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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张足够容纳十人的特大双人床上,躺着一名不着片履、一身白晰似雪的肌肤被绳子捆绑住、以双腿大开的屈辱姿势固定住的黑发少年,他清秀的脸上充满了苦闷表情,充塞住体内的玩具正一波波的传送着强烈的震动折磨着他、翻弄着他,在一道强烈视线的观看下,他只能咬牙忍住不发出一丝呻吟。
「怎么样?我尊贵的少主,喜欢这样的伺候吗?」高大的俊美男子用手抱着胸,冷眼旁观的站在床前,不怀好意的问道。
「你….这个变态…谁会喜欢…?」少年虽然受到强烈的羞辱,眼中依然闪着不驯的光芒瞪着眼前的男人。「你除了能使出…这种下流无耻的技俩之外还能干什么?」
「少主不亏是少主啊,到这种时候还是这么的目中无人、妄自尊大!」一声声叫唤着少主却丝毫没有任何尊敬之意的男人─雷霆钰,听到少年这么说,嘴角讥讽的勾了起来,「可是你似乎忘了一件事,我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对你百般服从、卑躬屈膝的贴身保镖了,别忘了你父亲早就将老大的位子传给我了,现在的我对你来说应该是主人吧!你可得好好听我的话,难不成你还以为你是从前那个不可一世的少主吗?」
伊青弦不甘心的瞪着他,「我….不承认…..就算父亲真的把位子…传给你….我也绝不承认…你这样无耻下流的变态家伙是双龙帮的老大…」他恨恨的说,怎么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沦落到成为这个从小就像狗一样跟着自己的下卑男人的禁脔,遭受到如此的奇耻大辱!
在前任双龙帮老大的遗言下继承老大之位的雷霆钰,从一名伺候他的小小手下,摇身一变成为了统率双龙帮、主宰一切的首脑,从雷霆钰继位的那一天开始,自己过去那风光靡烂、要风就风要雨就雨的少主生活就结束了,每日每夜都受到他的屈辱!表面上对外声称以照顾前任老大的儿子的名义接他同住,实际上则是把他当成男奴兼暖床用的性奴隶对待。
「少主是不是觉得很不甘心啊?也是,一个少主向来视为狗一样最瞧不起的下贱家伙竟然一下子变成了主宰你所有的主人,一定是很屈辱吧!」雷霆钰不怒反笑,伸出手逗弄着伊青弦绑上了蝴蝶结的分身。
伊青弦颤动了一下,强忍住来自下半身的刺激,「不管你怎么对我,都休想我向你….屈服!」他知道男人这么做只不过是为了报复,报复他过去对他颐指气使、大呼小叫,当下仆一样的使唤,甚至当着众人的面前要他向自己下跪!可是他不会认输的!就算如今两人主仆逆转,他也不可能向他俯首称臣!他是伊青弦,赫赫有名的双龙会的已故黑社会老大之子,骄傲叛逆的黑道血缘绝不允许他向人低头!尤其是一个曾经比自己地位低下的男人!
男人乖戾的黑瞳闪过一丝不被察觉的怒意,「少主还有这个闲情说话啊?看来是对这侍奉不满意,那么我再加强一点吧!」他将手上控制玩具强度的摇控器一口气调到最强。
放在少年体内余波荡漾的玩具瞬间像汹涌的巨浪一样暴动了起来,剧烈的震荡冲击着敏感的内道薄膜,掀起了一波波销骨蚀魂的快感光波,直接冲向了被堵住出口的欲望中心,让他陷入了想要宣泄却又泄不出来的痛苦与频频来袭的愉悦两相夹击中进退不得。「呜…快….停…快停….你这..个混蛋…..」他狂乱的摇着头,嘴都咬得出血了,终于无可遏止的溢出了一声哀鸣。
「少主哀叫的声音真是煽情啊!听得我的下半身都有反应了!」雷霆钰玩味的看着少年那香汗淋漓、双眉紧皱、拚命抗拒着快感的模样,眼里射出了宛如猎豹相中了羚羊的灼灼目光。
「你这下….流…胚子…..」伊青弦忍无可忍的朝他吐了一口口水,白肉般的身体在玩具的作用下却像要发狂似的扭动着,意识明明告诉自己不能有任何反应的!
