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义手上的酒坛“哐啷”一声摔在了地上,他似乎没想到任剑影会突然做出如此激烈的反应,不由一下子呆住了,但他很快反应过来,眼中闪过一种快意的光芒,他上前一把拉起任剑影,却发现他的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无波,如果不是他的眼中还带着慌乱,裴义几乎以为他刚才的失态只是自己一时眼花。
“你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好心送酒给你喝竟然敢把他打碎!”裴义从地上捡起一块还盛着酒的酒坛碎片,硬捏住任剑影的下巴,就把酒硬往他嘴里灌。
锋利的碎片划破了任剑影的唇瓣,混着血水的酒液流进了他紧闭的双唇,辛辣的酒精使他马上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散发着淡淡香气的酒水顺着任剑影嘴角慢慢地滑落,没有血色的嘴唇因鲜血而出现了一种妖异的红色,乌黑的长发与苍白的面色更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再加上身上已无法遮体的衣物之下布满血色伤痕的肌肤,使他看起来竟有一种残虐的美丽。
裴义突然觉得下腹一阵火热,他强自定了定神,一个罪恶的念头在他心中渐渐成形。他邪笑着把任剑影压倒在地上,一把撕开他早已破烂不堪的上衫,双手缓慢地在那赤裸地肌肤上游走,那邪恶的手指更在每一道伤口上用力的划着,已经不再出血的伤口被狠狠地撕裂开,鲜血又开始从伤口中流出。
不甘受辱的怒火出现在任剑影眼中,可是身上伤口的疼痛已经夺去了他的全部力气,又怎么力量反抗。
看着任剑影愤怒的眼神,裴义忍不住狂笑了起来,一把扯下了任剑影的下衣,那满是伤痕的身躯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之中。
残缺的美丽身体让裴义一瞬间失了神,及腰的黑发散乱地披在身体四周,衬托着他因失血过多而显的白皙的肌肤白的几近透明一般,坚毅的双眉因痛苦而皱起,洁白的皓齿紧紧地咬住下唇,薄薄的双唇已被咬的血肉模糊,血红的伤口凌乱地分布在身体每一处,左肩的断臂之处,鲜红的血液更是不断地涌出。
裴义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大手又缓缓地抚上任剑影的胸膛,感受着他的颤抖。双手渐渐滑到了任剑影的腿间,猛一用力分开他修长的双腿,脆弱的私密之处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展现在裴义的面前。
一边欣赏着那紧闭的菊穴,比边迅速地解开自己的裤带,掏出丑陋的男性,裴义只是随便抚摸了两下,就抬起任剑影的腰,把那肮脏的东西送入了他的体内。
完全没有任何润滑的幽穴顿时涌出了鲜血,任剑影只觉得下体一阵撕裂般的痛苦,他绝望地闭上眼睛,忍受着那屈辱的感觉。
未经人事的小穴那紧涩的感觉让裴义差点爽出声来,借着鲜血的润滑,他迫不及待地上下运动了起来。
感到那硕大的凶器在体内疯狂地绞动着,任剑影只觉得自己恶心的几欲作呕,他死死地咬住下唇止住了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仅余的右手死死地抠着地板,指尖出已是一片血肉模糊,指甲全不被抠得断裂……
可是在他身上肆虐的人对他的惨状根本视若无睹,只是一味的在这具残破的身体里用力的翻绞着,冲撞着。
当裴义终于发泄在任剑影体内的时候,任剑影早已昏迷了过去。鲜血混着精液从无法闭合的后穴中慢慢地流淌出来,在地上留下一大片让人心惊的痕迹。
裴义满足的地整理好自己衣物,静静地欣赏了一下如破烂布偶般躺在地上的任剑影,他轻柔地执起任剑影的一缕长发凑到嘴边轻轻一吻,道:“任剑影,我终于找了让你生不如死的方法了……”
在恐怖的笑声中,裴义拉着任剑影唯一的手臂,连拖带拽,大步来到牢房隔壁的刑室,像丢破布一样把他甩在刑床上,在刑室中喝酒的几个大汉不知所措地站起身,淫亵的眼光全都被那具身体吸引了过去。
看到几个大汉眼中掩饰不住的欲望,裴义拍了拍手,道:“赏给你们的,好好快活,不过,千万别把他弄死了!”
