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樱盯着那名男子,心底有些开心,与其让那些猥琐的男人碰自己,还不如让这个漂亮的男人搜身。
「你叫什么名字?」
「阿樱。」
温和的微笑着,莲华冷不防的靠向前、抱住人,短刀深深的扎进了阿樱的胸口,刺得太急、太深,那个年轻女孩愕然的睁大双眼,来不及痛、来不及呼喊,就这样香消玉殒。
快速的脱下阿樱花魁身份的厚重外衣,找了张毯子将人裹好,莲华平静的把她沈进湖底。
第一次杀人时,莲华害怕的双手不断颤抖,血腥味足足萦绕了好几日,可是到了今天,他已经能够不带任何情感的完成任务,不管杀再多人都一样,唯有完成任务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他知道阿樱很无辜,可惜她不该在错误的时间出现在这个地方,他唯一能做的,只有让她感觉不到痛苦的死去,生命有如樱花般短暂但美丽。
知道夜山诚司随时会到,莲华快速收拾屋里的摆设,披上阿樱的外衣等在角落里,只要夜山诚司接近他,莲华有信心一击必杀。
当夜山诚司走进屋里时,莲华跪在地上,将身子伏得极低。从夜山诚司的眼中来看,那不过就是一个对他又敬又畏的花魁,他甚至没有多留意,他现在没什么心情,可是对莲华而言,一颗心却跳得飞快,怀中的短刀攥得死紧,沉住气等待着。
「算了!我没心情!你自己找个房间休息,别来烦我!」居高临下的睨着跪伏在地上的人,夜山诚司没来由觉得心烦气躁。
他不想要像这样的百依百顺,他周围已经太多逢迎拍马的人,他想要刺激、需要刺激,他的身体、心理尖叫着渴求一种征服的快感,面对这样顺从、听话的花魁,夜山诚司一点也提不起劲。
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莲华惊愕了半天没有反应,夜山诚司这个男人花大钱买下花魁,却不想碰她?他该不会是不行吧?
「喂!我说了,你可以走了!」
原本就情绪不佳,见到那个『女人』半天没有动静,夜山诚司隐含怒意的走近,粗鲁的将人拽了起来。
有一瞬间,夜山诚司以为自己忘了心跳、忘了呼吸,他瞧见了那个人的容貌——混合着惊讶、慌张却绝对的美丽,双瞳间流泄着不难察觉的英气。跟着,夜山诚司发现他真的忘了心跳、忘了呼吸,莲华的眼中杀气大盛,一柄短刀狠狠扎进他的心口!
「哼……也没什么厉害的嘛……」看着夜山诚司倒下,莲华语气中仍显得些微紧张,伸腿踢了踢那个男人,没想到任务就这样完成了?实在容易得无法想象,可能是之前所有人都太过惧怕夜山诚司,才让人误以为他不好对付。
正当莲华想割下夜山诚司的脑袋交差时,那个男人突然跃起,一脚踹向莲华,跟着抽出武士刀砍下。
吃痛的捂着腹部退了好几步,莲华惊愕的瞪着『死而复生』的男人!瞧见武士刀朝着自己颈子劈下,原以为死定了,谁知道夜山诚司突然将刀身一转,刀背狠狠的砍向莲华,那个男人闷哼一声倒地不起。
为了不想受辱,更不想泄露了雾隐村的秘密,莲华本能的倒转短刀刺向自己心口,每个忍者都有这种自觉,一旦任务失败,绝对不能苟活。
像是早料到莲华会有这种反应,夜山诚司迅速抢下短刀,跟着狠狠一踢,再次将人踹倒,满意的睨着莲华因为疼痛而瘫软在地动弹不得。
「我正愁日子无聊呢……你自己送上门来……」
夜山诚司整理、整理被弄乱的衣襟,露出底下的贴身盔甲,阴狠的盯着莲华,他喜欢那张漂亮的脸,他想让那个漂亮的男人生不如死、哭喊着向他求饶,他开始觉得兴奋……
扯着莲华的长腿,毫不留情的将人拖到书房,夜山诚司是出了名的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他相信寻常刺客没有办法潜入波业岛,肯定有人出卖他。
夜山诚司做事从来只相信自己,发生这种事情,交给谁来问供都一样,只怕拖上个一年半载,他还是不晓得谁出卖他。