雷霆钰冷笑了一下,用手拭去了被吐在脸上的口水,「少主的待人礼仪真是不好啊!学校的老师没教过你不能随便向人吐口水的吗?看来不给你一点惩罚你是不会学乖的!」他边说边脱下了长裤,露出了一柱擎天的火热,故意凑近到他面前示威道。「知道这是什么吗?」
在地狱与天堂间穿梭的伊青弦望着那虎虎生威的凶器,因官能的凌虐而扭曲的脸变得更苍白了,「你….想…做什..么?.」
「你应该最清楚了!少主,这可是让你又爱又恨的东西啊!」男人露出残忍的微笑,将涨得发痛的分身抵住了那已塞入了椭圆形玩具的花蕾入口。
「.不要…快住手…」明白男人的意图,伊青弦惊骇的睁大了眼,开始拚命的挣扎,想要闪躲男人分身的侵入。
「别乱动!要不然少主的细皮嫩肉可是会受伤的!」无视他的反对,雷霆钰一鼓作气的挺腰毫不留情的插了进去,暴动的玩具一口气被顶到了最深处。
「唔啊─」伊青弦脑中一阵空白,恍如五脏六腑都要被顶出来般,让他觉得自己的下半身要被撑破了一样难受的抓紧了床上的被单。「…快出去啊…..混蛋…..」
「你的嘴也该好好的教训啊!」他攫住了他的下巴,将唇覆盖住他张口大骂的嘴唇上,同时更加用力抽送着巨硕的昂扬。
「唔……..」他痛苦的扭动着身体,嘴又被男人紧紧吸住,连一点喘息的空间都没有,巨大的压迫感与玩具的震动一起侵袭着他,他还来不及松缓男人对他的暴虐,惯满内部的坚挺又狠狠的进攻着强迫开花的密蕾。
他只能咬紧牙关,一次又一次承受着男人的刺穿,充血的分身前端不住的颤动着,由于长久受到拘束的关系就像要滴出血般楚楚可怜的随着主人的摇摆垂着泪。
「好好记住了,你现在只能在我身下喘息了,”少主”!」雷霆钰目光狰狞得吓人,用力压住了他的肩膀,猛然的一个挺身,将滚烫的分身整根没入紧窄的密腔,使得交合处紧密的结合,无一丝空隙。「感受到了吗?你体内的振动也传送到我那里了呢!」他故意顶着那暴虐的玩具,残酷的说。
「畜…生………」伊青弦简直快透不过气来,刺激黏膜的快乐因找不到出口而持续荡漾着,加上被撑破的压迫感,就像浸泡在温水里又被人强灌了滚烫的热水一样,全身都要烧灼起来般说不出的难受感,尽管如此他仍憎恨的睨着眼前肆虐的男人。
「很恨我吗?」雷霆钰冷酷的眸子寒光一闪,「可惜你一生都无法逃离我的控制了,好好享受被我这下卑男人侵犯的屈辱滋味吧!」
「我要杀了你……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杀了你!」伊青弦恨意凛然的咒骂着,对于一出生就过着养尊处忧、被人奉承的生活的天之骄子来说,何曾受过这等折磨与屈辱?他恨不得能将眼前的男人千刀万剐、碎尸万断以消心头之恨。
「我真是拭目以待啊,能被少主所杀是我最大的希望呢!」雷霆钰表情变都不变,嘴角依然保持那抹嘲讽的微笑,活像是猫在戏弄着一只对它张牙虎爪的老鼠一样。「但是也要你有这个能耐再说!以少主现在这个样子要怎么杀得了我呢?」他这么说着的同时,那充塞在少年体内的庞然大物又冲刺了起来。
「啊—」承受着巨大的冲击,伊青弦硬生生的将那声惨叫吞了回去,在这男人面前他绝不会发出一声示弱的悲鸣,因为他很清楚男人这么做的目地就是想看他软弱啼哭的悲惨模样,想将他最后的自尊踩碎好向他求饶,他不会让他称心如意的。「你….不要以为….我杀不了你…你这么对我…我绝饶不了你….」
「是吗?」男人轻笑了两声,俯下身子在他耳畔低语,「我等着啊,看你要怎么杀我?是用你被绑住的双手杀吗?还是用你这美妙诱人的身体杀?我倒是比较喜欢你用第二个方法!」含笑的口吻,恍若在嘲笑他自不量力般,又像在调戏他般,带着灼烫的气息划过他的耳边,令他听了气得浑身打颤。
「住…口…混帐…..东西…..」他将熊熊怒火与痛恨表现在脸上,毫不畏惧的直视瞪向了雷霆钰,试着想挣开被绳子束缚住的双手却徒劳无功。
「少主越是用这种表情看我越是让我兴奋啊!驯养一只不驯的马最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欲啊!」丝毫不将他的反抗看在眼里,男人的手指来到他胸前,逗弄着两抹小小的突起。
「唔…别碰…那..」厌恶的忍受着男人的抚摸,伊青弦恨极了自己无法甩开他的手,在日复一日宛如禁脔的囚禁生活中,身子不知受过了多少次的污辱,最让他无法忍受的就是男人对他宛如爱抚般的碰触,如果只是肉体的凌虐,他还能当成是拷打的酷刑咬牙忍耐,但男人分明是想粉碎他最后一丝骄傲,让他沉溺在他制造的快感中成为追求欢愉的性爱娃娃……那更让他觉得被当成男妓一样屈辱!
