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而温情。
「风扬SAMA,你还欠我一句话哪。」文兮开口说。
「哦?」风扬挑眉,似笑非笑。
「切。」文兮猜测他在装傻,「算了,都愿意为我放弃出国的机会了……不过你可别後悔啊。」
「嗯,不後悔。现在你妈妈又回家了,我走了就没人照顾你了。」风扬淡淡笑说。
「切,我本来不想说了都……」文兮很无奈,「我好歹也是个成年大男人了,只是断了根肋骨又不是失去生活自理能力,再说我都快好了……」
「真的?」风扬挑眉。
「嗯,真的……」消失的话语是因为风扬已经覆上他重要部位的狼爪。
「真的好了吗,我来检查一下……」风扬笑,起身,跪在文兮分开的两腿间。
没有用手,而是用牙齿和嘴唇拉下了裤子的拉链,还贴着一层内裤,就已经感受到了活物的热度。
「这阵子都没有怎麽好好做,忍得辛苦了吧……」风扬调笑,伸出舌头,隔着薄薄的布料舔舐文兮的火热,时而用牙齿轻咬。
「呃……」舒服地叹出一声,文兮伸手抱住风扬的头,手指伸进他的头发,慢慢揉弄。
风扬已经用牙齿拉下了文兮的最後一道防御,舌头直接贴上了已被口水打湿的顶端,舌尖在小眼处打转,满意地感觉到文兮的身子绷紧了。
然後张嘴,将整个头部含进嘴里,像对待一根棒棒糖那样,舔弄吮吸,如愿听到文兮难耐的喘息和呻吟。双手也终於不再闲着,开始把玩起两颗饱满的小球。
「风扬……」文兮喘着,想要更多。
明白恋人想要的是什麽,风扬伸手爬网一下自己的头发,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後慢慢地,将文兮整根硬挺吞进了自己喉咙。调整呼吸,压抑住干呕的感觉,再慢慢吐出,重复举动。
「风扬……风扬!」几次深喉後,因为伤痛久未发泄的文兮终於喊着恋人的名字释放,体液直接进了风扬喉咙。风扬咳了几声,两人都喘着。
风扬才缓缓起身,嘴角沾着浊白,俯下身子,贴近文兮的耳边,缓慢而坚定地说:
「我爱你。」
然後,静静相拥。
就这麽平凡而淡然地生活着,但却满足,只是因为,你一直在我身边。
毕业了,然後工作。
即使放弃了交换出国深造的机会,但是风扬仍然深得导师喜爱,留校读了研究生,兼职助教。
文兮则是在以前实习的地方留任。他虽然不是最聪明的,但是态度很好,也足够努力,所以人缘也还是很好的。
而现在,文兮把键盘敲得劈啪响,终於引来同事侧目,但只是相互看看,笑着摇摇头,三天了,见怪不怪。文兮这两天处於极低气压状态,稍微机灵点的都知道避着他走,毕竟也还只是初春,太冷了会感冒。
众人都在猜测让文兮如此烦躁的原因,最後得出结论,大概是与恋人吵架了吧。唔,共事五年多的同事,还是有一部分人知道的,文兮的恋人,是个名牌大学的助教,性别,男。
嗯,再机灵点的也猜测,这次的冷风暴,大概也跟前两天拖文兮去喝酒有关。那天将烂醉的文兮交给他的恋人的时候,那位还微笑着感谢他们,但第二天,文兮就如同霜打了的茄子。
那,让我们事件回放一下?
看着面前不停劝酒的同事们,文兮内心很是挣扎。风扬劝过他少喝,伤身体。可是男人出门在外,多加推辞也不太好……
觥筹交错间,文兮几杯酒下肚後,也壮了胆,大不了被风扬骂一顿。
喝到最後,大半人都已烂醉如泥,有的是情场失意,故意借酒浇愁,有的是最近加薪,很是高兴。至於文兮,并没有什麽特别的理由,不过要说的话,大概是几杯下肚,胆子大了,觉得偶尔反抗一下风扬又怎样?
