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宋清逸笑个不停,他摇头拒绝道:“除非陛下让草民喂完饭,要不然草民是不会离开的。”
“你……”周徽远生气的指著宋清逸。过了一会他才说:“随你,朕管你要不要敷药。朕要离开这里。”说罢,挥动衣袖就要离开。
“陛下且慢。”宋清逸始终不让陛下轻易离开。
“走开……”周徽远怒骂道,他避著宋清逸就想要走。可对方的阻挡让他不能脱身。就这麽缠斗了一阵,他最终无奈的叹息道:“罢了,你想喂就喂吧。”
“多谢陛下。”听了这话,宋清逸乐呵呵的重新拿过碗喂起陛下。他心中可是乐滋滋的,能够亲手喂陛下,他觉得无比的幸福。
周徽远被宋清逸喂了好一会,可心底难以明白对方为何要纠结於亲手喂他。不过他也不愿花心思多想,就等著对方喂完可以离开。
宋清逸看著陛下面无表情的脸,心底暗暗叹著气。他知道陛下不是真心接受,不过他不会因此气馁。心想只要他全心全意的对待陛下,想必总能守得云开见月明吧。
宋清逸喂完饭就放陛下离开了,他今後就一直亲手喂陛下用膳。殊不知两人如此亲密的相处,时间长了就会养成习惯,若有一日没有被喂,周徽远也会觉著不习惯了。
周徽远离开清茗宫後,立即朝太後寝宫奔去。他一心想要问清太後为何要这麽做。
太後寝宫
太後得知陛下驾到高兴的脸上乐开了花。她听说昨夜陛下已被开苞,这就想看看陛下对行房有没有多些兴致。她早已从春梅、冬菊那得知了详细经过,如今就等著陛下来见她了。
周徽远怒冲冲来到太後跟前,他勉强请了安後立即开口指责:“母後,你为何会同意宋清逸如此荒唐的做法。”
“陛下快来母後身边坐,让哀家瞧瞧你有没有变化。”太後笑呵呵招呼著陛下,她对陛下的指责含混而过。
“母後……”周徽远无奈的坐在太後身边,他哀怨的叫唤。
“呃,哀家也不愿陛下被人医治。可陛下既然有病,自然就得就医了。”太後避重就轻说著话。
“母後可知那宋清逸是如何医治远儿的?”周徽远见太後不肯正面回答,他干脆直接开口问。此时他已经顾不得宫女们有没有听见。
“哀家自然知道的。可既然那是清逸医治陛下的方法,哀家当然不能干涉了。”太後轻松的说著话。她早已遣退了众人,只留得夏兰、秋竹在。
“这麽说母後的乐见此事的哦。母後不是一向反对男男之事吗?”周徽远气愤言道。
“哀家当然不乐见男男之风。叫清逸来也只是让他替陛下治病,待陛下痊愈时,哀家自会请清逸离开的。哀家只想陛下能够早日得了太子。”太後平静述说著。虽说公主一直在对她开解,可她内心还是不能接受。若是其他人也就罢了,她不希望陛下也喜好这个。
“如此说来,母後是不打算现在就遣走宋清逸喽。”周徽远再次询问著。
“现在还不行,待陛下被治愈後方才可以。”太後摇头言道。
“母後,你……”周徽远气的发抖。他当即站起身拂袖离去。
“陛下……”太後在後呼唤著,可周徽远始终没有回头。“唉……”太後不停的叹气。
“太後放心,陛下只是一时气怒罢了。”夏兰劝说道。
“是啊,陛下的气色看起来好了许多。”秋竹微微一笑说。
“真的吗?哀家看著也是的。”太後立即开心起来,她觉著陛下脸上有些温暖了。以往看不见陛下生气,如今也算有了其他神情了。
“是啊,这些都是宋公子的功劳哦。”秋竹借机说上去。听闻太後仍不赞同男男之事,她立即帮著宋清逸说好话。
“哀家明白,以後少不得清逸的好处。”太後笑著点头。
三人说说笑笑也就把陛下给遗忘了。等太後晌午歇息後,夏兰、秋竹立即偷偷分别前往清茗宫、丞相府通知宋清逸和乐心公主。
宋清逸得到消息後,立即对太後殷勤起来。乐心公主更是加紧灌输太後男男之事的好处。他们皆期望可以借此改变太後的想法。
宋清逸偷窥
宋清逸等陛下离开後就开始敷药包扎手臂的伤口。他对陛下所说的话不免有些嗤笑。他本身就是大夫,哪需要去见御医。那些小伤他还不放在眼里。不过此前为了博取陛下的同情,他故意让血不停的流,还暗中运功加快血流的速度。哪知陛下起先的一点同情心也逐渐消失殆尽。他的苦肉计一点效果也没。不过他也不介意,暗道只要有心还怕偷不了陛下的心吗。他一会就包扎好伤口,随後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呆愣著出神。
