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着嘴轻笑着。
“等等!你说‘’?”
“对啊!你选得答案啊!”
“白痴!我选的是‘’不是‘’啦!”
“可我明明听到的是‘’,一定是你发音不准。”
“你怎么不说是你耳朵有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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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成为同性恋!能成为同性恋!成为同性恋!……脑袋中像安装了复读器似的不停回放着这一句。卫涛的
心不住的往下沉!
难道问题真的出在自己身上?就像那天安仲宇说的,真的是自己主动的?天啊!上帝啊!圣母玛丽雅!如
来佛祖!观音菩萨!呜!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想着心里的事,卫涛毫无意识的向前走着。
吱——!身旁刺耳的煞车声响起,卫涛却冲耳不闻。
“喂!臭小子,你不想活了!”从车子内探出头,司机骂着木然穿过马路的卫涛,看到他没有反映啐了一
声。“神精病!”
没听到的卫涛依然低着头,口里低念着“同性恋!同性恋!同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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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从店里出来,卫涛将门锁死,检查了一下,一切都没问题了。
呼!好冷!在双手上呵了呵气,拉紧衣领。没想到刚一转身就看到站在路边的安仲宇。低咒几声,卫涛决
定用一贯的逃避方法——视而不见。
拉住从眼前走过的人,安仲宇将卫涛拉进停在一旁的车内。坐在车内,卫涛瞪着车外景色。
抱胸而坐,一直看向前方的安仲宇突然开口“两天了,你该冷静下来了吧!”
听到声音,坐在助手座的卫涛抬手准备开门下车。
啪!车门被全部反锁。停下动作,卫涛转身瞪着安仲宇。看到安仲宇的侧脸,突然想起今天那个测试的答
案。怦!怦!怦!心跳的好快。
“你想回张无忌那儿吗?不用去了,我已经打电话告诉他,你今晚不回去了。”安仲宇的声音再次响起。
“喂!你哇——!”卫涛还没说完,安仲宇就发动车子飞奔出去,没有系安全带的卫涛因惯力撞上椅背,
抓紧安全把手,卫涛对着安仲宇大喊“把车停下!”
充耳不闻,安仲宇一路狂飙至家门口。将车停在路边,安仲宇双手搭在方向盘上,转头看向卫涛。
被安仲宇看得浑身不对劲的卫涛,下意识的向后移,一直到身子贴到门边。忽然,安仲宇移到身体来到卫
涛的面前。
“喂!你…你…”对着面前的脸,卫涛的头向后抵住车门,口吃的说。
一手按在车门上,一手搭在椅背上,安仲宇将卫涛困在双臂内“游戏已经开始了,你这个发起者是没有资
格喊停的。”说完低下头吻住了卫涛的嘴。
“唔、唔、唔!”用力的推着安仲宇的身体,卫涛边用舌头挡着探进口中的舌。
好像一世纪那么长,安仲宇停止了他的法式热吻。拉起拼命吸着新鲜空气的卫涛,将他拖进自己的房间内
。
“放、放手!”喘息着,卫涛甩开安仲宇的手的走向门口。
从后面抱住卫涛,安仲宇将他丢到床上,压到身下,“我说过,你没有喊停的资格。”扯开卫涛的外套,
安仲宇微凉的大手探入他的衣服内。
“住…住手!”推着安仲宇的胸膛,卫涛扭动着腰想躲开他探入的大手。
抓住那双手,安仲宇用一只手将它们固定在卫涛的头顶,吻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来到他的腰部,解开他
的腰带,将手探进去。
“唔……停…停下。”摇着头,卫涛咬紧牙喊着。双手用力挣扎也没有挣开,天啊!他现在才知道安仲宇
的力气有多大。
“你不喜欢吗?”抬起头,安仲宇看向卫涛。
“鬼、鬼才喜欢!”红着脸,卫涛狠狠的瞪着他。
“那我就不停下来。直到你说喜欢为止。”勾起一抹笑容,安仲宇再次低头舔着卫涛的胸前。
“啊……你…你不……不要…乱…乱摸……住……住手啊…!”被制住动不了的卫涛,也只能从口中说一
些不成句的话来表示自己的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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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趴在床上的卫涛,用枕头和棉被将自己埋起来,在心里懊悔着自己又让安仲宇得成了。“该死!该死!该
死!”躲在黑黑的棉被下,卫涛用力的打着床。
从外面拿着早餐走进来的安仲宇,看到床上卫涛,放下手中的托盘坐到床边,拉扯着卫涛蒙在身上的棉被
“你想把自己闷死吗?”
使劲拉住棉被,卫涛闷闷的声音从棉被传出“那就闷死好了。”
好笑的看着卫涛孩子气的行为,安仲宇继续拉扯着,看前面怎么也拉不开,突然转向掀起后面的被子。
“哇!”感觉到屁股后面一阵凉意,卫涛立刻坐了起来,用棉被盖住下半身,转向安仲宇“你干什么?”
