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他来说,是奇耻大辱。堂堂天亓圣将军,居然被一个青楼女子甩耳刮子?
事实证明,教训她一下确实很有必要,让她知道女人是用来干什么的!亓官昭阴狠着脸,抽出腰间另一条隐藏的柔软蛇皮鞭,猛地扽过身下人柔嫩的腕子,倏地缠绕上去,绑得生紧,另一头则缠绕于床头。
“呃……你……唔、痛……不要!”他已经没有力气反抗,更何况对方是力大无穷的圣将军。他是真的做错了事,这只大笨熊居然要绑他!
只可惜,他全然无力的反抗和置于头顶的双手反而更使得他呈献出一种魅惑撩人的姿势。腕子被绑得生紧,令他无法使力挣脱。
“你最好放聪明点儿,柔蛇鞭的结可是越挣越紧,到时候吃苦的是你自己。”亓官昭满是毒辣不屑的表情,他倒要看看,她还有什么花招儿可耍!
“放、放开我……”他说的没错,他的腕子已经感觉到越来越紧的束缚,不时从他腕子处传来炙热的感觉。
“放开?犟马就应配紧缰!我倒要看看,一个贱奴还能怎样反抗!”亓官昭俊邪阴辣的笑容让他心中阵阵发颤,他有力的大掌则突地探入他的裙底,覆上他已然坚挺的下身……
“不!不要……啊……”
“你!……”天!他这是做了什么?本以为他会触到温润湿滑的花蕊,谁料,竟然是如他一般的坚挺欲望!
“你……你放开我……无耻!”芸倾儿啊芸倾儿,这就是你混迹于青楼的下场!现在不仅被人五花大绑,而且还被人摸了个干净!更可恶的是,刚才被他侵犯的那一刻,他的身体居然好像不是他的一样,想要他进一步的触摸!已然开始头昏目眩且体内血液不断涌向一个地方的芸倾儿显然已经失去理智,春药的效果已经发挥了十之八九了。
“你是男子?”亓官昭简直不敢相信!肌如凝脂,眉如新月,瞳若琥珀,发如瀑布的她,怎会是个男子?而且大摇大摆身着妓女的服装在这里招摇勾引男客?
仍然不肯相信这一现实的亓官昭猛地压上芸倾儿的身子,强而有力的大掌覆上他的胸口,妄图找到一丝丰满柔软的痕迹来证明之前一切都是他的幻想。
可是,一切都只能证明,他芸倾儿,是真真切切的男儿身!身体柔弱无骨,喉结微突,胸膛平坦,更重要的是,下身正坚挺的欲望。
“你!知道了还不放开我!卑鄙小人!趁人之危!会遭报应的!你……唔、唔……”原本以为尽力骂他一顿,让他发现自己的男儿身,自然可以脱险了,谁料他竟然突地重吻上了他的薄唇,尽情啃噬着他柔滑秀美的樱唇。
这放肆的人儿!竟然出口不逊!说他卑鄙小人?简直目中无人,嚣张狂妄!既然叫他撞见了他,就得好好教训!让他知道什么是收敛谦卑!无论他是男是女,他一样收拾!
“卑鄙?我做得事还说不上卑鄙……”唇角咧出阴冷一笑,亓官昭狠咬一口,芸倾儿的唇已然被吸咬得红肿。
“你居然绑一个男子!……你……卑鄙无耻下流……”对,就是要让他知道他是男子,这样他就能放过他了吧?
