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静静地站著,微红了脸,注视著小叔温柔的神情,并没有看他为他解衣带的手。
小叔的手很灵活,一下子便将他身上女子的贴身衣物给解开了。随著衣服滑落至地板,露出了他洁白而纤细的胴体。
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青青红红的瘀青,他抖擞了一下,小叔的舌贴在他的颈间,戏玩。
"叔......"他呻吟。
"叔真是太粗鲁了。"易怆然怜惜地抚著他一身的瘀痕。
他不安地推开他,爬进了温水里,半张脸都躲进水里了。易怆然邪笑,脱了自身的衣服,露出了他强健的身体,笑眯眯地瞅著影儿满脸通红。
修长的腿一跨进水里,易是影直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厉害。不一下,他纤瘦的身子落入了一个温暖而安然的怀抱中。
易怆然的手,如带电般,在他的身上不断地抚摸,手所到之处,无不燥红一片。
"别......"他小声地拒绝。
易怆然呵呵地笑,大胆的手覆在他的私处。"不要这样吗?"
"叔......"他惊呼。
"影儿......"贴在他耳边,他坏坏地问。"影儿以前有这样为自己做过吗?"
"咦?"
易怆然带领著易是影的手,轻轻抚弄他的分身。
"影儿可有这样做过?"
"......有......"闷闷而细的声音自小嘴里吐出。
"影儿这样做的时候,想的是谁?"
"......是叔......"他微微呻吟。自懂得自身的情欲之後,他偶尔会情不自禁,虽然每每事後皆会自厌......
"坏小孩!"轻咬著他的耳垂,戏语。
灵巧的手指绕到後方,按住了他的小穴,他惊跳了一下。"啊......那里不要......"
"嘘,我只是清理里面的东西,昨天一定积了东西不少在里面。"
"嗯。"乖乖的不动,任由他的手指探入。条件反射,他的手指一深入,他的双腿便紧紧合拢了。
"唉......你夹这麽紧,叔可怎麽办呢?"舌头在他的唇边舔著,低语。
"我自己来......"他微分开腿。
"你自己弄不来的......"由不得他,让他坐於他的两腿之间,然後将他的腿分别分跨在自己的腿两边,如此,易是影的腿大大的打开了。
"呀?!"
小叔的手指毫无阻碍地长驱直入,探入到最深处,一直碰上了深处的敏感点上。
他忍受不住,轻呼了出来。
偏易怆然像是很认真的为他清理里面的东西,一掏,一捣,令他不安地扭了扭腰身。
"叔,我......"他语不成调。
"乖,闭上眼,慢慢享受。"哄著他,手指不再挑逗,开始灵活地安抚他的欲望。
他呻吟著靠在小叔的怀里,微张的口被小叔牢牢地封住了。
屏风後,不断地传来急促地喘气声,无限地旖旎。
一趟澡,足足洗了一个半时辰,抱著全身无力地易是影从水里起来,擦干他身上的水珠,将他轻轻地放在床上。
雪白的肌肤上,贴了不少的红印子。
一沾到床,易是影便将脸埋在被褥里了。
天啊!真是......
唉......
坐在他身边的男子,是他的小叔,他的爱人啊......虽然沐浴时,他没有占有他,但几乎将他里里外外爱抚个够本了!现在他全身仍一片绯红。
"想睡了吗?"拍拍他刺有火红樱花的背,问。
确实有些想睡。他挣扎著起身。"要先穿衣服。"
"衣服可以不穿。"阻止他起来,同样赤裸的他躺在他身边,将他揽入怀里,盖上被子。"乖,先睡吧。这两天累著我的小影儿了。"
"但是......这样......不习惯......"他闷闷地道。
"呵,以後自然会习惯了。"在他的背部轻轻摩挲著,催他入睡。
睡意来得很快,他将脸贴在小叔的胸口,一合上眼,便朦胧的睡去了。
原来......小叔可以这麽温柔啊......
望著怀中揪他头发沈沈睡去的影儿,易怆然宠溺地亲他小鼻子。"小鬼!"
**************
在客栈里休息够了,便要向长白山出发了。
易是影的身体确实有些问题,由於内伤的後遗症,如今的他,偶尔激动便会心痛。事实上,新婚之夜,他的心痛,确实是心痛,过於激动,而令心脏窒闷,幸亏後来潭音请了大夫看了个仔细,才没有严重下去。
换了一身男装,素白色的,袍摆绣有点碎的兰花,令原来平平无奇的衣裳淡雅了起来。一头青丝束起,由一个龙纹玉扣将之扣住,头发未成髻,而是绑成马尾辫,长长的发丝,如一束黑瀑,飞扬在後脑勺。
从身後看,一般人定会认定此少年清雅脱俗,甚至风姿秀丽,定是个美少年,然而,令人失望的是,正面一看,那张脸却只算得上清秀。不过,脸虽清秀,但一双黑亮的眼里却闪著一丝灵动,偶尔幽静,偶尔单纯,偶尔淡然。
少年是跟一名有著神姿般的绝世美男子牵手出来的。
掌柜与小二哥呆呆地望著他们。
男子来到他们面前,放了一张银票。"多谢你们的招待了,这是房钱。"
"啊,哦,太多了。"掌柜的愣怔地望著少年。
男子──易怆然但笑不语。拉著易是影,来到门口,而门口早有骏马等候在外了。
将易是影抱到马上,他翻身跃上,搂著他的腰,一扬披风,潇洒地离去。
掌柜的拿著银票,望著门口,呆愣。
"那个......那俊公子身边的少年应该是......女扮男装的吧?"摸摸头,小二哥傻笑。
掌柜的摇摇头。"怪哉,怪哉......难道又是我老眼昏花了吗?"
