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我很优雅了。到现在还没揍你。
69、您与恋人以外的人发生过性行为吗?
吉:有。在中国的时候。
残:有。很多人。
吉:宝贝,以后别这样了。我会难过。
残:我要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殇都不管了,你管什么?
吉:以后就是我妻子了,不能花心。
残:呸。
70、对于「如果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肉体」这种想法,您是持赞同态度,还是反对呢?
残:得不到心也可以做,不过不是为了得到肉体,而是互相安慰吧。
吉:我是拥护者,毕竟现在我就处在这个位置上。
梅:虽然你有点被虐狂的倾向,不过我还是很同情你的。因为我对于这位美女也是同样的想法啊。
吉:握手吧。
梅:握手。
残:沙逆夜,你赶紧逃跑吧……
沙:……
71、如果对方被暴徒强奸了,您会怎么做?
吉:冷笑。他们不会想知道。
残:我能怎么样?我又没力量?不过他被强奸?怎么可能?
吉:没错。真是我宝贝,很了解我。
72、您会在H前觉得不好意思吗?或是之后?
残:干吗不好意思?他才该不好意思。强奸犯。
吉:血族的自尊不是放在H上的。
梅:这点倒是和我们很像。
73、如果好朋友对您说「我很寂寞,所以只有今天晚上,请……」并要求H,您会怎样?
残:好朋友?谁?利德?不可想象……不过血族一向不在意的。我会同意吧。
吉:那你当时干吗对我这么抗拒?
残:你是我好朋友吗?
吉:我要看对方是谁。喜欢的没问题,不喜欢的就给我滚开。
残:你有不喜欢的好朋友吗?
吉:有不得不应付的朋友。
74、您觉得自己很擅长H吗?
吉:还好吧。
残:不知道。
吉:你很不错。身体敏感。
残:你也不错。欲望强烈。
沙:这是夸奖还是讽刺?
残:讽刺。
吉:夸奖。
梅:你们两个没救了……
75、那么对方呢?
吉:刚才说过了。很不错。
残:节奏的控制力很好。
梅:终于有一致的回答了吗?
76、在H时您希望对方说的话是?
残:别说话!
吉:说再来一次之类的……
77、您比较喜欢H时对方的哪种表情?
残:不喜欢。我都闭着眼睛不看他。
吉:迷茫的失神,脆弱的都很有趣。不过偶尔的倔强不出声让我很兴奋那。
78、您觉得与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残:可以。
吉:可以。
沙:没节操!
残&吉:谢谢夸奖。
梅:你不能要求他们血族有节操的。沙沙宝贝。
79、您对SM有兴趣吗?
残白眼:我没有。不过很多人都有。比如眼前这位。虐待狂。
吉:我没有啊……
梅:眼前这个应该是被虐狂的一种。有你这样的妻子。
80、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体了,您会怎么样?
残:我求之不得!
吉:他一直都没索求过,习惯了。主动一点呗,谁让我是丈夫那?
81、你对强奸怎么看?
残:最卑鄙的事情!
吉:这个吗……也没什么。
梅:插一句,他们两个的态度似乎完全取决于前章结尾的那次H啊……
吉:我可不后悔……
82、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你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残:每次都焦虑。
吉:每次都兴奋。
梅:两位对于题目理解的重点似乎有点不同。
83、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残:每次都痛苦。
吉:怎么会痛苦。
梅:……
沙:……捣乱是吧?
84、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吉:很可惜,还有那。不过包不准以后会。
残:做梦去吧。
85、那时攻方的反应是?
残:过。
吉:肯定是很开心的。
残:做梦去吧。
吉:来亲下。
残:做梦去吧……我真无聊……
梅:你也知道吗?
86、攻方有过强暴的行为吗?
残点头:非常多。
吉:只有一次而已。
梅:怎么会这样?
吉:只是那一次中进行了非常多次而已……
87、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残:无奈。既然没办法反抗就不要反抗了。
吉:好好享受不是更好。他倒是老实的让我惊讶那。很有潜质。
残:被强暴的潜质吗?
吉:不是,是享受强暴的潜质。
残:你确定你说的是我?
88、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对像是?
残:殇。
吉:再提他我就生气了哦……残。你不会想看到我生气吧。还是你故意的?
残:不提就不提。
吉:我的理想对象就是残。
梅:自虐。
吉:我乐意。干杯。
89、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残:……
吉:符合。你怎么不说话了?
