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电的那个晚上,你在身上摸来摸去胡乱点火的时候说了什麽?”
“额,启寒,你能不能……唔……”
堵上了话唠兔子张张合合的嘴,
“唔……”唇被分开,温热柔软的东西进来,在灼热的口腔里强取豪夺。
舌滑过上颚的时候带来的酥麻的感觉像是毒药一样瞬间侵蚀全身,无邪一下子无力了,双手也不自觉地环上了启寒的脖子,努力趁著间隙吸气。
“启寒……你……”无邪急促地呼吸著,看著启寒。
“嘘,我饿了,要吃兔子。”启寒一边啄著兔子的耳朵,还坏心眼地在小巧的耳垂上吮吸著,无所不用其极地欺负著泛红的耳垂。
“啊?”无邪显然还没反应过来。
身体被打横抱起,放在那张无邪最爱的大沙发上(XD,早说必然有用的沙发君)。
无邪刚想起身就又被压倒了,启寒半支著身子俯视著无邪。
“启寒……”
“无邪,我喜欢你。”
无邪呆滞了,啥……幻听了吧……一定是的……
“第一次看见你就觉得好可爱(虽然吐了……),抱著我的大腿在那里发酒疯(虽然是装的……)。”启寒似笑非笑地看著无邪的脸变成熟透的苹果的颜色,“不知怎麽的就喜欢上了。”
无邪的大脑不堪重负已经当机。
“好了,说完了,是不是该做了?”启寒开始轻啄无邪的脸蛋。
无邪继续当机。
算了,看他的样子一时半会儿还回不过神来,先吃再说。
────────不厚道地待续(顶锅盖跑)────────
七荤八素(六十三)
六十三?吃掉吧!
兔子睡衣的襟口被扯开了,还好质量过关没有崩坏,可是没有严守住小无邪胸前的一片春光啊……
淡粉的菲樱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启寒幽暗的眼神下。
“嗯……”微微酥麻的感觉让无邪回过神来,只看见启寒黑色的发丝在胸前滑过,还有一阵阵的酥麻。
这是……兔子忽然顿悟了。
这是……在……啊啊啊啊啊……
无邪不知道自己抵在启寒胸前的手是该推还是该迎(其实你应该扒他衣服……)。可是……是启寒啊……那是启寒啊……是他喜欢了那麽久的启寒啊。
干脆,眼一闭装死。
看到兔子的“假死”状,启寒忍不住心里想要捉弄他的心思。
手,故意地往下移,滑过肚脐的时候还打了个圈,兔子一抖,继续死闭著眼。
再往下,伸进了睡裤……虽然兔子睡裤是很可爱没错,可是脱掉了,会更可爱吧……
边想著,一边轻轻在兔子脆弱的地方掐了一把。
兔子一抖,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启寒,你,你,你……”兔子舌头打结。
“不愿意?”启寒微微眯起眼,露出危险的神情。
“啊……不是……可是……”兔子立刻摇头。
“乖。”吻落了下来,堵上了後面的“可是”。可是什麽的,最讨厌了。
“嗯……哈……启寒,启寒,你放手……”兔子羞得满脸通红,可是反抗的双手已经被举到了头顶,身下的青芽已经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被坏心地玩弄著。
腰肢一下酥得没有力气,嘴里断断续续地喘著气。
唔……这个时候应该干什麽?兔子还在心里默默回忆时檀太後教的内容,可惜大脑已经彻底死机,於是只能傻傻地躺著不动。
下身一凉,裤子已经被剥下来了……兔子泪目:我的清白啊……(完了,要写成搞笑H了……)
喂……能给我留条内裤麽?
