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虽然纤细,但是麻生琉宇可不是软弱的人,在社团老师的指导下,他的拳可说是又快又准,力道更是常常让那些以貌取人的短视者大为吃惊。
只可惜他强烈的怒火瞬间熄灭——他的手腕被黑羽彻冰冷的手紧紧握住。
“白纸黑字,清清楚楚,这就是你粗心的代价。”黑羽彻嘲讽的道。
恼怒的火焰将麻生琉宇的双眼照得闪闪发亮,黑羽彻为之深深吸引,在没有预警的情形下,他强行攫取他的唇。
“够了!"麻生琉宇推开兽性的黑羽彻,嘴角渗出细微的血丝。
黑羽彻觉得自己像是饥饿的大白鲨,血的味道引发他潜藏已久的食欲。他一边整理身上的衣服,一边继续补充道:『今天你一时不察卖掉的是自己,不记取教训,有一天你会连最重要的东西都一起卖掉。”
他的话字字击中麻生琉宇的要害,让他无力反驳。
“去我家吧!"黑羽彻轻松的说。
分不清是懊悔遗是强烈的愤怒;麻生琉宇紧握住拳头,全身僵硬的站在原地。
像黑羽彻进样身价超过百亿的青年实业家能够在大都市的高级住宅区拥有屋宅并不是一件让人惊讶的事,但是眼见车子在驶进高耸素雅的大门之后仍然继续在两侧有杉木并排的砖红色汽车专用道上花了十分钟才到达房舍门口,就不难想像这栋堪称“城堡”的建筑物有多壮观了。
黑羽彻欣赏简单俐落的设计风格,又因为他相信大自然可以带来活力与能量,所以花费了许多心思引进国内外进口花卉与树木,将房子团团包围住,仿佛是将房子盖在花园的正中央一般。
第一次看见这么美丽的花园,麻生琉宇的注意力渐渐被吸引住,有好一会儿已经完全忘记自己目前的处境。不过他这样轻松的心情在看见那栋镶有黑边的白色现代建筑之后就立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进人警戒状态的紧张与焦躁。
在充满现代戚的餐厅用过晚餐后,黑羽彻打开房间的门,领著一脸不情愿的麻生琉宇走进一间位于顶楼、两面都是落地窗的大房间。
左边的玻璃门打开就可以踏进充满翠绿与花香的空中花园,另一面往远处眺望还可以看见海景,视野极佳。
和色彩缤纷的花园形成对比,这个房间充满一系列黑白色系的家具。首先是一套L型的黑色真皮沙发静置在左侧的玻璃窗前,接著是摆放了四个羽绒税的高级双人床,平整无折痕的黑珍珠丝质被单平铺在上,显示了主人一丝不苟的个性。此外,白色的羊毛地毯上放着一张一体成型的银色座椅,房内的几座灯饰也都是采用金属加工、线条俐落的设计,想必是出自同一位设计师之手,就连金属冰冷的特性也和主人做生意时的行事风格颇为相近。整体说来,乾净整齐是麻生琉宇对这个房间唯一的好评,淡淡的薄荷香也让他觉得神清气爽。
“接下来的一百六十五个小时又二十五分钟这里就是你的房间,管家目前休假中,你可以轻松一点,不必拘束。”黑羽彻打开黑色镜面的冰箱,从里面拿出两罐啤酒。“屋子里的东西部可以随你使用。”
他将其中一罐递到麻生琉字面前。
尽管现在的他看起来是如此的温和有礼,但只要一想起他刚刚在办公窒里的野蛮行径,麻生蔬字就决定继续维持高度警戒。
“不了。”麻盘琉宇简短的拒绝。环顾四周之后,…股不祥的预感升起,他提起勇气说:“既然这是我的房间,可否请你让我独处?我需要休息。”
毫不在意地喝了一口啤酒,黑羽彻侧著头,锐利的目光在因不安而显得有些焦虑的麻生琉宇身上打转。他笔直如丝的黑发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有型的下巴配上尖挺小巧的鼻梁以及弧形美好的嘴唇,与他脸上的表情同时散发出一股耐人寻味的魅力。
方才在办公室里的肌肤之亲对黑羽彻来说不过是一种下马威式的招呼罢了,但是现在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面对眼前的麻生琉宇,自己内心的欲望正越演越烈,想要占有麻生琉宇的欲火也随著酒精的催化而加速燃烧。
他忍住想要上前扑倒麻生琉宇的冲动,挺起身子乾咳了两声,不怀好意的提议:“这样吧,我们先洗个澡,然后再一起休息,你觉得怎么样?”