“我没有看到什么男子,只看到一个香肩膀微露的狐媚女子在床上是如何风骚,勾引我。”话罢,亓官昭猛地一扯,将芸倾儿身上本就轻薄的纱衣撕成碎片。
“啊!……你……你放开我……不要!”他是疯了吗?竟然连男人都……完了!他蕴卿这次是非丧命于此不可了……
“既然你说我卑鄙,我当然不能辜负如此名声!让我告诉你什么是卑鄙。”
“你敢!你……”
“有何不敢?我来尝尝,夕州城第一名妓芸倾儿,是个什么味道!”他霸道邪魅的舌舔舐过他滑嫩的肌肤,尝过他白嫩的颈子,来到他胸前娇嫩的粉红色突起蓓蕾。
“不……不要……”亓官昭乖张的吻配以春药的威力,已经叫他身不由己,不断渗出呻吟,让他慌忙之中咬紧下唇,诡异鲜美的丝丝血液渗出,更是显出亓官昭的凶残暴虐。
“不要什么?”该死!他居然把他钟意的唇给咬出了血!看来他是当真不打算配合!那好,就他就成全他!“给我睁开眼!看我是怎么教训你的!”
亓官昭右手一拉柔蛇鞭的把手,鞭子搭上床头的钩子,再使力一扽,蕴卿的双手忽地被提起一些,饶有被微微吊起的架势。这种暧昧羞人的姿势让他只要一睁眼就可以看到亓官昭对他的身体所做的一切,不由得,蕴卿的心登时断了一拍。
“不……不要,我不要看……啊……救命!”纵然知道呼救没有任何用,但是人在危机关头,喊救命是本能反应。紧闭上双眼的蕴卿不断摇头,亓官昭已经快要俯身到他的重要部位,他不想就这样被一个男人给……
该死!被他临幸有那么让他憎恨吗?既然如此,他就偏要上了他!哪怕他这一生都抬不起头,恨他、怨他。
“爷要你喊爽!不听救命!”既然他不肯配合,那好,为了惩罚他,也为了防止他再次想要咬舌自尽,亓官昭将拉下的柔蛇鞭皮面柔软的把手撑入蕴卿口中,叫他只能哼哼呀呀发出魅人的呻吟,却无法再喊出他最不爽的救命。
亓官昭满意一笑,低头俯身,火热的唇顺势来到蕴卿那早已呼之欲出之处,外表柔弱的他居然也和他一样如此膨胀,只不过和他比起来,那是小巫见大巫了。这让亓官昭饶有兴致地邪魅一笑,倏地一口将之全数吞入口中。
经此剧变的蕴卿仿佛触电一般,全身惊颤,他瞪大了的美眸,满是惊恐和无助,贝齿咬紧的鞭已有深深的痕迹,泪水在他不断摇头的时候洒向四周,淡褐色柔软顺滑的发此刻随着他倔强的摇摆而显得不安分,翠绿的簪子在松软的发髻中摇摇欲坠,反而更惹得人遐思翩翩。
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他不该救他,早知如此,就应该让他葬身泥潭,随他的马一起去见阎王;他不该帮他解围,既然如此,就应该让沁少飞和他鹬蚌相争,他大可坐山观虎斗,所谓养虎为患,全怪他当初瞎了眼睛,才救回来一只虎狼!他好恨!恨不得一刀砍了他的头来泄愤!
“怎么?哭了?”笑话,大男人泪比千金,他竟然会流泪?况且他还没有对他做什么!只要一想起他之前对他的放肆和无礼,他就毫无耐心忍耐下去,现在又装出一副可人的样子,好像他欺负他一样?
