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情(出书版)BY 时叶

作者:  录入:07-28

月弄臣可不会让他得逞,硬又将另一根手指插入。
"啊......"痛与快感交融,耳边不时传来舌尖纠缠的湿润声,挑弄着他的感官,乔依君忍不住一再被挑逗而发出甜美的媚声。
感觉出自己已适应了手指的侵入,觉得时机已成熟,月弄臣将手指由乔依君的体内抽出,乔依君原以为得到喘息空间,孰料,另一

个巨物硬又插了进来,被深深贯穿的身体猛地用力抽动一下。
"呜......痛......"突如其来的巨物,让乔依君不适应的淌下泪来。
早已按耐不住欲望的月弄臣顾不得给乔依君适应的时间,急躁地在他的体内来回穿梭。
交缠的下身,传来阵阵灼热疼痛感,乔依君吸纳着月弄臣不断冲刺的攻势,相同的律动让他们感受到无比的契合。
"啊啊......还要......弄臣,给我......"受不住一波波快感冲击,乔依君湿濡着眼眸,乞求般地不断要求更多。
月弄臣美唇微扬起一丝笑意,挺起腰部加快律动进出。
正当两人都处于最高峰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嬉闹声,霎时,乔依君如梦扨醒,看着两人交缠的身躯着实吓了一跳。
"快放开我,有人来了,啊......不......"
月弄臣根本没有打算离开他体内的意思,猛一挺,又让乔依君发出甜美的吟声。
"求求您,出去。"他真的好想哭,要是让癸咸知道两人的新婚之夜自己的相公竟和男人纠缠在他们的喜床上,对彼此都是何等的难

堪。

门外,癸咸挡住一群想来闹洞房的人。
"不行啦!依君哥哥才不让你们瞧。"癸咸甜美的娇道。
"我们可是来闹洞房的,怎能放过他,快让我们进去。"祁党胥带头闹着。
"讨厌,依君哥哥是我的新娘子,才不让你们看。"癸咸十分坚持。
"其它人也就算了,我可是依君最好的朋友,不闹闹怎么行。"他硬是推开她想打开门,却推不动,"咦,怎么打不开?"
"打不开?"她不信的也推了推门。"真的打不开耶!"
"难道是依君怕我们闹不肯开门,好小子。"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看我的。"侧身大力一撞,门硬是被撞了开来。
大伙儿想进去,却被祁党胥给挡于门外,外头之人叫嚣着。
"可恶!你这小子竟然来这招,快开门。"
怎么说他都是依君的好友,怎能让身为亚父的他在众人面前出糗呢!"你们死心吧!我是不会让你们看见依君现在的模样的。"
大伙儿很想硬闯,不过乔依君毕竟是一谷亚父,他们可不敢轻易得罪,最后全悻悻然地离去,听见外头渐远的吵闹声,癸咸与祁党

胥才走进新房内。
"依君哥哥......啊!不对、不对,现在要叫相公了。"癸咸可爱的吐吐杏舌。
"你怎么了?害羞啊?哈哈哈!"见乔依君用芙蓉帐幔遮住全身,半露面容,祁党胥还以为他是怕被人看见他女装的模样,于是调侃

着。
"你不要拿我相公开玩笑啦!"癸咸保护心起的对着他斥责。
他们当然不会想到,乔依君会这样做完全是因为月弄臣根本不愿离开自己,见他们进来,他只好急忙拉下芙蓉帐幔遮去羞耻的模样


月弄臣明白他不愿意被发现两人的关系,下身恶意地一挺,让乔依君不由得发出声音来。
"啊!"
闻言,正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人同时看向他。
"相公你怎么了?"见他脸上沁着汗水,癸咸关心问:"你脸色好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只是被凤冠压得有点头疼,休息一下就好。"忍着月弄臣的挑弄,乔依君微喘地说着。
"要不要我找人为你看看。"她不放心的提议,担忧的想上前探视。
"不......别过来。"见她走来,害怕自己的模样会被她瞧见,他大声喊道。
"啊!"癸咸被他的声音吓着,停住脚步。
"我......"知道自己吓着了她,乔依君急忙解释:"我不打紧,休息一下就好,真的,你别担心了。"
"可是......"
惊觉有异的祁党胥,瞄见了布幔后之人,讶异地看见月弄臣正夸耀般地扬起一抹笑。
月主?
怎么会,竟然在新婚之夜对依君做这种事,可恶!
气归气,又不好当场拆穿,这样只会使大家都难堪,于是他拉着想留下来照顾乔依君的癸咸就往门外走去。
"你做什么?我要留下来啦!"
"你可是新郎倌,还有很多事得做,等宴客结束再说。"
"相公他......"
"都说是凤冠的问题了,没事的,走吧!"临走时他丢下一句话。"依君,现在你可是有妻之人,别太乱来,有人会伤心的,我们先

走了。"
关门声响起,乔依君再也受不了体内不断撞击的刺激,跪趴在床上难受得紧抓着被单。
"您是故意的对不对?"
"孤只是要祁党胥明白,别对你有所妄想罢了。"
"妄想......党胥才没......啊啊......"
不愿听见他叫着别人的名字,月弄臣猛力一冲,痛得乔依君吃痛大叫。
"别再提他的名字,现在你只要想着孤就行了。"
"慢、点......哈啊......"