“公子,你没事吧?”春梅进来见到宋清逸的伤口惊慌的问著。
“没事,一点小伤口罢了。”宋清逸被惊醒,他浅笑著摇头。
“当然没事啦,陛下弄的怎麽样都是好的。”冬菊讥讽道。
“呵呵……”被冬菊一语道中,宋清逸无奈的苦笑。
“陛下仍然没有心系公子?”春梅急忙问著。
“没有。”宋清逸摇摇头。
“不好了。”远处有声音传来。
听闻此声音,宋清逸、宫女三人皆回头看著声音出处。
“不好……了……”秋竹跑的气喘吁吁,她边跑还边说著话。
“秋竹,你慢些哦。”春梅好心提醒。
“宋公子,不……好了……”春梅跑到宋清逸跟前说话。
“怎麽了?”宋清逸迷惑不已。
“唉……”秋竹先是叹口气,而後缓口气才说:“太後并没有把陛下交给公子的打算。”
“怎麽说?”宋清逸急著催问。
秋竹把经过详详细细说了一遍,听完这番话宋清逸久久不发一语。
“公子,你倒是说句话啊。”冬菊在一旁催促道。
“呵呵……”宋清逸突然笑了出来。
“公子,你不是受惊了吧?这时候你怎麽还能笑的出来。”春梅急得团团转。
“没事的。”宋清逸安慰宫女们。“虽说太後仍未认清事实,不过这也无大碍。太後最大的心愿是想让陛下得子。只要清逸助陛下得了太子,还怕太後不高兴吗?何况太後仍欠我一个诺言。想必太後是不会轻易失了金口吧。再说陛下经过长期调教後定会心系於我。只要陛下愿意,太後也不能多说些什麽。”他说了一连串的话。
“话虽如此。可宋公子若能与太後处好关系,想必对俘获陛下的心也是有助益的吧。”秋竹不赞同道。
“秋竹说的甚是,那清逸日後定当常去探望太後。还望诸位能在太後跟前多多替我美言几句。”宋清逸忙作揖感激秋竹。
“宋公子客气了,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更何况我等也是非常看好宋公子与陛下在一起的。”秋竹浅浅一笑道。
“即如此,清逸再次谢过各位了。秋竹可与她们一般称呼在下。”宋清逸手指著春梅、冬菊二人。
“好的,秋竹明白了。”秋竹轻微点点头。
秋竹说完话赶紧回去了。春梅、冬菊也各自做事去了。
宋清逸百无聊赖的到处走动著,他因太过想念陛下立即悄悄溜去见陛下。
周徽远从太後那出来就准备回去寝宫,哪知半路又被宋清逸给劫走了。他的挣扎毫无作用。宋清逸抱了他後直接回到清茗宫。很快他就被宋清逸压倒在床,他的菊花穴再次被对方扳开。就在他以为要被对方欺负时,岂知宋清逸只是在他菊花穴内敷药。直到夜深人静时,宋清逸的硬挺才会狠狠插入他的体内。两人往往是一夜做到天明,他也是累及了才沈沈睡去。早膳又是被宋清逸喂著吃完的。就这麽反反复复,休沐两日他几乎是在对方床上度过的。
周徽远虽想躲著宋清逸,可仍然被对方给堵住了。这两日他不上朝,故而一直没机会逃脱,他心想只要上了朝也就可以摆脱宋清逸了。
周徽远上朝後,每次都能按时回到寝宫。可惜在他入睡前又被宋清逸悄悄劫去了清茗宫,就这麽他每夜被迫睡在宋清逸身边。对此他也只能忍气吞声,可这却加深了他心中的怨恨。
一段时间持续下来,王恺逐渐起了疑心。他在某一日发现陛下不在,隔日一早就立即禀告了太後。太後知晓後非但不紧张,反而训斥了他一顿。他摸摸鼻子只得自认倒霉。
“王公公,请留步。”夏兰叫住了王恺。
“夏兰姑娘你有事吗?”王恺立即停住了。
“我说公公也太弄不清状况了。”夏兰摇头叹息著。
“愿闻其详,咱家怎麽著就糊涂了?王恺一脸迷惑。
“公公可知陛下这些日子在哪里?”夏兰一脸神神秘秘的。
“哦……”王恺摇摇头表示不知。
“当然是……”夏兰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啊……”听完这话,王恺震惊的叫了出来。
