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喜欢我,可是,我不喜欢你啊。"
我笑起来,拨开肩上的手,"我不喜欢你,这样的解释,总可以了吧。"
转身,离去。
这样的借口,已经足够了。
什么都不懂的你,怎么知道,一个同性恋者的痛苦。你一个大少爷,要什么就有什么的大少爷,你以为,只要你喜欢,就可以拿到吗?你有没有问过别人的感受。
你怎么可能是同性恋,真的是同性恋的话,你为什么,还会结婚?爱伤 14
以为说过那样的话,再也不会见面了,怎么也没有想到,第二天一大早就看见他站在我上班的公司楼下。
"嗨!明,你可真早啊。"他笑着向我打招呼,那熟稔劲,好象我们是同在这里上班的同事。
我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你在这里上班?"
"呵呵,也算是吧。明,你还没有吃早点吧,我看你们公司楼下有咖啡厅,走,我也没吃呢。肚子都快饿扁了。"他说着拉起了我,进了大门。
他怎么知道我今天早上就刚好没有吃早点呢?
没有任何心思为自己准备早点,随便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门。只不过一个早上而已,不吃早点又不会死人。
他为我们各点了一杯咖啡和三明治。看他大口大口地咬着面包,似乎是真的饿坏了。昨天晚上我们不是一起吃的饭吗?哦......昨天晚上他只是在喝酒,基本什么东西也没有吃,这个笨蛋!这么大的人了,还不知道照顾自己的身体吗?你以为你还是个要妈妈喊你吃饭的小孩子吗?
"恩,这里的三明治味道还不错,咖啡也很好喝。"他很快就把面前的东西扫进肚子里,然后心满意足地叹息着,冲着我露出傻子一样献媚的讪笑。
"你来做什么,不要告诉我你真的在这里上班。"我没有理他的笑,问他。
"我当然是来追你啊。明。"他说。理所当然得不可理喻。
"你......"我冲天翻了个白眼,这个人果然是任性大王。对他生气,对他认真,简直就是对我的情商的侮辱。
"明,你不喜欢我没有关系,我会让你喜欢上我的。"他得意洋洋,好象已经知道了结果。他知道我绝对会喜欢上他,他知道我绝对逃不过他的纠缠,他知道他有捕获人心的魅力。他什么都知道,他自信这个世界只要他伸手,就绝对是他的!
"随便你!"
我从来都没有胜过他的自信。还有,他的厚脸皮。
中午休息时间我没有下楼,只是让同事帮我带了一份快餐。知道有人在楼下候着,我还没有那么大的勇气去自投罗网。
同事的快餐刚到我面前,一个侍应生就又为我送来第二份日式便当。在同事们古怪的眼神下,我只能解释,"不好意思,我忘了我已经叫过饭了。"
结果是我吃了那份便当,而另外一份多出来的快餐送给了还没有吃饱的年轻的实习生。
下午下班,我硬着头皮下了楼,果不其然,他已经在那里显得很不耐烦了,一双眼睛在来往的人流中扫射,看到我,马上大步奔了过来。
"明,你好慢啊!"
"我又没让你等我。"我没好气地打开他伸过来要抱我的手。公司的同事们就在我身边穿梭,我不想他们再用看外星人一样的异样眼神来看我了。
"快,找个地方吃饭去,我饿死了!"不屈不挠地,他又拉起我的手要扯着我走。
"要吃你自己去,我要回家。"我不可能再让他牵着鼻子走,甩开他,往自己的车那边走去。
"那我也跟你回去。"他顿了顿,跟了上来,语气里少了一些刚才的欢快和撒娇。
大概,快要沉不住气了吧。我想,他的脾气,并不是很好,只是,脸皮比常人厚了些罢了。
坐到车里,我清晰地听到了从某人肚子里发出的奇怪的声响。
"中午你没吃饭?"我问他。
"你又不下楼,我一个人吃饭没意思。"他撇了撇嘴,淡淡地说。
"你是白痴啊!知道给我送饭,你自己就不知道吃一点!你这是要做给我看吗?"我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其实,我的脾气相对来说是比较好的,只是,对着这个人,总是让我很快就失去耐心,和冷静。
"我没有,只是不想吃。"他淡淡地说。但是,那无视他自己的漠然,和那直视着我的刺目的视线,明明就是在指责着我。
凭什么要你来用这种自我摧残的方式指责我,又凭什么要我为你有没有吃饭感到不安,你是我的什么,我又是你的什么?