蕴卿紧紧咬着皮鞭,不动声色地紧紧闭上眼睛,但是仍然止不住喉间冒出的娇吟和喘息。汗水闪闪挂满他白嫩的身躯,沾湿了他性感美丽的发。
“我看你有多倔!”亓官昭不信,这世上存在他驯服不了的人!心中不服,灵巧温润的舌游走于他炽热的欲望间,口中湿津更让身下的人儿发起一声又一声的闷哼,惹得他完全无法招架。
“唔……嗯……”无法开口说话的蕴卿连连摇头,口中溢出的反抗却变成了诱人的呻吟。
他却不断加快动作,灵巧的手不停地撩起他更高一层的欲望,不断扭动身枝的蕴卿强忍着,身体却诚实地做出反应,随着他加重的力道和加快的速度,在最后的一刻,他再也隐忍不住,倏地不由自主挺起腰身,发泄出他无力抵抗的欲望……
原本以为舒了一口气的蕴卿身体一软,喉间喘息渐稳,谁料亓官昭却猛地扯开他修长的双腿,高高举过头顶,下身坚挺的雄伟在他毫无准备的瞬间猛地刺入他紧窒的甬道……
“唔……”身下突如其来的撕心裂肺的疼痛令蕴卿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他从来不曾想过,今日这般凄惨的下场。
他将他的腿用力抬高后向下压着,不断加速他的雄伟在他的体内冲刺膨胀,身下人儿泪眼蒙蒙、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他更想教训他,他又不是女子,装出这样的可怜相以为他就会怜悯吗?
思及此的亓官昭猛地挺身,重重刺穿他的纯洁无知,汗涔涔的蕴卿淡褐色的发染上湿润的汗珠,额前贴了几缕,更显得性感妖娆,狐媚异常。
“想让我拔出来吗?”亓官昭一脸诡笑,并不曾停下动作。
“嗯……嗯……唔……”蕴卿听闻此言,连忙点头,若是他肯大发慈悲,他自然得装的谦恭求救。
“好,那你要说,你要。”
“嗯……”犹豫片刻的蕴卿还是重重点了点头,脸颊上的泪痕向对方宣誓自己的无助。
“那好。”他邪魅地嘴角扬起一丝俊傲,大掌倏地拔出塞在他口中的皮鞭,使得他如获重负,张口大喘……
他突地一个刺入,叫刚得空喘息的他回过神来,一脸惊恐无助地表情更是激起他征服的欲望。
“啊!不要……不要了……好痛!啊……”
“我已经拔出来了,说你要。”他仍然不打算放过他,不停地在他体内穿梭。
“我……唔……”这么羞人的话,要他怎么说出口?“不……不是,我以为……啊……我以为你说要拔出来……那……那个……不是这个……嗯……”明明就是他耍赖!他以为他要放过他,拔出那令他身体剧痛的罪魁祸首!
“你说是不说!”他不信,不能驯服一匹烈马!越是难度高的任务,他越是乐意完成!以证明他有多么强大!他挺身,刺入他紧窒的最深处,以此作为他的不满与催促。“说!”
“唔……呃、啊啊我……我要……呃……”这刺痛已然叫他无法忍受,求生的欲望令他顾不了那么多,叫出了如他所说的那番话。
“很好,像其他女奴一样,讨好我,迎合我!”他俨然像个战场上的嗜血恶魔,血红的双眼令他丧失了理智,更重要的是身下从没有过的紧窒与快感让他欲罢不能,脑中只有占有两个字。
虽然他从小在青楼长大,可他纯洁如碧玉的身体从没有任何人染指过,从不曾尝过男女之情的他又怎么会知道如何迎合那个不断刺入他身体的人。
“要我教你是吗?”该死!到这种时候还给他装!像个圣女一般!亓官昭心中怒气一时冲上头脑,双手钳制住他柔软白嫩的臀,随着自己的动作不停地扭动,这一突变令得二人都生起一阵惊呼,一同登入云雨之霄……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侬卿主。
去也终须去,往也如何往?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第陆卷:纵火寻人
芳草才芽
梨花未雨
春魂已作天涯絮
晶帘宛转为谁垂?