「都变得这么硬了还说不要碰!说谎的孩子得好好惩罚啊!」男人低下头用嘴含住了变硬的肉珠,惩罚似的用力咬了一下!
全身血液瞬间全集中在那一点上,伊青弦感受到针刺般尖锐的痛苦,但痛感只有一下子,随之而来的是一股令人头皮发麻的亢奋感,下半身的硬挺比起刚才更胀大了。
怎么会这样?他明明不应有任何反应的,难道是受到了多日凌虐的关系,身体被调教成了对任何的虐待都有了感觉?
「很敏感嘛!少主似乎很喜欢的样子,可是让少主快乐的话就不算惩罚了!」男人从床头柜上拿来一捆丝线,分别绑住了伊青弦胸上两边硬大得像大豆的红点,栓紧之后再将两头的丝线抓在自己的手上用力朝下一扯。
「呜啊…..」伊青弦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惨叫,香汗淋漓的身体整个弯成了弓型。
「少主下面夹得好紧啊!」由于痛楚的关系,包住男人巨物的小穴紧紧得缩了起来,让男人感到一阵像被紧紧吸住的快感,「是不是很喜欢这样的惩罚?」男人恶意的笑着,下半身一下一下的对准结合的地方发送着攻击。
「住手……住手……」在内道冲撞的凶器将伊青弦带入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地狱中,他觉得那里似乎流出了血,刺痛几乎让他要流出泪来,他强自忍住,然而当深处晃动的玩具被顶到时,又带来了如触电般强烈而鲜明的战栗。
「想解放吗?」雷庭钰愉悦的看着他苦闷与愉悦兼具的表情,一手绕到他的两腿间揉搓着被绑得死死的分身。「只要你求我,我就让你解放!怎么样?」
「你….休想….」强迫引发的欢愉令血液流汇至最有感觉的那一点,却又被迫倒流回去,比起遭受蹂躏的交合处更难受了,伊青弦不愿就此降服,一双饱尝情欲煎熬的双眼恨恨的瞪着他。
「没关系,我有很多的时间与方法让你屈服的……」雷庭钰咬着他的耳垂说,「毕竟要驯服一匹骄傲的马,是得花费更多的心力!」在露出了残酷的目光后,他加快了迈动的速度,一边用抓着丝线的手不断扯动着。
伊青弦疯狂的扭动身体,像要逃避痛苦似的,讽刺的是随着男人穿刺的动作与乳尖被拉扯的虐待中,同时涌来了甘甜的美感,与痛苦混在了一起,令他几乎要陷入了狂乱的状态,他紧抓住那逐渐迷离的意识,拚命的想要维护住最后一丝尊严,不想受这男人控制。
就算是自由受到限制、肉体遭到羞辱与撩拨,他也不能失去自我!他一定得等候时机逃出去!等到他重获自由,夺回本来该属于他的位子,就是这男人的死期!