随手找了几根麻绳,反剪莲华的双手捆紧,夜山诚司粗暴的将人拽上气派的书桌上,顺手就是一巴掌,刮得莲华眼冒金星。
「说!是谁叫你来暗杀我?」冷冷的盯着自己的猎物,夜山诚司邪笑两声,他正愁不晓得怎么打发这晚,结果这个不长眼的刺客自投罗网,好模好样的挺有可看性。
「你杀了我吧!」倔强的抿着薄唇,莲华不可能出卖同伴。
「杀了你?太浪费了!我大发慈悲,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说……你等一会儿就都别说了!」冷哼数声,夜山诚司见过太多像这样自以为有骨气的年轻人,不用多久就会哭爹喊娘的哀求他了。
「你杀了我吧!」
努力的想爬起来,却又让夜山诚司强按回桌上,莲华惨白着一张脸,忍着不适感,刚刚的劈砍跟那一巴掌,强烈得让他仍然晕头转向。
阴寒的笑了起来,夜山诚司自抽屉中抄出了一堆性虐工具,冷不防扔到莲华眼前,后者一开始还反应不过来,等看清之后,脸上的血色尽退,整个人仿佛跌进冰窖当中。
夜山诚司不是没有狎弄过男人,有的是手段能让莲华生不如死,他开始觉得这个游戏很有趣,这就是他想要的征服感,看看需要费多大功夫才能让眼前那个漂亮男子顺从他,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完全的服从他。
「你……你想干嘛?」还没自震撼中恢复,莲华意识到夜山诚司的大手在他胸前放肆的搓揉着,害怕不已的拼命闪躲。
「我喜欢给坏人一点教训,让你永远记得,千万不要得罪我。」用力一扯,夜山诚司十分技巧的撕裂了莲华的上衣。
「不……不要——!」扭动着身体不停的尖叫着,莲华只希望有人能听见他的哀号,只是波业岛是座孤岛,根本没有所谓的左邻右舍,他完全陷入绝望当中。
熟练的舔弄着对方乳尖,夜山诚司的舌头快速的来回扫动,莲华根本敌不过这种攻击,疯狂颤抖着,张着口猛吸气。
拉下腰带、扯下裤子,莲华微弱的抵抗丝毫阻挡不了,三两下就让夜山诚司剥个精光,不算讶异的发现莲华是个忍者,能够悄悄潜上波业岛,确实不是寻常人能办到,不过这个发现让夜山诚司更兴奋,还有什么比调教、驯服一个忍者更有意思?
「我一直想试一下,忍者是不是什么都能忍?」
一边冷笑、一边将掺有催情药物的丁香油倒在莲华身上,夜山诚司经验老到的不停刺激着,柔嫩的乳尖遭他这样又捏又掐的攻击,再加上药物渗进皮肤里,立刻变得一片火烫。
「哈……哈……不要——不要这样……」
张着口喘着气,莲华想阖紧自己的双腿,却让夜山诚司强硬的分开,大手毫不留情的攻击着他的欲望中心,又倒了大量的丁香油,惩罚似的拍打着,满意的瞧着它挺立,跟着再规律的套弄起来,另一手仍不忘继续欺负着莲华硬挺的乳尖。
「这不是让你爽!有点自知啊!」冷笑的用力掐住莲华的肉球,逼出他一声凄厉的惨叫,夜山诚司大笑不已,确认了对方一时间无法达到高潮,接着又倒了一些丁香油到指尖,然后分开莲华臀瓣,毫不留情的刺入。
「啊——不要——不要——住手——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快拔出来!快……拔出来!」一阵撕裂的剧痛感直冲脑门,莲华疯狂的尖叫着,双腿又踢又踹,结果深埋在他体内的手指动作得更剧烈、更快。
「我说过,杀你太浪费了,至少,现在杀你太浪费!」根本不给对方适应的机会,夜山诚司快速的抽插了十来下,很快的,莲华最后一丝的挣扎气力都让他消耗掉,只能认命的摊在桌上喘息。
「不要……求求你……不要啊——!」眼泪不争气的洒落,莲华知道再怎么哀求,对方也不会住手,没想到他在药师院子里见过的酷刑,如今真的要在他身上应验了。
