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摘皇室菊花 上————夜寒衣

作者:夜寒衣  录入:04-16

如果换作其他男人,怕早就扑过去按住她了。周徽远只是远远瞧著这一幕,心中没有任何遐想。只想这事快些结束,等明日一早就可以解脱了。

“啊……要……还要……”她继续说著。

周徽远厌恶的闭上眼。等著监视的人来。

冬菊奉了太後的命令,到达殿外时正听得里面喘息声不断。想到里面正忙著,立刻转身通知太後去了。

冬菊来又折返的足音,他听的仔细。连忙叮咛花魁说:“你继续努力,一会就有人来了。若是被人发现不妥,银子我还要收回。”

花魁自是卯足气的大声喘息,怕银子不见。

冬菊告知了太後,太後立刻跑了过来。心腹宫女见此不禁笑了,难得太後这麽有活力。

到了殿外,听得里面陆陆续续传来喘息声。太後霎时笑开了花。陛下有了经验後,怕从此会爱上宠幸嫔妃的。太子肯定是有望了。

见太後笑的开心,心腹宫女自是高兴。只有秋竹一人紧皱著眉,不知在想什麽。

 


计划破灭

太後正笑得开心时,瞧见秋竹皱眉。心底有些不快了。难道她不为陛下高兴。

太後晃手让她过来面前,不高兴的问:“秋竹,你不希望陛下幸福吗?还是你对陛下有意见?”

秋竹听见太後说这番话,吓的摇头说:“秋竹怎敢有意见,奴婢当然希望陛下幸福。”

“那你这表情是为什麽?还是你对陛下──”太後不解问。

秋竹这时连连摇头,说:“秋竹哪有那意思,是太後多想了。”而後靠在太後耳边又说:“太後不觉奇怪吗?那呻吟声看来是女子的,怎麽听不见陛下的声音啊!这麽久,陛下不可能不发一声。会不会有什麽──”

话没有说完,太後脸色一变。制止其他人笑,静静听著里面。确实只有一种声音,看来陛下又想办法逃脱了。再一想,美人叫的这麽刺激,连她这老太婆都觉得受不了,陛下怎可能推拒。瞬间放下心来。不可能的,可能皇儿被迷的出不了声了吧。

“秋竹,你不要瞎想。陛下不会骗哀家的。”

秋竹只得点头,低声说:“不如太後进去瞧瞧。”

太後本不想打扰皇儿,可又怕秋竹猜对。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思来想去还是进去看看。轻轻摇手指门,春梅会意立即上前,轻轻打开锁。

周徽远本来听到母後的笑声很是得意,心想这就瞒过了。接著听见母後和秋竹对话,起先还能听到声音,渐渐他听不见了。心中猛地打鼓,这秋竹是母後四位宫女中最细心的。她不会发现什麽吧,看看花魁还在卖力表演,很快放心了。毕竟未能经人事,陛下竟连交欢时要发出声音也不知,要不然只要他假装呻吟几声,就瞒天过海了。

就在他自以为万无一失时,门突然被打开了。

太後进入一看里面情形,马上就晕倒了。宫女的惊呼声四起,幸得陛下已经点了花魁睡穴,人已经睡著了。不然听见宫女的呼唤声,他的身份早就拆穿了。

周徽远惊的立即跑来跟前,摇著太後:“母後,你怎麽了?你不要吓远儿啊。”

“太後,你怎麽了?你不要吓冬菊啊!”

“太後,醒醒啊。你这样春梅不知怎麽做了。”

“太後,是秋竹不好。不该告诉你这些话的。”

“太後,夏兰不该带人来的。”

四位宫女惊慌失措,个个哭哭啼啼。周徽远见此更是气上心头,指著宫女就骂。

“你们好大胆子,竟敢设计陷害朕。亏朕平时对你们还算客气,要不然还不知你们要怎麽捉弄朕呢。”

宫女们被陛下说的跪倒在地,一个个跪在地上哆嗦。心中明白,以前是太後宠爱她们,陛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太後有个万一,她们万不能善终的。

