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的罪恶(生子)----虐虐更健康

作者:  录入:04-14

  但是庄世知道自己内心的厌烦。他们越来越多的争吵,庄世有时厌恶地想,如果不是在监狱碰到仇昕,自己一辈子也不会和这种人混在一起的。但他们似乎又血肉相连,每次争吵後还是重新粘合在一起,相信对方是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他以为这种生活会一直继续,直到仇昕提出让他去巫如峰的公司“卧底”。这个提议当时遭到了庄世的嘲笑。他觉得仇昕不但疯狂,还很幼稚。“你以为你还是阔少爷,他还是你继父?现在他跟我们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巫如峰曾经是仇昕的继父,只比仇昕大不到十岁的继父。仇昕开始怀疑他是贪图母亲的财富,但後来却比母亲更加沈沦在巫如峰的感情和身体而不能自拔。但母亲死後巫突然翻脸,拿出那份诡异的遗嘱,母亲没有给仇昕任何遗产,於是仇昕净身出户,很快因为在街头卷进一起出了人命的群架而入狱。
  现在仇昕和庄世是两个坐过牢的人,连工作都找不到,没有任何根基。但巫如峰已经是社会名流,出入甚至有保镖随身。
  仇昕早就帮庄世办了假证,庄世得到了那份看仓库的活。他说如果能换张脸他愿意自己去做这件事。他要杀了巫如峰。一个看仓库的怎麽能杀得了巫如峰?庄世觉得好笑。
  “因为巫如峰年轻时就有这个习惯。他认识我母亲之前在仓库干过,非常苦。所以他时不时就要半夜独自去仓库跟看守人聊天,似乎是让自己不要忘了那段日子。他以为我不知道他这个习惯。”仇昕冷笑。
  那麽你是让我在仓库把他杀掉?我得偿命!庄世说。
  “只要你看仓库,我就能进去。有一天我会埋伏在你的屋里,把他干掉。我把你绑起来打伤,这事就跟你无关。”仇昕显然已经想好了自己的去路。对於仇昕来说,报仇在庄世之上。庄世无奈地意识到这一点。
  “别送死,我们好好过不行吗?”他说。
  他多活一天我就不安心。这是仇昕的回答。
  事情的开端就是这样。庄世不认为这计划会实施,直到有一天巫如峰真的深夜出现在仓库。
  巫如峰的司机在门外等著,庄世陪著巫如峰沈默地坐在仓库里。
  不知为什麽,庄世隐瞒了这件事,告诉仇昕,最近巫如峰都没有来仓库。
  他改了这习惯?庄世还记得当时仇昕的自言自语。
  忘了是在第几次,庄世坐在巫如峰的身边,无法控制自己的呼吸。他喘得厉害。巫如峰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他只说自己太热,渴了,要去倒点水。倒水的时候他知道巫如峰就在自己身後,他猛地转身,两人的嘴唇几乎在刹那间就黏在了一起……
  那一晚是庄世体会到仇昕从来不曾带给他的快感。他突然明白了仇昕对巫如峰的恨意。恨来自迷恋。他甚至略含醋意地想,也许是仇昕当年缠的太紧了,巫如峰才会决定干脆把他赶出去一刀两断。仇昕是一个没有分寸的人,这一点庄世有感觉,他有时也被仇昕的完全的占有欲和疑心弄得头痛。
  他当然再也不会告诉仇昕巫如峰来仓库的事。“他没这习惯了。”他知道仇昕不信,於是要求巫如峰不要再来仓库。他去了巫如峰的家。
  那是他从来没见过的豪华别墅。庄世身处其中,觉得从待了多少年的地狱回到了天堂。而天堂,才是他本来应该在的地方,这才应该是他所属的世界。他再也不想回到那个肮脏低矮的小屋,门口流著污水,永远有垃圾的味道。在那里生活,庄世有时觉得自己也变成了垃圾。
  他开始越来越多地跟仇昕争吵,甚至大打出手,而且对事後仇昕的求好也不搭理。在床上他也愈加不能容忍。“你就不能先去洗个澡吗?”有一次他终於叫骂出来。
  他和巫如峰有时也直接做的。他这麽说不是因为突发的洁癖,而是出自内心对仇昕的厌烦和嫌弃。
  压抑和仇恨使得仇昕看起来阴冷而且猥琐。巫如峰相比而言坦荡而热烈。庄世终於不能忍受。
  他彻底从仇昕的世界中消失是源自一次他的忽然晕倒。虽然他看起来高大健壮,像是能干重体力活的样子,但是长期营养不良令他有点贫血,之前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这是他在晕倒在巫如峰床上之後那位杜医生做出的诊断。
  给他做了全面的检查後,杜医生拿著检查报告非常兴奋。比他更兴奋的是巫如峰。这兴奋还传染给了庄世,他没见过一个人能那麽高兴。
  你知道麽?咱俩的确是天生一对。巫如峰对他说。
  女人无法怀上我的孩子,男人可以,不是所有男人,是各项指标跟我相配的男人,非常稀少,我已经不抱希望。而你,就是这个人。
  庄世没听懂。
  他过了很久都没懂。有一天杜医生松了一口气说好了他怀上了。他仍然觉得他们在开玩笑。
  那时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仇昕了。从他检查身体後就被送到这座偏远的别墅,与世隔绝。
  他用了整整三天的时间来接受这个现实。三天里他几乎一直抱著马桶吐。不是因为怀孕的反应,而是因为这个确凿的消息给他带来的心理上的恶心──他是一个怀孕的男人。
  巫如峰一直陪著他温言相劝。他许诺给他很多东西,几乎所有的东西。他明白经过九月怀胎,他将可以慢慢接手巫如峰的海外分公司。“我记得在仓库你说过你上过大学,这样的安排对你才合适。我会帮你的。”巫如峰轻轻用纸巾擦拭庄世的嘴角,就这样展现了九个月後庄世的前程。