迷糊间知道自己上了车,报出最熟悉的地址,下了车,上楼,开门,看到此生最爱的人。呵呵,风扬果然皱了眉头,虽然他笑着跟他同事说「谢谢」、「再见」,但他能看到他眼中的担忧与无奈。
他居然还能踉跄着自己进了屋,然後听到身後关门的声音。
「你呐……」他听到风扬叹气的声音。
然後领子被拎住,拖去了浴室。浴缸中已经放好了热水,然後风扬微凉的手,开始动手扒他的衣服。
浑身燥热起来,但无奈没有力气,被风扬使劲按到了水里,还弹了一下他已经立正站好的小弟弟。
「风扬你就会欺负我……」文兮以为自己说的够大声够清楚,但其实只是轻轻的咕哝声。
风扬也不去理会他醉酒的呓语,沈着脸帮他清洗掉满身酒臭。
文兮便也不再「反抗」,唔,他在蓄积能量!
终於,清洗好,风扬把文兮擦干,丢到卧室的大床上去,自己又整理好浴室,才也回了卧室。
文兮横卧在床上,眯着眼,似乎已经睡过去了,风扬叹口气,算了,明天再教育他。便上前,帮他移正位置,自己也脱鞋上了床。
刚关掉灯便被一股大力扯过去,压在文兮身下。
「你──」才开口,嘴就被文兮用吻堵住了。
「嘿嘿,风扬,我要蹂躏你!」文兮宣告。
风扬额角掉下三根黑线。本以为只是他的疯话,却没想到他力气大的,开始实践起来──
睡衣被三下两下就脱掉,文兮双手在风扬身上乱摸,想要挑起风扬的情欲,一会儿後又停下,自言自语:「不对,我是要蹂躏……」
风扬又好气又好笑,本想要翻身制住文兮,无奈醉鬼力气大,他倒被制得死死的。
「喂──」话还未说完,便被翻了身,直觉不妙,果然下一刻便被扒下内裤,文兮竟然就这样冲了进来!
好痛!风扬皱眉,想要挣扎开来,却反而让文兮进到更深处。
风扬私处已经裂开,血的润滑让文兮动得更畅快,完全混沌的大脑中隐约有些不安,但酒虫与精虫齐上脑,先不管那麽多了……
头痛欲裂。
文兮慢慢睁开了眼睛,手习惯性地抚上身旁,却空无一人。
有些不稳地坐起来,文兮单手抚着额头,心头觉得很不安。掀开薄被,触目惊心的暗红血迹顿时让他清醒过来──风扬!
踉跄着下了床,文兮忍着头彷佛要裂开似的痛,开了门,客厅也没人,打开隔壁的客卧的门,才看见风扬蜷在床上,脸色很不好。
小心地上前,担心地伸手想要碰碰他的额头,但还没碰到就被仍旧闭着眼睛的风扬一手拍开。然後风扬卷着被子直接翻身背对着他。
手僵在半空,心中满是愧疚与後悔,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一时有些心慌。想了想,还是先出去,给风扬准备点吃的。
怀着忐忑的心情煮好白粥,备好几个小菜,端上桌後,再去敲了客房的门。推门而进後,床上已经没有风扬的身影。
浴室传来水声,文兮走到床前,想要坐下,却又看见床上的几抹红痕。
好後悔!好心痛!
