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冰印的拥有者无情无爱,终身最爱的,也只有属於拥有者的无形武器。一旦拥有者死亡,武器也会生死相随地化成水或冰分散到全世界,直到再次遇到拥有者的转世…所以它又有爱上主人的武器一称。」非羽著迷地说。
「记得上次来人间时,它因为不小心沾上魔性,拥有者又刚好死亡…因此杀了将近一城的人,我便把他收了…谁知道就这样忘记了千万年…呃…冰~帮它起个名字吧!它就会活过来永远属於你的了。」
不好意思地吐吐丁香小舌,非羽难得红了脸。
「冰星…以我名为你名…就叫冰星好吗?」宠爱地看著欢快绕身而流的液体,星子冰清楚地感觉到它得到名字的高兴和感动。
「顺便试试看,把通道找出来吧。」非羽懒洋洋地窝回艾沙华的怀抱,斜眼看到红凝空已经在尴尬的叶子怀里睡熟了。
「好呀。」天上落下大雪,雨成了冰打得蓝眩生痛,看不过眼的贝利亚成蓝眩加了个保护罩,然後又专心埋头和紫漠目中无人地「调情」。
星子冰顺应著意随心动的感觉而行,「冰星」也分成了五份射入四周大石中。
瞬间,几声闷哼声从石下传来,暗红色的血从四周大石底下漫开。
「冰星」又回到星子冰的身边,仍然是透明而美丽的,一点也看不出刚才五个穿上整套防弹装备的埋伏者就是死在它手上。
彷如雪姬降世,星子冰让风雪卷上「冰星」直向那个遮掩住通道的大石击去!
轰…的一声,早已结上冰晶裂开的高科技密码门便在「冰星」看似柔弱的一击下化成碎块。
「走吧!」看到底下如另一个世界般现代化的白灯管通道出现,早已不耐烦多时的非羽一挥手,便带领众人迈入这白色的隧道。
此时,天界正在庆祝顺利捉回堕天使路西法及判处死刑中。
「哈!这次米迦勒大人带领黄道十二宫宫主,终於顺利逮捕路西法魔王了!」
欢快地喝著醇酒大声嚷嚷的是一个红发黄翼的天使。
「真是大快人心呀!上神似乎十分愉快呢!看来我们又有好日子过了!」
另一个绿翼的天使接口,眼瞪著难得如此丰盛的盛宴,口水直流。
要知道,天使可以不吃不喝,吸收天地灵气过日,难得有机会享用人间才有的美食,这次难得上神开恩,还不曾机大吃大喝一顿?
远离天使们狂欢圣宴的山头上,是个刻著白色十字咒纹的巨大笼子。
那里终年吹著冷烈的山风,是专为死囚准备死刑前所呆的地方,因而命名为忏悔山。
此刻,笼子中是一个拥有一双半残黑翼和穿著染血白袍的堕落天使。
他睁大著一双发著红光的血眸,狠狠地瞪著笼前看穿的两个天使士兵。
「真倒楣…被抽中来看守囚犯,我好想去圣宴呀。」士兵甲皱著眉对士兵乙说。
「就是呀…喂!瞪什麽瞪,什麽署光之子,好好的炽天使不当要去背叛至高全能的上神,真是天界的耻辱!」
士兵乙举起长矛,毫不犹豫地在路西法的身上插了几下发泄怒气。
不同於天使金红的血,堕落天使近蓝的血红从伤口涌出,而他只是闷哼了一声而已。
看著银月偏中,路西法算算时间,他也应该到了。