  雨夜的罪恶6(改)

  6.
  如今庄世想到这一切,眼泪却浸湿了他捂著脸的手掌。也许有些东西失去了才会珍惜。比如自由,比如男人的尊严。
  尽管是短暂的禁闭,他却觉得已经过了一个世纪。
  但他也不确定,如果时间倒转,让他重新选择他会做出怎样的决定。也许他会在回到那间泛著臭味的屋子,痛恨自己为什麽不愿意忍一时之痛换一生风光。
  他抹了抹脸,也许自己只是怀孕中的抑郁。杜医生反复提醒过的。要控制自己。再撑两个月就好。
  可是怎麽撑?他烦躁地站起来,可肚皮一阵发紧,他腿一软就跪下了。
  “哼……老秦……”他慌了,跪坐在地上大声叫著。
  最近常会出现这种情况,肚子不痛但是发硬,虽然杜医生说正常,可每次庄世都很害怕。离临产的日子越来越近,他觉得内心的紧张如同一根弦,越绷越紧,快要断了。
  老秦搀著他躺回床上,轻轻给他揉腹,安慰了一阵,肚子软下来,他才渐渐心定,合上眼睡了。
  黑雾弥漫,四周很潮湿。他回到了和仇昕同居的小屋,仇昕看到他硕大的肚子面露惊讶。“我们的孩子。”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说。仇昕似乎相信了,问他会不会很痛。他心里酸楚,说自己痛得要命,说著腹部真得痛起来,痛得在床上来回翻滚。仇昕看得流泪,说不生了吧男人是生不出来的。他听到这句腹下一松,低头看看,肚子已经平了。自己还是原来那个样子。仇昕晃著他说,你做梦呢男的生什麽孩子。他也傻呵呵地笑。仇昕过来亲吻他,用手握住他胯间之物。他念著仇昕仇昕,从小腹烧起火来……
  “仇昕!仇昕!”他低叫著,从梦中醒来。看见老秦拿了块毛巾,正在给他擦额上的汗。腹下的感觉还在,已经湿了一块。老秦给他擦了汗,也很自然地帮他用纸巾擦净下身,又帮他脱掉弄脏的内裤,换上一条干净的。
  他的脸因为羞耻而泛红,竭力让自己显得平静。
  他的平静没有保持多久,他不得不把自己关进厕所,想象著那个梦境的最後,一边diy一边忍不住发出呻吟。
  老秦敲门:“如峰回来了。”
  厕所是不能从里面上锁的,所以他听到这话如同被淋了冰水一样,回过头,看到巫如峰在门口注视著他。
  他的裤子褪到脚面,一手撑著洗面台沿一手抓著xx,这副样子不知巫如峰已经在门口看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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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如峰帮他收拾干净,在一起吃晚饭的时候也没有提。但晚上一起洗澡时庄世就不能再拒绝了。他慢慢坐进去,因为疼痛,肚子又是一阵发紧。他哼了一声,咬咬牙还是继续坐低。巫如峰压著他肩膀让他全身靠著自己躺下。他痛得发抖,看见天花板镜子里自己的样子,几欲呕出。巫如峰用手抓著他软软的分身,问他“你怎麽还是这样?刚才一个人不是蛮好的吗?”庄世不敢说话。後来换了姿势,跪在水里被不停顶动时,他终於没忍住,趴在浴盆沿儿,哗地一声吐了出来。
  巫如峰把老秦叫进来收拾的时侯庄世还在吐,浴室里弥漫著呕吐物的异味。巫如峰轻轻拍著他的背,柔声问:“怎麽,我让你恶心呀。”

