤抖,软弱,他企图摆出强硬的态度,但他的嘴唇
已经在冰凉的空气中张开了,不自觉地,他用舌尖安慰干燥发热的唇办,让他们在唾液被空气带走的
时候能感到一些清凉,这已经是他唯一能感到的清凉,他的身体,尤其是他被米拉抝的手指进出的地
方无比炽热。
而且,那里还发出了让他羞耻的,仿佛咂舌般的水声。
米拉迪没有回答,他极温柔地找到们利尔的嘴唇,将舌头伸入里面,寻觅那条柔软的肉体,勾引它并
拉扯着他来到自己的口腔。
伯利尔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志,来自肛门内两个指节处的内侧的快感,已经几乎要让他疯狂了。
他痴迷一般地,放弃了再继续说话,他可以咬掉米拉迪的舌头,但他没有,他不但让米拉迪引诱他,
并且主动地回应他的引诱。
伯利尔吸吮米拉迪的唾液,他敞开身体,随意地接受着爱抚。他的双手依旧被米拉迪按住,他摇晃着
身体,配合米拉迪的手指,让它们能捅进自己身体更深的地方,给他更强烈的刺激。药物改变了伯利
尔,或可说是释放了他,他长久以来渴望着的肉体微微地发痛,他坚硬,湿润,流出液体,渴望被抚
摸。
「殿下……」
轻轻地含着伯利尔的耳垂,米拉迪的声音让更多的鼻息喷在伯利尔的耳洞里,伯利尔敏锐地发觉了这
种挑逗,他觉得自己的阴茎又更加炽热了起来,他开始抽噎着,叫唤着米拉迪的名字。
「米拉迪——嗯……摸我,我命令你,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