残:你不是不让提吗?
吉:真是好孩子。
90、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残:……还想使用道具?
吉:还没有。不过我正在考虑。
残:虐待狂。敢用道具我就自杀!
吉:主动诱惑我一次咱就不用。
残:……
91、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残:……可以提吗?
梅微笑:变乖了啊……很有调教的潜力。
吉:残一直很可爱。可以说。反正我知道。
残:被殇带到他那里的第一天。200多年了。
吉:我是在中国的时候。
92、那时的对像是现在的恋人吗?
残:不是。
吉:不是。
梅:插嘴问句,夜残一定是和殇了。那吉贝尔那?
吉:……那个……这个……
残:肯定是和七。
吉:……你怎么知道?
残:猜得。
吉:你又不是若水?
93、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里呢?
残:……
吉:后背。沿着中心向下,会让他轻轻颤抖。
梅:你能具体描绘一下吗?
残:梅里美殿下真是无聊啊……你要出色情小说吗?了解这么详细?
梅:不是。我只是借鉴一下。
吉:那就不能告诉你了。万一你用了同样的方法,残不是根本就保不住自己的贞操?
残:殴打……男人有个P贞操!
94、您最喜欢被吻到哪里呢?
残:……我要沉默。
吉:我吗……秘密。
95、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残:我取悦他?我除非是疯了!
吉:只要绕着那个点打转他都很开心。
沙:这个可以登到报纸上吗?
梅:没问题。小孩子不明白那个点是什么的。
残:你这家伙!
吉:我实话实说。
96、H时您会想些什么呢?
残:闭着眼睛,当他是殇。
吉:怎么能让他失忆那?
沙:在地狱不要乱用违禁魔法哦。
吉:唉?失忆有可以使用的魔法吗?
梅:……你当她没说。
97、一晚H的次数是?
残:……
吉:数不清了。大概在7、8次左右。
残:不是人。
吉:本来就不是。不过这样还没事的你,也没办法说我什么。
残:……也是。喝茶。
98、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残:没自己脱过。我还没那么贱。
吉:你做过那么多次了,怎么还这么缺少情趣?都是我帮你脱那。
残:跟你讲什么情趣?
99、对您而言H是?
吉:有趣的事情,当然也是让他离不开我的方式。
残:无聊时候的调剂。
100、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残:殇,快来救我。
吉:残,别幻想那些不实际的东西了。
梅:……这是相性的100问吗?
沙:谁知道。反正我交稿了就不管了。
梅:那么感谢两位了。
沙:嗯嗯。夜残,你们继续吧。
残:……
吉:来吧,残,恢复刚才那个姿势吧。
残:……救命……
80章
恶魔的接受力很强,他们看了一会就不再理我们。舞曲继续开始,身边不断的有人旋转。我看着经过身边的脚踝,一只一只脆弱的好像随时会因为旋转折断。
吉贝尔说:“你在看什么?不看我吗?”
我歪着脑袋看着空敞的大门,就是不想看他。因为一看他就会被他抓住心里的想法,一看他就会掉进他的思维,一看他就不得不按照他的行为模式。而这个时候,我知道我不能乱。乱了的心会让我进入无尽深渊。我说:“我为什么要看你?”
吉贝尔说:“不看我,我怎么继续?”
我说:“我不想继续。”
吉贝尔说:“我想。或者你希望从后面?”
我猛地转回来看他。他笑着,用一只手按住我的手,另一只手摸着我的脸说:“乖点不是很好。”
门口慢慢的安静下来,我说:“别闹了。”
吉贝尔说:“别紧张。你身体都僵硬了。”说着用手掌固定我的下巴,冰凉的嘴唇就贴了上来。沉稳的吻,慢慢延续整个思绪,蔓延整个口腔。我不回应,不阻止。睁着眼睛看着他,他闭着眼睛的睫毛细细软软的,不是黑色的,而带着柔柔的幽蓝。
略微分开一点,变换了角度,再次侵夺下来。拉长的唾液成丝一样垂落,我的舌头被追的几乎无处可藏。
想起殇说得:“残,你知道亲吻是为了什么?”
我说:“是为了表示爱意?”
殇说:“不是。只是为了让身体的最脆弱的地方更加亲近。如此,证明所有。”
我说:“那么我是否拥有了你?”