我们之间,什么都不是吧!
扭开脸,不再看他。我径直将车开去住处附近的超市。
在超市里买了些菜和调料,看他也取了些生活用品,没有理他递过来的卡,我付了账。
回到寓所,我进厨房去做饭。他在客厅里看了一会儿电视,就跑来堵在门上做壁观者。
"没想到明你还会做饭啊!"他狗一样抽着鼻子吸取香味,一副馋涎欲滴的样子。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么好命,可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做着不知柴米油盐为何物的大少爷。我可从来都是自给自足,除了陪你的那些时间都在享受着别人的服务,之前我基本是不会在外面吃饭的!
米饭蒸在电饭褒里,很快就好了,菜也是平常的菜色,也是十几分钟就搞定了。我把饭菜都端上桌子,看他马上凑过来坐到旁边,等我盛饭给他。甚至,连筷子他都不知道要拿。
我放下碗,去拿筷子。出来时,看他已经盛好了饭,他一碗,我一碗。还蛮自觉的。
吃完饭收拾停当。我打开电视。平时这个时间是我一个人的,我会看看书,或者上网玩玩游戏,很少看电视。看电视是最无聊的消遣时间的方式,单身的人很少选择这种尤其会显得你寂寞的方式。电视里的人成群结队,或哭或笑。而你,一个人,不知道该跟谁去分享。
他一直跟在我身后充当着我的影子或者尾巴。那么大的身坯着实碍眼又堵塞。可是我又懒得理他。只好任其跟随。
我坐在长沙发上,他也跟了过来。不再像上次一样和我保持距离去坐单椅。他不仅坐到了我身边,还顺便缠了上来。
他根本就没在看电视,也搅扰着我看不成。他靠在我身后,故意在我的耳边吹气。手下也不安分地在我的大腿上摸来摸去,真的没有话说他,吃饱喝足就只知道想那件事。饱暖思淫欲,用在他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被他有意无意地撩拔着,我也差不多有些把持不住了。还是那句古人留下的至理名言,饱暖思淫欲,身为人类,我也逃不了这个本能。
我捉住他在我大腿敏感处游移的手,并没有取开,而是按住了。我的呼吸有些重。
"明,那天做的还没有够吧?"他在我耳边问。嘴唇几乎是贴在了我的耳廓上,翕合着,摩擦到我的神经纤维,让我身体一阵阵地过电般颤栗。是的,仅是那一天的交合,根本不够。分开近一年的时间,仅是那么几次的做爱,完全没有满足我的欲求。何况,那种只是单方面发泄的做爱方式,根本就不会让我有快感。即使身体里有过,但我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感觉到有交合。所以,现在,在身体里叫嚣着的,是极度空虚的呐喊。想要被填补,想要被充盈,好象是一直都缺少着身体的另一半,那么急切地,想要和另一半,重合。
他把膝盖顶到我的大腿之间,手钻进了我的衣服里,揉捏着我胸前的突起,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被汹涌而至的欲望弄得手足无措,我仰着脸,把全身重量都靠在了他的身上,我想要他吻我,我转过脸去寻找他的唇。
他并不吻我,将温热的唇贴在我的颈间,吸噬着我的脉动。
我抓起他的头发,将他拉起来,我们的视线对在了一起。
他应该看到了我眼中毫无遮挡的欲望,赤裸裸的,不满,和饥渴。
我吃力地咽了一下口水。其实,热望已经让我的口腔里没有什么水分。干燥又骚痒。我想要含着那似乎是甘泉一样的存在的面前那两片唇,那里,应该是我最想要的,湿润的天堂。
仅是这样的断想,就让我口液急速分泌。口腔里马上溢满了来不及吞咽的液体。
"明,你想要我吗?"他抬起我的下巴,用指腹摩挲着我的唇,露出恶意的淫邪的笑容,对我说,"明,你想要我吻你吗?想要我摸你吗?想要我操你吗?想要我的那一根干你吗?"
