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升被吓得眼泪狂飙,照着唐语的脑袋乱打,哭着喊:“你先冷静点,你干什么啊……你要强奸啊?
”
唐语扯开她的衬衫,已经欲火焚身了,狞笑:“什么强奸啊?别说得这么难听嘛老婆……”
月升尖叫:“谁是你老婆?”
唐语压上,“废话少说了,我也不嫌你胸小,你乖一点!快把处女膜贡献出来吧!”
月升:@#¥%&!……
64
向海:“KAY,唐语今天讲了一个鬼故事很可怕……”
元凯:“什么故事?”
向海:叽里咕噜叽里咕噜……
元凯,给他两脚,“这有什么好可怕的?你这没用的男人!嗯……今晚开着灯睡吧。”
诚实:“霆霆,陪我去尿尿。”
梁霆川:“变态。”
诚实:“陪我去嘛,呜呜,我很怕……”
梁霆川:“神经病!”
诚实:“我很急,你陪我去嘛~真的很吓人,唐语说厕所里会……”
梁霆川:“自己去!再吵我睡觉弄死你!”
第二天早上,诚实:“……”
梁霆川:“……”
诚实:“……”
梁霆川:“……”
诚实:“呜呜……你自己不陪我去尿尿的……不能怪我……”
梁霆川:苍天啊……
麦涛总结出强奸三忌:一忌心慈手软,二忌瞻前顾后,三忌气势低落。不幸,唐语三忌皆有,败得一
塌糊涂,第二天顶着一脸伤痕到画室,诚实指着他淤青的熊猫眼笑得前仰后合。
万哲赞道:“鬼丫头的武功不错啊!”
唐语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你们是不是兄弟啊?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恼火地啐一口,牵带嘴角的伤
,一阵疼痛,苦笑:“这死丫头下手一点也不知轻重,谋杀亲夫啊?”
向海笑问:“你和她表白了?”
“表白个屁!”唐语悻悻道:“和那野人没什么好说的!我看就是先把她奸了生米煮成熟饭!”说着
,扫视一眼仨难兄难弟,“你们有没有试过使强?有没有什么诀窍?”
仨人皆默然,万哲:小浅不同意我敢使强?她会毒死我的。
诚实:我使什么强?霆川巴不得我投怀送抱。
向海:唔……不敢想象,KAY会杀了我的。
唐语骂道:“一群废物!”
诚实讥讽道:“你好英雄哦。”说着戳了一下唐语脸上的伤口。
唐语怪叫一声捂着脸退后几步,大伤脑筋,皱眉道:“从没见过像她这么麻烦的女人,昨晚居然提起
八百年前给我的那根红绳子,说把那东西找到就和我交往,我都丢了还去哪里找?”
万哲从钱包里掏出红绳子,“你说的是这个?”
唐语一把抢过来,兴奋的满脸红光,连谢都忘了说,乐不屁颠地戴上,又抓住万哲乱摇,“为什么这
些玉片都碎了?你搞什么!”
向海:= =| | | | | |
万哲:〒_〒 做好人真难,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哪……
麦涛费了好大功夫把屋子整理干净,一如他们从前同居时一样温馨,可是却少了那个最重要的人。
那晚他哭得那么可怜,自己到底为什么鬼迷了心窍,居然就这么走了!麦涛后悔得不知道该怎么补救
,是不是等他回来了,给他一个惊喜,他们就可以恢复如初?
在一起的时候总觉得是自己在宠他,可当那些往事回放,麦涛发现其实都是他在宠自己。那些让自己
难舍难弃的点滴温存,怎么可能没有爱?自己早就感悟到了,却视而不见,装作丝毫没有察觉。
“我没有那么贪心,我不要那么多,只要一点,只要你爱我一点,就一点点,求你了……”
这句话,让麦涛一想起来就翻江倒海的心酸。
如果那天把他重新拥进怀里,如果那天没有离开,该有多好。
只要一句认真的“我爱你”,就不会让他伤透了心,也不会让自己饱受相思。
麦涛一连几天一个人睡在黄久久的床上,辗转反侧,身边依然残留他的气息,伸手摸去却是空得让人
心寒。原来自己后知后觉,原来自己早就爱上那个胆小如鼠的白痴,麦涛从第一次和男人上床就一直
坚定地认为自己只不过是想找些刺激点的新乐子罢了,包括黄久久,也不过是众多男人中的一个。自
己不是同性恋,顶多也就是贪玩而已,可是黄久久让那些自欺欺人的念头轰然坍塌了,麦涛懒散得什
么都不想去想,什么都不想去做,一心一意留在屋子里等黄久久回来。
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啊?
