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江信的冷嘲热讽,苏妄嘴角微微上扬,“哼,你爱怎麽想就怎麽想。刑堂的规矩你也懂,若是你反抗就证明你做贼心虚,无须审问一律当作背叛者处理。”
“苏妄,你太小瞧我了。你以为小小的皮肉之苦就会让我妥协?从什麽时候起,你变得如此天真?”
苏妄露出了抹残忍的笑,他抬了抬手,阴深深的说道,“小小的皮肉之苦吗?江信,是你太天真吧。你以为这刑堂是什麽地方?这里可是让那群所谓的武林正道英雄跪地求饶恨不得早点解脱的人间炼狱啊。”
“哼!老子倒还真想看看这所谓的人间炼狱是怎麽个炼狱法。真的地狱老子都不怕。还会怕这麽个人间炼狱。”完全不害怕那是假的,苏妄阴深的笑容让江信心里不自觉的发毛,他还是逞强的不肯认输。
看到江信没有半分害怕,苏妄更加的心烦意乱,一整晚堆积的愤怒终於爆发,他不再看江信,而是对着站在前面的那几个大汉吩咐道,“你们应该知道该怎麽做了吧?”他想了想,不放心的又交代道,“你们不用顾及到他的身份,给我用刑到他承认为止。”
江信闻言只能冷笑,从小到大,他行为处事向来都是非黑既白,强调绝对公平。如今,苏妄却亲手毁掉了他一直坚持的东西。苏妄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公平,弱肉强食才是这个世界的根本。
“江楼主,得罪了。”其中一个对着江信抱拳道。话才说完,几个人就用旁边放着的锁链将江信的身体反绑着仍到地上,天雨剑!当的掉落在地,身体被锁链刮的到处是瘀痕。江信并没有反抗,在这里反抗就代表自己承认了他们指控的罪行。男子汉大丈夫,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更何况,他要是承认了岂不顺了应雪天的意,他就算死也绝对不会让那个卑鄙小人称心如意。
双手被反绑着躺在地上之後,江信才发现这密室的四周放满了各种刑罚用的工具。这些冰冷无生命的刑罚工具就如同恶魔一般,青面獠牙,一个个狂妄的向他伸出魔爪。
苏妄缓步走到江信身边,蹲下身,修长手指掐住江信的下巴,迫使他对上自己的双眸,“江信,我最後再问你一次,你认是不认?”
“苏妄,你别再白费心机了。”
“好,很好。”苏妄甩手,气得脸色发白,“这是你自找的,休怪我不念旧情。”
说罢,长袖一甩,“你们可以开始用刑了。”他又像想到什麽一样,“你们先站在旁边等等。”
“是,堂主。”刑堂的人是最听话的机器,他们很少有自己的思想,完全只听命於苏妄。也正是因为他们没有感情,才能不动声色的对犯人进行那麽残忍的处罚。
“江信,你知道一般对付像你这样宁死不屈的人他们都用什麽刑罚吗?”他不等江信回答,又继续道,“比较舒服的是拉架哦,你肯定不知道拉架是什麽吧?我告诉你哦,就是捆紧住你的手脚,再反方向的拉你的身体,直到你的四肢慢慢从关节连接处脱落出来。”苏妄面不改色的说着刑罚的方式,“当然,这对於你来说并不算什麽,所以我猜他们不会对你用拉架这种小儿科的刑罚。”
“他们会怎麽对付你呢?”苏妄偏着头,像孩子一样思考起来,然後像想到什麽一般右手握拳打在左手手掌上,“对付像你这样骨头硬的男人,他们大概会用棍刑,也就是俗称的木桩刑哦。呵呵,看你好像松了口气的样子,你该不会以为棍刑就是用棍子打你这麽简单吧?江信,你太天真了。棍刑对於像你们这样有骨气的男人来说可是最残忍的处罚哦。刑堂中所谓的棍刑。”苏妄停顿了下,手指指着旁边角落里放着的手臂一样粗的长棍笑着说道,“就是拿棍子直接从人的嘴或者你肛门里插进去,是整根慢慢没入哦,直到犯人承认为止。若是凡人死活不肯承认,那麽那跟长棍会穿破胃肠,让人死得苦不堪言。”
看到江信因为自己的话而露出害怕的眼神,苏妄胸中的烦躁慢慢平息下来,他喜欢这种江信的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的感觉。他伸出手轻抬起江信的脸,就像是高傲的的饲主给可怜的动物一点恩惠般说道,“江信,我给你最後一次机会,你认是不认?”