「我来看看犯人。」远处一个人影走近,竟是带著无上光辉圣洁的米迦勒。
36
天知道他有多想回拥他
天知道他有多麽的不舍
天知道他多想跟他一起
天知道他有恨天的不平
天知道他有多麽爱他呀…
若他是骄傲,自己便是虚伪了…
不惜一切,倾尽所有,只要能保护他…便够了
~~~~~~~~~~~~~~~~~~~~*~~~~~~~~~~~~~~~~~~~~~~~~~*~~~~~~
*~~~~~~~~~~~~~~~~~~~~~~~~~~~~~~~*~~~~~~~~~~~~~~~~~~~~
「呀!米迦勒大人!请看请看…」士兵甲乙慌张地回答,士兵乙则暗暗祈祷炽天使大人没有看见他刚刚的行为…再怎麽说这个堕天使和大人曾经有兄弟关系的。
「你们先去圣宴吧,一会叫你们你们再回来。」满意地看著士兵二人感恩地飞下山,米迦勒勾起冷冷的笑,转身收起银白的巨翼。
「我曾经的哥哥路西法呀,为何要背叛上神呢?难道你嫌上神宠爱我比你多?」米迦勒弯下腰,以那双冷酷无情的银眸凝视著笼里满身血污的路西法。
「哼,你还在乎那个所谓的神的宠爱吗?我宁可为自由而飞也不是屈身在他的身下呻吟叫春!」
路西法没法在不足一人高的笼子里直立,却也昂首以骄傲的目光与米迦勒对视。
「受到上神的宠爱你应该感到荣幸!但你却犯下了骄傲的罪,你的骄傲令你背叛,不甘被人主使而背叛了创作出我们的上神!」
「你怎麽能这样子?我的哥哥,上神答应我,会永远爱我的,会给予任何我所想要的!所以不要怪我出卖你,哥哥,你应当感谢我没有动用搜神仪呀。」
冷风吹散了米迦勒的银发,他冷笑而不屑地看著路西法眼中的骄傲,恶意地发出光能量令路西法身上的暗能量乱走而感到痛苦。
「哼…」路西法额上流下豆大的汗,却骄傲地不肯求饶。
「呵…我最喜欢看你羞辱却无法反抗的表情了…来,在你魂飞魄散前让我再看一次吧!」米迦勒阴霾一笑,加高笼子的高度无视笼子的存在迈入。
「你…你别想得逞!」路西法拖著剧痛的羽翼靠到最後面,却躲不过米迦勒步步迫近。
明知道对方最喜欢看自己如猎物般逃避的姿态,却忍不住身体不自觉的颤抖。
「哥哥…受了伤还是一样的美呢!」一手把路西法的双手抓住反扭在背後,一手轻挑地抚著路西法血红的薄唇。
「这片唇…那麽柔软…呃!你咬我?」没有防避而被咬了一口的米迦勒愤怒地向後大力拉扯路西法乌黑的发。
「哼,我要让你不得不求我上你!」米迦勒突然又笑了起来,无视路西法痛苦的表情,抵住路西法的身体,开始抚摸玩弄他平日已十分敏感,现在更因受伤敏感十多倍的羽翼。
「呃…不要…不要摸呀…」路西法拼命地闪避,受了伤的身体却连一丝力量都没有。
「兴奋了吗?嗯?」得意地玩弄著他羽翼上最敏感的地方,甚至轻轻舔咬,感觉到身下人的颤抖,米迦勒银眸中闪过一丝迷惘。
他好像忘了什麽?奇怪…不管了。
看哥哥屈辱痛苦的表情是他的最大喜好,不管有什麽事都要先玩弄完他再说!