大街上,易怆然哈哈大笑。
易是影不解。"叔笑什麽?"
易怆然挑挑眉。"没什麽,叔高兴。"在易是影未反应之际,低头便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利眼一扫过路两边,果然看到不少路人呆得忘了动作。
呵呵呵......
他笑得邪气。
易是影捂著唇,头压得很低。
知道他害羞了,易怆然也不勉强,披风一扬,将他包在怀里,阻去了路人探索的目光,马鞭一甩,扬长而去,留得身後的庸人俗士议论纷纷。
小叔之三守得云初开番外:长白山奇遇by清尊
要找长白山野人参,自然要入长白山。
长白山在北之极,要出了中原,入了番外的境地。不过易怆然一身盖世武功,一路行来,平安无事。
山里,寒气重,他有内力护身,自然不怕寒气,但影儿身子弱,一进山,便吃不消了。
虽然知道影儿身体不好,但他并不想将他一人留在客栈,他则上山来找人参。他与影儿,至死不会分开,与他分开一刻,他都无法忍受!
上至半山腰时,发现了一处温泉。这可好了,可以在温泉里热热身子,去去疲劳。
在脱衣服的时候,易是影四处张望著,口中低喃。"应该不会有人经过吧?"
易怆然笑出声。"傻影儿,这里偏僻得很,哪会有人来?"
一把搂过他赤裸的身体,往水里走去。
泡在水里,的确除了不少的疲劳。
轻轻地叹息,拨弄一头的湿发,抬头望著蔚蓝的天。
他无意识的动作,在易怆然的眼里,格外的撩人!
从背後拥住他,易怆然以指梳著他的湿发。
後知後觉的易是影没有发现易怆然的企图,舒服地闭上眼,叹息。"叔,我从没像此时这般轻松过呢!"
"哦?"梳发的手指开始下移。
"以前窝在院子里,也常抬头望天,但总觉得天很小,如今望天,天竟是这般的辽阔。"
"那是心境不同了。"很明显地将他抱了起来,易是影睁开眼之际,发现自己整个人已趴在了温泉中的一平面光滑的大岩石上了!?
"叔?"
他的小叔邪肆地覆在他的背上,将早勃发的欲望抵在他的後穴。"怎麽了?"
他瞪大了眼!怎麽了?该是他问怎麽了吧?小叔......竟然一脸赖皮地反问。
才想著,感受到一个有些冰凉的长形物体探入後穴。他大惊,那不是小叔的手指,也不是他的......分身,是什麽?
硬是转过身,易怆然乐得顺势让他仰躺,但却更快地将他的腿向他的胸膛压去。
"呃?"在分开的两腿中间看过去,清楚地看到了两腿间的一切。他瞪大了眼,发现那探入体内的东西竟然是一个小瓷瓶的长颈!?
"这......"他口干舌燥。清楚的知道这是什麽!天啊!这......这是叔向胭脂坊那里买来的香水!有著柔滑粘性的香水!在离开金陵城前,叔还特别的多买了几瓶!他......他是何时带著瓷瓶进温泉的?!
易怆然恶意的转动瓶,那瓶里的液体便顺著深入他体内的瓶颈,滑入体内。
"呃......叔,别这样......"他无力地道。
"好,好,不这样......"易怆然笑著拿到瓷瓶,晃了晃,发现里面已无一滴液体了,便随手一扔,掉入了水里,一下子沈了下去。
易是影不禁呻吟。这个随性的小叔啊......
以指探了探湿稠度,发现小穴因为香水的滋润,早已准备好了,他将影儿的腰抬高了些,让他更清楚地看清了自己羞涩的地方。
"影儿......"他沙哑地喊他的昵称。"看著,看著叔是如何进入你的体内的......"
易是影虽然不安,但仍是直视著自己的两腿间,瞪著那粗大的异物竟然慢慢地,一寸一寸地深入到他的後穴中......
那麽粗,那麽大,那麽长,他......他的小穴如何能容纳得下?