太後被气得一时晕厥,现下慢慢转醒。想起看到的情形就气闷。以为皇儿开心宠幸,哪知是那花魁一人在唱独角戏。那花魁摆尽各种姿势诱惑皇儿,他竟然一点反应也没。难道上天惩罚在他身上,要害他绝种吗?等她去後,留陛下一人孤零零吗?其他二子还有子嗣,就他一人没有。这让她如何能放心去见先皇呢。不行,怎麽样也要改变这状况。

眼睛睁开时,见心腹宫女一个个跪在地上。她怎能不心疼,又听陛下在训斥她们。更是一肚子火气,对著皇帝就开口教训。

“气死哀家了,陛下这麽骂她们,难道还要教训哀家不成。”

周徽远听见有声音,转头一看母後已经醒了,连忙赔笑说:“母後说哪里话,远儿怎敢对母後不敬。刚才是她们护主不力,远儿随意训斥几句,母後不必介意。那青楼女子远儿怎能宠幸。”

“陛下还敢说,哀家想尽方法为儿考虑。你怎能如此伤哀家的心啊。那女子虽说是青楼女,陛下看不上也无妨。只要那女子伺候一夜,让皇儿得了兴致,今後随意处置就是了。宫内嫔妃那麽多也没见你宠幸哪个,你的皇弟们早就做了父亲,你何时才能让母後省心啊。”

周徽远被教训的低下头不语,太後见此也只能无奈摇头。

她挥手说:“罢了,今夜已晚。哀家也不想多说什麽了,陛下回寝宫好好想想吧。明日还要早朝呢。”

太後见床已经被花魁弄脏了,陛下也不能在此歇息了。

周徽远点头回寝宫了,心中无奈至极。这次又是一出闹剧。不知何时才是个头,他回到寝宫又忙著操劳国事,这事很快就被他抛之脑後了。

太後见皇帝回去了,又看看秋竹说:“是哀家错过你了。你不会怪哀家吧?”

秋竹连忙摇头说:“太後不用客气的,秋竹怎会怪太後。这事又搞砸了,那这花魁该如何处置?”

“是啊,还要不要替她赎身?”冬菊嚷嚷著。

太後心底也是厌恶那些青楼女子,既然儿子不喜欢,就另想别法吧。可不能就这麽放她回去,住在京城万一哪天碰面了,事情说出来就不好了。略一思索有了主意。

“秋竹,你明日去青楼替她赎身,就说是明王买了的。”

“是,秋竹明白。”

宫女个个暗中笑,说是明王也不过是先皇早年随意封了的一个草莽。此人孔武有力,先皇封他後就一直驻扎在边境。这次说是是替太後祝寿的,本是小生日,太後都不以为意。不过人既然来了,太後随便奖励个女子给他也算是恩宠了。明王住在荒漠地,哪有女子跟他。他这次来怕是想找个人一同回去吧,太後正好做个人情。

太後却有著其他想法,明王虽说算不了什麽。毕竟也是先皇所封,有时给些恩惠也是可以的。花魁她正愁没地方送呢,让人跟著明王回去,从此就和京城没有瓜葛了。明王也一把年纪了,直到现在还未成婚。如果花魁能替他生个大胖小子,也是自己的福德了。想必今後明王更能坚守封地了,花魁也从此不用卖笑了。再怎麽说也是个王爷吧,少不了她的好处。想想这样好,省的那明王一直盯著她的心腹宫女。

“冬菊,传太监过来,哀家有话要说。”

“是,冬菊明白。”

太後又对夏兰说:“把人交给侍卫弄出去,不要留在宫中惹人议论。等明日明王见过後交与明王就是,你们不要让人认出是宫里人。”

“是,夏兰明白。”

夏兰出去办事,很快侍卫就来了。侍卫正是刚才背花魁的那个,如今又是他送人出宫。太後眼见花魁不在眼前了,瞬间呼了口气。

小太监被冬菊带来了,见了太後忙行礼。

“奴才拜见太後,太後有事吩咐吗?”

