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射阿,你总是挠我的痒,你再给我几下我就射了阿。”
“不给,你要等我。”
“阿阿。”
耗子激情的流泪,秦天亲著耗子的眼角下身持续挺动著。
“耗子说你爱我。”
“我爱你,我爱你操我。”
秦天压下来,耗子双腿缠上秦天的腰,一个向上一个向下,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耗子感觉著秦天的体液射进自己身体,好多好多,秦天的爱液在自己後庭里,秦天抱著耗子的身体下身一时不想抽出来,等了一会儿,秦天下身抖动了几下才将阴茎抽出耗子体内。
耗子爬到秦天身上,感觉体内精液慢慢顺著股沟流下去。
“耗子乖乖的在我身边呆一辈子吧。”
“你以後娶妻生子了我怎麽办?”
“不会有那麽一天。”
“我是无所谓,和你干的感觉不坏。”
“离我妈远点儿。”
秦天有很不好的预感。
“嗯你这人真烦说几遍了,我对你妈那个老女人没兴趣。”
说也奇怪这一次秦天的母亲赵丽豔住的时间特别长,秦天也不好赶人,同处一个屋檐下秦天和他母亲从不打招呼的,只是赵丽豔似乎很喜欢耗子,昨天还握著耗子的手说什麽和他投缘,耗子笑容可以看出尴尬可是也没躲闪,也许耗子觉得被摸一摸小手没什麽的,秦天却非常的不高兴,不得不承认他有些吃醋,於是晚上好好警告了耗子一番,搞得今早耗子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想到耗子在自己身下求饶的画面,秦天露出了不自觉的笑容,助理们注视著明显身处恋爱中的总裁,很久没在老板脸上看到除去默然以外的表情了。原来总裁笑起来还挺温柔的。
秦天想著耗子昨晚的睡相,耗子真的累瘫了,皱著眉头蜷缩著身体双手护著身前胯下似乎生怕他再动手,秦天突然皱眉,昨晚他看著耗子的睡脸一直到入睡不过入睡後的梦境却让他到现在都还很不安。
梦里秦王的母亲赵太後听到自己儿子在寝宫养著一个男宠,於是利用秦王不在的时候摸到了秦王的住处。
当时的郝因为一早秦王的疼爱而趴在床上,衣摆勉强盖住屁股露出两条细长的腿,模样阡细而撩人。
郝的警惕性还是很高的,在赵太後靠近塌前十米的时候就发现有人坐了起来。
耗拉了拉裹身的衣服,看著眼前花枝招展的夫人。
“你是燕王子郝?”
“请不要提醒我有著那个身份,那会让我无地自容。”
赵太後靠过去对著郝的小脸伸出魔爪,耗反射性的向後闪了一下。
“你的模样还真可人疼。”
郝皱眉,他是第一次遇到如此不要脸的夫人。
“你是谁?到底来做什麽的?”
“我是秦王的亲身母亲。”
52-54
郝露出嘲讽的笑,不是秦国人的他也有所耳闻,赵太後是秦朝第一淫妇。如此一个女人怎麽生出秦王那样一个阴森的儿子来。赵太後淫乱宫廷无所忌惮,郝想也许她真的有什麽办法躲过秦王的耳目,於是假意示弱的说。
“老太後您救救我吧,秦王将我囚禁於此,妄顾人伦礼法,郝已是亡国公子只求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你让我救你?”
赵太後不确定郝在秦王心里有多重的地位,不过耗的姣好容颜,和这芊细中透著结实的年轻身体却让她有著别的算计,如果将郝纳入帐里不知道是不是有不一样的韵味。
天真的郝只当离开秦王身边,从别人的身边逃离会比较容易。
三天後太後收买了宫廷守卫用自己的座车将郝运出了皇宫,驾车人是赵太後身边的近侍太监叫嫪毐。
马车出了皇宫一路向东而去,郝问。
“你要将我带往何处?”
“太後吩咐,你从宫内出来势必引发秦王警觉,怕会搜城一时难以送你出城,我先送你去太後的别馆暂住,那里卫兵不敢擅入搜查,等风声过了再送你走。”
郝早有预感赵太後不会如此简单就放他走,不过男女那种事也不是一厢情愿的,料想他不干赵太後也不能将他怎麽样的。
郝想的非常好。进入别院赵太後已经等候他多时了,并且还摆下了酒宴。
郝敷衍的吃了些东西喝了一点酒,却感觉自己全身瘫软起来。
嫪毐过来很容易的就撕开了他的衣服,郝发现自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赵太後走过来挤开了嫪毐。
“让我先和他快活快活,然後你再来,反正我用前面你用後面。”
嫪毐一边脱衣服一边说。
“那你要快啊,不过试过我的大东西,这孩子能满足你吗?”
“偶尔换换口味吗,秀气有秀气的好啊,看这脸蛋,看这细腰真惹人疼惜。”
赵太後拉著郝的手摸上自己的胸脯。
郝凭借著全身最後的的一些力气向後错身。
“淫妇,你不觉得恶心吗?”