畜生!
我一把摔开了他,起身冲进了卫生间。
拧开水龙头,让冰凉的水洒在身上,好让我的身体冷下来,也让我的屈辱和悲愤平息下来。
一双胳膊从后面抱住我,火热再次袭身。只是,这个火热不属于我,而是属于后面的那具躯体。"明,生气了吗?对不起......"
我没有挣扎,任他抱着我,也任他找到我的唇,吻住我。
了解了自己是不可能抗拒得了这个人的,尤其是记忆着他的温度的这副身体,我不再做无谓的抗争。
男人,从来都是顺应欲望的畜生。
这种情形,很像去年那个夏天。
两个人的衣服都湿透了,紧紧贴在皮肤上,阻碍着想要更加密合的身体。花洒的水珠将我们密密地笼罩,好象是在雨中的纵情,有疯狂的滋味。
他从后面用力一扯,我的衣服上的扣子就全部迸裂开去。他密密地在我的背上亲了下去,我弓起身,没有办法忍耐那两片唇在我的肌肤上,每落下一下就点燃的熊熊烈火。我摸上了自己的欲望。
他从后面绕过手来,连我的手和我的那根一起抓住了。他又用另一只手绕到我身前从墙上的挂篮里取出浴液。一股股乳白色的浴液胡乱地挤在我身上,借着浴液的顺滑,他快速地套弄起我的分身。与此同时,他的手指也和着浴液的炮沫探进了我的后庭。
前后的夹攻,使我瞬间失去了力气。我扶住墙让自己勉强站立着,咬住牙不让自己太大声的呻吟。
"明,叫出声来啊,你干吗要忍着。你叫得很好听啊,我最喜欢听你的叫床声了。"他在我耳侧煽风点火,蛊惑动摇着我的意志。
我之所以忍着不叫,还不是因为你说过我的叫床声比女人还要淫荡吗?我才不要你利用这个来羞辱我!
"呐,叫啊,明,难道你不爽吗?这样弄你不觉得舒服吗?"他说着又加进去一根手指,另一只手更是又狠又快地上下搓动。
"恩啊......混蛋......恩......"呻吟还是从我的嘴边泄露了出来。就算我咬着牙,几乎要将牙齿咬进下唇,我还是控制不住从喉咙里发出的快意的呻吟。那好象不是可以被大脑控制的,那只是身体本能的反应。就像身下传来的淫靡的声响一样,听到那种声音是从自己身体了发出来的,我羞恨得几乎想让自己晕死过去。
很可惜的是,我并没有羞死过去,反而是舒服得就像快要死掉了一样。
他这是第一次,卯足了劲似乎是要把前戏做足。他又加进去了第三个指头,只是,仅是这样,我根本没有办法满足。我开始向后耸动我的臀,扭着腰,蹭着他的身体。我没有办法把我心里的念头说出来,企求他,"给我,把你的那个放进来。"
我没有办法。我咬着牙苦苦的忍耐,忍得我的泪水都控制不住流了下来。
全然不顾我的难忍,他还在努力地撩拨我,挑动我,把我的欲望勾到了最高。
高高的抛起,却不放下来。
不再只是舒服的感觉了,身体里面被他的指头撩拨得瘙痒无比,却苦于他只是隔靴搔痒,不给我真正的解脱。他还很故意地按着我的那处敏感点,听我一再地颤抖,呻吟出声。
我认为他绝对是在耍我。他就是想要我求他,然后耻笑我。他就是这么的恶劣。我一直都知道!
前端也到了极限。只是,就像等待霹雳一声响的炸药,还欠一根导火线。
"我要......阿择......给我......"