「不…呀…不要…唔…」咬紧下唇,路西法无力地跌坐在地,身後一双羽翼因为米迦勒的姿意玩弄,酥麻的感觉从翼上不断传来,差点就失声吟叫。
「说要吧!哥哥,说要吧!你有哪一次拒绝得了我的?看…前面已经有反应了呢。」从羽翼咬啜轻吻而下,至路西法同样敏感的耳垂,米迦勒轻含著那片雪白光滑的耳垂,惹得路西法白袍下的身体泛起妖艳的绯红,散发出情欲的气息。
「你…闭嘴…要杀就杀…不要…」剩下的话语消失在米迦勒的口中,口因米迦勒紧握关节而不得不打开,任由他的舌在口腔中追缠著他的。
捉到那香甜诱人的舌,深深地舔咬著,任由路西法因刺激而泛滥却吞不下的口水沿二人口吞交缠处流下。
「呼…你还是一样的甜呀?我亲爱的哥哥。」米迦勒微喘著气,一把拉高路西法身上的袍子,露出光裸白皙的泛红身体。
「啧啧,我真喜欢这个袍子的设计…哥哥想要弟弟的怜爱吗?都这麽红了…难怪没人抵得住你的魅力呢!这麽妖艳惑人的身体呀…」
米迦勒眼光在路西法的私密处游动,令路西法不禁颤抖起来。
自己被他那双银眸看著的地方…泛起热麻的感觉…早已挺起的前端也渗出一点透明的蜜露。羞耻和欲望在心里交战著,清醒却渐渐离他而去…
「没…你走开…」路西法扭动著身体,无奈力量太小又浑身酥麻,怎麽也躲不过米迦勒垂下的有著一头美丽银发的头颅。
「你…舍得吗?」微醉地以舌啜咬著那朵绯色花蕾般的突起,另一手也很忙地握著高高昂起的男根。米迦勒眼中的银色变得深沉,男人的欲望充斥了那双沉沉的银眸。
「呜…你…」话都说不全,路西法只能随著那或轻或重的搓揉颤抖,只剩下最後的一点意志力控制自己不呻吟出来。
「怎麽不叫?不叫可是要受罚的喔。」银眸微微眯起,看著身下的猎物咬紧嘴唇像是死前挣扎著的小小骄傲,米迦勒很坏心地加快手上动作,却在最肿胀的时候拔下一根看似易断却坚韧无比的发丝缠绕起来令其不得释放。
「你!不要呀!!不…不…」不能释放的痛苦加上被幼小发丝束缚的痛楚,路西法只能摇著头,眼泪在不知不觉间流出。
「说求我呀,求我满足你淫荡的身体呀,哥哥。」眯著一双眼眸,米迦勒看著身下人的媚态和痛苦,看到他连话都说不出却不求饶,怒气不明不白地升了上来。
「哼,太迟了,我非整死你不可…」以那把因为情欲而变得低沉沙哑的性感嗓声说著狠话,米迦勒轻咬起那双黑色羽翼,在上面留下淫糜的银丝,两手在两朵肿胀盛开的花蕾上扭转轻捏,同时以自己的下身磨擦著那不能释放的可怜男根。
「杀了我…你杀了我!…」哑声地痛苦大叫,眼泪不能控制地泊泊流下。
「真是不乖呀…说…求我污辱你美丽淫荡的身体呀,快说…」重重地捏起那抖动得厉害的男根,唇舌折磨著路西法颈部的敏感区,修长白皙的指悄悄在他美丽的穴口处按摩转动。
好热好热…也好痛苦…骄傲重要…还是此刻的释放更重要?
「求…求你…呜…求你污辱我…弟弟…」神智远去,快要崩溃在强烈的快感下的路西法只能茫然地流著泪说出那令人脸红的字眼。
此刻,他听见他的骄傲粉碎的清脆破裂声。
「乖…这样才乖嘛…」划断那束缚著肿胀的发丝,再一个握捏,白立即射在米迦勒手上。
无望地哭著自己的脆弱,路西法软弱的样子让米迦勒看了好生快慰。
「这就满足你吧,我亲爱的哥哥呀,呵。」
以指沾上白抹在微软的穴口,在足够的润滑下,手指轻易插入炽热而柔软的内部。
屈起指节,以指尖刮著内部好像热得融在了一起的嫩肉,同时又插入了第二只手指。
「舒服吗?」米迦勒冷笑著问身下已无法思考的路西法,又插入多一只手指。
「唔…」路西法无意识地呻吟出声,体内一阵一阵的燥热引起腰肢渴求的扭动。
「可惜我比较想看哥哥沐浴在血红中的美丽模样呢。」
伸出手指,看到路西法因为突如其来的空虚而迷茫地抬头,米迦勒解开身上华丽的白袍,把路西法一把抓过来打开那修长白皙的双腿。
「呀!」
一个挺身,米迦勒把自己的欲望深深地刺入路西法体内深处,两人的接合点流出了偏蓝的血,是路西法的血。
路西法痛呼出声,巨大的东西闯进身体内,像把身体一分为二似的,依以前的经验,想也知道已经流血了。