「你很恨我吗?但这不过是开端而已!」像是看透了隐藏在他眸子里的怨恨,男人轻轻抽出怒张,然后毫不留情的一下子捅进深处。「比起少主从前对我那比对狗还不如的对待还不到十分之一呢!」
伊青弦痛得身子都要缩起来了,但他很清楚无论他如何挣扎抗拒,男人对他的侵犯与折磨都不会停止,这就是男人的报复,对他从前对他不屑一顾的报复…….
如果当时父亲对他说要他从孤儿院中挑选一个他喜欢的小孩当他的玩伴兼保镳,他没有选雷庭钰的话,现在是不是就不会受到这种屈辱?
在恍惚的思绪中,他不禁想起了父亲还在世的时候,也是他最威风得意的时候……
数个月前
在灯红酒绿的繁华不夜城中一间pub里,五光十色的七彩灯光闪耀在舞台四周,男男女女随着震耳欲聋的摇滚乐疯狂的扭摆着身体,恍若是宣泄了所有的情绪般姿意的享受着放纵的狂欢,抛开顾忌、解放理性,人人沉浸在靡烂的夜宴中,笑闹声与不断起哄的呼喊此起彼落,气氛High到了最高点。
一名醒目的少年悠闲的坐在舞台附近的座位上,宛如国王一般居高临下的抽着侍者为他点的烟,从他周围像哈巴狗一样巴结着他、对他谄媚的狐群狗党来看,他绝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细长的眉毛,高挑的鼻梁,尖细的下颚,加上一双明亮得像钻石般的眼眸,时而闪着睥睨万物的神彩,让他看起来像只趾高气扬的波斯猫,优美的粉红色薄唇有些刻薄的上扬,带了点嚣张的味道,所有的五官在他脸上组合成了完美的长相,一身名牌的高级衣服,包裹着纤细却不失阳刚的身子,那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傲慢模样,在人群中特别显著。
没错,他就是伊青弦,双龙会老大的儿子,而这家pub背后真正的老板正是他父亲,因此他等于是少东家,谁见了他能不百般讨好呢?
然而突兀的是一旁伫立的一个身材高大、西装笔挺的男人,他不像其它向伊青弦献媚的人,仅是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扑克牌脸,默默的站在青弦身后,活像是一只守护主人的看门犬,尽管如此,男人壮硕健美的身材与充满压迫感的容姿,仍能让人充份感受到他的存在。
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闪着凛然的英锐之气,在看似平静的眼波下暗藏着锐利如膺般的眼神,配在一张端正刚强、宛如雕琢般轮廓深邃的英俊脸庞上,更显气势逼人,令人联想起热带草原上扑向猎物的老虎,充满危险性。
那高达190公分以上的伟岸身高,更增加了恫吓感,令人生畏,而经过烈日曝晒的古桐色肌肤,无需修饰也显得结实健美,一看就知道有受过特别训练。
「伊大少,那个一直站在你旁边的男人是谁啊?他好象从刚才就一直看着我们。」依在伊青弦身边的一个穿著清凉服装的辣妹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不用在意,他只是从小被我爸选来保护我的手下,俗称保镳之类,每次我出去就像狗一样非跟着我不可,你就当他不存在就好了。」伊青弦搂着她的腰笑着说,连看都没看雷庭钰一眼。
「伊大少真的好威风呢,出门还有保镳接送!」
辣妹对伊青弦投以钦羡的眼光,其它友人们也纷纷吹捧着。
「真不愧是伊大少啊!果然名不虚传!」
「那是当然了,想想我可是双龙会的少主!」伊青弦自鸣得意的说。「而且我跟你说,你别看这家伙看起来很可怕的样子,其实在我面前他就像我养的狗一样,很听我的话的,我说什么他都会照做!连学狗叫也做啊!」在女人与朋友面前,他特别想逞威风,以满足他自大的男人心理。
「真…..的吗?」辣妹貌似吃惊的往雷庭钰的方向瞧了一眼。
对于伊青弦如此贬低的说法,雷庭钰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连为自己辩护也没有,只是沉默以对。
「怎么,不相信吗?」伊青弦啜了一口酒,以得意的口吻说。「我可以证明给你看哦!」他朝背后的雷庭钰勾了勾手指。
「少主,请问您有什么吩咐吗?」雷庭钰慢慢走到他面前,以一惯的恭敬口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