时间彷佛变得漫长,文兮几次忍不住要上去打开浴室的门,却每次又都忍下来,他现在,有点怕面对风扬……
终於,滑门打开,风扬步履有些蹒跚,但还算稳的走出来。文兮几乎是蹦着上前,但果然被无视掉。
风扬径自出了卧室,到了厨房,把餐桌上的早餐也一同无视掉,直接从冰箱里拿了面包与牛奶。然後绕过跟在後头一脸心焦不停唤着「风扬」的家夥,回到了客房,关门,这次记得上了锁。
「风扬,」文兮轻轻挠着门,「对不起……」
冷气蔓延。风扬完全把文兮当成了空气般的存在。
对别人依旧和煦如春天的暖风,在家里就一句话不说,只要有文兮在的地方,他就索性干脆回客房,眼不见为净。
他并不是在赌气,而是真的觉得受伤。
而且,也要让那不知死活的小子,好好记住这次的教训。无心之过也是过错,而且三令五申不能喝多,他完全是不放在心上嘛……
皱着眉坐下,开始备课,後面还在隐隐的疼,真是想起来就火大。
「风扬老师,请等一下!」
身後是爽朗但不乏温柔的女声,风扬无奈停下,转身,职业微笑:「李老师,有什麽事吗?」
「有空吗,去喝一杯吧?」李玲眨眨眼,微笑道。
李玲知道自己作为女人来说,是拥有绝对优势的。二十六岁的年纪,成熟优雅,又不老气,身高体重都合适,身家也清白,交过两个男朋友,但记录良好。才貌兼备,很少有人能抗拒她,所以她不相信,同样才貌兼备的风扬真是一块铁板。
「不了,要回家做饭。」风扬说,其实这两天跟文兮冷战,都是各顾各,这麽说纯粹是为了拒绝李姓美女。
李玲是他们学校新来的讲师,一来就明确表示出自己是她势在必得的。从男人角度来说,他是满欣赏这样的女人,但仅止於此。文兮那小子,虽然小错不断,经常做些无脑的事,但总是把他的心塞得满满的,再容不下别的人,甚至是一粒沙。
「这样啊,虽然风扬是个新好男人,但也要偶尔出来玩一玩嘛,不然会老得快噢。」李玲半开玩笑说。
「也对,不过这几天恋人加班,有点辛苦,所以想着要回去给他炖点汤补一补。」半真半假,「真」即他确已有恋人,「假」嘛,自然是鬼才为那小子炖汤──唔,「炖汤」,不错,多加点佐料好了……
李玲只是稍微顿了顿,又展开微笑:「风扬老师的恋人可真是幸福呢。」
风扬也礼貌地笑道:「还好,幸福是要两个人一起来营造的。」
所以这样的男人一定要把握住啊!只说是「恋人」没说是「妻子」,肯定是还没结婚吧,所以,还有机会!
这麽想着,听到校门口一个帅气的男人叫着:「风扬!」
风扬皱眉,扯扯嘴角,还真是,说什麽来什麽……
「风扬……」文兮可怜兮兮地唤着。
暗中叹气,风扬扬起这些天来文兮都没见过的微笑:「你不在家休息,来这里干什麽?」
「我来……」被风扬的微笑威慑到,文兮受宠若惊。
「风扬老师,这位是?」李玲嘴上问,心中有些隐隐的感觉。
「就是刚才说的那个,要给他炖汤的人。」风扬面不改色。
「哈?」李玲捂住嘴瞪大眼,有些不敢相信。
文兮也很费解,这位美女跟风扬很熟吗,怎麽这麽轻易就说了他们的关系,还有风扬温柔的微笑,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看怎麽诡异,後背开始冒冷汗。
「这样啊……」李玲讪讪笑道。
「嗯,」风扬揽上文兮肩膀,「实在抱歉,今天确实没空,改天一定一起去喝一杯。」
「好……」李玲笑得有些抽筋,「那,就先这样,再见。」
「再见。」
学校到家的路并不长,风扬一般都是走路。
手还是揽着文兮肩头,但风扬脸色早已变回了冷若冰霜。文兮虽然心里难过,但又总觉得放心一些……
「风扬,刚才那位小姐……」并不是担心风扬爬墙什麽的,纯粹是没话找点话来说。
「新来的同事。」风扬简单说。
但文兮却觉得世界真美好,风扬终於跟他说话了……
「那,刚才你们说炖汤,是怎麽回事?」文兮决定再接再厉。
「嗯,回去给你炖汤喝。」风扬依旧简短。
背後冷汗瞬间结冰,虽然还是不甚明白,但直觉告诉他,不妙,很不妙……
「风扬,那个,我知道错了……你最近都不理我,我好怕……嗯,我买了些东西,放在家里了……我怕你还是不理我,所以来接你了……嗯,我来负荆请罪的……」文兮呐呐说。