「作为你死前的纪念吧!亲爱的哥哥…」米迦勒残酷地笑著,猛烈地在路西法的身体内冲刺,重覆地刺向那点突起,成功地惹得路西法不由自主的媚叫。
不知过了多久,米迦勒一个猛冲,在路西法体内留下自己的白。
「………那西不守寸了存永冗仕肄…」忍著眼前花白的景象和体内高潮的馀波,路西法吟起了奇怪的文句。
随著那声音,米迦勒的眼神渐渐变得混沌,最後像发呆般呆在那里,连抽身而起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唉…你说的对…就当我们最後的一次纪念吧!?只是你若是醒来知道了,会很恨很恨我的,是吗?…是我催毁了你最後的骄傲…这样也好,你也可以顺利地忘了我了…」
路西法幽幽地说。
轻叹一声,忍著因快感平息汹涌而上的痛,他轻轻抚著米迦勒的银发,全心全意仔细地轻吻著眼前美丽的唇,。
「…我爱你…哥哥…」
像咒语般,话声刚落,米迦勒的眼神便回复清澈,脸上重新出现得意的神色,抽身而起。
「哥哥,明天你死的时候,会由我来执刑呢!到时弟弟会轻点手了,哈哈哈哈…」笑毕,整理好衣服便以那贯常华贵的姿态地走出笼子,消失在山路的末端。
月光下,笼内的路西法以坚强的意志力强忍著昏厥,无表情地以白袍遮掩著自己身体上乾涸的白和点点红肿的吻痕,突然自言自语地说起话来。
「我真是没事干了…被另一个一样样子的自己强奸…真是自己虐待自己…」
天知道他哪有他的骄傲?一直渴望著他的自己差点便主动献身了。
还要装成骄傲的被动者…真是…自己找罪受呀,呵。
大概…天底下最笨的便是他了…
37
其实我很爱你,只是你看不见。
看不见我下的泪如沙漠的雨。
其实我很爱你,可是不得不离开。
只有这样你才幸福。
其实我很爱你,只是你不知道。
不知道我离开你时心如刀割。
其实我很爱你,爱得宁愿失去自己。
只有这样你才自由。
其实我很爱你,爱得无法呼吸。
只是你不爱我,不爱我的一切我也无法勉强。
其实我很爱你,不想你消失苍穹下。
所以只好自己消失。
=============改编自某首天使忘却了名字的歌。
~~~~~~~~~~~~~~~~~~~~*~~~~~~~~~~~~~~~~~~~~~~~~~*~~~~~~
*~~~~~~~~~~~~~~~~~~~~~~~~~~~~~~~*~~~~~~~~~~~~~~~~~~~~
「等等!」
当蓝眩正准备第一脚踏入白色隧道的时候,叶子突然大叫一声,惹得众人全转过头来看他。
「怎麽了?叶子?」硬「趴」在叶子身上的红凝空奇怪地看著叶子皱眉的脸。
「我…感觉到不祥!」
他不懂这是什麽感觉…只是…烦躁不安…照以往的结果来看,都是坏事发生的先兆。但这次的心悸更夹带了一丝悲伤…真是奇怪。
「不祥?是我们的吗?」非羽走到叶子身边,看著他掏出袖内藏的一副巫牌开始洗牌。
(巫牌:更精确深奥的塔罗牌。)
「不知道…」
洗完牌,叶子从中抽出一张,面对牌背,放手。
说也奇怪,那张牌就这样挂在空中了。
叶子又抽第二张,挂在第一张的下方。
「什麽也看不到嘛。」星子冰看著牌面的一面,却只看到一片黑色。
「当然,巫牌是术者「生」出来的,也就只有术者可以看到喔。」焰冰好笑地抚抚星子冰的头,手却被「冰星」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下。
「冰星!不能这样啦,她是我姐姐!」星子冰不悦地对「冰星」说著,後者发出不平的鸣声。
「你嘛…下次不可以啦…姐呀,它…它是在吃醋啦…」星子冰低下头,脸上浮起一抹绯红,就像冰沙上的草莓酱呢。
「…引领天上三份之一的星星坠落的那个天使,将得到最为悲伤的大礼。…
…黄昏,星星将再次坠落,坠落至彻底毁灭。…
…告诉你所爱的人,不要再追寻妄想的梦,不然心碎将会来临。…
…一切事情都将会完结,家将会失去。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