刚才的拖拽已将任剑影从短暂的昏迷中惊醒,他恐惧地望着从四周围上来的大汉,艰难地缩到了刑床的一角。
为首的大汉向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旁边人会意地按住任剑影,为首的大汉淫笑着拿起桌上的酒坛,把坛中的酒一点点倒在任剑影身上,酒的香气混着血腥味让几个大汉都不能自制的低喘了起来,一坛酒倒完,欲火焚身的大汉们就争先恐后的向任剑影扑了过去。
他们像野兽一样贪婪地舔着任剑影身上混着鲜血的酒液,手也不住地在任剑影身上抓捏着,为首的大汉猛地分开任剑影的双腿,粗大丑陋的欲望就借着幽穴中残留的血液和精液的润滑抽插了起来。在任剑影身前的男子一把揪起任剑影的头发,硬捏着他的下巴逼他张开嘴巴,狠命的把分身捅进了任剑影的嘴里,在他的口腔中疯狂地撞击着。
任剑影无力地任大汉们在他的体内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腥臭的精液撒满了他的身体,压在身上的大汉换了一个又一个,在这个时候晕倒竟也成了一个奢侈的念头,因为他就算失去意识也会马上被更猛烈的折磨痛醒,被迫摆出更加屈辱的姿势满足那些男人变态的欲望……
哐啷!
白瓷茶杯落在了地上,顿时摔的粉碎,战凰脸色惨白的地盯着地上的碎片,空灵的眼中全都写满了恐惧。
“凰!”宁洛担心地冲到战凰面前,小心地把他推出房中,才转身想去收拾屋中碎片,可才一转身衣角就被战凰紧紧扯住。他无奈地蹲下身子,轻抚着战凰苍白的脸颊安慰道:“不就是打碎了个茶杯嘛,看你吓的。”
“不是的……”战凰拼命摇了摇头,颤声道:“洛,我的心好痛……”
宁洛轻轻把战凰无助的身体拉入怀中,轻拍着他的后背,道:“没事的……”可更多安慰的话都止在了战凰流下的眼泪之前,他只能手忙脚乱地擦去战凰的泪水。
好不容易战凰止住了眼泪,宁洛才柔声问道:“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说心痛呢,是不是病了?”
“不是……”战凰忽然猛地拉住宁洛的衣袖,“洛,我要去找任大哥,你陪我去好不好?”
宁洛犹豫了一下,还没有回答,身后就响起了东方亮淡然的声音。
“不行!”东方亮慢慢地走到战凰身边,沉声否决了他的要求。
“可是……”战凰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东方亮轻声打断。
“我不是不让你去,只不过……”东方亮放柔声音,宠溺地抚摸着战凰的长发,道:“等刀歌剑舞回来好不好,多个人照顾你我们会放心一点。”
“是啊,是啊!”宁洛如蒙大释地拼命点着头,做了一个小生怕怕的表情,道:“凰,你就放过我吧,刑早就威胁过我,如果我再带你出去,他一定要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也不想看见我英年早逝吧?”
“这……”战凰无奈地低下头,想了想才道:“好吧。不过,刀歌剑舞这次为什么去这么久啊,大哥不是一向不用我的人的吗?”
“这两年傲狼堡发展的很快,我们都快没有人手用了,你又正好不在,难道我们就这样放着像刀歌剑舞那样的人才不用嘛。”东方亮笑着解释道:“他们过两天就该回来了,最多我答应你,只要他们一回来,就让他们陪你去好吗?”