江信甩开苏妄的手,强压下恐惧,不服输的瞪着苏妄,“老子没做过的事情,死都不会承认。”
“我看你到时候还能嘴硬道什麽时候。”苏妄起身,回到老位置,对着站在旁边候命的人吩咐道,“你们可以开始了。”
“是,属下遵命。”
那群男人说完就围在了江信身旁,像是打量货物一样上下打量着江信,其中一人还拿着刚刚苏妄手指指着的那个长棍。三人商量了会之後,其中一人竟然弯下身开始脱江信的长裤,手碰到江信亵裤的时候,江信脸上终於出现了慌乱的表情,“你们在座什麽,滚开。”
无奈,手被锁链反绑着,双腿又被另外两人强按住,他根本连挣开的机会都没有,像个木偶一样任由着他们退去自己的亵裤。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江信羞愧难当,下身赤裸裸的被人打量的感觉更是让他生不如死。江信何时受过这种屈辱,他想要破口大骂,却悲哀的发现自己不知道该骂谁,是那个高高坐在上面微笑的如同看戏一样的苏妄,还是旁边这几个让自己处於这种境界的刑堂执行者,更或者是愚蠢的还对苏妄抱着一丝期待的自己。
“怎样,你认是不认?”苏妄单手撑着下巴,又问一遍。
江信心一横,咬着牙,嘴上立刻尝到了血腥味,一言不发。
“继续。”见江信如此倔强,死活不认。苏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一整晚的耐性全部磨光,他冷冷的说道,“直到他承认为止,不准停下来。”
苏妄的这个命令对於江信来说,就仿佛最後的死亡宣判,刑堂的人从来不讲感情只服从命令。接到苏妄的命令之後,两人把江信整个人翻转过来,将他的大腿拉到最开。耻辱的感觉险些让江信这个从来都是流血不流泪的七尺男儿掉下眼泪,他只是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唇,不让自己露出半点恐惧。
他绝不能让应雪天如愿,也决不能让苏妄小瞧。
拿着木棍的男子把手中的木棍比了比,然後连眼睛都没有眨的就插入江信那未曾开拓过的幽穴。木棍大概有手臂那麽粗,根本就没办法进入窄小的幽穴。男子将木棍抬起,结合内力粗暴而又强行的插了进去。幽穴被迫撑开,血顺着木棍从血口流出,滑至大腿内侧,看上去残酷又淫靡。撕心裂肺的痛,仿佛整个人都被撕扯成两半。比疼痛更难以忍受的是那种赤裸裸的羞耻感,一种自尊被人践踏在脚下的感觉如影随形的跟着他。
男子并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保持着木棍插进肛门的动作,然後脚踩在江信的头上,面无表情的问道,“关於背叛的罪状,你认是不认?”
江信吐了口唾沫在地上,“老子没做过的事情,打死也不认。”
男子抓着木棍,又使劲插入了些进去,“认是不认?”