“终于起来了?”绕到卫涛的身后,安仲宇从后面抱住他“该吃早餐了。”
拉扯着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卫涛生气的说“那你在干什么?”
“在吃你。”
“你!我今天就搬走。”甩开安仲宇的手,卫涛面无表情的说。
“你以为我会让你就这么走吗。”挑起卫涛的下巴,安仲宇一脸的算计。
“为什么不能,你没有权力限制我的自由。”挥掉安仲宇的手,卫涛说的理直气壮。
“我是没权力限制你的自由,可是我却有权力履行这份合同。”摇摇手中不知什么时候拿出来的纸,安仲
宇笑的奸诈无比。
“什么合同?”抽走安仲宇手中的纸,卫涛展开来看,顿时面色惨白。
只见合同上明文规定:“甲方:卫涛,租用乙方:安仲宇,现住公寓四年,与乙方合住,每月应会租金,
元,其它费用(水、电、瓦斯等)另计算,为保障双方权益,在此特规定,合同未满期间,有任何一方违
约为对方造成损失和不便应负全部责任,违约金为全部租金倍,并包赔对方全部损失与误工(学)费,精
神损失费等共计,元。合同签定日起开始生效。”下面是甲乙双方的签字,乙方是安仲宇的签名,甲方处
是一个手印。而合同的签定日期竟然是昨天?
“我昨天什么时候签过这份合同?”捏着手中的合同,卫涛质问安仲宇。
“昨晚啊,你不会是睡糊涂了吧。还有这份只是副本。”看到卫涛做势要撕掉合同,‘好心’的出声提醒
他。
“昨晚?我怎么不…记……”突然想起昨晚昏昏沉沉中好像有……翻过自己的手,右手母指果然有红红的
印子。“你!你耍诈!我要去告你!”
“告我?什么?伪造合同吗?有什么证据?况且这份合同合情合理,并没有什么不平等的地方。”拢了拢
头发,安仲宇双手抱胸的倚在床头。“不过呢,我见意你去告我强暴比较实际些,你现在的状况绝对可对
去犯罪鉴定,如果你怕证据不够的话,我这里还有一盘带子,可做犯罪实况的铁证。只要放给法官和警察
看,到时候我可是罪证确凿,怎样?”把玩着从床头柜里拿出的带子,安仲宇有如聊天般的说着。
“你无耻!”抢过安仲宇手中的带子,卫涛的脸色很难看。
“!物证现在在你手上了,我帮你拔电话报警。”说着就拿起一旁的电话按下数字键。
“不要!”从床上跳起,飞快的冲到电话旁将它挂掉。想到这盘带子要被很多人看到,卫涛的脸色就变得
惨白。
“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重新坐回床边,安仲宇看向卫涛,突然表情变的很暧昧,同时伴着一声长而尖
啸的口哨声。
顺着安仲宇的眼神,卫涛低头看向自己,顿时满脸通红,刚才因为太着急,不加多想就跳了起来,此时的
自己正一丝不挂的站在安仲宇的眼前。快速拉过床上的被子摭住下半身“你…你不要脸!”
“我?不穿衣服的是你耶。”摊开双手,说的很无辜。看着卫涛拾起地上的衣服冲进浴室,朗朗的大笑声
响起。一边等着卫涛出来,一边享用自己的早餐。
当卫涛从浴室出来后,安仲宇已经解决了自己的早餐,“昨晚可浪费了不少体力,你现在也饿了吧,快吃
吧!”说着将另一份早餐推到卫涛的面前。
“你胡说!”刚刚恢复正常的脸色又红了起来,可是卫涛却乖乖的坐了下来,没办法,真的很饿。
看着卫涛吃着早餐的侧面,安仲宇不着痕迹的靠了过来,将手从他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
“内鸡姑妈(你在干吗)!”抓住安仲宇不安份的手,卫涛口齿不清的瞪过来。
“什么?”没听懂卫涛的话,安仲宇疑惑的反问。
“男人摸男人,你不觉得恶心吗?”咽下口中的食物,卫涛厉声的说。
“我这样做会让你觉得恶心?”不答反问,当看到卫涛用力的点头后,皱着眉,一副苦恼的样子,不过随
即就展开双眉向卫涛扑了过来。
“哇!你干吗?”
“既然我碰你让你觉得恶心,那我就让你早点习惯我!”理所当然的,安仲宇吻着卫涛的颈侧。
“走开!住手啦!”呜——!可是我不想习惯你啊!神啊!快来请救救我啊!
此时,上帝、如来佛祖、阿拉真神和玉皇大帝正在搓四圈;圣母玛丽雅正跟观音菩萨学打太极;而万能之
神宙斯当然是忙着泡妞啦,哪会理他这个臭男人。
“老如,你竟然趁我不注意时偷牌。”
“小玛,听说你儿子挺帅的,哪天介绍给我认识。”
“嘿!一个人寂寞吗?让我来陪你吧!”