太後见太监说:“哀家要你马上通知明王,说是哀家送了一女子给她做王妃。让他明日过去看看,随即就回封地去吧。”

“是,奴才遵旨。”

那名太监迅速去见明王,把太後的意思传达给他。

明王忙问:“是太後身边的宫女吗?”

那太监鄙夷的眼神看著说:“怎麽可能,谁不知太後最疼爱她们。是另有其人。”

明王听了叹气,就知太後不会给身边的宫女。又问:“那女子长得如何?”

“不清楚,明王明日见了就知。没事,我回去交差了。”太监快速说著。

一见明王点头,立刻回去了。心中念道就一个糟老头还妄想宫女姐姐啊。留明王一人辗转无眠到天亮。

太监交差後,太後心底暗笑。想不到明王一把年纪还想要漂亮姑娘,幸好那花魁长得漂亮。又一想,明日可不要让明王知道她的身份啊。

唤来夏兰说:“你先去告诉花魁,说是已经将她赎身了。让她今後好好跟著明王过日子。”

“夏兰明白,太後放心就是。”

夏兰赶到花魁暂住地时,她已经清醒了。看来侍卫早就解了她的穴。

花魁一见她就说:“姑娘,这是怎麽回事?我怎麽会在这?”

夏兰笑笑说:“我家主人不喜欢你,刚才还狠狠骂了我。好在老夫人念在你辛苦的份上,让我替你赎了身。你已经自由了。”

花魁茫然的听著,知道自由并未开心。惊慌失措道:“今後我怎麽过啊?”

夏兰从心底鄙视她,难道不卖笑就不行了?脸上仍是挂著笑意说:“你不要担心,老夫人早就想到了。老夫人听说明王现在在京,还未娶妻。托人告诉明王,把你介绍给他。只要你能合他心意,日後少不得荣华富贵。虽说要随明王回封地,住边境离此地很远,可好歹是王爷,你嫁了就是王妃,不知你意下如何?”

花魁听了这番话,从惊讶到欣喜。喜不自禁说:“好,奴家自然愿意。”

夏兰忙说:“明王不知你是花魁,托人也只说被歹人夺了清白。你以後不得泄露。还有不要说出主人的事。”

花魁连连点头说:“知道了,姑娘放心。”

心中暗道,这青楼身份自是说不得。以後做了王妃,还有谁敢看不起她。和她家主人的一段韵事自是不必提起,那是她的耻辱。一个人乐淘淘做起梦来。

夏兰见她在幻想中,不愿搭理。再次叮咛一番说:“你不要忘了,明日明王会来看你,你要好好把握机会才是。过去的事要忘得彻底。”

说完,不管她有没有听见扭头就走。夏兰是不愿和这种人多接触。

花魁自是听见了,心中正想著明日如何勾引明王呢。又想等做了王妃,你这小小丫环也不敢看轻她了。由她做著美梦。

夏兰回宫交差後,太後又和她们一同商量其他办法了。

 


公主献计

辰时,太後被宫女们伺候更衣。洗脸漱口後早膳很快就送了上来。太後招呼宫女们一同坐下。这太後平日里最是宠爱她们,连用膳皆是一起。在太後寝宫中宫女们向来没有拘束。

“夏兰啊,一会你去瞧瞧明王那边怎麽样了?事情顺利就早些催他们上路吧,免得哀家一直记挂著。”

“夏兰知道,吃完饭就去。”夏兰也是随性了,这主子有令哪容得她继续吃饭。好在太後不以为意,没有怪罪。对夏兰也是不会多想。

一吃完,夏兰匆匆去花魁的暂住地。找丫环打听下,原来明王还未到。偷偷找个地方躲起来,视线正巧可以望见屋内一举一动。向内一看,那花魁正忙於梳妆打扮,想来是要迷住明王。就听她一人在嘀嘀咕咕。

“哎,今日若能让明王看上,我就不是小小花魁了。飞上枝头做了王妃,谁还敢瞧奴家不起。就是那夏兰死丫头也不敢得罪奴家了。”

