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同志之过把瘾就死 中————原瘾

作者:原瘾  录入:06-25

他晃晃悠悠地走了几步,又对李雁行不好意思地笑,“李董,洗手间在哪里呢?”

李雁行扶着严冰语到了洗手间,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要亲自带着这个人来,也许因为人是在他手上醉的,他得向顾清和负起这个责任。

可是,他凭什么要负责,难道真像严冰语说的,他怕了顾清和不成!

严冰语几乎是倒在了他身上,低头慢慢用沾了水的纸巾擦着自己的衣服,和,胸前的皮肤。这个男人的腰很细也很软,在床上一定可以摆出很多不同的姿势,李雁行又有了一个认识。怪不得他曾经红过那么一段时间呢,一定是有其妙处的,再看看他嫣红的面颊和前胸,李雁行觉得身体有些兴奋了。

严冰语终于弄好了,洗洗手,然后扭过头来,埋怨着小声说,“李董,你硌到我了。”

李雁行被他这么一句话说得愈加兴奋,本来只是蠢蠢欲动的东西立刻昂扬起来。

趁周围没人,他将手伸到男人衣服里,抚摸到了他的皮肤,手感滑腻。

“李董,我可是顾董的人。”严冰语声音突然冷了下来,“别这样。”

这句话无疑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他以为自己不敢动顾清和的人,还是他故意这么说来讽刺自己!李雁行有些生气,想要把眼前这个男人按住狠狠操弄的念头简直像浇了水疯长的藤蔓一样缠住整颗心。

“顾清和的人又怎样?我今晚就让你下不了床!”李雁行咬咬牙齿,忿忿道。

严冰语扶住头,笑弯了眼睛,“你确定要在这里?李董,我头好晕,想找个地方躺一躺。”

两人顺手就到酒店的楼上开了个房。严冰语的确是头晕,一进门,灯都没开就倒在了床上,脱了大衣,扯开领口。

李雁行拧开台灯,入眼是满面春色的男人,在橘色的灯光下,缺憾都看不分明,只有那一双含水的眸子和那张嫣红的唇,直达眼底。

“严特助,你怎么醉成这样,要不要我帮你?”李雁行蹲下来,手指在他的胸口轻轻划过。

严冰语陡然转过头看着他,睫毛半搭着,“才不是,我这是在养精蓄锐。都已经在屋里了,李董怎么还叫我严特助呢,听了真教人伤心啊。”

他将李雁行的手握住,一点一点地下移,“我记得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可是现在啊……还是说,李董你大鱼大肉吃多了,已经看不上我这种小虾米了?”

李雁行本就箭在弦上,对方都如此主动了,他哪有不发的道理。况且,上了眼前的人,大不了事后再送顾清和一个更好的货色当作赔礼,顾清和若只喜欢年纪大的就给他挑个更媚更软的。他李雁行在玩男人上自认比顾清和有经验得多。

“我像这么不懂风月的人吗?大鱼大肉吃多了,换换口味也好。”李雁行笑得不怀好意,“就是不知道你这只妖精是个什么味道了。”

严冰语似怨非怨瞪他一眼,“光知道说,是什么味道我怎么晓得。”

“我看你就是个骚味!嗯,你在顾清和床上也这么引诱他?”李雁行一边解开严冰语的裤子,一边淫笑。

“那可不是。我对谁怎么样也要看对方怎么样,顾清和那种不解风情的人,怎及得上李董你呢。”严冰语露出一副不屑的神情。这教李雁行看了听了大为舒爽,当然,他顾清和怎比得上自己的床上功夫厉害。

外衣外裤全被扒了下来,暴露在外的是被酒意染上了一层瑰丽的男人的身体,李雁行有些口干,急急要去脱严冰语的内裤。

“唔,李董!”严冰语往后缩了缩,团坐起来,“你这么性急干什么。”

李雁行眯了眼,有些危险的神情,“怎么,又不愿意了?刚才不是还暗示我快点么?”

