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光潋滟晴方好————僖瓜团子

作者:僖瓜团子  录入:05-22

  说实话,来了这麽多天,还真的没有好好看过贺府後边的花园。乐无忧此时坐在湖心亭,望著周围小小一片碧波荡漾的湖面,不由地赞叹道:“你们家真好看。”
  “你以後可以一直来看啊。”
  乐无忧脸色微红,“你又说这种哄人的话。”
  贺亭甫涎著脸皮凑过去:“这可不是哄人的话。这是我真心实意来许诺的。”他在乐无忧脸颊上轻轻一吻,手揽住他的腰身,将他一带坐到了自己的膝头。乐无忧靠坐在他的怀里,不由觉得十分别扭,推攘著道:“你这成什麽样了,快放开我。”
  “不放。”贺亭甫耍著赖皮,手轻捏住乐无忧的下巴,嘴唇贴上去噬咬乐无忧清甜的唇瓣。不管尝了多少次,少年的味道总是甜蜜得让人心神恍惚,这是一种干净的芬芳,贺亭甫知道这种芬芳自己无法拥有。
  他的手伸进去,挑拨乐无忧小小的乳首。乐无忧一声惊喘,弓起腰身,仿佛一只受惊地猫咪。贺亭甫真是爱死了他这种反应,手上更加用力,在乐无忧胸口肆意地抚摸。乐无忧扭动著身体,但腰身被贺亭甫另一只手牢牢禁锢住,脱不开去。他只能在贺亭甫唇舌的抚慰下安静下来。
  “你要吗?”贺亭甫在他耳边挑逗著问。
  “不……不……”乐无忧惶惶地呢喃著,他不想轻易屈从,但贺亭甫的手却探下去,一把握住无忧的青涩。“啊!”他叫起来。贺亭甫低声笑著,手上来回搓动,嘴唇往下游移在无忧的胸膛。
  “不,不行……”乐无忧还在推拒。白日的青光明亮极了,让他有一种仿佛偷情被人抓包的错觉,但快感像火焰,从小腹疯了一样地升腾,灼烧得无忧不停喘息。
  贺亭甫玩弄著他的玉茎,还有底下两颗小球,晶莹的汁液已经从顶端渗漏,乐无忧咬著嘴唇,贺亭甫却伸出手指分开他的唇瓣,手指伸进去,按住他的舌面,低声道:“宝贝,舔我。”
  乐无忧不由自主含住贺亭甫的手指。贺亭甫的食指和中指在他口中来回抽动,无忧低低哼声,下面终於还是忍不住,在贺亭甫手里射了出来。
  贺亭甫舔了舔掌心的精液,脸上微微一笑:“无忧,真甜。”
  乐无忧脸庞要爆炸一样的红,贺亭甫又吻住他,把乐无忧的手往自己的下体处按过去:“无忧,帮帮我。”
  乐无忧颤抖著右手,他想说不要,但掌中的东西带著一种奇异的热量,叫他头晕目眩。贺亭甫急速地喘气,腰身耸动,无忧柔嫩的小手让他的玩意坚硬如铁。
  乐无忧眼睛迷蒙,他隐隐约约望见湖面上粼粼波光,脑子里一瞬间有点清醒过来:“这里不行!贺亭甫……恩……不行……”
  贺亭甫道:“行的。”他抓住无忧的手,那玩意在无忧手掌里急速抽动两下,也射了出来。贺亭甫抓著那手放到乐无忧嘴前:“宝贝,你舔舔我的。”乐无忧呆呆的,贺亭甫在他耳边道:“宝贝,快舔。”他就伸出舌尖在那摊白色的汁液上舔了一下。
  少年淫秽的动作让贺亭甫下体再一次难耐地坚硬起来。“我不行了。宝贝。无忧。你真是个妖精。”他一下子褪下无忧的裤子,无忧就坐在他腿上,小穴颤著贴住他的阳具。