“很快你就不会这麽说了。”
郝这才知道自己错的离谱,倒地前看到了嫪毐巨大的性器,那根东西真有自己手腕粗细,郝想到了死,奇异的被秦王强暴的时候他只想到反抗,却还有生的欲望,可现在他只想速死。积聚力气咬断舌头,疼痛让他获得一瞬的清醒,奇怪他为什麽看到秦王踢门进来了呢。从没想到自己临死前一刻最想看到的人却是他。
秦王在寝室囚禁著燕王子郝的事情满朝皆知,再加上那位小王子不怎麽老实,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制造出一些动静来,所以当守卫发现郝已经多时没有动静的时候就去报告了秦王,秦王进入寝室就发现人不见了。
问过侍卫,宫里没有进来过刺客,而如果仅是一个人根本救不走他,更不要提他脚腕上的铁球也是个累赘。
“今日谁的车轿出过宫城?”
“太後的,早上太後说要去别院暂居出了宫,晚上时分太後的近侍太监嫪毐回来说给太後取东西,呆了不到两刻就又出宫了。”
“牵寡人的马来。”
秦王骑上马带上一队人马直接冲进了太後的别院,踹开房门却看到那样不堪的一幕,自己的母亲衣衫不整,嫪毐胯下之物高高的挺起来,又是那样的巨大而且显眼,早就有人密报说嫪毐是个假太监,不过碍於他的母亲他没有追查,这次算是亲眼得见了。
再看地上,郝嘴角溢出了鲜血,那样倔强的小东西岂是可以让人这样玩弄的,如果不是受制於自己,郝可能也不会臣俯在自己身下,他早想到如此的结果,所以才这样不敢稍歇的赶来。
秦王真的红了眼睛,上去给了自己母亲一脚,这样的母亲不要也罢,他毁了自己前三十多年,因为有著这样的母亲让他再也不敢相信女子的忠贞,至今没有立後,连宠幸後宫也只是解决生理欲望而以。
由於母亲的行为而形成的心理障碍让他无法喜欢女子,压抑心里的感情遇到了郝才会全面决堤,而现在他们连自己最爱的人也要染指。
“你该死。”
有人上来拉开了秦王。
“大王她毕竟是您的亲生母亲,请大王三思。”
“将嫪毐拉出去五马分尸,诛灭三族,将这个淫妇囚禁嫚阳宫寡人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她。”
秦王冲过去抱起郝,掰开了他的嘴。
“来人请大夫,松开你的牙齿,你不能死,你不能就这样死了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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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的心脏突然疼了一下,他似乎能体会秦王当时的那种心情,心惊胆颤、剧烈的疼痛,现在想起来他的心还是绞痛的。
秦天皱眉问助理。
“那个女人有没有说什麽时候离开?”
赵丽豔一般在需要钱的时候才会来找秦天,而每次又不敢直接和秦天要都是透过他的助理,一般她拿到钱不出三天就会离开,可这次快一个月了还没有任何动静。
“没有,我看赵夫人真的很喜欢耗子,最近根本没来找我谈钱的事。”
提到耗子秦天露出幸福的表情,看看手表耗子也该起床了。
秦天往家里去了电话,管家接的。
“耗子起来了吗?”
“起来了。”
他现在人呢?”
“夫人拉他出去吃饭了。”
“几个人?”
“就他和夫人。”
“家里的保全人员呢?”
“夫人不让保全人员跟,我们觉得耗子一个小青年和夫人出去不会有什麽危险才对,除非他们两个人属於同一类人。”
老管家很看不起秦天的母亲,也看不起耗子,在他眼里他们是一样的靠色相换金钱的一类人,既然是同类,在一起也没什麽好担心的。
秦天和老人家没法说什麽,放了电话站起来,告诉卢强他们。
“和我一起出去找耗子。”
“发生了什麽事?”
“耗子和我母亲单独出去了。”
“恐怕没有这麽简单,有件事本来我们想我们下面人注意点就好了,没想和您说增加您的困扰,昨天下午那个叫郑携的男人来到本地,就住在庄园不远的饭店里。”
“该死!”
郑携,他妈妈包养时间最长的小白脸,据说此人性器奇伟,床上功夫一流,保养的也好,所以他妈妈虽然外面还有情人却一直为他付钱。两人狼狈为奸,经常找一个男妓两个人一起玩。提到他秦天就觉得恶心,而且那男人还曾野心勃勃指挥他妈妈控制他,进而妄图控制大秦集团,不过秦天不是一个草包,自己顶起了自己的天地没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昨晚的梦真的是一个不好的预兆。
秦天带人直奔饭店,一脚踹开房门看到了房里衣衫不整的三个人,耗子瘫在床上知道答应却张不开眼。
郑携被卢强捆住压坐在墙边,秦天看到耗子不正常的样子过去卡住了郑携的脖子。
你们把耗子怎麽了?”
“给他吃了点迷幻药,我们什麽也没来得及干。”
秦天返回床边,将耗子抱进怀里,就那麽呆呆的抱著他,抚摸著耗子的小脸。
卢强问。“把郑携和夫人怎麽办?”