严冰语把被子往身上裹了裹,上挑的眼飞出一抹艳色,“一晚上还长着呢,我们先去洗澡。身上才泼了酒,正好一并洗个干净。”

“好。”李雁行盯着他,笑道。

哼,越是耍小手段,就越是骚,越是骚,他就越是不会放过他。

严冰语从床上站起来,上身全裸,腿也露在外面,似乎是有点儿冷,又有些晕,差点没站稳,直被李雁行给揽着进了浴室。

水还没放满,李雁行那结实的身体就围了过来,粗热的气息喷在了脖子上,引得身上一阵战栗。

“嗯……”严冰语才唤一声,李雁行就咬在了他的脖子上,牙齿反复蹂躏,没一会儿就出现了个印记。

也分不清是谁先进了浴缸,又或者是两个人一起,反正溅出来一地水,还伴着水起伏的撞击声。

李雁行把严冰语压在身下,手不停地在他身上抚摸,最后摸到了他的臀瓣,又是揉又是捏,惹得严冰语不安分地扭动起来,李雁行早已坚硬的下体被摩擦着,差点没把持住。

“李董……啊……”严冰语早就感觉到了李雁行的坚硬,也顾不得那么多,“急什么,还没洗呢,可别在这里就办事儿啊!”

“妈的,都是你惹出来的火!”李雁行一把抓住严冰语的腰,“快让老子我尝尝你里面的温度。”

他这一急色,哪管那么多,粗口也爆出来了,把自己的凶器贴到他的臀边,作势就要往里面进军。

严冰语便由了他,呻吟一声,软在他怀里,“哎,你轻点儿。”

“轻?老子说了要操得你这个小骚货下不了床的!”李雁行大笑几声,正欲挺身,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门铃声。

严冰语一脸不情愿的表情,“谁这么扫兴!李董,别管了,我们……”

门铃声歇了,却换成咚咚咚的敲门声。

“该不会是顾清和吧。”严冰语面上浮起一丝惶恐。

李雁行听他这么一说,心下一紧,说他不在意是不可能的,但要真是顾清和,开了门岂不是尴尬得要死。

他心中一思量,索性不理会。就是不开,还可以来个死无对证。

李雁行身体忽然一动,下面被握住了,灵巧的手指,忽轻忽重的力道。严冰语绯一张脸,抬头对李雁行妩媚道:“李董……我帮你吧……”

“李雁行先生,请开开门,楼下的宴会结束了,石局长有事情让我转达给您啊。”门外响起声音。

石局长?国土局的石局长?

下面忽然一紧,李雁行心中本就有些急,血涌上脑,居然就这样射了出来。

浴缸里的水混浊了,整个浴室弥漫着欲望的味道。

他站起来,顾不上严冰语惊异的目光,围着浴巾就出去开门。

门外除了一个服务生模样的年轻人,还有一个将表情隐藏在眼镜下的男人。

门已经开了,服务生鞠躬告辞。

李雁行此时倒镇定了,他抱臂一笑,“石局长有何事让顾董向我转达呢?”

“他在里面吧。”

“谁?”

顾清和一言不发,直接朝房间里走。

李雁行伸出一只胳膊,“顾董,你这是什么意思?”

顾清和抬眼笑一笑,明明是温和无害的笑容,却看得李雁行心里发怵。

“我不是来传话的吗,怎么,连让我进去坐坐都不欢迎?”

李雁行干笑两声,“我正在洗澡,你就不用进去了。”

顾清和打量李雁行一遭,眼神冷了下来,“李董,有些话我不想说,有些事我也不想做。我们之间不该这么藏着掖着吧。”

李雁行围着浴巾站在门口本就已经觉得不爽,再加上自己明显是被顾清和给耍了,一口气憋在胸口,张口就说:“好啊,进来吧,他正在浴室,不晓得衣服穿好了没。你说你来得也真是时候,我们刚爽快完,你就过来接了。”

顾清和不怒反笑,“李董手脚真快啊,顾某还没碰过的人,倒教你捡了个便宜去。”

李雁行脸色立刻变得丰富多彩,他没碰过?那他们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顾清和推开李雁行,一眼就见到了床上严冰语那套招摇的衣服,脸色顿时阴沉得可怕,拿了衣服便径直走向浴室。

严冰语正仿若无事地擦身体,全身都裸露在外。听到顾清和进来,他抬头一笑,“你怎么来了?”