乔依君缓缓睁开眸子醒来,感受到全身酸痛得像被针黥一般,他奋力撑起身坐起,脑子停顿了片刻,望*红的龙凤烛,这才想起婚

礼之事,急忙拾起一旁被褪去的衣衫穿好,才正想要叫月弄臣醒来,门却在此时打开。
"我没醉,我还能喝......"被灌得微醺的癸咸摇摇晃晃的被祁党胥搀扶而入,她一见乔依君,便兴匆匆地跑过去抱住他。"呃!呵

呵呵,依君哥哥,你穿新娘衣裳好漂亮。"
"癸咸!"乔依君瞪着随后走来的祁党胥。"怎么让她喝这么多酒。"
"什么话,谁知道她酒量这么差,三杯黄汤下肚就醉成这样,要不是我替她挡酒,她现在早就躺平了。"他连忙为自己辩驳。
"呵呵......依君哥哥我没喝醉啦!嗯?"瞄了瞄躺在床上的月弄臣,癸咸以为自己看错的揉了揉眼,"为什么他会在这里?这是我

的新房耶!"
"这......月主暍醉了,所以......"刚才月弄臣将他的身子当酒杯倒了不少烈酒喝下,再加上之前也喝了酒,现下该是醉了才是。
"可是这是我的新房啊!我不管我不管,我要睡这里,叫他起来。"癸咸像个小孩般耍赖的大吼大叫。
"癸咸。"碰到个醉鬼真是有理都说不清,乔依君轻语安抚:"癸咸乖,月主已经睡了,我陪你到另一个房间睡好吗?"
"依君哥哥要陪我睡!哇!好开心哦!我要和依君哥哥一起睡,我要跟......"话未说完,癸咸整个人粘趴在他的身上睡着了。
"你应该很不舒服吧?癸咸,我带到别的房间睡,你呢?"他讲得十分含蓄,不愿伤了他的自尊心。
"我想先沐浴。"身上粘呼呼的总是难受,站起身来,下半身传来的痛处令他站不稳身子倒了下去。
瞧见他倒下,祁党胥急忙搀扶住他。"没事吧?"
"嗯!"乔依君感到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就在两人有些暧昧的动作下,突然一把子孙尺射了过来,错愕之际,尺正中祁党胥的发髻间,两人不约而同的望向尺飞来的方向。
"月主?"
"弄臣!"
两人带着惊讶同时喊着。
月弄臣眼中燃着熊熊烈火,像抓到偷腥的妻子般,口吻带着斥责语气。"你真以为孤醉了吗?"带着不稳的步履走向他们。"你就真

的这么喜欢这家伙是不是?"
不是的,我喜欢的是弄臣你啊!一直都只爱你,只是......这是不可以说出的事实。不过既然误会了,那就误会到底吧!这样弄臣

应该会死心了吧!而我也应该对这段情死心了。
"是,会和您做只是出于身为臣子的责任,一直以来我爱的只有......"他亲密地挽住祁党胥的手臂,"党胥。"
他的话,不只月弄臣震惊,连祁党胥也吓了一跳。
"依君......"望着他强忍欲哭的容颜,祁党胥顿时明白他的用意。"依君已言明情之所归,望月主别再纠缠依君。"
"哈......哈哈!"月弄臣冷笑数声,他最不愿听见的就是乔依君亲口说出爱的不是他,最后还是听到了最不想听的事实。"看来你

们是两情相悦啰?孤倒成了破坏你们的第三者,要孤别再缠着他、要孤有自知之明退出,和孤做只是身为臣子的责任是吗?"愈是

说着,愈是压抑不住心中的怒意、妒意、恨意。
愤恨的一拳敲碎镜子,镜片碎了一地,他弯身捡起一片锐利的玻璃。
被妒火烧得失了理智的月弄臣邪笑道:"你爱他吗?要是他消失你就会爱孤了对不对?没有人能抢走你。"
话落,手一挥锋利的玻璃刺向祁党胥,好在月弄臣真的有些醉了,失了准头而让祁党胥免于受伤的命运。
"别、不要......"怕月弄臣真的伤了祁党胥,乔依君急忙上前阻止。
"滚开!"见他护着他,月弄臣的心更是燃起怒火,决意要杀了祁党胥不可。
一阵推扯,一道血痕乍现,鲜红的血液不断由伤口滴落,霎时,房内静得令人害怕。
"弄、弄臣......"乔依君望着月弄臣胸口上的血痕,微颤地喊着。
"为了他,你竟然伤孤。"月弄臣难以置信他会为了祁党胥而划伤自己。
"我......这是......"他不是有意的,看着他受伤,他比谁都难过啊!
月弄臣眼神中带着失望,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乔依君这才回过神来。
"不,别走,弄臣......"他想追上去,却被祁党胥拉住。
"别追了,依君。"
"可是......"
"这不是你所想要的结果吗?"
"我要的结果,不......不是、不是......呜......"他要的不是这样的结果,不是,他无力地跪坐在地上抱头痛哭。