“也只能这样了。”噘着小嘴,把身体缩进了轮椅中。
看着他赌气的模样,东方亮和宁洛都不由被他惹的轻笑了起来。可当东方亮转过身去的时候,他的眼中露出了再也藏不住的担忧。
夜色如墨,连月光都藏入了云层之中,只有几颗黯淡的星光还在空中无力地闪烁着。
裴义满足地踏出地牢,快步走向大厅。他一边走一边轻揉着酸痛的腰,心中却仍在想任剑影销魂的身体和他绝望的表情。
这几天裴义每天都会变着法子折磨任剑影,看着任剑影屈辱绝望的眼神,他就会涌起一种复仇的快感。
当裴义走远后,一个黑衣人悄悄地从树上跳落下来,他警觉地四处张望了一下,在确定没有发现他之后,就毫不犹豫地打开地牢的入口,走了进去。
阴暗的地牢中回响淫笑声和一些让人脸红的脏话,听到这些声音,那黑衣人皱了皱眉头,他寻着唯一的灯火来到刑室门口,一看到里面的情形他的脸色当即变的铁青。
刑床之上,两个男人正在任剑影身上疯狂地律动着,旁边的几个人贪婪地摸索着那具布满红色和白色液体的身体……
一股怒火冲上了黑衣人的大脑,剑光闪动,当他清醒时,那几个男人早已身首异处,破烂的身体凌乱地倒在地上。
“剑影……”那黑衣人颤抖着脱下外衣裹住了任剑影伤痕累累的身体,柔声轻唤着他的名字。
任剑影勉力看了黑衣人一眼,双目轻轻闭上,身体也无力地软倒在他身上……
11
温暖的阳光撒入房中,轻柔地包围着在床上不安翻动的任剑影,他的脸色苍白而憔悴,英挺的剑眉紧紧锁着,没有血色的下唇更因他的紧咬而渗出了殷红的血液。
“剑影……”一位身着白色儒衫的男子从外面推门进来,他一看到任剑影的情形,就急忙放下手中的东西,冲到床前小心地把任剑影抱入怀中,但奇怪的是他只是静静地抱着这具饱受凌虐的身体,直到任剑影的眉头缓缓展开,呼吸也慢慢地平稳下来,才将放回床上,转身去拿伤药。
由始至终那白衣人都没有说一句话甚至连安慰的话都被他咬牙忍住,因为他知道,虽然任剑影现在正处在昏迷之中,但就算是一点的声音都会把他吓的发抖,刚救他回来的那几天,就连轻轻的碰触都可能会激起他不断的噩梦。
那白衣人拿着伤药,心痛地看着任剑影在睡梦中仍然痛苦的挣扎,即使剧痛难忍却依然死也不肯呻吟出声的样子。再想起救他那天所看到的一切与他身上残不忍睹的累累伤痕,那白衣人心中又涌起了不能抑制的怒火,身上也散发出凌厉的杀气。
不知是不是感觉到那寒冷的杀气,任剑影刚舒展开的双眉又紧紧地锁起,那白衣人见到他的反应,连忙定了定神,拿起伤药正想帮任剑影抹上,谁知手刚一碰到任剑影的唇瓣,原本一直昏迷不醒的人突然猛地睁开双目,惊恐地往床内缩去。可是他刚撑起身子,剧烈的疼痛就像潮水一样包住了他,无力的独臂根本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手一软就直直地往床上摔去。
“小心!”那白衣男子慌忙抱住任剑影下坠的身体,这从未在人前示弱过的男子瑟瑟抖动的身体让那白衣男子心中涌起了苦涩的感觉。
“明宇……”任剑影充满慌乱恐惧的眼眸渐渐恢复了焦距,不确定地轻唤出面前人的名字,原来这白衣男子正是轩辕明宇。
“对,是我,剑影别怕,已经没事了。”发现任剑影认出了自己,轩辕明宇惊喜地放柔声音安慰着怀中这个害怕的发抖的人儿。
“不要碰我……我……好脏……”任剑影突然用力地挣扎起来,虽然他很不想离开着这个让他安心的怀抱,可是想起这几天遭遇,还是让他说出了自弃的话。
“不!剑影一点也不脏……一点也不……”轩辕明宇用力止住了任剑影挣扎的身体,把他紧紧地箍在怀中。
靠在这个宽阔温暖的怀抱中,任由轩辕明宇那有力的臂膀将自己环住,任剑影紧绷了多天的意识终于放松下来,压抑的低泣声从他青紫红肿的唇中轻轻逸出,晶莹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不断滑下脸颊。
听着任剑影的哭声,轩辕明宇没有再劝他,只是温柔地环抱着这具单薄的身体,轻抚着他的后背,直到哭声渐渐停止,才柔声说道:“你好好休息吧,别想太多了。”说着他放开任剑影站起身来。
“明宇……”任剑影欲言又止地扯住了轩辕明宇的衣袖,脸上露出了哀求的神色。
似乎知道任剑影想法,轩辕明宇安抚地笑着说:“我不是要走,只是你该吃药了,我去帮你把药拿过来而已。”
任剑影这才放开紧抓住轩辕明宇衣袖的手,慢慢地低下头。
“剑影,把药喝了。”轩辕明宇小心地把药汁送到任剑影唇边,又道:“喝完了,我再帮你换伤药,然后好好睡一觉好吗?”