“就是拿拿棍子直接从人的嘴或者肛门里插进去,是整根慢慢没入,直到犯人承认为止。若是凡人死活不肯承认,那麽那跟长棍会穿破胃肠,让人死得苦不堪言。”
苏妄刚刚的话闯入他脑中,反正死亡是最後的下场。他连回答都懒得再回答,沈重的喘息着,想要缓解身後的疼痛。
苏妄看着这一切,脸色越来越难看,完全没有平时的云淡风轻。他脸上的表情让人退避三舍,手指几乎陷进了椅子中。他以为看着江信痛苦他会开心,会有种优越感油然而生。却不料,竟会出奇愤怒,一种连他自己都没办法控制的愤怒,是一种自己的东西被人霸占的难堪。这样子脆弱不堪一击,淫靡又悲壮的江信只要他见到就好,也只有他能见到。
“够了,你们都给我退下。”再也没有办法忍受下去,苏妄大声的喝止住,挥手将他们谴退了下去。
男人们虽然不懂苏妄为何突然下这样的命令,却还是听话的退了出去。
密室里又只剩下苏妄和江信两人。江信背後的穴口还插着木棍,鲜血还不断的从穴口流出,他赤裸裸的大腿上已经全身是血。这样的画面让江信原本并不出色的外貌看上去却分外的淫靡而吸引人。苏妄起身,一步一步,慢慢朝着江信走去。
“别,你别过来。”刚刚还坚强的男人,此刻却像是只被猫逼到绝路的老鼠,身体不断的颤抖着,就连声音也带着从不肯示弱的恳求。这是他最後仅存的自尊,这副难堪又狼狈的模样,他不想让苏妄见到。
苏妄对於江信的示弱和恳求宛若未闻。微笑着一步一步的走着,最後,走到江信身旁。想要看到江信此时脸上的表情,苏妄刻意的抬起江信的脸,在他那张倔强的脸上看到了屈辱不甘和痛苦,苏妄满意的笑出了声音。
“很难受是吗?生不如死是不是?”他纤白的手抓着插在江信体内的木棍,像是戏耍的孩童般一下一下的旋转着,他每转动一次,江信就痛上一分,到最後脸上毫无半点血色,只差没晕过去。
“苏妄,你要杀就杀。”江信嘶哑的声音对着苏妄说道,与其这样活着,倒不如给个痛快。
苏妄勾了勾唇角,笑得蓄意无害,他喜欢江信现在的表情,这让他不自觉的升起一股满足感。突兀的,下腹一阵燥热,自己的男性象征毫无预警的挺了起来。这种感觉苏妄很清楚,他经常会想着应雪天而去找别的男人或者女人解决这种身理需求。呵呵,苏妄暧昧不清的淡笑两声,他没想到身体竟然会对应雪天以外的男人起反应。不过,既然有了反应,苏妄是绝不会亏待自己。
苏妄手上一用力,把插在江信穴口的木棍取了出来。江信还来不及松口气的时候,苏妄让江信以更为屈辱的方式跪趴着,掏出自己炽热的柔韧,一个挺身插入了江信身体内。
柔韧刺穿身体的瞬间,江信惊叫一声。与预料中的疼痛截然相反,苏妄的抽插带来的是种电流一样的快感,让他压抑不住的呻吟出声。听见江信的呻吟声,苏妄冷冷笑了出声,整个人贴在江信背上,声音嘶哑道,“比起那冰冷的木棍,是不是我更能满足你这淫荡的身体呢?想不到一脸道貌岸然的楼主竟然喜欢被人从後面干,我还真是低估你了。”
苏妄嘲讽的话语冷却了江信被快感蒙蔽的心,所有的快感都被冰冷所取代。
如果可以,江信现在真的很想抽自己两巴掌,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再呻吟出声。江信突然冷却的态度,让苏妄很是不爽,仿佛一定要江信沈沦在欲望中一样,苏妄开始毫无节制的抽插。
昏暗的密室里,淫靡的抽插声和喘息声不断的回响。。。
覆水难收 第十四章 劫狱
身体与心理的双重打击让江信承受不住的昏了过去。昏迷着的江信,下身还赤裸着,大腿上,脸上都沾满了苏妄和他自己的精液,少了平时的粗野之气,看上去多了几分淫靡。看着这与平时不同的江信,苏妄刚刚才发泄过的欲望又不自觉的挺了起来。翻过江信的身体,让昏迷中的江信坐上自己的欲望。肉刃被江信柔软的内壁紧紧吸附住,从未有过的满足感觉让他舒服的低叫出声。苏妄手撑着江信的腰,把他高高撑起又重重放下,让自己可以整根深入他的体内。
苏妄向来都很会控制自己的情欲。或者说这一年来除了必要的身理需求外,更多的时候他都是想着应雪天的脸自己解决。很少去碰别的男人或者女人。像这样对着应雪天以外的男人有了反应还是认识应雪天之後的第一次。苏妄很享受这种快乐,完全没有考虑江信是否承受的住,他只是不断的在江信体内纵横驰骋,普通的体位是否没办法再满足他过於强盛的欲望,苏妄变换这各种各样羞耻的姿势进攻着江信。