  雨夜的罪恶7(改)

  7
  庄世无力地摆摆手,还是阵阵反胃,浴室里的潮气裹著异味,让他难以呼吸。他想从浴缸里站起来,却浑身瘫软,头垂在浴缸外背部耸了耸,又接著呕个不停,意识也变得模糊。
  巫如峰从浴室出来,听著里面呕吐声和呻吟声交替著持续了一会儿,逐渐安静了,才又走进去。庄世头歪在缸沿上的一块毛巾上,手也垂在外面,半张著嘴喘气。
  他睁开眼看见站在面前的巫如峰,虚弱地说:“我……太累了,透不过气……”
  “那就好好休息吧。”巫如峰抚著他额角湿漉漉的头发,怜爱地说。
  庄世点点头,却没想到整晚都没能好好休息。
  刚刚昏沈入睡,就觉得肚子痒痒的,睁眼看到巫如峰趴在自己两腿间,头伏在他肚子上,用舌头舔著他的肚皮。
  他刚一欠身,就被巫如峰摁住:“好好躺著,你不要动……”
  巫如峰的舌头在他的肚皮上轻舔,很快从肚脐到了下腹。他不断用嘴唇含起庄世下腹的毛发,直到浓密的耻毛,轻轻地舔舐牵拉。
  下垂的小囊和有些发硬的jj,都被他用舌头卷裹吮吸,发出口水的声音。庄世的手不停扒著自己的大腿,又去抓巫如峰的头发,用拉长的声音呻吟著。
  这呻吟在那舌头到达他後穴时变成了浪叫。他的大腿被推向肚子两侧,臀部高抬,後穴阵阵收紧,全身一震一震地发抖,满脸潮红眼神迷离。跟著那水泽声,向後仰著脖子高叫……
  这一波过去的时候他全身汗湿,皮肤泛著光亮,眼睛里则充盈著泪水。巫如峰抬起头,看见他的xx硬硬地贴著高隆的腹底,少顷,吐出几道浊液。
  巫如峰舒了口气,拍拍他的大腿,说:“舒服了吗?该我了。”说著下了床站在床头,抓著庄世的头顶,把庄世的脸按在自己下体上……
  这动作突然而粗暴,庄世几乎来不及反应,脸就抵在那发硬的xx和毛发上,耳听巫如峰命令道:“张嘴。”他毫无反抗地张开,那玩意立刻被捅入口中。後脑被巫如峰的手压著,那东西直抵喉部。他呜呜地叫著,扭著身子挣扎。
  “不要乱动。”巫如峰说,一边尽力地塞进来。庄世口腔被填满,脸憋得通红,睁开眼只看见蓬乱的毛发。他鼓著嘴呜呜地犯呕,但肚子里已经没东西了,只有口水顺著嘴角淌出来。
  腹部沈重地他无法扭动,只能平躺著歪著脖子被巫如峰抓著头顶不停捅入。“哼哼哼”他带著哭腔从喉咙呜咽不断,手撕拧著床单。
  巫如峰终於射在他口中,看著他胸腹起伏,尽数咽下,才把他的脑袋从自己下体拉开。
  “呃,呃……”庄世流著泪大声干呕,蜷起的双腿夹著又开始变硬的肚子,闭著眼睛努力地喘著气。
  他这才知道,原来巫如峰都记在心里,晚上跟他算总账。
  身下从後穴涌出一些肠液。巫如峰坐在床边给杜医生打电话询问这是否正常。
  “没关系的是吗?肚皮也老是变硬呢……”巫如峰的手拍在庄世的腹顶,仔细地问。
  杜医生显然听到了这边庄世的干呕咳嗽和呻吟,巫如峰拜托他明天来帮庄世检查身体,挂了电话。
  “医生都说没事。”巫如峰爬到床上看著庄世,“你也别装了。现在你说说,谁是仇昕?”

