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人----x落离x

作者:  录入:04-19

罪人
作者:x落离x


引子
什么也看不见。
被遮住了双眼,其他的感觉格外灵敏。腕上冰凉的铁链,高高吊起的双臂,有血顺着胳膊向下慢慢的流,双膝跪得早已麻木。
身后又换了一个人狠狠的撞击,撕裂般的疼痛蔓延至全身,让我遏制不住的抽搐着。将双手紧紧扣在我的腰上,火热的硕大进出我冰凉的身体,在血液的的润滑下发出淫糜的声音。好几只粗糙的大手在我身上用力捏着,胸前的两点早已擦破,还有人在狠狠地掐着,身上最脆弱的部位软绵绵的被人捏在手中,恶意的揉搓,时不时地猛然掐下去,只为制造我一瞬间的颤抖。身后的人在我耳边发出粗壮的喘气声,激烈的撞击带动腕上的铁链发出刺耳的声音。而我自己,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一定是在做梦。我昏沉沉地想着。
身后的人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吼,凶器在体内猛然涨大,热流迅速涌进我的身体。我痛苦的仰起头,大口呼吸着空气。
那人缓慢的抽离,轻轻的摩擦让我产生异样的感觉,却被下一刻灌进来的冷风吹散。
身后的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而我浑身瘫软,仅靠吊起的双手支撑着,头也无力抬起,软软的垂下。
有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想必是血和那液体的混合物。括约肌早就撕裂了,好在天气不热,应该不会感染得太严重,只需要二代的抗生素就可以了,长时间的摩擦导致的□水肿,应该……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有一只很硬的手捏住我的下颌将我的头用力向上抬。
“林医生,感觉怎么样?”低沉的声音,在房中回荡。
我想说话,张开嘴只发出了连我自己都听不清楚的呻吟声。
“知不知道有几个人?”
我默不作声,任凭那人将我的下颌越捏越紧。
“一共是10个人。林医生以前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吧。”
我再也控制不住,身体渐渐发抖。
不会有这么真实的梦境。
我深吸一口气,嘶哑着问道:“为什么……”
面前的男人轻轻笑着:“为什么?林医生这句话问得真是好,连自己做过什么都不记得了。”
蒙住眼睛的布被一把扯下,我吃力地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男人。
黑色的西装,黑色的头发,黑色的眼睛,纯黑色的男人,在这间阴森的房间中若隐若现。
我迷茫的看着他,不知所措。
男人来到我的面前,慢慢靠近我的脸。他沉重的鼻息打在我的脸上,给我带来巨大的压迫感,一瞬间竟连浑身的伤痛都感觉不到。
“看看我像谁?”
我的猛然睁大双眼,望着眼前的人。
良久,才垂下头苦笑。
这世上果然有因果报应。
“林医生,手术会不会很疼?”
“当然不会,我做手术的时候馨馨的任务就是睡觉,醒来病就全好了。”
“真的吗?”
“林医生什么时候骗过你?等你好了之后小静还要请你去家里玩呢。”
“让小静等着我啊,我很快就会好了!”
女孩子稚嫩的声音在耳边回荡着,尖细的声音像锥子一样刺进我的脑中,眼前一阵阵发黑。
“看来你还记得晚馨。”面前的男人冷冷的看着我,城府极深的眼中显示出浓浓的恨意。
男人用拇指擦去我唇边的血迹,注视着我的脸。
一时间,房间里静得可怕。
“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我最爱的,同父异母的妹妹。”
第一章
其实那个苍白的孩子,孟晚馨,每一天都在我的脑海中出现。
先天性二尖瓣狭窄,对于现在的医学来说,不是什么难事。搭桥手术就可以维持她的生命。
六岁的女孩,没有一个亲人陪着,只有两个保镖和一个律师。
最昂贵的药物,最先进的设备,最优秀的医师……万能的金钱买不到女孩的一丝笑容。稚嫩的脸上露出与年龄不符的寂寞,直到和女儿小静接触,才渐渐变得开朗起来。
在手术前的麻醉中,馨馨还强忍着泪水冲着我笑。
二十分钟后,却心力衰竭死在手术台上。
孱弱娇小的身躯渐渐失去温度,在这么一个成功率很高的手术中。
我失魂落魄的走出手术室,那律师看了我一眼,没有悲伤和怨恨,竟是万分的同情。
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了。
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有三十岁左右的样子,高挺的鼻梁,深凹的双眼,薄薄的嘴唇,眉眼像极了那六岁的女孩。只是脸上的轮廓极为刚硬,显得成熟稳重。
“我找了你整整一年,没想到你这么有先见之明,逃到这个小城市来……”男人望着沉默的我:“我叫孟晚亭,是晚馨的哥哥。”
我垂下双眼默默的听他说话,不是不想辩解,而是早已无力辩解。领导的责怪,同事的惋惜,妻子的失望,女儿的悲伤……一切一切,都随着馨馨的离去接踵而来,让我百口莫辩。