江信的後穴已经红肿不堪,伴随着苏妄插入又抽出的动作,不断的有淫水和精液从洞口溢出,看上去要多淫乱有多淫乱。昏迷中的江信,眉头紧皱,脸色惨白,额间不断有冷汗冒出,衣衫也已被汗水浸透,在江信的肉刃顶到他敏感点时会本能的呻吟出声。那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就像是最致命的春药,让原本冷静自律的苏妄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烧,失去理智的只想不断的占有这个男人。
苏妄最後一个挺入,终於在江信的体内到达高潮。肉刃还被紧紧吸附着,舒服的让他不舍得抽出。整个人都趴在江信身上,不断的喘息着。感受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高大男人紊乱的呼吸,淫荡的表情,以及密室里飘散着的淫靡气味,一种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头埋在江信的背上,苏妄不自觉的轻笑出声。
此时的他似乎已经忘记,这里是刑堂的密室,他是刑堂的堂主,被他压在身下的男人是他认定的杀害他第九楼弟子,打伤他副楼主的天仙楼叛徒。
与此同时,密室外,忍耐不住想要把江信带走的曲幸被刑堂的执法者团团围住,面临险境。
“曲副楼主,堂主正在里面审理犯人,您不能进去。您若是强行要进去,刑堂将以叛逆之名对你进行抹杀。”穿着统一黑色长衣的执法者以一贯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说道。他们从小就被训练成冷血兵器。舍弃感情,舍去自我,只服从命令和规矩。
“犯人?真是天大笑话。”曲幸冷笑,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些执法者,握紧手中的剑,“你们凭什麽就认定我们楼主是犯人。我再说一遍,全部都给我让开,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得罪了。”话落,围绕在曲幸周围的执法者就一拥而上的围堵曲幸。
曲幸的功夫究竟有多厉害就连传授他武艺的江信也不知道 。天仙楼第八楼原本就不负责杀人,曲幸这个副楼主也从未在人前真正动过武,更多的时候依靠的是他的智谋和领导才能。任谁都没想到,一个十六岁的少年竟有如此的才能。第八楼的弟子更是对这个副楼主佩服的不得了,就连众位楼主都时不时的在江信面前夸奖曲幸几句来表达对这个少年的喜爱。江信对於这些褒奖是来者不拒,一点也没谦虚的意思。有的时候,他更是自信满满的说着曲幸真正厉害的你们还没见过。
曲幸和苏妄一样,是个百年难遇的天才。
所以,就算是亲自传授他功夫的江信也没办法知道曲幸现在究竟厉害到什麽程度,因为那是不可预估的。不过,现在的情况恐怕连江信也不会相信,曲幸竟然瞬间就解决了一拥而上的执法者。
看着身後陆续赶来的执法者,曲幸不想再多浪费时间,直接往密室跑去。利用内力将密室的门震开,扑鼻而来的就是精液的腥臭味。曲幸年级虽小,却很明白这是怎麽回事。顷刻间,内心深处的愤怒与早已埋藏在心底的嫉妒一点一点将他所有的风度和理智吞噬,手中握着的剑铮铮作响,像是感应到了主人无尽的愤怒不断哀嚎着。
“苏妄,你对他做了什麽?”气急的曲幸早忘记那些规矩,直呼其名。现在的他,恨不得立刻就冲上去,将这个男人碎石万断。
浊白的液体,江信赤裸的下身,满屋子情色过後的痕迹,眼前的一切不断提醒着曲幸刚刚这个密室中发生的事情。他的楼主,他拼命想要保护的人,他生存在去的目标,就在刚刚被这个男人狠狠蹂躏了。不可原谅,绝对绝对不可原谅。
早在曲幸进来的那一刻,苏妄就已经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坐到了专用的太师椅上,神态自若好像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堂主,非常抱歉。我们现在就把他擒下。”随後赶到的执法者慌乱的说道。他们虽然没有感情,却也害怕刑堂那各式各样折磨人的刑罚,那种折磨的人身不如死的刑罚,连他们都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