任剑影皱着眉头咽下了苦涩的药汁,可药一入口,顿时觉得一阵恶心,他不由把嘴里的药全吐了出来。
看着衣服上那带着血丝的痕迹,轩辕明宇只是皱了皱眉头,用衣袖轻轻擦去任剑影嘴角的药汁,道:“还很难受吗?但你好歹把药喝了,这样你的身体才能好啊。”
“我……”任剑影低下头,死死地咬住下唇,刚止住血的唇瓣又渗出了血丝。
轩辕明宇拿过放在一旁的伤药,小心地抚过任剑影唇上的伤口,擦去血迹,才道:“你先休息一下,我再去拿药。”说完,他扶任剑影躺好,才转身走了出去。
“明宇大哥,他又吐了吗?”一位身着淡黄色衣衫,面带愁容的少女见轩辕明宇从房中走出,快步上前接过他手中的托盘。
“是……”轩辕明宇叹了口气,强笑道:“又要麻烦你了。”
“没什么,反正这事我早就做惯了。”那少女微一点头就转身离去了。
轩辕明宇若有所思地望着那少女落寞的背影,半晌才轻叹了口气。有谁能想到,这么一个柔弱的少女竟然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女神医——芊草,这个以美丽的容颜与超凡的医术闻名江湖的女子,不知倾倒了多少少年侠客,可偏偏没有一个人能让她动心。自己虽然没有为她心动,但却因震慑于她眼中深藏的痛苦而与她结为知己,早就知道她的心中一直有一个人,可是却从未见她提起过那个人,有时也不由奇怪这个娇小的身体中到底藏着多少心事和秘密呢?
转身再看了一眼身后紧闭的房门,轩辕明宇不由又重重地叹了口气,才转身离去。
“剑影,小心!”当轩辕明宇换好衣服再次推开任剑影房门的时候,里面的情形吓得他当即脸色大变。
房中,任剑影无助地跪坐在地上,他身边全是锋利的茶杯碎片,而任剑影正颤抖着死抓着其中一片,包着手掌的纱布已经被渗出的鲜血染红,他的眼中露出决然的表情,手一扬起手中碎片毫不犹豫地划向自己的颈间。
“不!”轩辕明宇飞快地冲上前去一把拉住任剑影的手,抢过他手上的碎片,把他紧紧地搂入了怀中。
“不要!放开我……”任剑影拼命地想挣脱轩辕明宇紧拥着自己的双手,哀求地叫道:“明宇……求你……让我死……让我死吧……”
“剑影……”听着任剑影那一声声痛苦的哀求,轩辕明宇只觉得自己的心就像被人狠狠地割开一样,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逼不得已轩辕明宇只好点了任剑影的睡穴,他这才安静了下来。凝视着任剑影犹带着泪痕的睡颜,轩辕明宇慢慢地将他放到了床上,伸手轻抚着任剑影消瘦的脸颊,他痛苦地低语着:“剑影……对不起……我不能让你死……我真的没办法看着你死去……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