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你还敢有下次?」陈澐瑞声色俱厉的逼迫。
「不,不会有下次了!」秦逍枫连忙修正道。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陈澐瑞紧紧抓住他的手臂,绷紧的面容象徵他正处於极度的盛怒
状态,若不是他为了以防万一事先做好预防措施,这小家伙恐怕真的就逃之夭夭,永远不会
回来自己身边,当他听到手下向他报告这事时,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紧扣住他的心,脑中唯
一的念头只想赶紧逮住他,不让他逃开!「你得接受惩罚!我会让你再也不敢逃开我!」好
大的胆子,这小人儿竟敢无视他的威信擅自逃走!他就这麽急著逃开他吗?他就这麽不值得
他留恋吗?
「惩罚?!」秦逍枫顿时如遭雷击般双颊惨绿一片,看来他的主动投诚一点作用也没有,他
就知道黑道大哥不会轻易放过他,这下不死也半条命了。「可不可以不要?」
陈澐瑞皮笑肉不笑的说:「当然不可以!」不给他任何转寰的馀地,他一把将他扛起来,像
扛布袋似扛在肩上,旋即转身往那监禁秦逍枫的豪华牢笼走去。
「哇!」秦逍枫苦不堪言的呈倒头栽的姿势靠在男人的臀部上,随著对方步伐的加快,他的
身体就像被倒吊在半空中的木偶般摇来晃去,血液全倒流到脑部挤压住肺部的空气,他想要
大喊救命,谁都好快来阻止黑道老大的行动,但四处都是陈澐瑞训练有素的手下,皆对他投
以同情的眼光,没有一个人有胆伸出援手救他,他只能自求多福。
怎麽办?陈澐瑞会用什麽酷刑拷问他?会不会是要把他器官取出来,卖到国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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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想越害怕,冷汗流满衣襟,陈澐瑞就像是从阴间前来收魂的黑白无常,用一条无形的锁
鍊准备将他拖向拷问的炼狱里受折磨,他闭紧眼不敢想象自己接下来会有什麽可怕的待遇,
惹恼黑道大哥的下场是必死无疑,就算不死也半条命了。
陈澐瑞怒气冲冲的把他带进一间像是地下室的幽暗房间,到处都没有窗户,冰冷的墙壁上挂
满令人毛骨悚然的动物标本,只见一张木制的桌子上摆满了细绳、鞭子、针筒、刀子、以及
各式奇怪的器具。
「这里本来是用来处置某些死不还钱的赖皮者的地方!」正在气头上的陈澐瑞顾不得怜香惜
玉,粗暴的将他丢下去,并剥掉他全部的衣服。「现在用来惩罚你刚好,这里犹如密室,就
算是苍蝇也飞不进来!」
闻言恐惧更深,秦逍枫颤抖得很厉害,屁股摔在地版上的疼痛迅速传遍全身,但他根本没胆
子叫出抗议的悲鸣,深怕再度触怒陈澐瑞,在孤立无援的绝境下,他只能眼睁睁的看著身上
的遮蔽物一件件被撕碎,瞬间曝露在阴暗灯光线照射下的美丽裸体,一览无遗的呈现在男人
的视线中,他紧张得都快停止呼吸,逃跑的出路全被断绝,他犹如刀俎上的鱼肉,等待猎人
的烹调。
「既然敢逃跑,就要承担後果!看来你似乎还没认清楚你的立场!」看出他眼底的怯色,陈
澐瑞载满狂风暴雨的眼眸更显阴冷,「我会要你从此断绝逃跑的念头,再也不会动歪脑部逃
离我!」他边说边将绳子拿过来,从他如柳条般纤细的腰间环绕一圈後连手一起系在背後牢
牢绑紧,然後将另一头的绳子与垂挂在半空中的吊线连接在一块。
「饶了我吧!我不会再逃了!」蓦地一股冷意袭上心头,秦逍枫看著像拷问犯人用的绳锁仓
皇失色,清澈无暇的美丽双眸难掩惊吓的眨动著,出现小绵羊遇到老虎时的反应,恨不得拔