36 Winner

衣服被丢过来,衣袖打在脸上,却好像那人的巴掌甩在脸上,有几分疼痛。

“把你的衣服穿好。”顾清和把门关上,声音冷厉得像一把冰刃。

严冰语偏着头,与他对视半天,似乎有些不认识眼前的人。他把衣服抖一抖,挂在一旁,“我澡还没洗完呢,干嘛要穿衣服?我就不回去了,你如果没什么事,就回去吧,我想顾太太应该也在家等着呢。”

他无所谓了,仗着酒意,也不怕做得更难堪。

他刚打开淋浴的开关,冷不丁被顾清和大力抓住胳膊,水哗啦啦冲下来,淋得眼前一片模糊,他还好,本来就围了一条浴巾,倒是顾清和,头发眼镜上滴着水,衣服也淋了个透湿。

严冰语连忙关了水,顾不上还在外面的李雁行,似醉非醉地大声喊:“顾清和!你要怎样!”

“我倒要问问你想怎样,有什么事,和我回去再说。”顾清和取下眼镜,抹一把脸上的水。

严冰语深深看了他半天,嘴唇咬出一圈血色,手颤抖着拨开他湿了的发丝,又是怨恨又是心疼:“混蛋!好,回去,回去行了吧!”

顾清和把衣服递到他面前,沉默不语。

他越是沉默,越是让人觉得空气中有一种紧张的气氛。

严冰语先套上毛衣,然后将自己湿乱的头发理到脑后,一个不经意的动作,泄露了脖子间的吻痕,顾清和一眼便瞧见了,本来隐忍着的怒意再也遏制不住,死死捏住眼前人的手腕,把他连拖带拉扯出屋。

李雁行已经穿好衣服,人模人样地坐在沙发上,看到狼狈不堪的两人,一副幸灾乐祸的口气,“哟,怎么磨蹭了这么久?小两口才分开没几个小时就难分难舍啦。顾董,人我可是还给你了,不过你们这是上演的哪出戏啊?”

严冰语怀疑自己的手要被捏断了,脸上却不表现出疼痛的表情,只嗤笑着回应李雁行,“嘿嘿,李雁行李董事长,您别说了,明明不甘心嘛,偏偏还要逞口舌之快。”

李雁行怎么会忍受这种嘲讽,噌地站起来,“姓严的,就凭你这种货色?呵,要不是因为你三番两次勾引我,我为了卖顾董一个面子,怎么会轮得上你这个千人骑万人踏的骚货!”

“李董!”顾清和发话。

“我说过,有些话我不想说。今天这事到此为止,我的人我自会管教,倒还轮不上你来替我。”顾清和盯住李雁行,一字一句说完,“还有,你也应该知道什么话你不该说什么事不该做吧?我顾清和脾气虽好,可是不代表气度大。”

末了,他唇边露出一丝残酷的不同于任何时候的笑容。就算浑身湿透,也散发出慑人的气息。

这才是顾清和,温文外表下一颗狠厉的心,唯有这种性格,才能让他接替顾氏后屹立今日不倒。

像极了某个人,像极了。

严冰语有片刻失神。

还没容他回过神来,腕上一痛,已被顾清和拉住前行。

出了酒店,冷风袭来,严冰语只穿了一件薄毛衣,立刻就体会到寒冬的厉害,奈何手上疼痛还要跟着顾清和的步伐。

顾清和当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再加上冷一张脸,使得迎面走来的路人不禁纷纷避开。

到了停车场,顾清和把严冰语推到副驾驶室,自己开了门,坐进去就发动车子。

“我开了车来的。”严冰语揉一揉手腕,叫嚷道。

顾清和侧头,静静一笑,“你还知道开了车,真是不错啊,用我的钱享受,然后跑去勾引别的男人。严冰语,你不了解我是个什么性子么?玩火自焚,你懂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他发动车子,汽车飞奔出去。