  乐无忧下体一凉,理智又回来了一点:“贺亭甫,这里真的不可以……会有人过来……”
  贺亭甫道:“没事。”他再也忍不住,手指匆匆地帮後穴扩张了几下,感觉到那里湿润的触感,腰身就猛地急吼吼地一挺,阳具深深地埋入了乐无忧的身体里面。
  “啊──”乐无忧尖声惊叫,然後低头咬住了贺亭甫的肩膀:“混蛋……好痛……”
  “恩……”贺亭甫托住无忧的臀,喘了两喘,道:“宝贝,我动了。”乐无忧还没有来得及说不,贺亭甫的分身已经急速地在无忧的後穴里抽插起来。那里火辣辣的痛,偏偏带著又肉体摩擦的一股说不清的快乐,乐无忧抱住贺亭甫,眼泪从眼眶里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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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是半夜起来打的……本来不想这样的情节发展,结果不知为什麽还是H了……囧
  贺亭甫的欲望强烈,两人从湖心亭一路纠缠,最後到贺亭甫房里耳鬓厮磨了整整一个下午。乐无忧累极,贺亭甫替他擦了身子就窝在贺亭甫怀里就睡了过去,他蜷缩著身体,好像觉得不安全的小孩。
  贺亭甫抱著他,手指轻柔地拂过无忧的脸颊。无忧有一些微微的撅嘴,被亲吻得红肿的嘴唇水润润的,贺亭甫忍不住手指点上去,感受指尖柔和的触感。
  门口忽然有人轻声道:“公子,傍晚了,是不是用点膳?”
  贺亭甫静了一会儿,低声道:“不了。”
  那人又道:“公子,那明天……”
  “明早就启程。”贺亭甫淡淡道:“把东西都准备好。你退下吧。”
  “是。”那人应了一声,脚步声逐渐远去。
  贺亭甫复又低头看乐无忧。他心里一时间有些空空的,最里面的地方隐隐在抽搐。只有在这些时刻,他拥著无忧,异常的悠闲。什麽勾心斗角、阴谋诡计都不必去想,他只知道自己会永远拥有这个美好的少年。
  真的是永远吗?
  如果有一天无忧知道了他做的所有事情,他还会爱他吗?
  贺亭甫闭上眼睛。他不愿意去思考这个问题。
  第二天很快就到了。
  天光还只是微微地发亮,乐无忧就醒了,他睁开眼睛,身体酸酸的,背後贴著分外温暖的胸膛。乐无忧手肘往後一顶,“知道你醒了,下面瞎动什麽?”
  贺亭甫嘿嘿笑起来,手臂用力,把乐无忧牢牢抱住:“天色还早,不如再来一次?”
  “神经病,你真以为你是一夜七次郎啊?!”乐无忧又气又羞,猛地挣开贺亭甫的怀抱,坐起身来:“快点啦,整理东西,你说今早就要起行的。”
  贺亭甫懒洋洋地大字型躺在床上:“不用急,我已经吩咐下去,东西都收拾好了。你我都没有什麽贵重物品,随便整整就可以了。”
  乐无忧问道:“我的也弄好了?你确定?”
  “当然。”
  乐无忧这才放心:“没想到你倒也挺细致的。”
  两人说一阵情话,当然大部分都是贺亭甫在讲乐无忧在听,直到门口有人说:“公子,马车都准备好了。您两位打算什麽时辰出发?”