“嘘……”夏兰摇手提醒王恺。她接著说:“王公公既已知道了,今後可不得再无故阻拦,太後都不管的事想必公公也无力扭转吧。”她顺带警告王恺。
“唉,咱家知道了。不过那宋公子为人如何?”他有些不放心陛下。
“公公放心就是了,宋公子是会对陛下好的。只是今後公公还需多多劝解陛下才是,其他人跟前也需公公替陛下遮掩一下。”夏兰微微笑著说。
“也好。咱家知晓了。”王恺答应著。
待王恺回了龙仪宫後立即询问了陛下。周徽远见事情败露,也就无心躲避了。他素性痛痛快快承认了。这之後,王恺也处处替他遮掩著。
☆☆☆☆☆
那日,秋竹通知了宋清逸。夏兰前去知会公主周冰语。
夏兰说出事情经过後,周冰语却低低笑著。
“公主,你可是说个话啊。”夏兰见公主不吭声,急得不停乱转。
“放心吧,母後慢慢会接受的。倒是该催催宋清逸才是,让他对皇兄多用些心。只要皇兄愿意,母後最终还是会同意的。”周冰语不紧不慢道。
“可是陛下并未倾心於宋公子。”夏兰不停的摇头。
“这还不简单,只要宋清逸多做做,皇兄习惯了被插也就能接受了。想必皇兄也是享受的很吧,说不定内心已经妥协了,只是表面做文章吧。不过,太子之事切不可疏忽。只要皇兄有了太子,今後宋清逸想怎麽做都不会有人干涉了。”周冰语说出一些话语借以提醒宋清逸。她只要一想到陛下张开双腿等著被插就忍不住大笑:“哈哈……”
“是,夏兰明白了。我这就回去了。”夏兰行了礼立即回宫去了。她对公主突然大笑有些不解,她只觉有些怪异,害怕的立即回宫了。她始终捉摸不透公主的想法。
周冰语仍在大笑,她对陛下的将来充满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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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逸自从得了陛下後,每日他都过的如鱼得水般满足。偶尔他也会在陛下路过之地等著,而後抱著陛下回到清茗宫。
周徽远自从被开苞後,几乎就睡不到龙床了。他每日只能睡在宋清逸身边。随著日子的推移,他也渐渐习惯了被插。他的身体逐渐也有了欲望。只是他内心仍然对被人压之事深恶痛绝。这日,宋清逸琢磨著陛下已经下朝了,赶紧堵住陛下必经之地。他等了很久都未见到人,不禁有些不耐烦了。正当他烦心时,偶尔听到宫人们在窃窃私语。
“陛下正在与御史大夫谈话呢。”
“听说那御史大夫可是看中陛下了。”
“胡说什麽,陛下可是男子哦。”
“这事不稀奇,别忘了宁笑王的事哦。”
“陛下可不喜这些”
“这事可说不定哦”
“那大人可生的俊哦。”
“不会吧。”
“嘘,王公公来了。”
“走吧。”
宫人们一见王恺来了立即就散开了。
宋清逸听了这些话,心底浮起了阴影。上次他就因为这事生气了好久,心想总不能一直放任褚轩接近陛下吧。他悄悄躲在门外看著陛下和褚轩。只见褚轩亲密的靠近陛下,陛下竟无一丝防备。想想陛下对自己如此戒备,他就不免有些嫉妒了。他嘴上虽说不介意,可心底仍是想要陛下的心的。这些日子,陛下对他始终没有一丝笑意,他的心瞬时冷成了冰。他还得强颜欢笑对著陛下,处处迁就讨陛下欢心。可惜效果甚微。他静静听著两人所说的话。
褚轩正与陛下谈论政事,期间见陛下脸色不佳他不免有些担心。等谈完了政事他忍不住开口问:“陛下最近是否身体欠安,怎麽气色如此不佳?”
褚轩仗著陛下的信任,说话间就有些不顾君臣之礼了。
“朕没事,爱卿可要替朕多多分忧才是。”周徽远一脸疲惫勉强说著话。他不愿透露太多,即使此人是他所信任的大臣。
“还望陛下多多保重身体。”褚轩难掩担心道。
“朕明白的。爱卿跪安吧。”周徽远出声挥退褚轩。
“是,微臣告退。”褚轩无奈退下了。
周徽远伸手揉了揉胀痛的头,而後疲累的靠在案桌上。这些日子,他被宋清逸不停的折腾,人也越发清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