已是一天的尾声,路上车辆没有白天那么多,车子疾驰一路,冷风就这么吹进来,打得严冰语脸上生疼,可是感觉早已麻木了。

明明被冷风吹着,全身却热得厉害,酒意一点儿也没褪去,反而愈涨愈高。

“你来了,可是你还是来了。顾清和,你在乎我的,你在乎我的是不是?你告诉我,你不是为了你的面子,你是为了我才发这么大脾气的,嗯?”他心里想什么,嘴上就说了出来。

还有,顾清和那张面具,终于不再一尘不变了,他那永远挂在唇边的优雅微笑,也再也坚持不下去了。

自己算是胜利的吧,好吧,暂且认为,是胜利的。

顾清和不回答他,只听着严冰语不停重复着那句话。

“你是为了我,才这样的。”

最后听得傻笑声,“告诉你哦,我是故意的,哈哈。”

一进门,顾清和就拖着严冰语直奔浴室,开了淋浴,把他按在墙上使劲儿地淋,然后扯开了他的衣服,把沐浴乳涂满一身,用毛巾狠狠地搓。

到了脖子那处,愈加用力,几乎要擦破了皮。

“顾清和,你要我死啊!你放开我……唔……咳咳……”

水流进了他的嘴和鼻子里,呛得他说不出话来,只能一个劲儿咳嗽。

见他被呛得不成样子了,顾清和才松开手,被严冰语一用力推开了好远。

“脏!你看看你有多脏。你不洗,我就帮你洗干净。”顾清和红了眼睛,呼吸急促,“严冰语,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贱的人!”

严冰语愣住,水流了满脸,眼睛也睁不怎么开,只知道眼前人的语气很凶,说出来的话很伤人。

他是脏,他是贱,他又如何不知道呢。

可是知道了又怎样。

“真的,能洗干净吗?如果不停地洗就能洗干净,我愿意,我愿意的!”他目光虔诚地看着顾清和,“我洗,我马上洗。”

他把一整瓶沐浴乳倒在身上,蜿蜿蜒蜒,黏黏腻腻,爬满全身,就像一蜘蛛丝编制的网,裹住了自己。

然后他拿起毛巾,在身上擦啊擦,比顾清和还要用力,很快,全身都红了,红得如初生的婴儿。

他手不停,嘴上还问,“够不够,清和,你看我够不够干净了?”

顾清和抢过他手上的毛巾,厉声说:“够了!”

严冰语被顾清和的话吓了一跳,脱力般的靠在墙上,滑蹲下来。

“不够,清和,根本不够。我错了,我以为要不断地索取不断地吸引你的注意力才能够得到你,可是我完全错了啊。从本质上就错了,然后输得一塌糊涂。”他颤抖而凄惶地笑,“顾清和,原来你只是嫌我脏。可是,这是我最没有办法改变的事情呢。”

顾清和默默蹲下来用毛巾把他头发身上的水擦干,然后把他整个人包住,按到怀里。

“我送你到房间里去。”

严冰语突然抬起头,勾住顾清和的脖子,吻了上去。似乎是用尽全身力气,百般花样,不停地纠缠顾清和的唇舌,火热的,主动的,贪恋的……吻。

他的身体像鱼一样滑,他的唇比薄荷糖还要甜,顾清和有一瞬间要迷失在这样的柔情里。

然后那个人委屈而哀求地喃声说:“清和,抱我,抱我好不好。”

顾清和低头看着面颊嫣红的男人,“我送你去房间。”

“你不想?还是不敢?”严冰语放肆地笑起来,“顾清和,你是个懦夫,你是个自私鬼!你有老婆有孩子,我得忍!你顾我不暇,我也得忍!你说我脏,好吧,这是事实,我也无话可说。可明明是你要我在你身边的,是你硬要我们之间产生交集,你却从不肯为我……做一点点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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