“噗嘁……”夏兰迅速捂住嘴,心想就是你做了王妃也奈何不了我。不过是个名义上的,哪有我夏兰在太後面前得宠。就是陛下也要听太後的。那人不过是个草莽王爷,成不了气候。太後还不是想早些赶他回封地。

这时,外面有声音传来。夏兰的那一笑,花魁没有听见。她正专注大厅有没有声音传来。

“明王来看冯姑娘了,姑娘快快准备。”一丫环一路上叫唤进来。

那花魁本姓冯名娟,一听明王来了,更是不停扭动身体。

夏兰在外看的乐不可支,还得拼命忍住笑。一张脸涨的红红的。心想不愧是花魁,只知道摆骚。不知那明王是否喜欢这类型。

一会,明王已经走到门外。那明王长得魁梧,脸上满脸胡须。长得不算太难看,就是上了些年纪了,就不知先皇怎会封了那人的。明王挥手,丫环们全部退下了。

看明王一时犹豫,最後轻声说:“冯姑娘好,本王可以进来吗?”

冯娟娇滴滴说:“进来吧。”

明王忙不迭的进去,走入一看。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坐在床边,正娇羞的看著他。他的骨头都酥了,何曾见过这麽美的人。这时太後的四宫女也比不得她了。

“王爷请坐啊。”冯娟指指床边。

明王哪堪如此刺激,美人邀请连忙坐在她身边。手开始不安分起来,渐渐伸进她内衣中。

冯娟自是不介意,还鼓励说:“明王长得真俊啊。”身体直往他身上靠。

明王听美人表扬,更是乐得手在她身上到处游走。冯娟接过那麽多客人,当然明白明王已经迷上她了。更是努力再加把劲。

“明王,我美吗?比太後的宫女如何?”

“美,你美。没人比得上你。”明王色迷迷说著。

“切……”夏兰不以为意,一对狗男女正好般配。她还不屑和花魁比呢。见里面热情四射,想必就要入洞房了,夏兰坏坏笑著。

冯娟的衣服已经被脱下,只见她哭哭啼啼说:“奴家不幸被人夺了身子,明王可不要嫌弃奴家哦。”

明王见美人哭泣哪里舍得,忙说:“没关系,本王不介意。是那歹人的不是。”说完,已把人压在床上,冯娟自是尽心伺候。

被挥退的丫环们自是知趣,不会再此时前来打扰。夏兰见事情顺利,连忙轻轻走开了。她才不愿意瞧房内之人的龌龊事。

找了总管说:“等明王醒来,就催他们上路。这是太後懿旨。你不要泄露花魁身份。”

“在下明白了。”总管连忙回应。

夏兰见没事回宫复命去了。到了宫中见太後正在闭目养神,连忙轻轻推醒。

“太後,夏兰回来了。”

太後被推醒,睁眼一看是夏兰。忙问:“事情怎麽样了?明王有没有发现不对之处?”

夏兰笑嘻嘻说:“太後放心,明王什麽都没发现。那花魁很会演戏,骗得明王相信她是被歹人夺了身子。”

“这就好,想来也算是功德一件。有没有催他们上路?”太後终於放下心来,笑问。

“这还没有,他们现在不方便。等他们起床後就催他们上路。我已经告诉总管催明王了。”夏兰羞红脸,支支吾吾说出话。

太後是经事的人,一见夏兰表情已是明白。哈哈大笑说:“好,这就好。”

旁边冬菊不明:“太後,这有什麽好笑的?为什麽不马上让他们走。”

“马上就赶走,会说哀家不近人情。”太後并未解释,含蓄说道。

冬菊本想在问,见夏兰羞红脸。不敢再多问,隐隐约约有些明白了。

高兴过後,太後又叹气了。心头的大事还未解决啊。

“哎……”

春梅见太後叹气,忙问:“太後怎麽了?为什麽不高兴?有什麽不顺心的?”

“哀家的心事还是没有解决,你说哀家能不伤心吗。那明王好歹今後也会有後,可哀家的太子在哪里啊?”太後连声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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