腿就跑。
「太迟了!」陈澐瑞在怒气指使下是吃了秤锤铁了心,漠视他的恳求,利用吊车的力量将他
吊起,使得他的身体离开地面约一公尺的高度,最後再拉开他摆荡不安定的双腿,用另一条
细绳以无法合拢的姿势固定住。「是你先毁了我对你的信用,你如今的保证根本没有任何用
处!」
秦逍枫像是从天而降却误陷入铁丝网中的天鹅,不安的扭动著身体,怎麽也挣脱不开,他俯
首看著悬空的自己,一阵晕眩逼来,脑中的思绪像被打乱的蜂窝般一片混乱,想不出应变之
策,他一副快哭出来似的模样。
陈澐瑞慢条斯理的取出烟,目光紧迫钉人似打量著他毫无遮掩的身驱,从他出色的脸庞、延
著洁白的颈子、开在胸前的两茱倍蕾、光滑的腹部,往下游移到他无防备的秘密山谷上。
秦逍枫吓得手足无措,连话也说不出来,完全猜测不出男人的意图,腾空的感觉早已令他失
去冷静的判断,无暇在意自己身体的每一处都遭男人鉴赏的羞耻,他俯瞰著桌上那排列整齐
的拷问道具,脸色都发青了,脑海间不由得闪过以前看过的电影”满清十大酷刑”的画面,
他会怎麽折磨他?用鞭子鞭到他体无完肤?还是用刀子一刀刀割下他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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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麽要把你吊起来,相信我,这是必然的作业。」陈澐瑞冷静自持的说
著,就好像在跟人谈论今天天气真好似的,怖满阴风暴雨的眸子微微的半眯起来,似乎在那
像雨雾笼罩下的大海般深邃危险的黑潭深处随时会雷声震动。
秦逍枫露出惊恐的神色,内心深处隐隐察觉男人的眼神正在发射危险的讯号-那是战争爆发
前的警铃声。
「知道这是什麽吗?」陈澐瑞拿起一只约姆指般粗的针筒,并将针头放进一旁注满乳白色液
体的盆子里开始进行吸取液体的动作,「是今天最新生产的牛奶,保证是最新鲜,纯天然,
完全无副添加物,这可是我特地命人从最近的牧场送来的。」
「牛….奶?」秦逍枫瞪大水晶般纯粹的琉璃色双眸,就好像看到一个突然从白垩纪时代跑出
来的巨型恐龙似,「那是要….做什麽用的?」他结结巴巴的问道,虽然不明白男人的用途何
在,但他敢肯定绝不会是用在吃的方面。
「当然是准备给你喝的!」陈澐瑞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冷笑,盛怒的火星在眼睛眨动之间炯
炯发光,不禁让人联想到火炉内被烧得滋滋作响的栗子壳爆裂的样子,可见他有多麽光火。
「但不是用你的嘴巴,而是用你下面的嘴。」他将针筒吸满牛奶後,便大步往秦逍枫的双腿
间凑近。
「呜…..」秦逍枫语不成声,未知的恐惧像白蚁啃蚀掉木屋般侵蚀他的心,他全身的神经如
上了发条似的紧绷,呼吸急促得像是在沙漠间遇难的旅人,在缺水的窘境下,空气渐渐从起
伏遽烈的胸口间蒸发,他反射性的挣扎,已无寸缕遮掩的光洁臀部拚命的左右摇晃,试图要
逃开,但在绳索的拘束下任凭他使上吃奶的力气也是枉然。
「没用的,我绑得这麽牢,你是不可能有逃开的机会,挣扎也是白费力气!现在全靠吊车的
力量在支撑你的重量,要是太用力晃动的话,小心掉下来!」陈澐瑞语带威吓的警告他,粗
大的手掌覆住他两片如无暇的白玉般美丽的双丘,往外拨了开来。
秦逍枫听他这麽一说,粉雕玉琢的脸上惧意更深,一阵抖颤掠过背脊,他无可奈何停止无谓
的挣脱,不敢再动分毫,室内的空调将清凉的冷空气从四面八方集中过来,逗弄他曝露出来
的下体,彷佛微风吹过稻穗般,立刻引起他肌肤表面竖立的鸡皮疙瘩狂乱的跳起波浪舞。