  贺亭甫看一眼天色,道:“行了,过一会儿让我们梳洗一下。你让人都等著吧。”
  丫鬟们端著水盆毛巾等物鱼贯进来。乐无忧本来不想让人看见他们两个在一起,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影响要多不好,下人之间流言向来传得最快。贺亭甫却说不必,不顾乐无忧的反对,让丫鬟进来了。
  乐无忧忙慌慌地披上衣服跳下床,那些丫鬟却是目不斜视,一个个都低著头,微曲著腿,嘴巴紧闭,只管服侍。贺亭甫微微笑,跨下床来,亲手拿过毛巾帮乐无忧洗了把脸。
  清洗完毕,两人换上新衣,神清气爽地走到贺府门口,那里正停著一辆红木造的马车,马匹正四处顾盼著,眼睛闪闪发亮,四肢矫健有力,居然是一匹千里马。
  乐无忧略略有些不满:“我可以骑马。”
  贺亭甫笑了:“我知道。但是你不是归家心切吗?乘著马车可以快些,你也不累。”乐无忧还要抗议,贺亭甫已经把他塞到马车里坐定,垂下帘子,身後的管家兰伯轻声道:“公子,此去一路小心。”
  贺亭甫道:“这是自然。兰伯就不用操心了。”
  兰伯颇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声音再压低:“公子,若是事不可成,我们便再找机会就是,公子千万不要急而生乱就是了。”
  贺亭甫扫了他一眼,道:“我连这个都不省得麽?──也罢,兰伯,照顾好我府邸,我去了。”
  在兰伯和一众贺府下人躬身相送下,贺亭甫登进了车厢。有车夫马上跳上前架,手中马鞭高高举起,吆喝一声,马匹带著辘辘车轮往前迅速滚动起来。
  马车前进很快,并没有几天,霁月山庄就到了。这时已近六月,天气颇热,一路山上都是郁郁葱葱的茂密树木。山庄门紧紧闭著,两边各一溜长得望不见尽头的围墙,墙面上爬满了爬山虎。
  车夫去敲了门,很快大门缓缓敞开,山庄庄主乐谦脸上带著笑容当先迎了出来,後面跟著两排家丁。
  “爹。”乐无忧也从马车里下来,他老爹一把抓住他的手,上下仔细打量一阵,慨叹道:“瘦了,真是瘦了。你就给我在家里好生养著,养到比从前还要白胖,不然别怪爹要给你好看。”
  乐无忧顿时笑了:“爹,这可是个大任务,我可不敢保证能不能完成。”他转过身,招手让贺亭甫上前来,“爹,这是贺亭甫,你认识的。”
  “哦?”乐谦皱了一下眉。贺亭甫他当然认识,梁小言、厉唯、谭正行三人的丑事,也是无忧和贺亭甫一道查出来的。这个贺亭甫他十分看不透,武功既高,气度又不凡,上回齐源同他交了手,齐源在霁月山庄里也是一把好手,回来对贺亭甫却是赞不绝口,并称其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这个贺亭甫怎样看都并不是该籍籍无名的人,但乐谦就是查不出来贺亭甫的任何底细。
  贺亭甫深深一揖到地:“乐庄主,晚辈见过乐庄主。”
  “不敢当不敢当。”乐谦忙扶住贺亭甫,脸上挂起笑道:“贺贤侄同我家无忧交好,我是知道的。也劳动贺贤侄带著无忧去长安游玩,叨扰了贤侄好多日。不过这次是……”
  乐无忧道:“爹,贺亭甫这一回是要和我一同住几日。”
  “恩?”乐谦扬起眉毛,“贺贤侄要住我山庄?”
  乐无忧道:“爹,我打扰了他那麽许多日子,自然也是要尽尽地主之谊的,就让贺亭甫住在我後山,不可以麽?”
  乐谦对乐无忧溺爱之极,乐无忧的要求他也不愿回绝:“无忧说的是,贺贤侄是该由我们招待招待。只是……”
  “爹,贺亭甫就住在我後山嘛,也不会打扰到你们,有什麽不方便的呢?”乐无忧纠缠著他老爹:“爹,我把贺亭甫都带来了,你不会让我这麽没面子吧。”
  乐谦想了想,应该也不会有什麽,就道:“好吧,贤侄若是不嫌那後山粗陋,就同无忧一起住些时日。”
  贺亭甫大喜,连连拜谢,又转头嘱咐车夫几句,打发他回去了。一行人都往霁月山庄里走去。
  因乐无忧许久没有住在後山的木屋子里,乐谦就著人过去打扫一番,乐无忧和贺亭甫先在小厅里休憩。天时正当正午,午饭也送到小厅,乐谦陪著两人一同用饭。
  乐无忧扒了一口青菜,道:“爹,两位哥哥呢?”