「哦。」
第十章
抱胸看着床上这一堆,形形色色的,用来「负荆请罪」的││情趣用品││风扬勾起嘴角,挑起眉毛。
文兮弱弱地说:「嗯,随便你,怎麽用我……」
风扬勾起邪恶的笑,径自走到小书桌旁的沙发坐下,翘起二郎腿:「前两天因为『某件事』太劳累了,导致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我不动手,可以吗?」
文兮眉角掉下一滴汗:「当、当然可以。」
犹豫着走向落地窗边,想拉上窗帘,却被风扬叫住:「这个时候的自然光线,不是正好吗?」
「可是,会不会被看见……」文兮仍旧弱弱的。
「明知道不会。」风扬一手撑头。
他们住在顶楼,这幢楼也比周围的都高。
文兮看了看他,放下了手,然後走到床边,转身面对风扬,一颗颗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
脱掉外套,解开领带。文兮咬着下唇,风扬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嘴角带着一抹不明所以的笑,眼神很深,看不出在想什麽。
接下来是衬衫,从袖口开始,然後从裤子里抽出下摆,解开衣扣。却不急着脱掉,而是直接解开皮带,拉下拉链。
文兮看见风扬看着自己的重点部位眯起了眼,有点怕怕地吞口口水,风扬大概想起了前几天的事,那个眼神,怎麽看都像是要好好修理这「蹂躏」过他的「凶器」一番的样子……
不管了!什麽羞耻心也好,都比不上风扬消气来得重要。文兮想着,动作也终於不再拘谨,放开了来。
西装裤子滑下膝盖,从裤脚里走出来,然後是内裤。
在心爱之人面前宽衣解带,多少还是害羞与情动的。文兮後退,坐到床上,屈起双膝,慢慢打开,让自己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以及风扬的视线中。
咬了咬嘴唇,文兮微微别过脸,伸出手,握住股间已经有些抬头的肉块,开始揉搓。
等到文兮面色潮红,性器半勃後,风扬才懒懒地开口,似提醒:「不是要『负荆请罪』?怎麽看都是你在自己爽。」
嘟了嘟嘴,文兮回头,在床上翻出两个乳夹,自己有些颤着,戴上,调试。些微的不适让他蹙了下眉,然後是阴茎环。
那麽接下来,是柱状按摩棒还是糖葫芦状的?文兮举起两种,眼问向风扬。
「右手那个。」风扬示意,饶有趣味。
「哦,那口塞要不要?」文兮放下柱状的,开始往糖葫芦上倒KY。
「我想听你的声音。」风扬回答。
文兮抿抿嘴,往右手食指上倒上KY,然後摸索着,探进自己的後穴。
真是……羞耻啊……感官很清晰,甚至能听到些许搅动的声音。风扬他也能听到吗?
当能进入三根手指後,文兮抽出手来,翻转身,趴在床上,抬高腰,拿起连珠,将第一颗珠子对准後穴,慢慢揉了进去。
「嗯……」难免呻吟出声。珠子彷佛有生命力似的,径自向里滑动,直到第二颗抵住了穴口。
喘了一口气,文兮继续将剩下的珠子一颗一颗揉进自己体内。快感已经太强,但前面被环扣住,前端不断滴出液体,却不能得到解放。
面色潮红,眼角湿润,文兮右手轻轻揉着自己的穴口,转头,看眼神深沈,已被他挑起情欲的风扬:「风扬SAMA,不想来鞭打以惩罚我吗?」
风扬勾起笑,起身,拉下领带:「好啊,如你所愿。」
拉起文兮的双手过头顶,用自己的领带捆住,然後摸一下他翘起的屁股,拿起旁边的多头鞭,先试试手,轻轻抽了一下文兮的屁股。
「嗯……」牵动了体内的珠子,摩擦过敏感部分,文兮低低呻吟了一声,「这麽轻,风扬大人会消气吗?」
「是不会。」风扬弯腰,在他耳边低低说,「但是我也会心疼。」
「风扬……」还来不及感动,接连不断的抽打便袭上他的屁股,不轻不重,又痛又痒。
「嗯……啊……风扬……」这种折磨也很是致命,文兮捏紧拳头,但也抵不住强烈快感袭来,身体开始忍不住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