很懂得享受的夜山诚司,绝对不会在这种时候委屈自己,抽屉中备妥了太多扩张工具,随手抄了一根做工很精细的木质假阳具,用力的捅入莲华后穴中,来来回回、左左右右,各种角度全方位的攻击着,逼使对方只能配合的不断呻吟,有着催情功效的丁香油,再加上夜山诚司高明的技巧,莲华心底无论有多排斥,仍然掩盖不了他欲望中心再次挺立的事实,他的身体诚实的反应着。
「我就喜欢操这些婬荡的屁股!」
口中不断用言语污辱着莲华,夜山诚司冷笑的用力戳着某个方向,逼得莲华嗓音拔高了数度,浑身绷紧的喷撒出一股白浊。
无法相信自己竟然因为后穴被玩弄而得到高潮,莲华整个人失神的瘫在那里,夜山诚司自然不会放过对方,又刮了他一巴掌,跟着将人拽到地板上,掀开衣摆,意图非常明白。
双手仍让人反剪捆绑,浑身赤裸,双腿间仍然一片湿滑,更可怕的是,那根恐怖的假阳具依旧深埋在他后穴当中挖弄着。
莲华发着颤,知道自己根本无处可逃,他的下场只有满足对方的兽欲,等夜山诚司发泄够了,他才有机会逃离这可怕的噩梦,于是他认命的张开嘴,努力的舔着、吸着取悦对方。
「好……好……好好……呃啊——!」用力的扯住莲华头发,夜山诚司挺着腰,将欲望中心深深刺入他喉咙里,跟着一阵强烈的释放。
呛得干呕不已,莲华痛苦的倒在地上,夜山诚司不给他任何停歇时间,再次将人拽起,让他双腿大开趴在书桌上,他还要好好凌虐这刚到手的猎物。
不知道换了第几根假阳具,莲华已经哭喊到喉咙一阵沙哑,前前后后已不晓得让夜山诚司逼得宣泄几次了,那个男人仍没有侵犯他的迹象,仿佛想这样天长地久的玩弄下去。
「想我操你?以为操过之后就会放了你?别傻了,让我玩过的人不是死了就是残了,我不养性奴隶的,他们太麻烦了!」凑到莲华耳边低声恐吓着,夜山诚司等着他回神、害怕的那一瞬间,狠力的将自身的欲望中心贯入,直没到底。
「嗯……啊啊……啊——!」仰着颈子,莲华疯狂的喊叫着,让夜山诚司玩弄了许久后,他终于明白对方的意图,他喜欢操那些懂得配合的婬荡身体,刚刚欲望中心刺入的瞬间,莲华虽然感到痛苦,可是却又有种无法说明的滋味爬上背脊。
「好!好好……自己动起来!」用力的拍打着莲华的臀部,夜山诚司像是驯服野马般不断鞭打、驰骋着。
「不行、不行了!不要……不要啊啊、啊——!」如波浪鼓般猛力的摇着头,莲华受不了那种濒临高潮却迟迟无法释放的鞭笞,无意识的喊叫着。
「想刺杀我?要不要找个适合埋伏的地方?去……去逛逛!」一边喘气、一边将莲华拽起,夜山诚司猛力的冲刺着,残忍的逼着对方往前。
痛苦的踩着破碎的脚步向前,莲华只能不断哀求、号泣,自书房到另一间和室这段路,仿佛天长地久般看不见尽头,直到爬上那张凶狠的野兽地毯,那一刹,莲华气力放尽,趴倒在地。
「谁说可以休息?」其实也耗去了不少力气,只是夜山诚司太沉醉于这类『游戏』,让他莫名亢奋。
「饶了我、饶了我!我真的……真的不行了!」几乎快要死去,莲华只觉得眼前一片白茫,他从没尝过男欢女爱,更别说是这么残忍的性爱过程,这已经不是用强暴二字能形容的凶残。
当然不可能理会莲华的哀求,夜山诚司略回了口气后,决定继续他的性虐游戏。
粗暴的将人拖到巨大的铜像旁,这座自海外购入不知道有何意义的艺术品,像棵铁树般向着四面八方伸着枝芽,上头原本摆放着夜山诚司收藏的武士刀,现在让那个男人随手扔了一地,跟着将莲华拽了上去,强硬的分开他双腿,整个人像个装饰品般大开门户羞耻的『挂』在上头。
「不要!不要这样!」意识到夜山诚司想做些什么,莲华死命的挣扎、扭动,可惜他没有任何使劲的空间,只能悲哀的任由夜山诚司好整以暇的欣赏这样婬秽不堪的画面。
「你会是不错的『收藏』。」得意的狂笑起来,夜山诚司借着这方便的高度,再次将自己的欲望中心挺入,撕裂的痛楚让莲华又一次的哭叫不已。
完全不知道夜山诚司打算炮制自己多久,莲华的后穴早就失去其它感觉,只有不断、不断火烫刺痛,分不清是不是高潮,又或者只是错觉而已,高速的电流在他背脊间来回窜动,除了不停、不停的哀叫呻吟,莲华怀疑自己的大脑还保有其它的思考能力吗?