不安的情绪立刻被愤怒所取代,麻生琉宇不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睁大眼睛瞪黑羽彻,他努力的将自己即将爆发的情绪转换成极度平稳的日气,我想你没听懂我的意思,我需要休息,而且是一个人。”
他放慢说话的速度,生怕黑羽彻听不懂似的,还特别加强语气强调最后三个字。看到黑羽彻嘴角浮起的笑意,他的背脊感到一阵凉意。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想是我没说清楚才对。”
黑羽彻虚假的歉意让麻生琉宇预料到最不好的结果,只是他仍然抱有一丝希望。
下一秒,黑羽彻收敛起自己的笑容,佯装严肃的道“我忘了说,这里就是我的房间,而你不但要跟我睡在一起,还要陪我洗澡。”
麻生琉宇紧握拳头,极力克制住想要挥拳的冲动,用几乎没有抑扬顿挫的语调来掩饰心中的踱怒尸我什么时候才可以独处?”
努力压抑愤怒使他的嘴角微微颤抖。
“看我的心情。别忘了,现在我是你的主人。”黑羽彻原本得意洋洋的表情瞬间转变了,取而代灶的叉是让人生气的自信神情。“再不快一点,时间都浪费掉了。一他将脱下的西装外套整齐的放袱沙发上,与其说是指示倒不如说是命令,可见他完全无视麻生琉宇的愤怒。
尽管怒气未消,但是看见浴室内的豪华景象,麻生琉宇仍然忍不住咋舌。
这个浴室活脱脱展建筑在花园中的温室,除了魏板以外,其他四面墙包含屋顶全部都是采用薄级强化玻璃作为素材,屋顶还可以自由开关,白天可拟做围光浴,晚上D,可以观赏夜空。如果这里不属于身旁的这个人,他一定会像个孩子般高兴的又叫又跳,只可惜时机不对、人也不对。
由于这间玻璃浴室被占地上百坪的花园包围著,所以即使不拉上浴室的隐藏式百叶窗,也不用担心有被偷窥的可能。黑羽彻自在的解开衬衫最上面与袖子两侧的扣子,优雅的坐进藤制的沙发中,看样子他应该很习惯在这样的开放空间沐浴,或者说他应该很享受。
他伸手轻轻地接下按摩浴缸的开关,浴缸里的水规律的震动著。他锐利的目光到麻生琉宇的身上,只见他紧抵著唇站在原地,头低低的直盯著地板。
“把衣服脱了,让我好好看看你。”黑羽彻用最舒服的姿势躺在藤椅上,用沙哑却充满磁性的声音命令著,视线持续停留在麻生琉宇身上不曾离开过。
“你都是这样羞辱人的吗?”这是他第二次逮样命令自己在他面前脱衣,而且还变本加厉。因过度的气愤,麻生琉宇的身子微微颤抖著。
“你该学者放轻松一点。”黑羽彻从藤椅中起身走到麻生琉宇身后,双手轻放在他的肩膀上:他将脸靠近他的耳际,用充满磁性的声音挑衅却不失温柔的说:“如果每次要你脱衣服都得三催四请的话,那我是不是应该规定你……在合约期满之前鄱必须……一丝不挂?”
麻生琉宇强忍住甩开他的怒火,深深的、慢慢的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
黑羽彻并不因此罢手,反倒是进一步用他的鼻尖与湿润的双唇,在麻生琉宇的耳后大胆又饥渴的磨蹭著。
麻生琉宇的指头因愤怒而嵌进紧握住的手掌中,他闭著双眼用力的深呼吸,紧抿住的双唇几乎快要渗出血丝。他努力的压制自已累积已久的怒气,也像在压抑自己在黑羽彻触碰下不听话的生理反应。
结束了牛刀小试的挑逗,黑羽彻走到麻生琉宇面前,将自己上衣剩余的扣子解开,迅速的丢在脚边,露出自己宽阔的肩膀与结实的胸腹肌。
他脸上一副另有妙计的表情说道:“不如我先脱吧!”