“让那女人从我的视线里消失,这个男的,我要等耗子醒来,确定没事,再考虑怎麽收拾他。”
秦天抱著精神恍惚的耗子直到耗子清醒。
耗子张开眼天都黑了一眼看到秦天还问。
你怎麽在这儿?”
你说呢?”
“中午你妈非拉我出来吃饭,我都说不吃要去找你,她说吃顿饭耽误不了多少时间,我逃不过就跟她出门了,到了饭店才知道阿姨还约了别人,那男人一看就是吃软饭的,我们一起吃饭、聊天,然後我不知道怎麽了突然觉得头晕然後就什麽都不记得了。”
你被下了药。”
我已经很小心了,啤酒一直喝的是自己面前的那一瓶,阿,啤酒是我落坐前就打开的。”
耗子这才反应过来有地方出了问题,掀开身上的床单看了看,自己是光溜溜的。耗子愣了一下在自己身上摸了几下。
我让人玩了吗?怎麽一点感觉也没有?”
他们才要开始我们就进来了,他们正在讨论谁要前面谁要後面。”
“为什麽是我?”
你说呢?”
“就说我有点资本吧,也不至於这麽算计我啊,按我这个条件肯花钱也不是找不来的,干麽玩这手?”
你问他吧。”
秦天指向地下的郑携,耗子一眼看到了郑携奇伟的下身。
“好大的鸟啊,如果我今天真让他给干了,肯定肛裂。”
秦天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卢强我要让他永远做不成男人从我面前消失,你办的到吗?”
你放心老板,我会把他那玩意摘下来喂狗。”
郑携吓的流出了冷汗,他知道这次真的将秦天惹毛了。
“不关我的事,是你妈找我,说你的男宠细皮嫩肉让她心痒难耐找我帮忙,我只是想顺路占点便宜,你饶了我这一次吧。”
“放你,你在我背後搞的鬼还少吗?我给你们钱给你们房子,你们为什麽还要来惹我,这次是你们自寻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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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耗子第一次看到秦天绝情的一面有些茫然,他似乎还是没有读懂秦天这个人。
他那麽做不怕他告他伤害?”
他以为有人敢为他打这个官司吗?他要告告的下来吗?”
我才发现他很可怕。”
他刚发现吗,不听话的耗子看我回家怎麽罚他?”
我是受害人阿?”
我警告他多少次了?离我妈远点,他还跟她单独出门,简直找死。”
我也是想帮他孝顺孝顺阿,谁知道会这样?我拿她当长辈,她想拿我当玩具。”
秦天将衣服扔到耗子身上。
“穿上,回去再和他算账。”
耗子有理说不清,回去以後小屁股被秦天蹂躏一个够,五万元的奖金也泡汤了。郁闷阿,更加郁闷的是秦天不知道搞什麽鬼,这两天将他看管的很严,连逛街也不准了,说限制人身自由还是好听的,简直就是囚禁。
耗子在秦天办公室里走过来走过去,希望引起别人注意,可是人家当他不存在,在他身边来来去去传送文件就是不理他,有时候嫌他挡路还会把他推到一边。
“让一让耗子,别站在路中间影响我们办公。”
看看这是什麽口气。
他当我喜欢跟根木头一样站在这里啊,是秦天不让我出门。”
“老板那是怕有人报复他,而且他出门就会惹事。”
我哪有?”
他前不久不是还和对面商场的服务员吵架来的。”
“那是他们不好啊。”
耗子不服气的让了路,这麽点小事他们记这麽牢干麽?
前几天他去对面大商场溜达看上一块表,东南亚限量版运动表,明知道自己买不起也舍不得买,不过看看不犯法吧,谁知道那个服务员说话那麽伤人。
“六十八万一块,您确定要买的话,请先去交费我再给您包装。”
“先给我拿出来看看。”
“对不起限量表就这麽一块摸脏了我们就没法卖了。”
他什麽意思啊?看看不成啊?”
我看您就不像买的起的人,别在这里捣乱。”
“喂!他是卖家我是买家,我是上帝,他这是什麽态度阿,叫他们老板出来。”
耗子靠到柜台上还就不走了。
耗子身边那两个保全人员不想惹事,站开了一点赶紧给卢强去了电话,没多少时间,秦天下来把吵的利害的耗子搂走了。
不过也奇怪第二天他再去看那块表已经被人买走了,那店里的人也明显对他客气很多。
“唉!”
叹气,无缘的名表阿。
耗子来到门口,看到秦天的保镖季贤站在窗边抽烟。
耗子靠上去。
“抽什麽呢,给我一根。”
季贤看看他。
我劝他别抽。”
“为什麽?”
“总裁不喜欢吸烟的人。”
“那他为什麽抽?”
我和他不同。”
“有什麽不同?”
“这麽和他说吧,总裁的床伴没有一个敢抽了烟来陪总裁。”
他是说他不喜欢床伴身上有烟味。”
季贤笑了笑。
他偷偷告诉我,秦天的床伴有几个?”
他问这个干什麽?”
“随便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