「你其实很爽吧?你就是个婬荡的贱人,你就爱被男人这样发狠的操着!」嘴里不断吐出侮辱的话语,夜山诚司扯着莲华的头发,迫使他抬头看向意外光亮的铜镜。
镜面的倒影中,莲华瞧见了自己被迫大大的分开双腿,毫无羞耻的跨坐在男人身上,不断随着夜山诚司的动作,不能自己的上上下下抬着腰际,后穴开开合合的吞吐着对方挺立的欲望中心。
「不是的、不是的——不——啊啊啊啊——!」
「啊——!」
随着夜山诚司最后猛烈的冲击,两人绷紧着身体,喷洒出最后一道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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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又回到了原先刺杀夜山诚司的和室里,意识模模糊糊间察觉有人松开束缚,莲华浑身颤抖的缩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身体上的痛楚,还是因为心理上的屈辱,气力被耗尽似的瘫软在地上。
莲华羞愤的咬着下唇,怨毒的瞪着夜山诚司。他不甘心也不愿承认,在这场残忍的刑罚中得到了任何快感,可是下身一片狼藉,双腿间混杂着自己以及夜山诚司遗留下的白浊,在在提醒了莲华,他的身体,因为那个男人的玩弄、侵犯,后穴被粗暴的抽插后,最后羞耻的呼应、宣泄了。
不能原谅夜山诚司,更不能原谅自己,莲华气愤的握紧双拳颤抖,大滴、大滴的泪花在眼眶中打转,他不在意夜山诚司加诸身上的痛楚,他是名忍者,他应该有这番觉悟,可是莲华却不能原谅自己,在可怕的刑虐过程中,他竟然屈服的求饶了,他怎么可以开口哀求那个男人放过自己?
看着夜山诚司居高临下的睨着自己,眼神中的轻蔑与残忍,让莲华不寒而栗,那个被称作闇天王的男人,就是用着这种眼神看待所有人,只要一不顺他的心意,他便可以像辗死一只蚂蚁似的跺躏你,莲华知道如今胜算不大,可是他就想留着一口气,拼着跟那个男人同归于尽。
「怎么了?被操得说不出话啦?」
好整以暇的望着手到擒来的猎物,夜山诚司喜欢莲华的眼神,不同于先前沉醉于高潮时的迷乱,现在清澈的让人寒毛倒竖,赤裸裸燃烧着恨意。如果不是把他整治得太过头,现在应该立刻蹦起来捅自己好几刀吧?
回想到刚刚欢爱的过程,夜山诚司满意得不得了,一个充份锻炼过的年轻男子,一张漂亮的脸蛋,再加上催情剂的效用,疯狂又婬荡的摆动身躯,配合着夜山诚司的侵犯,他得承认,他品尝过无数女人,也碰过几个男人,莲华是他最满意的,满意得他在狂暴抽插着的过程中,好几次不禁放松警戒了。
让夜山诚司的语气、眼神激怒,莲华注意到了他被脱下的衣物、短刀就在身旁,冷不防扑了过去,手抄到十字镖便射了出去,跟着一个翻滚,握住短刀便刺,他知道夜山诚司穿着贴身盔甲,所以他这一次聪明的戳向颈子。
「你……」
惊险的避过迎面飞来的十字镖,夜山诚司牢牢捉住莲华的手腕,颈子仍被短刀划出一道伤口,鲜血直冒。
发狠的一拳击向莲华腹部,痛得原本就强橕一口气发动攻击的莲华再次软倒,夜山诚司抹了抹颈子,看见掌中的血迹,一阵暴怒再补上几腿,腹部、背部全让夜山诚司泄恨似的踹着,莲华痛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