“¥#%*@ ……”
第九章
第九章
“你这是做什么?”挡在房间门口,安仲宇的声音很冷。
“我到客厅睡。”拿着枕头和棉被,卫涛坚持要往外冲。
瞪着眼前的卫涛,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就当卫涛以为要这样站到天亮时,安仲宇却突然走开“随你!”
在卫涛走出安仲宇的房间后,房门被砰!的一声大力关上。抱着棉被与枕头,卫涛在客厅的沙发上躲下,
沙发是窄了点,短了点,翻个都有可能掉到地上,不过总比和安仲宇睡一张床来的好。虽然因为某种原因
(合同)而留了下来,但是卫涛决定要站起来捍卫自己。
躺在窄小的沙发上,不久便沉沉入睡。没有多少时间就醒了过来,是被冻醒的,摸索着打开灯,不会是忘
了关窗吧。
客厅的灯亮了起来,却发现门窗锁的紧紧的,怎么回事?裹着棉被,卫涛有些好奇的四处张望,想找出问
题到底出在哪里,不小心瞄到了旁边桌子上的玻璃杯,眼睛马上瞪凸了出来。那是自己睡前喝剩的半杯水
,而此时那半杯水竟然结、冰、了!在这隔温良好,又有空调的高级公寓内?等等!空调?怒吼一声从沙
发上跳起来,冲到安仲宇的房门前。
“安仲宇!你给我出来,混蛋!卑鄙小人!”用力拍着房门,以发泄心中的愤怒。
过了好半天,房门才从里面打开,热气瞬间从房间内涌向站在门口的卫涛,安仲宇披着睡袍一副被吵醒不
情不愿的表情“现在是半夜,你这样会吵到别人休息的!”
“请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晃着手中的半杯冰,卫涛一边努力的让自己的牙齿不要打架,一边
贪婪的吸取着从安仲宇房内涌出的热流。
“现在是冬天耶,你想吃冰?”看了眼卫涛手中的杯子,安仲宇好奇的问。
“吃你的大头,为什么这杯水会变成冰?”忍着将他大解作块的冲动,卫涛一字一句的从齿缝中挤出来。
“咦?你中学的时候,上物理课时老师没讲过吗?”双手抱胸,斜倚着门,一副‘你不知道?太夸张了吧
!’的表情。
“我当然知道水是怎么变成冰的,我是问你,为什么客厅里的温度会低的让这杯水变成冰?”深吸一口气
,用力给他吼回去。
“客厅很冷吗?也许是空调坏了吧!要不要到我房间来,我的床可是很暖和的!”展开双臂,安仲宇微笑
的对着卫涛。
“不用!”丢过来一对卫生眼,卫涛心里很明白他打的什么主意。
“那算了!”砰!的一声,房门被关上。
就这样?站在门口的卫涛不感至信的看着关上的房门。打了个冷颤,好怀念房内的温暖,可是‘士可杀,
不可辱’。重新窝回沙发,裹紧棉被,用上客厅内一切可以保暖的东西,在对安仲宇的咒骂声中晕晕沉沉
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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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鉴于昨晚的悲惨遭遇,今天一大早,卫涛就从房里拿出最厚最保暖的外套,以备今晚的须要。
睡前,卫涛穿着外衣,又穿上厚外套,再盖上棉被,安心的躺在沙发上。哼!现在不要说昨晚的那点温度
,现在就算把自己扔到北极也没问题。
半夜时分,卫涛再次醒了过来,不过这次不是被冻醒,而是被热醒的。
好热!掀开棉被,脱掉外套还是很热,打开灯走到窗前想打开窗子,可是窗子却打不开?温度持续上升,
所性脱掉所有衣服只着内裤和背心的来到安仲宇的房门前“混蛋安仲宇,你给我出来!”
“这次又怎么了?”同样过了很久,安仲宇才打开房门,房间内的凉气吹得正挥汗如雨卫涛很舒服。可是
安仲宇却移了移身体,挡在门口,挡住了大部分涌出的清凉空气。
皱着眉,忍着背后的高温对着站在面前的人厉声道“为什么要吧客厅的温度开那么高?”
“你昨天不是说冷吗?所以今天特意调高啊。”摊开双手,很是无辜。
“可是温度也不用这么高啊,把温度调到正常!”
“不、要!除非你到我的床上!”倚着门,安仲宇笑的好奸诈。
“休想!”脸色微红,卫涛的怒吼声可以吓醒整楼的小强。
“那就没办法了!”耸耸肩,房门砰!的一声,再次在卫涛的面前关上。
“混蛋!卑鄙!无耻!下流!”骂一声踢一脚房门,卫涛气愤的回到有如火炎山般的客厅。沙发是真皮的
,身上流着汗,躺上去很不舒服,所性仰躺在地板上,总算觉得凉快了些。找来可以扇风的东西,边咒骂
着安仲宇边扇着热风,于是又一次在骂声中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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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让卫涛尝到了睡在地板上的‘好处’,除了腰酸背痛之外还四肢僵硬。再加上连续两天的大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