「这样才乖嘛!」陈澐瑞不带一丝感情的称赞,细小的针头掠过秘处的花芽与女性花园,往
後游移到躲藏在山壑深处的花蕾入口轻轻插入。「重头戏马上就开始了,你要忍耐住。」
「唔唔…」呈现禁闭状态的门扉突如其然闯进不速之客,秦逍枫不禁自咬紧的玉齿间泄露出
哀鸣,当柔细的内壁触到无机质的针头,像是遇到外来物的食人花般,整个紧缩起来,一想
到接下来将会受到怎样的对待,他就忍不住战栗不已,心脏都快从胸口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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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享受吧!」陈澐瑞阴鸷的眼神浸染著一丝残忍,他握住针的手指开始施加压力,将针
筒里盛满的牛奶慢慢注入那紧窄的密洞内。
「呜呼…..」秦逍枫杏眼圆睁的看著恍若魔鬼附身的陈澐瑞,脸色早已吓得惨白一片,又湿
又冰的液体不断冲灌进火热的壁肉,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诡谲感受,好像有无数冰凉的冷锋
窜进内部,令他顿时发出像火烧著的惨叫声。
「一滴不漏的给我喝进去,不准滴出来!」陈澐瑞森冷的吼道,手继续挤压残馀的牛奶,边
用力拍打著他白瓷般细滑的臀肉。
「唔…」知道男人没有放过他的打算,秦逍枫只得含羞忍辱的咬紧牙关,因绑过久而发麻的
双腿楚楚可怜的抖颤,他似高山的泉水般清澈见底的眼中罩满雾气,从针头不断喷入体内的
白色巨浪在陈澐瑞的推波助澜下终於全部注入。
「你好像还不满足的样子,再来一杯如何?」像在观察实验室的老鼠般注意著他的反应,陈
澐瑞坏心的明知故问。
秦逍枫苦闷的皱紧眉,如珍珠般晶莹剔透的汗水从额上流出,几乎湿透如云的发丝,腹部搅
拌的难受感逐渐上升,偏偏陈澐瑞还在火上加油,他究竟要把他凌虐到什麽地步才够?「不
、不要了!」他好不容易从烧灼般的喉间挤出话来。
「那怎麽行!」陈澐瑞拔出针头,再度从盆中吸满牛奶,然後插入秦逍枫饱受苛责的菊蕾内
。「特地为你准备的牛奶大餐不就浪费了吗?难道没人告诉你不能糟蹋粮食吗?」
「咕噜咕噜」注入的声音从下体传来,秦逍枫满脸苦色,大量的牛奶正以急快的速度飞进滚
烫的花壁内,像要涨满到爆炸似弥漫著膨胀的痛苦。「求求你….我真的不敢再逃了….请你
饶了我….快停止….好难受…..」
陈澐瑞目光如炬的盯视著他,就像是一个铁石心肠的拷问官无视於落难战俘的恳求,「我早
就告诉过你不准逃跑,但你却擅自违反约定!你该为你轻率的行为付出代价!」
「真的不会了!请…..相信…..我…..」
「你已经做出破坏我对你的信任的事!」陈澐瑞暴戾的酷眸闪著冷酷的光辉,「即使是再怎
麽教不会的笨狗,只要彻底的嚐过苦头,保证会乖得不敢再违抗主人的命令!」语毕,第二
次的注入完毕,盛满的针筒转眼间已无一滴液体残留。
「呜……」像有巨大的怪兽在腹内作祟,五脏六腑都受到翻搅似的,秦逍枫美丽的容颜像癌
症末期的病人般急遽扭曲著,细长的睫毛不堪负荷的眨落著,大颗的泪珠不自禁的从眼角滑
落。
「一下子注入这麽多液体一定很难受,不过这才只是刚开始而已。」陈澐瑞抽出针头,并取
出一个像软木塞一样的海绵物,直接塞入来不及收缩的花蕾处,些馀的残液趁著缝隙滴了下
来。「这是为了防止你忍耐不住将好不容易注入的牛奶喷出来而准备的塞子,刚好堵塞住你