有时候麦涛觉得自己就像神灯里的妖怪,开始几天想着只要黄久久回来,自己一定甜言蜜语留住他,
从此对他百依百顺,和他恩爱厮守。可是那兔崽子那么久音讯全无,到底死哪里去了?麦大灰狼等得
气急败坏:只要那死白痴一回来就堵住他的嘴巴绑住他的手脚往死里奸!叫他敢给我玩失踪!叫他让
我这么想他!贱人!
楼下的房东大婶养了头小鹿犬,乌黑滴溜的大眼睛楚楚可怜,一见向海就拼命摇着秃尾巴,在他脚下
打转。向海蹲下来和狗玩得不亦乐乎,元凯取笑道:“遇见同类了是不是很高兴?”
向海正拉着小鹿犬的前爪转圈,房东大婶嗑着瓜子直乐,絮絮叨叨地说:“小鹿一直很胆小,很少和
外人玩儿的,向海和蔼厚道的很,连小狗都喜欢亲近……”
元凯翻白眼:什么意思?我歹毒阴险?狗见了我就躲?
大婶问:“哎呀向海,你有没有女朋友啦?”
向海看了眼元凯,不知道该说有还是没有,正迟疑着,大婶继续说:“那就是没有啦?我看你这孩子
讨人喜欢哪,我二舅的侄子的岳父的弟弟的小姨子的女儿年龄和你差不多,我看你们挺合适的……”
向海瞥见元凯脸色沉得恐怖,连忙惶恐地摇头,“不用不用,大婶,我我我有了……”
“有了啊?”大婶惋惜道:“真遗憾,我那远亲很漂亮呢,你什么时候和你女朋友分手记得来找大婶
,我帮你介绍……哎呀,我汤忘了关……”匆匆往里跑。
元凯乘机一脚把蹲在地上的那熊踹倒,向海抱头申辩:“我,我不没答应嘛……”元凯不搭话,恨恨
地添上几脚,回身往楼上走。
只听身后传来大婶的惊叫:“哎呀向海!你怎么趴地上?作孽啊!一定又是小元打你了!小元脾气也
忒坏了……”
向海憨笑着爬起来,一迭声说:“没没,我自己摔的,自己摔的……”拍拍惊魂未定的小鹿犬,灰头
土脸地跟在元凯身后上了楼。
元凯抓着向海的衣领丢进屋子,一关上门就拳打脚踢,边打边骂:“死猪头!不错嘛,师奶杀手嘛!
人家远亲很漂亮呢?你心动了?”
向海比窦娥还冤啊,躲着元凯的巴掌蜷到沙发角落,一个劲地说:“我没啊我没啊……啊!痛痛痛…
…”
元凯忙住手,紧张地问:“碰到你伤口了?”
向海一把将元凯捞过来抱在怀里,顺势吻了下去,元凯咬了一口伸进自己嘴巴里的舌头,笑骂:“狗
熊,会耍滑头了?”
向海眼巴巴地望着他,可怜兮兮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软,元凯中箭了,骂了句:“死混蛋,专用眼
神勾引人!”说完,挪到向海腿上,开始解裤子,抬眼见向海笑得那叫一个纯洁,半点猥亵没有。元
凯照着那熊脑袋拍了一巴掌,“想不想做?”
熊缩了缩脖子,红着脸应道:“想。”
元凯:“给我笑下流点!”
狗熊笑,好像幼儿园小朋友得了朵小红花一样开心。
元凯爬起来,“一点色情的气氛都没有!不做了!”
“唔……”狗熊哭丧着脸,用那笨重的石膏爪子在元凯背上挠啊挠,左手也拉着他不放。做嘛做嘛,
人家很想做嘛~
元凯眼珠一转,坏笑:“我们来玩强奸游戏吧?刺激点。这样,你把我推倒,狠一点,然后扯我的裤
子……”
狗熊木讷讷地答应:“哦。”
“哦什么?”元凯瞪眼,“还不快推我!”
狗熊听话地把元凯推倒在沙发上,元凯装作很贞烈地大喊:“你要干什么?”
狗熊往后一缩,委屈地:“你叫我推的……”
元凯气绝,一骨碌爬起来又给了狗熊俩耳光,“白痴,你要说:‘你喊吧,怎么喊也没人来救你的!
’重新来!快推我!”(无语,你不止双重人格,还恶俗趣味性变态啊?)
狗熊哭笑不得,把元凯重新推倒,元凯:“你要干什么?不要乱来!”
狗熊:“你……你,那个,喊吧……没有人……那个,不对,是怎么喊也没有人来,来,来……”
“来救你!你个猪!”元凯吐血,一脚把狗熊蹬下沙发。
65
月升:“最近唐语真乖,还陪我去看电影~”
诚实:“我也去!”
万哲:“你这大电灯泡去干嘛?!毛病!”
家里,诚实:“霆霆,唐语和月升去看电影了,我也想看~”
梁霆川:“那就和他们一起去呗。”
诚实:“他们是情侣耶。”两眼星星状。
梁霆川:“死开点!”