第九章

听说亚父通敌叛谷,真的吗?在犰钦刻意的渲染下,玥谷内,这样的传闻甚嚣尘上。
新婚之夜后,乔依君受不了误伤月弄臣的事实,内心自责地卧病床榻之上。
端着汤药而来的癸咸,走近床边,坐在一旁的矮椅上。
"相公,喝药了。"为他移了个舒服的姿势,舀了匙汤药,体贴地轻吹了吹烫口的热气。
"咳咳!先别忙。"拉着她的手,乔依君感到十分愧疚地道:"委屈你了。"
"相公怎么这么说,伺候相公本就是为人妻该做之事,何来委屈之说。"癸咸甜甜一笑。
温柔的话语,令他更是内疚。
新婚之日也过了半个多月,他不只没有尽到为人夫应尽的责任,更让她照顾卧病在床的自己。
"我真的觉得对不起你,要是你......"
手指轻抵住他的唇,似乎明了他要说什么,癸咸制止他。她摇摇头道:"别说,别说出会让我难过的话好吗?"
在他们沉默之际,门外传来祁党胥的嘻笑声。
"唷!这么恩爱啊,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呢!"
两人尴尬地泛红了脸,癸咸没好气的说:"是啊!你就会破坏好气氛。"
"唉!还以为你当了依君的妻子后会收敛点脾气,看来也没有嘛!"祁党胥挑挑眉戏笑。
"要你管,相公就爱我这样。"不客气的给了他一记白眼,她转身温柔道:"我先出去了,你们聊。"话落,她走了出去,顺手还带上

门。
祁党胥坐下身来。"癸咸真是不错,不是吗?"
"嗯!就因为这样,我觉得自己配不上她。"她的好,反而更显示他的不好。
"配不配得上谁都说不准。"
"是啊!"谁都说不准,抬头凝向他眉问略带愁意,他问:"有事吗?"祁党胥哂然一笑。"我就不能只是来看看你吗?"
"和你朋友这么久,你该知道你骗不了我。"
"是啊!只是现在你这副样子,我能说吗?"
"我有那么脆弱吗?"
除了和月主有关的事之外,乔依君比谁都坚强。"外面传着件奇怪的事。"
"奇怪的事?"
"说是你通敌叛谷。"
"我......通敌叛谷?"
疑惑之际,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一群士兵团团围住房内。
"你们是?"搞不清状况的乔依君问。
"奉月主之命,尔等前来捉拿通敌叛谷之人乔依君,来人,捉起来。"一名将领甚是威严地命令着一旁的士兵。
乔依君思忖了下,似乎想明白了些事情,没反抗地任由士兵们为他带上刑具随他们离去。
随后而来的癸咸见他被铐上手镣,怒斥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癸咸公主,我等是奉了月主之命前来捉拿叛谷之人,请别为难小的。"将领恭敬道。
"荒唐,一谷之父怎可能是叛谷之人,还不快解下刑具。"
"这......请恕小的难以从命。"
"放肆的家伙,连本公主的命令也敢不从。"癸咸魄力十足地斥喝,吓得他们连忙低下头。
见他们僵持不下,乔依君出言道:"癸咸,别为难他们了。"
"相公。"
"我自认问心无愧,又何须怕他们查,放心吧!"他给了她一个别担心的笑容。
"嗯!知道了。"癸咸点点头。
望着远去的身影,癸咸心头就是不安。"相公身子弱,要是被关人大牢里怎受得了。"
"也是,看来这事非找月主说清楚不可。"祁党胥若有所思地道。

乔依君被关人大牢后,月弄臣下了道旨意,不准任何人探视,而亲审此案的官员又是犰钦的亲信,任谁也明白,审问下来绝对是皮

开肉绽半条命是去定了。见事态严重,癸咸与祁党胥皆想求见月弄臣,却都被拒于宫外,为此,两人着实伤透了脑筋。
为了见着月弄臣,祁党胥一身黑衣打扮夜闯慈曩宫。
宫内,月弄臣正阅读着公文,轻风扫过烛火,一道人影晃动。
"为了他,这等杀头大事你也敢做。"放下卷宗,月弄臣一副早料到他会找上门的轻松模样,优闲地喝着茶。
"为了依君,值得。"
"还真是感人啊!"放下手中茶杯,月弄臣扬起一抹笑,拍手称赞着他的情,话中带酸地道:"为了你这点情,孤倒还真要网开一面

才是,但是你真想为他求情吗?别忘了,他犯的可是通敌叛谷之罪,而且人证、物证皆有,想洗脱很难。"
"您明知依君根本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世上没有不可能之事。"
祁党胥激动怒吼:"这根本就是您得不到依君由爱生恨。"
"由爱生恨?"他也想忘了啊!只是情关难过,恨意难消。"你以为一个孤已经对他无情之人,值得孤如此做吗?"
冷漠的话语听来格外刺耳,祁党胥难以置信月弄臣会说出如此无情的话来。
"您已经对他没有感情了吗?难怪会如此不顾依君的死活,那么能不能请月主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下令别对他用刑,他的身子本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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