金衣飞上樱桃树。
故国茫茫
扁舟何许
夕阳一片江流去
碧云犹迭旧河山
月痕休到深深处……
虽值盛夏,仍有凉风时时从窗阁送入房内,晨曦氤氲,流过一丝鲜亮的痕迹,宣告黎明的来临。
芸从楼内,一间厢房的床上,凌乱不堪,床上的人儿秀眉微蹙,长而卷的睫毛忽地微微忽闪着,像展翅正欲飞翔的蝴蝶之翼,滑而白嫩的肌肤此刻却呈献一种嫩粉色,裸露在被单之外的部分处处可见吸吮、啃噬的痕迹,纤细的腕子间赫然是鞭子捆绑的罪恶证据……
晨曦微风拂过他的发,柔美的淡褐色摊在床上,随着风的旋律缓缓摆动。他就那么侧身躺着,仿若孩童般纯净,而他浑身上下的伤痕却直叫人心疼。
“唔……”是天亮了吗,蕴卿感到一丝风的痕迹,让他沉重的眼皮勉强张了开来。
偌大的屋子,只剩下苟延残喘般的他,屋子在晨曦的渲染下,显得空洞,可怕,一桌一椅,都是他屈辱的见证。
纤滑的颈间,是一块温润的淡紫玉,上面刻着一个花纹诡异的“蕴”。
他紧紧握住颈间的玉。那是父母唯一留给他的东西,现在,居然也见证他所有的悲恸。
蕴卿刚想撑起身子,股间剧烈的疼痛和身体上处处都是根源的屈辱让他突然又倒了下去。他走了吗?呵呵,做了这种事,倒很会逃之夭夭。他恨自己,恨自己的懦弱,恨自己的纤柔。当那个禽兽骑在他的身上之上时,他不仅无力反抗,反而做出种种淫荡贱魅的表情!
不!不是的!他努力甩甩头,想要逃离昨日的梦魇。发间翠绿的簪子悄然滑落。若不是那个人逃走,他定会毅然将他杀了!可他连他是姓甚名谁、家住何处都不晓得,又怎么寻他复仇!
蕴卿只觉头痛欲裂。
“倾、倾儿……”门外响起鸨妈的声音。天还没亮就见亓将军独自离去,昨夜倾儿定是吃了不少苦,豪门间自古就有亵玩男童、断袖之癖的,那么大动静,倾儿他……
老鸨是看着倾儿长大的,虽然说不上对他百依百顺,但蕴卿向来机灵聪明,待人和善,是非分明,深得大伙儿喜爱。现在又发生这种事儿,叫她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嗯。”俊秀的鼻间哼出一声,他实在没有力气去回答妈妈的话,“我没事,待会儿就出去,不劳妈妈费心了。”他怎么能让妈妈看到他这幅模样!
“嗯……那,那我叫珠儿把早饭送来,顺便打盆热水来搁着,你好洗漱一下。”鸨妈毕竟经验丰富,一盆热水确实是他最需要的。
“谢谢妈妈了……”蕴卿勉力撑起浑身伤痕累累的身体,双腿不停打颤,站稳都很困难。股间传来的剧痛让他不由得咧起嘴,低下头的瞬间,他赫然倒吸一口气。
双腿间,竟全然是青紫色的淤痕。
珠儿送来东西,放置门外便知趣儿地离去。
他踏着小巧的秀鞋,一步步挪到门口,将热水端入屋中。
强忍着双股间的疼痛,蕴卿小心地清洗着污垢,他要了他那么多次,每一次都全数将他的欲望释放在他的身体里,这让他想到就一阵恶心。那个禽兽竟然像饿虎一般,整整要了他一个晚上,直到他已然接近昏迷,不省人事,他的啃噬、撕咬都让他惊颤……
是的,他必须离开了,他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再发生一次,如果不是为了找到自己的生身母亲,恐怕他此刻已经咬舌自尽了。
原本熟悉的一切,却似乎都在嘲笑他昨夜的放荡,竟然在一个男人身下,欲仙欲死。
望着盆中丝丝血迹,淡褐色的眸子闪过一丝绝然,他轻轻吁出口气……
……
亓官昭一夜未眠,心中锁思万千。他不明白,身旁熟睡的明明是个真真切切的男子,可他怎地竟叫他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