努力避开视线的麻生琉宇还是不小心从镜子中看到赤裸著上身的黑羽彻。
看得出来他平时就很懂得维持良好健美的体态,身上微微隆起的胸肌呈现出优美的弧形,并且散发曲光泽的古铜色;双头肌很明显却不会过度发达,实在很难把他和平时西装笔挺、整天坐在办公室里的印象结合在一起,让人忍不住想多看一眼,更想伸手触摸。
察觉麻生琉宇的注视,黑羽彻的嘴角微微扬起,接著以俐落优雅的动作脱去下半身的裤子,露出结实的臀部与大腿。一瞬间,他已经完全赤踝地站在麻生琉字面前。
夕阳余晖照射在他的身上,他仿佛是米开湖基罗所雕塑出来的黄金雕像,更像是太阳神阿波罗现身,牢牢的吸引住麻生琉宇的目光。
麻生琉宇努力将注意力拉回愤怒的情绪上,用力的甩甩头,似乎想把刚刚的画面从脑海里甩掉。
看着他的反应,黑羽彻不由得笑出声,知道麻生琉宇对自己不是没有反应的。
他打趣的问:“怎么样?还喜欢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麻生琉宇的声音明显有点沙哑,他赶紧咳了两声涧润喉。
“不管你懂不懂,接下来该你了。”黑羽彻露曲一副充满男性优越戚的神情,他肯定非常了解自己的身体所散发出来的吸引力。
麻生琉宇缓慢的转过身,背对著黑羽彻恼怒的脱去身上的衬衫。
他纤细、光滑的背部线条立刻映人黑羽徽的眼中.
“这不是我要的,转过来让我看你的脸。”
黑羽彻充满命令虽不带感情的口吻,让麻生疏爷羞愧与愤怒交织的心情更加难以平衡。他紧咬著下唇,忍住想要冲上前撕破他的嘴的冲动,以僵硬但不失优雅的动作褪去了身上仅存的衣物。
黑羽彻的双眸透明清澈、完美犀利,仿佛可以我瞬间将敌人撕裂成碎片。然而那样令他愤怒、畏惧的目光,却隐藏著一股难以言喻的力量,能够鼓动他平静的心跳、沸腾他的血液,悄悄攻陷他心底的防线。
站在这个男人面前,麻生琉宇怀疑自己还有什么武器可以保护自己,不被夺去仅存的尊严。
看著窗外的夜色,麻生琉宇尽可能的回避黑羽砌那充满自信的骄傲神睛,他在心中暗自祈祷这个恶梦赶快落幕。
黑羽彻将过肩的长发俐落的扎成一束,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来到因紧张而显得全身僵硬的麻生豌字面前。
他用手指轻柔的滑过麻生琉宇的脸庞,最后停狡他的下巴前端,用带有磁性的声音命令道:"看着我的眼睛。”
麻生琉宇彷佛听见自己混乱的心跳声,他闭上眼睛,用力的咽了一口口水。
黑羽彻的手轻柔的触碰著他未受刺激而暂时凹陷的乳头,麻生琉宇在这种柔情的挑逗下全身馘栗,但不发一语。
黑羽彻用极度柔软的声调在他耳畔说话,就像在安抚一头尚未被驯服的野马,然后他将手心紧贴在麻生琉宇胸前,按揉著他细致光滑的皮肤。
麻生琉宇闭著双眼,身体不断颤抖但依然不作声。
像是看出麻生琉宇的躲避,黑羽彻突然生起气来,他将麻生琉宇粗鲁的压制在玻璃墙上,双手用力抵著麻生琉宇纤细的双臂,大声斥喝遭:“看著我!”
仍然紧闭双眼的麻生琉宇不为所动,将脸别到一旁。
这个动作让黑羽彻的手指更加箝人他的手臂中。
他才不会让他用这种方式逃避得逞,没祷人在跟他发生过关系之后可以说忘就忘的。黑羽彻想到这儿,一把无明火由心底窜升,他顺手打开莲蓬头开关,如泉水般沁凉的水柱喷出,强而有力的洒落在麻生琉宇的头上、身上。
不停打在身上的水柱虽然让他起了鸡皮疙瘩,但麻生琉宇还是倔强的不愿睁眼看眼前这个霸道的男人。
黑羽彻的怒火化成猛烈粗暴的吻,像是在宣示主权似的——烙在麻生琉宇的唇、颈、胸前,直到他每一寸肌肤因强烈狂吻而发红肿胀。而麻生琉字只能无助的感受这种侵略,尽管那样霸道的吻几乎要让他喘不过气来。
权威是黑羽彻最引以自豪的武器之一,凡是向他的威信挑战的人都必须受到惩罚。然而在第一项武器宣告无效的情况下,他决定用自己的第二项武器来征服眼前这个不自量力的年轻人。
麻生琉宇站在玻璃屋的中央,无情的水柱不簿地喷洒在身上,他只是闭著双眼,愤恨的咬著膊,任黑羽彻如何挑逗他的身体,他都隐忍著不为所动,直到黑羽彻对他微扬的下半身进行另一个攻势……
一住手!”被他的行动吓了一跳,麻生疏宇难以置信的睁大双眼怒视著跪在他身下的男人,映人眼帘的却是黑羽彻吻得正陶醉的神情。“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