谁又会想到,一向极为优秀的林落夕,竟然会在一个并不困难的手术中,让一个难得一见的大客户死在手术台上,连抢救都没来得及做。
“有没有好好听我说话?”孟晚亭举高我的脸凝视着我。
无力反抗,只能挣扎着点点头。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虚弱,孟晚亭松开手,说:“放他下来。”
有人扶住我的双手将腕上的铁链解开,我立刻倒在身下的铁床上。
无力地抬起头,环顾四周,尽是衣衫不整的男人……在半人高的铁床上让我直挺挺地跪着吊起双手,刚好方便他们行凶。
我忍住眼眶里的泪水紧紧咬住下唇,让自己在粗暴的翻弄中不发出一点声音。
衣服被凌乱的穿上,有人将我拖到孟晚亭面前。
“林医生,今天就到这里了,咱们后会有期。”嘲讽的一笑,不再看我,挥挥手让别人将我拖出去。
昏沉沉被几个人拖到外面,冷风一吹,头脑立刻清醒不少,所处之处,竟是一片占地面积极大的庄园。
“进去!”身边的人狠狠一推,将我推到一辆车的后坐。
“这是……”
“开心吧。”推我的人随后坐进来,一只大手扣住我双手将我禁锢在他的怀中,另一只手拉开我早就扯破的衬衣在我身上肆意揉动:“你以为老大会要你这破车啊,别说是老大,连我都不会要。”
说罢,手上动作不停,冲前面的人说:“小二开车……开慢点啊!”
驾驶的人回过头骂道;“累死你!”
汽车缓缓的行使,可仍有轻微的颠簸让我痛不欲生,遍体鳞伤的身上被大手来回抚弄。
“你姓林是吧?”身边的人问道。
我不作声,任他欺辱。
“那个……我说林大夫啊,你也别太怪大哥了,他没爹没妈的,就这么个妹妹,进去两年,出来人就没了……这事在谁身上都受不了啊。”
原来是进监狱了,难怪馨馨住院的时候没有见过他。
“大哥对人一向没这么狠的,对我们好极了,漂亮的人大哥从来都惦记着我们……不过像你这么漂亮的还是头一次见到,你怎么会是医生啊,应该在马路边上拉客才对的……”
“嗯……”我突然一声痛苦的呻吟打断了他的话,冰凉的大手已经伸到受伤最重的部位。
身边的人气息立刻变粗,隔着裤子的火热在我的大腿上摩擦。
“宝贝,再来一次怎么样?”身边的人嘴里问着,手已经拉下我的裤子,将我的上衣撩起。
我凄惨一笑问道:“如果我说不,你会放过我吗?”
沉浸在□中的人微微一愣,随即说道:“反正已经被上过了,多一次没什么关系吧?”
我不再出声,任他把我的手按在身后粗暴进出我的身体。
刚刚粘连的伤口又被撕裂,比上一次更加疼痛,已经干涸的□混合物增加了摩擦力,整个肠壁都想着了火一般,满是伤痕的身体在车座上前后摩擦,牙齿在我的肩上颈上用力的啃咬。
同性之间的□同样会有快感,可我完全感受不到。
“大任你声音小一点,没办法开车了!”前面的人呼哧呼哧地边喘边说。
“你怎么不叫了?性子这么硬啊?”被称作大任的人问道:“刚才那一声呻吟多好听,大哥那里我们十个人干你都没听着。”
我紧紧咬住下唇,有血蜿蜒向下流。
十分钟的时间,大任已经在我身体里发泄完。
“你也不行了吧?”小二嘲笑着说。
“太紧了……比女人……强多了……”大任上气不接下气。
我卧在车座上,双腿忍不住颤抖。大任把我拉起来靠在他的身上,摸着我的头发说:“也怪可怜的。”
小二大呼:“你也有怜香惜玉的时候??”
“闭嘴!”大任凶凶的说,然后问我:“说吧,你家在哪?送你到家。”
“我不回家。”我用能喊出的最大声音反驳。
大任看我这样子吃了一惊,耸耸肩说:“那你说个地方吧,总比把你一个人扔在马路上好。”
地方,我这样子能去哪里……
沉思半晌,我说:“去春田路。”
“去那里干什么?”
我闭上眼睛,把头扭向一边。
大任嘟囔了一句,没难为我,让小二开向春田路。
“林大夫,好好保养啊!”大任摸了摸我的脸跟小二一起下车转身跑开。
我挣扎起身向前座摸去,还好,手机还在。
拨通一个号码,我刚说一声喂,就听见里面的人大喊:“落夕,你死哪里去了?弟妹急死了!”
“容剑平,你快下来,我在你楼下。”
听到我虚弱嘶哑的呻吟,剑平一愣,马上说;“等我啊。”
电话卡达一声挂断。
我瘫倒在车座,想着应该怎么和剑平说时,车门已经砰的一声打开,我抬眼望去,看见穿着睡衣的容剑平惊慌地望着我。
“落夕你……”
“我一会和你说,先扶我上去。”
剑平咬咬牙将我背起。
穿过贫民窟似的一排排小房子,终于来到剑平的家。
二十平米的小屋子外加一个小厕所,是剑平的全部生活空间,我的到来,使本就不宽敞的空间更加狭小。
“落夕你怎么了?”剑平焦急地问。
我一指电话说:“先给小雪打电话,就说车停在路边被人撞了,我跟警察到公安局备案叫你过去帮忙。”
“喂弟妹吗?刚才落夕来电话了,他的车停在路边被人撞了,他现在在公安局呢,让我过去帮忙,你别着急了,一会把事情解决了我就不让他回去了啊,晚上没事了就住我这里吧。”
电话那边传来小雪焦急的声音:“车祸?那他有没有受伤?”
我连忙摆手。
“没有,只是有点擦伤,听声音活蹦乱跳的,火气大急了。”
电话另一边的声音小了下去,剑平又安慰了小雪几句才把电话放下。
我勉强冲剑平笑笑,说:“真不愧是作家,说的那么真实。”
剑平不理我,径直走到我的面前,伸手去拉我的上衣。
我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剑平你……”
满身的青紫,还有划伤擦伤,整个身体一片狼藉。
“你这是怎么了?”