殇却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我想着,恍若闻到一丝熟悉的味道。刚才还安静的门口熙熙攘攘起来,我心里想着不会的,不可能的。可是还是忍不住期盼他的来到。我听到舞曲嘎然而止,四周的人退到一边。奚落的脚步声,一点一点的向我们靠近。而曼陀罗的味道忽的浓烈起来,弥漫四周。
吉贝尔停止了动作,微微抬起头,然后笑的有些冷漠。我转头,看到那个男人就站在我身边。他月色的眼眸冷冷的盯着我,银白色的发丝竟然已经垂到脚边。身上是红色的衬衫,松松垮垮的露出洁白的胸膛。我看着他,只看着他。一瞬间,整个世界只有我们两个,寂静的好像我曾经幽暗的梦境,他面无表情的样子深深的印在我的眼睛中,刻在我的脑海。我想张开嘴,叫他的名字,嘴唇却颤抖的无法出声。嗓子被割了一刀一般的无用,狼狈的样子印在他的眼中。我不知道他想什么,只能看着他。吉贝尔,路西法,以及身边所有的人都消失了,万籁俱寂。
想叫他,想伸出手触碰他。假的吧,我出现了幻觉吗?可是这个味道,这个面容,神祗一样的男人,让我这么熟悉。
吉贝尔说:“父亲大人,真高兴今天能看到你。”
我喃喃的发出低音:“殇……”
而这个男人只是站在那里,没有出声。或许是因为我躺在地上的缘故,他那么高大,脚上的靴子上精密绣着的流苏,郁郁簌簌的,随着他脚步的停下静止不动。直到这时,我才发现他后面,跟着进来的是贝利亚。咬着烟杆的男人,脸上闪过一丝无奈。我眨眼再看时,却又忽然消失。我再次移动视线回到殇的身上。他和正跪在我身上的男人有着近乎相似的容貌,这样看上去简直如双生子一般。旁边的恶魔也觉得惊奇一样,啧啧个不停。
他看了我们好久,目光从我身上移到吉贝尔身上,又从他身上移回来。我等着他说话,什么都可以,这样我就能确定这个人到底是不是殇。
许久,他说:“怎么不继续那?”低沉的磁性声音震动耳膜,我听得真切。是他。我绝对可以确定。路西法放下刚刚翘起的腿,似乎有走过来的意愿。
吉贝尔说:“父亲来了,我们当然不能失礼。”说着从地上起来,并一伸手就将我拉了起来。
殇又看了一下,说:“衣服很不错。可惜我来得匆忙,没穿礼服。”
吉贝尔说:“您能来参见已经让我们受宠若惊了。”
我看着殇,他的目光却盯在吉贝尔脸上,丝毫不看我。殇说:“那我去那边坐,你们继续吧。”
吉贝尔说:“好。”然后在前面引路,将他引到路西法那边,并从路过的桌上取了一杯红酒递给了殇。殇静默的笑了一下,接过来喝着。我看着莓红色的液体留下他的嘴角,落在衬衫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吉贝尔说:“陛下,请允许我介绍我父亲殇·圣·德库拉给您认识。”
路西法站起来,比殇略高一些。两个绝色男人站在一起竟有谁都不输给谁的气势。路西法说:“很高兴见到你。你和吉贝尔果然很像那。”
殇说:“他继承了我所有的东西那。”说着似有似无的瞟了我一眼。“冒然来到地狱,没像地狱的君主打个招呼是我的疏忽。希望陛下不要介意。”
路西法笑着说:“不会。很高兴能和血族族长谈话那。请像到了自己地方一样随意坐吧。”
殇笑着回应说好,然后泰然而坐。路西法坐在他身边,说:“原本以为这么远,你不会来了那。你的两个儿子都长得很出色那。这个婚礼很有看头。”说着,路西法盯着我,嘴边的笑容带着点狡猾,好像在说:怎么样,我说贝利亚会阻止的吧。看来你要输了那……
我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觉得这世界真不真实。吉贝尔笑得很自然,让我不禁有点佩服他。他就那么有把握掌握一切吗?我看着他的目光似乎被吉贝尔察觉了,他握紧我的手,冲我一笑说:“放心,这种事情我早就预料到了。”
白痴。我宁可你从来没有预料到。我觉得自从被关起来以后,我对于事情的敏锐度就降低了,几乎无法预测下一步的事情。比如我不知道贝利亚会试图阻止,不知道殇会出现,不知道吉贝尔到底用这场婚礼策划了什么。可是现在我只希望吉贝尔是用婚礼引殇出来,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