但意外的,饥渴的小穴是真真实实地吞下了小叔的粗大。
"啊......"敏感点一被顶到,他缩了缩身子。
易怆然一用力,将最後一寸挤了进去,过激烈的冲击,令两个低吼出声。
将影儿拉入怀中,强烈地撞击著他的小穴,无法抑制的激情呐喊声响彻了整个幽静的山麓。
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在天与地之间,在温泉的包围之下,两条赤裸的身体纠缠在野外。激烈的激情叫喊声惊得树上的鸟儿飞了天。
呆呆地立在泉水边,看著雾气霭霭的温泉里的两条绞缠的身体,背著弯弓的青年惊得无法言语。
他是一直住在山里的猎人,今天只想来泡个澡,却想不到,在这里看到了......看到这此番情景。
一时刺激太大,令他哑口无言。
呆立了许久,那泉水里的两个人并没有停下动作,有越发激烈的趋势,他也不知自己怎麽了,竟然粗声粗声地叫道。"光......光天化日之下,你......你们这对狗男女......竟然......竟然妨碍风化......"
许是他的声音真的很大,终於惊得交缠的两人停下了动作。
那覆在"女人"身上的男人倏地转过头,先是皱眉,之後,不知怎麽的,一点一滴的寒意竟在他的眉宇间凝聚,在猎人惊愕地注视下,他的眼神猛地凶狠了起来,如一匹凶残的狼,残暴地盯著他,盯得他头皮发麻,两腿发软。
"滚──"一个字,气势汹涌的如排山倒海般压迫而来,猎户後退数步,在男人越来越寒彻地注视下,心惊肉跳的慌落而逃。
急急地喘著气,易是影全身颤抖地抓著易怆然的手臂。
原本凶狠的眼神,转向易是影之後,渐渐转为柔情似水。
"还好吧?"他问。
易是影的心仍在急促地跳著。他缓过气之後,推著他。"叔......够了......"
"怎麽够?才一回哩!"易怆然抱怨。
"我......不要了......"他眼里含著泪。
"怎麽了?不是好好的吗?"易怆然吻吻他红肿的唇。
"会有人......"他低语。
易怆然的笑容凝下了。"怎麽?怕被人说成妨碍风化?或是......怕被知道其实是两名男子在野外苟合?"
"我......我只是......觉得还是不要太......"
"够了!"易怆然的脸上染上了几分怒气。
"我就是要在这里与你交欢!我管别人怎麽看!我爱你,你爱我,我们欢爱於天地之间,是天经地义的事!"
低头封住了易是影欲开口的嘴,拥著他,滑入水中,更激烈地占有他!
影儿就是太在意别人的眼光了!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怒他!
可恶!
带点惩罚的性,将易是影爱了个透彻,但怕他心脏受不住,不得不在达到高潮後,急急收住。
冷著一张脸,从温泉里上来。没有理会全身无力的易是影,任由他艰难地爬出水,擦拭身体,然後费力地穿衣。
他不开口,易是影也不开口。两人沈闷著。
理好衣物後,拿了行礼,便往山路上走。
强忍著想哭的冲动,易是影慢慢地跟在他身後。身上的酸痛令他走不了快步,眼看著易怆然渐远的背影,他终於受不住,整个人倚在粗大的树干上喘气。
望著高耸入天的树,他将手捂在双眼上,让透明的泪水滑了下来。
"笨蛋!"熟悉的气息突然接近,眼睛上的手被拨了下来。
泪眼看到的是易怆然担心的脸。
"叔......"
"你这笨蛋!心里受了叔的气,怎不发出来,却一个人闷著难受?"
"我......"
"叔有时的确蛮不讲理,可你不说,叔怎麽知道影儿心中难过受了气?"粗鲁又不失温柔地擦他的泪。
可他的泪掉得更多。
"傻影儿,笨影儿!"一把搂在怀里,吻去了他的泪。
"叔......"易是影紧紧抱住他。"不要......不要不理影儿......"
"对不起......叔不好!叔无理取闹!让我的影儿受委屈了!"叹口气,抱著他,安抚。
"叔......吻我......"他仰著头,眼里还有泪。
易怆然马上吻他的唇,边吻边道歉。"都是叔不好!影儿不要难过了!以後不会再让影儿伤心了!"
揪著他的衣襟,张了口,急切地吸吮小叔的唇。
易怆然将他压在粗大的粗干上,贴著他的身体,单手压著他的後脑勺,激情地吻他。
易是影有些不满足地攀著他,双腿微分开,下腹不断地磨著他的。
易怆然低咒一声。"小妖精!"
控制不住,便将手探入他的衣内,很快地钻进他的裤里,一把抓住他不安分的欲望,易是影惊叹出声。
十指插入易怆然披散地乌发间,咬著牙,愉悦地承受著他在他身上下的火种。
一阵尖锐的叫声,他呐喊了出来,高亢的声音穿过空旷的山林,直达碧霄。
仍在喘息中,高潮之後的余韵仍未散去,忽而,一声野兽的嘶吼声惊得两个陷入情欲的人不得不清醒过来。
才一回头,却看到远处跑来一只大棕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