  乐谦叹道:“这两人就没有想回来的心思,自以为武功大成,就想在江湖里奔波,上回让他们办的事办完了,只捎了个口信回来,却都去少林寺观礼了。”他看一眼乐无忧,“好在还有无忧你。”
  乐无忧笑道:“爹若想找儿子聊天,随时可以来後山找我,只是爹平日里事务繁忙,怕也没有那个空闲吧。”他眼珠子一转,开一个他老爹的玩笑:“爹若真的这样寂寞,叫二娘三娘她们再生几个女孩子不就好了?”
  “去!”乐谦老脸一红。
  几人聊了几句,乐无忧忽然又道:“爹,鹿鸣镇的事情──你查了吗?”
  乐谦闻言微微地皱眉:“鹿鸣镇一事,事情纷繁复杂,似乎背後也有人在操纵。爹派人去那里调查了一阵时间,可总是找不到什麽明确的线索。这事不好办哪……”
  “爹!”乐无忧不满意了,“爹你说过会仔细查这事儿,我才放心地去林家,没有在那边逗留。爹,你可是霁月山庄的庄主,山庄这麽神通广大,能有什麽事情弄不明白的?爹,不要因为他们是一些下人你就不尽心啊!下人也是人,活生生的十二条人命啊!”
  “无忧,爹明白。”乐谦道,“可鹿鸣镇那一夜事事透著诡异。你自己也写信来说,恐怕是遭大人物算计。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爹爹势大,还有许许多多旁的大世家等等……若他们一心想藏匿起来,等闲是发现不得的。”
  鹿鸣镇的事情不得要领,乐无忧心情不好,胃口也不好了。他食不下咽地嚼著饭粒,忽然脑子里灵光一动,叫道:“爹,你说有那种大世家……他们冲著我来,恐怕就是为了那把相遇吧?若是为了相遇,难道……难道是为了……我们家的宝藏?”
  乐谦猛然间脸色一变。“无忧,胡说什麽!”
  他眼睛横了一眼坐在旁边的贺亭甫。贺亭甫脸上微微笑著,表情不变。
  乐无忧吐吐舌头,“爹,那麽凶作甚,亭甫不是外人。”
  但话说到这里,自然也不能说下去,下人送茶上来,几人喝过,乐无忧就和贺亭甫一起告辞了。
  两人慢慢走著,一路上看见许多山庄里的弟子在附近操场上努力练习。乐无忧道:“其实我这个年纪也可以习武吧?唉,爹是看穿了我懒散的性子,还哄我说什麽我错过了练武的时机。”
  贺亭甫笑道:“你又在想这事了。其实没有那麽麻烦,我总归在你身边。”
  “是吗?”乐无忧看向他。
  贺亭甫道:“当然。”
  乐无忧突然却停下脚步,非常认真地看著贺亭甫:“贺亭甫,你知道吗?有些时候我总觉得你说的话有点虚。承诺这种东西,能不说最好还是不要说。我只是希望你所做下的每一个承诺,都能够实现。”
  贺亭甫的脸色一僵,“无忧,你这是什麽意思?你难道不相信我爱你?”
  “哎,大白天的,说这种话这麽响也不怕别人听见。”乐无忧翻了个白眼,“不是,你知道你……我说的是我希望你不要随便做承诺而已。”
  贺亭甫脸黑黑的:“无忧,我说的每一句话都会实现。”
  乐无忧看著他,半晌,微微一笑:“好,我相信你。”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去了。乐无忧和贺亭甫两人住在後山,因为一开始贺亭甫晚上总是荒淫无度,乐无忧气恼之极,勒令贺某人自己再造了一幢小木屋,晚上就住自己屋子里,贺某人的恶行才稍微收敛一些。
  有时也会有信鸽飞过来,是贺亭甫的信件,大抵都是一些在京城里的事情,贺亭甫在这里写上对策以後再由信鸽送回去。幸而并不是什麽要紧的大事。、
  这一日,乐无忧坐在小河边钓鱼。贺亭甫在身後的桃花林里舞刀。他的刀在阳光下灼灼生辉,刀风闪过一片又一片地花瓣,那些花瓣柔柔地在空中滑过一个弧度,缓缓掉落在地上,分作两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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