答案自然是不能。
下半身被剥得光溜溜的兔子彻底陷入假死状态,其实,对狼装死是没用的……摸。
不老实的手指已经探向了身後,兔子的脑中响起了一级警报。
呜呜……虽然终於要H了我很高兴没错,可是……可是人家羞涩啊~~~~~~~
在湿滑液体的帮助下,手指顺利探入了紧闭的小【哔】穴中。
无邪猛地睁开眼。
“那,那个是什麽?”无邪紧张地看著启寒。
“KY。”启寒抽回了手指,还在无邪眼前晃了晃。
“……哪来的?”无邪满脸黑线,你不会一直准备著吧。
“你睡裤的口袋里。”启寒脸上玩味的笑容让无邪有种撞豆腐的冲动。
太後!我和你没完啊啊啊啊~~~~
“原来兔子已经这麽急了,早知道就早点吃了。”敏感的耳垂被轻咬,兔子欲哭无泪。
“不是我啊,是时檀……”
看见启寒眼睛一暗,透著危险的神色。无邪兔子当机的脑袋突然通电运转了:太後说过啥,在XXOO的时候千万不要乱叫别人的名字……不然,哦呵呵呵,当然如果你想情趣一把请随便叫,大声叫,使劲叫。
无邪心里暗叫不好,咬咬牙蹭上去,双手环住启寒的脖子有样学样地咬启寒的耳垂。
……这个笨蛋……
(不厚道的待续)
七荤八素(六十四)
六十四?COW,还没吃掉?!
无邪半个人趴在了沙发上,脚还跪趴在地上,被大大地分开。
这个姿势,真的很羞人。无邪巴著沙发的坐垫,心想还好启寒看不见他的表情。
恼人的手指还在进出,细微的水声混著喘息的声音,带著情【哔】色的欲念。
“嗯……”无邪从鼻子里哼出了细细的声音。
快把人逼疯的手指终於退出去了,无邪勉强松了一口气,又咬咬牙准备承受更残忍的攻击。
听说第一次很疼……(XD,你很快就能亲身实践一下了)
灼热的东西抵在了身後,无邪忍不住颤抖了一下,闭上眼。
温柔的吻却落在了微微汗湿的脊背上,酥酥麻麻的感觉沿著脊髓迅速扩散到全身。
就在无邪松懈下来的这一刻,身体被贯穿的痛苦让他忍不住叫了出来。
“好疼,启寒,好疼……不要了,不要……”因为痛楚而湿润了的眼睛努力睁开,还是盈不住眼泪。无邪紧紧抓住沙发的坐垫低低地求饶。
好疼,就像身体被生生劈成了两半。
萎靡的青芽被握住揉搓,分担了些许的痛苦,指尖在铃口搔刮带来的快【哔】感像是电流一般流向了四肢百骸。
“嗯……”带著些许哭音的低吟撩拨著启寒。
“啊,疼……”原本停滞在体内的灼热开始动了起来,进进出出带来的撕扯感疼得无邪顾不得“小受的尊严”开始啜泣。
啧,把兔子弄哭了。
梨花带雨好动人啊好动人。
迷迷糊糊地不知道过了多久,体内的灼热碰到哪一点的时候忽然一阵酥麻感窜上了脊背。
“嗯……唔。”无邪带著哭音的啜泣微微变调。这细微的差异自然逃不过启寒的耳朵,按住无邪的腰,启寒有意地往那一点挺进。
深入浅出的抽【哔】插频频掠过敏感的地方,无邪开始扭动著腰发出交织著痛苦和快【哔】感的呻【哔】吟。
脑中一片空白,只有自己羞人的呻【哔】吟。被快【哔】感荼毒的大脑已经没有丝毫的思考能力了。
前後夹击的快【哔】感让人招架不住。
无邪呜呜地低吟,挺立的青芽在揉弄下流出了乳白色的眼泪。
“啊啊啊──”无邪的声音骤然拔高。
发泄出来的快【哔】感让人一下子脱力,趴在沙发上支不起身子,只能任由身後的人用力进出,微微张开的唇悄悄流出细微的呻【哔】吟。
发泄之後微微舒展的小【哔】穴终於方便进出了,痛楚被快【哔】感盖过,无邪喘著气低低呻【哔】吟著。
忽然腰被狠狠箍紧,身後的启寒用力进出带来销魂的快【哔】感和刺激,无邪的呻【哔】吟拔高了八度,十指紧紧揪住沙发坐垫的缝隙,好像要死掉了一样的快【哔】感一波一波接踵而至。
沈沦在情欲之中的两人就这样交缠到天黑……
──────不厚道地掐掉後面更激烈的H(借口:此文是N14的说)────
轮子:传说中小受最享受的时候:前端发泄之後菊花松开之时,嗷呜~~~
终於写完了H……呼~~写H有一点好处,就是不会卡文,因为H总是会写完的……狞笑飘过。
挥手报告:兔子被吃掉了。
垂泪:阿毛啊~~~~~~你怎麽就被狼叼走了呢~~~~
虽然是个N14的H,但好歹还是肉。
灭哈哈哈~~~~~~溜走
七荤八素(六十五)
六十五?吃干抹净红豆饭
初夜的早晨(也许是中午下午晚上,视小攻的鬼畜程度),小受会羞涩地醒来,然後发现小攻神情款款地望著他。然後柔情似水地问他要不要水?难不难受?然後状似心疼实则得意地笑啊笑。
可是……
无邪醒来的时候,发现两张笑得分外YD的脸和一张棺材脸,差点吓得再次晕过去。
“你,你们……”无邪颤颤巍巍举起手指著杨女王,时檀和十一,心里那个拔凉拔凉的。
那个挨千刀的苏启寒去哪了?吃干抹净溜掉了??!!!