诚实:“你不想在乌漆抹黑的电影院里和我手拉手一起吃爆米花吗?”
梁霆川:“恶心。”
诚实,软的不行来硬的:“梁霆川!我不爱你了!”
梁霆川:“那太好了。”
诚实,硬的不行再换软的:“霆霆,我们都没有约会过,你不想吗?”
梁霆川:“不想。”
诚实,狗急跳墙地抓住梁霆川:“梁霆川!我警告你!你今天不陪我看电影我死给你看!”
梁霆川:“死吧。”
诚实,打开笔记本,“那我弄个女号去勾引男人吧……”
梁霆川:“……”
第二天,月升:“什么,你们也去看了?哪个电影院?”
诚实:“我家。”
众:“呃?”
诚实:“霆霆买了个投影仪……”
众:……
月升:“唐语,我也要投影仪!”
唐语:“好几万啊姑奶奶……”
麦涛等着那个白痴医生等得望眼欲穿,却等来一群莫名其妙的人,打头一个是穿着职业装的小姐,极
有礼貌地站在门口微笑着问:“您好,不介意我们进去看一看吧?”
旅游团游到老子家了?滑天下之大稽!麦涛翻翻白眼:“有毛病啊!我家有什么好看的?滚滚!”
职业装小姐脸色一僵,好声好气地解释说:“这位先生,房主没有和您说过吗?这套房子已经挂到我
们房产中介了,由我们全权代理,我带几户想买房子的顾客来看看……”
麦涛怔住了,心里在咆哮:黄久久!你他妈真够釜底抽薪!
职业装小姐陪着笑:“先生,那我们进去……”
麦涛:“进你的头!谁敢踏进老子家老子就废了他!”哐当,把门关了。
回屋里去继续播黄久久的电话,关机关机关机……
香蕉你的芭乐!你个死王八八!麦涛忍无可忍,驱车赶到医院,发誓非得问出白痴到底去哪里度假了
!妈的!就算他在太平洋的某个珊瑚岛上也要把他抓回来!老子等不及了!
哪料医院丢给他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黄医生前两天过来办辞职手续了。
哇,操!麦涛气不打一处来,怒吼:“他不是去国外度假了吗?啊?”
医院里的人皆悚然,一个护士小声嘀咕:“黄医生哪里都没有去啊,只是前一段请了休假……”
“是哪个值班医生忽悠我?小心老子放火烧了医院!”麦涛窒了片刻,反倒冷静了:这一段时间那个
白痴住哪去了?
不想也罢,一想更是气得吐血!麦涛哗啦灌进十斤醋,酸得喘不过气:老子想你想得吃不好睡不好,
你倒潇洒,泡在哪个温柔乡里欲仙欲死?
麦涛抓住一个医生,吼:“知不知道黄久久现在在哪里?”
“我我我……我怎么知道……快,快叫保安……”
麦涛觉得脑门嗡嗡作响,知道问不出什么,只好拔腿走人,刚出大院就听后面有人唤他:“唉,这位
先生!你等一下!”
麦涛回身,一脸煞气。
追出来的是个实习医生模样的女生,见麦涛这副模样,害怕地缩了缩。
麦涛没好气:“干嘛?”
小医生问:“你不是找黄医生茬的吧?”
麦涛:“我就是找他茬的!”给我找到他看我不干死他!
“哦……”小医生小心翼翼地往后退,赔笑:“不打搅您了,您慢走。”
麦涛喝道:“站住!你想说什么?”
小医生眨眨眼,摇头:“没什么……”
“放屁!”麦涛往她走几步,惊得人家小姑娘像兔子一样蹦着往后退,麦涛无奈,只好缓下口气:“
哎,你别害怕,我是他朋友,找他有事……”
小医生松口气,小声说:“嗯,我就猜你不是找茬的……前一段我看到你马路那一头亲黄医生……”
麦涛无语:亲他?亲脸?还是亲嘴?我自己怎么都忘了?我明明记得都是挑四周没人的时候亲那白痴
的,怎么还被人看到?果然做人不能太嚣张!
小医生赶紧说:“我没有告诉别人……”
“行了行了!黄久久现在在哪?”麦涛打断她,心说:哪来那么多废话!你告诉别人就告诉别人,关
我屁事?!!
小医生嘀咕:“黄医生要技术移民了……”
当头一棒把麦涛给敲懵了,猛然有种奇异的恐惧在心里游走,一时说不出话来。
小医生观察着麦涛的脸色,絮絮叨叨:“我上次去院长办公室交一些材料,听到院长在骂心血管科的
江主任,说黄医生居然是黄市长的儿子,居然现在才知道这事,是不是我们医院里有人得罪了他,这
下怎么和市长交代……江主任一个劲地解释说自己没有得罪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