这个贪吃的小洞穴,看我对你多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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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停手…」秦逍枫泪眼蒙蒙的眼里浮上恐惧之色,樱花果般淡粉的唇瓣在极度的
煎熬之下渐渐泛成紫绿色,如同身处在火刑之中,又热又烫的热焰不断从下腹滚滚而来,焚
烧著他身上每一寸火热的肌肤变得一片赤红,他痛苦得浑身震颤,似狂风中抖落的树叶。
「是不是很难受?」陈澐瑞不为所动的注视著他苦痛的脸,假装亲切的问道。
「呜…很难受….快拔出来…..」秦逍枫勉强从乾涩的喉间吐出哀求,受到堵塞的狭小花蕾发
生无比剧烈的蠕动,刺激著紧缩的壁肉释出排泄的渴望,似临盆前的妇女般的阵痛如影随形
,几乎要痛死他了。「很…..痛….拜…..托….」
「你现在是不是肚子很痛?很想去厕所解放?」陈澐瑞粗大的手掌在秦逍枫曝露出来的蔷薇
色秘花上游戏,指尖缠卷住顶部因抽搐而蜷缩的榛果,目光观赏著那朵惨糟摧残的菊蕾,正
在塞子的阻挠下苟延残喘的面临崩溃的前夕。
「是….」秦逍枫的脸流满泪水与汗珠,受绑的四肢像陷入蜘蛛网中的蝴蝶般激烈的痉挛,他
觉得血气一点一滴流失没有半点力气,每动一下都如临万劫,男人的抚摸让体内灼烧的感觉
更加强烈。「请让我…..去厕所…..」
「要是我让你如愿了,那还叫什麽惩罚?」陈澐瑞说出令人心寒的话,似乎另有打算,他用
手击了一下掌,”啪啪”清脆的响声瞬间回响在封闭的空间内,不一会的时间,从外面传来
犹如千军万马行军般多人的脚步声,由远而近越来越大声,紧接著”砰”的一声大门被打开
,只见一群穿著黑衣黑裤的男人鱼贯走了进来。
「!!」秦逍枫惊骇得发不出声音来,身体的痛苦早已剥夺了他大半部份的知觉,他甚至还
来不及做出反应,那些男人已自动像一道墙般站在陈澐瑞的身後。
「我来向你介绍一下,」陈澐瑞面露微笑的说明,「这些都是我的手下,我特地叫他们过来
给你认识一下,毕竟他们曰後要负起看守你的重责大任!」他转头将带头的一位高大威武、
长得像大熊的男人给叫过来。「还有这位是飞离,他是最主要负责安全的统领,也是我最信
任的亲信,你可得记住他的脸!」
秦逍枫在过度的震惊下杏眼圆睁,呆若木鸡,他不知道男人呼叫部下进来意欲为何,痛苦、
惊恐、惧怕、不安等种种情绪排山倒海的朝他进行压迫。
「飞离,你呆站著干嘛,还不快跟他打声招呼!」
「是!」飞离满脸尴尬,一副不知该把眼睛放哪的困扰模样,但在陈澐瑞的催促下,不得已
只得抬起脸朝秦逍枫望去。「我叫飞离,是大哥的随身护卫,以後应该会常见面。」他硬著
头皮说,这种情况下他该道声午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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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不…敢…了..快饶了我..」秦逍枫狂乱的摇著头,汗水淋漓的发丝如流泄而出的瀑布
般在空中飞散,虽然窄小的菊蕾曾受过男人严厉的开发,但在灌满牛奶的饱和状态中硬是吞
入壮硕的物体仍是令他难以承受,没有太多实战经验的青涩身体敌不过男人的强取豪夺,像
被狂风巨浪卷起的小舟无力的摆荡,困绑的手腕与脚腕都因此勒出一道道显目的红痕,是男
人凌辱的证明。
「做到一半怎麽能叫停?」陈澐瑞伸出舌拨弄著他白嫩的耳垂,腰部用力向抵抗强烈的内部
挺入,「你也有一半是男人,应该明白男人一旦箭在弦上是无法停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