“啧啧,终於吃掉了。”太後笑得仪态万千,不枉她老人家买的那件诱受专用兔子睡衣啊。
无邪脸红耳赤了三面,然後得瑟了。
“是啊,得偿所愿了。”无邪兔子露出了得瑟的笑容不顾腰部以下酸痛坐起身来。
“看你那小样。”杨女王没好气的说。
哼,嫉妒,这是赤果果的嫉妒啊。
“腰疼不?”太後还算厚道,慰问道。
“……我这是被幸福撞了一下腰。”无邪继续得瑟,三个月啊,终於搞定了小攻啊……
“我看你是被门板夹了下脑袋。”杨女王冷笑。被扑倒了还这麽高兴,真是……
咳,好吧女王,我们理解您被扑倒并且不得翻身的痛苦……傲娇女王和天然呆兔子必然是不同的。
“唔……幸福筒子撞得挺用力啊,看你都直不起腰了,要是天天撞……啧,我还是早点帮你找个主治腰椎间盘突出的专家吧。”太後款款微笑。
冷汗……
无邪无奈认命,在这两人面前他是永远要被欺负的……呜呜。
“启寒,启寒人呢?”无邪终於想起了小攻筒子不见了,紧张兮兮地问。他概不会吃干抹净就溜了吧!
“路上碰到他,给你买退烧药去了。”杨女王白了某人一眼,发烧了都不知道,笨。
“……你们是来干嘛的?”
太後瞟了十一一眼,十一拎著手上的保温瓶放到了无邪面前。
“按规矩今天是要给你吃红豆饭的,基於现在你比较适合流质食物,本宫特派小十一做了红豆粥,你好好享用吧。”太後纤纤食指一指保温瓶里的红豆粥,微笑。
……喂……喂……喂……你啥意思啊……捂脸……
这个是新婚後吃的红豆饭吧……人家……人家还没和启寒结婚呢……(虽然是很想没错……)
外面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太後微微一笑:“好了,嫁出去的小受泼出去的水,以後好自为之,我们走吧。”
和买药回来的小闷打了个照面就离开了。
无邪手足无措地看著启寒,三秒,默默感慨了一下自家男人好帅,然後人一躺被子一蒙装死……
呜呜呜呜,人家害羞啊害羞啊……
轮子:害羞?……好吧,只要不是害喜就好。
望天,这个XXOO是XXOO了……说明白了就可以开始幸福生活咯。
加油,小无邪!
七荤八素(六十六)
六十六?启寒的表白
听著脚步声渐渐靠近,无邪紧张地开始冒汗。
喂,再这麽冒汗发烧就直接痊愈了……
那……岂不是浪费了小攻买的药?
兔子咬咬嘴唇,继续紧张。
“吃药了。”启寒的声音隔著一层被子传进无邪的耳朵里,依旧威力巨大魅力无限啊……啧,被吃掉了就是不一样啊。
兔子心里得瑟,拿被子蒙著脸,露出了傻笑。
XD,兔子的傻笑……= =,好吧,天然呆诱受的可爱傻笑。
忽然被子被拉开了,无邪直直对上了启寒幽深的黑眸。
“先吃药。”启寒的声音很稳,听不出什麽情绪。
无邪紧张了……难道……难道……唔……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胡思乱想的。
难道真的是小攻筒子吃干抹净觉得公兔子味道不好还是母兔子好……於是决定喂完药始乱终弃了?
休想!
兔子状似凶悍实则口耐地瞪著启寒,瞪,瞪,瞪,你要是敢出轨,那就不是瞪而是蹬了!(为嘛人家想起了兔子蹬鹰的那个pose,XD,好邪恶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