我要你!
我承认了。我承认我是那么的渴望你,渴望你进入我的身体。我的身体是那么渴望你,渴望你带给我的快乐。我的快乐是那么的渴望你,渴望你能带我飞上天堂。
"好啊......宝贝......我给你......"
他将他坚硬的灼热抵在我的穴口,一下就挺进了我的深处。
"啊......"
"噢......"
几乎是同时,我们都发出了最原始的呐喊。充实又满足,竟然是这样的快乐,快乐得让人想哭,也想喊叫。
"哈啊......不行了......我要出来了......你慢点......"我紧张又慌乱地在他怀里挣扎,我并不想这么快就舒放,我还想更多地感受他,感受他在我身体里的律动,感受他给予我的,炙热的灼烧和疯狂的节奏,啊啊,那里好象融化开了,美得就像是盛夏傍晚的彩虹。
我的脑子里炸开了花。不只是七彩的,更多的是地狱或天堂里的颜色,我崩溃了,不受控制地嘶喊了起来,"啊啊啊啊!我来了,我来了!阿择!阿择快插我,用力插我,插死我吧,我要啊啊啊啊--"
"插死你......"他发狠的声音在离我很遥远的地方模糊地传来,他依我的期望,凶狠又快速的插入让我的高潮持续了前所未有的长度。我射出的白液飙在浴室的墙面上,淋漓地挂了好大一片。
"啊......太舒服了......"终于射完了似乎积攒了很久的浊白液体,我瘫软在阿择的怀里,他的欲望还在我的身体里耸动,而我的身体里又是那么脆弱又敏感。他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让我像荡妇一样浪叫出声。"啊啊......不要动了啊......不行了啊啊......"
他刚才并没有和我一起射精,所以他的欲望还是坚硬无比,肆虐着我柔软的内壁。他在我泄身后放缓了速度,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插着,直到我从高潮后的片刻疲软中回复过来。
接下来,我不再忍耐自己的叫声。多么难听放荡淫秽不堪的叫喊我都有过了,再矜持就没有任何必要了。我完全放纵了自己,在欲海里翻腾。哪怕一点点的刺激我也会大声地呻吟。我不仅是以此来抒发快感,也想用我的声音刺激他。我先他射了出来,让我有些愤愤然。难道情难以遏的人只有我一个吗?他并不像我那么的急迫经不起诱惑吗?还是说,他并没有我那样的饥渴,他其实一直都是满足的?!
我让自己发出比A片里的男优还要淫荡的声音,扭动着腰枝,迎合他的撞击。我也想看他在我身上难以忍耐的样子,想看他也渴求着我的样子。我故意收缩后庭,夹逼他。
"啊......不要动......"他慌乱地喊了起来。在我回头看他时,他的脸马上变得通红。"你还学会这一招了啊,你这个家伙!"他惩罚性地握住我的分身。捉住我的腰胯往后拉,让我摆出直角对折的姿势。他依然从后面插入我,不让我抬起头来,按着我的肩,更深地撞入我的身体。他的呼吸逐渐急促,撞击速度也渐渐加快,在这样的姿势下,我不可能再逗他,我听着我们身体撞上时发出的脆响,还有他的那根在我的甬道里进出发出的搅水声,我清晰地感觉到我的前列腺以及直肠黏膜都在大量分泌物体,而那些东西使得摩擦的声音越来越响,也越来越淫靡。
我的前面再一次面临危机。我连忙放开对身体的支撑去捏住顶端。
"哈啊......我又要......来了......"我喘息着对他说,"你呢......你不舒服吗......怎么还不......还不射......"
"你再夹我啊......"他喘息如牛,说道,"夹我......用你那里使劲夹我......"
"你嫌我不够紧吗?"我恶意地扭了扭臀,让他发出了低沉的哦吟,"噢......宝贝......你很紧......紧得不得了......夹得我好舒服......我也......快不行......了......恩......"
"呀啊......不要射在......里面......"
"不要!我就要......射在你的......里面......噢......好爽......真的不行了......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