  雨夜的罪恶8(改)

  8.
  庄世惊得猛睁开双眼,看见巫如峰的脸,才意识到他并不知道仇昕这名字。巫如峰认识仇昕时,仇昕还叫施强。被赶出家门後,他改了名。
  “不是谁,”他定了定神说,“你别多心。”
  “做梦都叫他的名字呢,也只有想著他你才……觉得我恶心了?”巫如峰抚摸著他刚刚松弛下来的肚子说。
  “不,做梦会梦到很多人,很多不相干的人。”庄世坚持说,“我只是不舒服,一个人也很想吐,有时候又莫名其妙,像你下午看到的那样……”
  “我最烦人装病,懂吗?如果装病,只好我亲自来治。”
  “我怎麽会装病?”庄世突然觉得委屈,理直气壮起来,“肚子大成这样,走路都困难了,晚上躺著都喘不过气……”
  他说得哽咽,自己也觉得像个怨妇口气,也就不再说下去。支起身子去厕所。撑著走进去,才全身发软地靠著墙斜坐在地,抱著从刚才起就隐隐作痛的肚子,眼泪顺著脸淌。
  跟进来的巫如峰看他这个样子,叹口气,摸摸他的头说:“行了行了。你就是过去有什麽人也很正常,现在挺著这麽大肚子是难受,我都知道。好啦,我就是烦有人骗我。”
  回到床上两人又做了一回,算是和好。庄世为平息风浪,硬忍著腹胀头晕,不敢表现出难受,被巫如峰折腾到天亮,坚持到上午杜医生来,开始发低烧。
  巫如峰因为他生病,这天回来的又很早。看到他病恹恹的样子,却没有往日的温存,只是打电话问杜医生胎儿会不会受影响,又低声嘱咐了些什麽,眼神斜斜地向庄世望了几眼。
  庄世有种不祥的预感。难道还是因为昨天的事?不是已经说过了麽?
  可身体实在不适,容不得他多揣摩巫如峰此刻的想法。
  晚饭时的一个电话让巫如峰的脸色突变,他猛地站起来,边听电话边盯著庄世看。庄世被看得发毛,不知又出了什麽事。
  巫如峰放下电话,突然命令老秦:“以後什麽事都不用你出门,每分锺都看紧他,明白吗?”
  老秦赶紧答应。本来他出去的时候也不多,最长也不过两个小时。庄世则是足不出户。
  庄世觉得事情不妙。
  没有人说话,只能听到外面细小的雨声。庄世刚退了烧,出了一身虚汗,卧在沙发里昏昏沈沈半睡著。
  醒来的时候墙上的挂锺已是深夜两点,巫如峰的手机响个不停。他似乎在桌边坐到现在,听到手机响也没有立刻接听,只是麻木地看著,半天才拿起来,停了一会儿才说:“怎麽样?”
  对方的回答似乎在他意料之中。他仍旧坐著不动,屋子里又恢复沈默。

  雨夜的罪恶9(改)

  9.
  庄世是在起身的一刹那,被後腰的一脚踹倒的。紧接著的一脚因为他翻滚躲避而踹在肚子上。他高叫著孩子的时候回头看到巫如峰没有停止的意思,觉得他是真疯了。
  在那之前,巫如峰在他身前蹲了一会儿,一直盯著他肚子看。甚至掀开了毯子和庄世的上衣,伸手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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