第 2 章

第二章
剑平死死盯着我的身体。
“你这到底是怎么了?”他声音平淡地问着,眼中却喷出怒火。
我将头扭转到一边,紧紧咬住下唇。
“你倒是和我说啊。”剑平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按住我的肩膀说。
“……你不是都看见了吗?”
屋子里一片寂静,好一会剑平才问:“是谁干的?”
我疲倦的笑笑:“是馨馨的哥哥。”
“又是那个的女孩?”
我点点头不再看他。
“先去洗个澡吧。”剑平伸手过来拉我。
我将他的手推开:“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可以??!!”剑平冷静地说:“我没当医生不代表把以前学得都忘了。我这里就一个淋浴,你要是可以就自己去吧。”
剑平外表虽然鲁莽,但冷静起来,无人能敌。
“抱我进去吧,我实在是……走不动了……”
剑平深深叹了口气,双手将我拦腰抱起。
没有浴缸,剑平搬来一把椅子坐在上面,然后将我上半身靠在他身上,为我清洗身上的血迹和液体。
腕上早已磨破,身上一块块青紫和污物几乎覆盖了整个身体,双膝上的血混合着水向下流。
满身的污秽被一点点洗去,逐渐露出白皙的皮肤。
“落夕,那里需要我吗?”剑平的口气委婉。
“……不用,我自己来,你……把头转过去一会。”
剑平听话的把头转向一边,扶住我的手却在不知不觉中加大了力量。
僵硬的手指摸向身后难以启齿的部位,刚刚碰到,就疼得我浑身一抖。
“落夕,还是我来吧。”
“……没事!”我咬咬牙,手指渐渐进入。温热的水进入火热的肠壁,开始是剧烈的疼痛,随着白浊的液体和干涸血液的溢出,才渐渐觉得舒服,十个人的反复□,让体内的污秽很难清理干净,我坚持不住,垂下头喘息着。
“好了吗?”剑平老老实实的看着一根水管不敢回头。
“再等等。”我深吸一口气继续清理,长时间吊起的手依然僵硬,不一会,就再也太不起来了。
“好了吗?”剑平还是老样子。
“剑平……我累了……你能帮我吗?”
“……只要你不介意就行。”剑平转过头来,我猛然低下头,不去看剑平的脸。
“你上身趴在椅子上,把腿垂下来……对,就这样……”我按照剑平的话趴在椅子上,将身体暴露给剑平,狠狠咬住了已经残破的下唇闭上了眼睛。
剑平灵活的手指轻柔地在我的体内进出,在肠壁上用专业手法轻轻打转按压,缓解疼痛,时不时地用水管在外面冲洗。
热水淋在身上,驱赶身体的寒冷和疼痛,眼前的瓷砖地面开始晃动,我再也支持不住,沉沉睡去。
“爸爸,馨馨呢?”
“爸爸,馨馨呢?”
“馨馨,馨馨,馨馨……”
我猛然睁开眼睛,阳光已经照进屋子,我躺在一张小小的单人床上,薄被下的身体完全□。我扭过头,看见躺在地板上的剑平。
我抬起酸疼的手揉揉眼睛,回忆起昨天发生的事情。
经过那么痛苦的事,梦里出现的,还是小静哭着找我要馨馨的样子。
我口渴得厉害,剑平还在睡着,我挣扎着起身想去喝水,双腿一软,一个踉跄。
“落夕!”剑平睁着朦胧的睡眼向我跑过来:“你怎么起来了,现在还不能动!”
“剑平我口渴……”
“瞧我粗心的!”剑平立刻倒了一杯水给我送过来。
坐在床边看着我一口气喝下去,接过杯子问:“要不要再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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