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反抗这么激烈?……温洋很久没碰到过认真抵抗他的对象了——有意思,顺口的吃多了,偶尔尝尝辣也不错。
温洋狞笑着把颂可的一条胳膊手反扭到背后,再压着他另一只手,又施施然摘下自己的眼镜,抛在地毯上。
“给你爷爷滚……”颂可大吼道,膝盖仍不放弃的抵抗,再抵抗,温洋忽然一收劲,颂可抵抗成功,温洋借机挤进他的腿间。
哼哼~跟我斗,你还太嫩!
颂可抓狂了,他只穿了一条大短裤,还是松紧的。他继续抵抗,但被这人从上至下以绝对的优势压着,反扑?没戏。
男人的手开始在他的胸膛游走,缓慢却坚定的滑过他每一个毛孔,所经之处激起颂可一个又一个鸡皮疙瘩。
他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男人,这人皮肤细白,长眉长眼,笑起来像某种猫科动物,嘴旁还有两道浅浅的笑纹,真不难看!如果是平常,他会多看这人几眼,可是,此刻他却被他压着!
“喂,我说……你是不是饥渴得有点过了?我可先说好,咱不好那口,我可满足不了你。”颂可有点服软的意思,只得暗示自己不是同类。
温洋本来只想吓唬他一下,但是这小子一紧张薄薄的肌肉就绷得紧巴巴的,皮肤就越发显得滑不溜丢,没忍住他又摸了好几把。
听到这话,他坏笑:“没关系,我好这口就行了。”
妈呀!难不成这细皮细脸的人竟是个大1??那他岂不是亏大了?!
“有女朋友了么?”温洋不轻不重的捏了他胸前一把,那一点瞬间涨成深红色。“啊!”颂可惊呼,睁大眼睛瞪着他,气得答不上话。“看来是没有了~颜色还这么浅……”温洋的手指继续下滑。
颂可震惊得连反抗都忘了,这个人,这个人——怎么可以光天化日说这么下流的话!
忽然身下一凉,短裤被一把拉下,褪到大腿附近,然后,某个柔软的部位就被覆住。
“这里颜色也很淡呢,”温洋的手指修长有力,在那里肆意揉捏,眼睛却一直盯在颂可的脸上,欣赏着那由自己引发的羞耻感,“这种事没做过吗?那来G-FACE干吗?这只招同性恋你不知道?”
“那我走就好了!给我……停!”颂可深色的皮肤开始泛红,被按住的手已被松开,可却使不上力气。
温洋的动作,声音加上满室的阳光简直就像最上等的春药,再坚韧的神经也被侵蚀得一塌糊涂。
“滚开!死变态!别碰我……”趁着意识还未抽离,颂可大叫,但更像是给自己壮胆,嘴还未合上,就被迅速的堵住,好像专门为了让他闭嘴似的,温洋顺利的侵入他的口中,不留给他一点出声的余地。
口腔被胀满的感觉让他失神,好像力气都凝在舌尖被吮走了似的。手还在奋力抵抗,拼命抵着压下来的胸膛,男人的高档衬衫既薄且滑,绕指柔似的令他无从着力,温洋的手继续在那里揉捏,另一只手在小腹和腰侧乱蹿。
惊慌下手被对方握住,被带着按向自己的那里,已经坚硬的部位。
被强迫着抚弄而羞愤不已,但嘴被强行霸占着更加无力,温洋贴得更近了,炙热的物体顶在一起,只隔着两人的手掌,这感觉——令颂可出了一身汗。
番外(下)
温洋不再说话,迅速麻利的解开自己的衬衫,然后是皮带。
“我靠!你……你……”臀部被提起,颂可吓得脸色青白,嘴上却不停口,“你敢!你……你死变态!你生孩子没屁 眼!”
“我不打算生孩子,”温洋俯下身,咬住他的下巴,“而且,你话多得可爱,就是这点吸引了我,恩……继续骂,继续呀……”
“我……我去老板那投诉你!你是哪个部门的?我……我……”
“啊哈……”温洋狠狠咬了一口他的嘴唇,手指慢慢嵌进他的身体,“说得真不错,说得我更兴奋了呢~等完事我就告诉你,乖……”
“……”被抵在桌上以完全打开的姿势进入时,颂可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缓慢却沉重的撞击令他咬紧嘴唇,再也发不出声音。
但慢慢的,也就不是太痛了,被翻过来背对着的时候,承受的后方已经对痛觉麻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波波涌来的快感,青涩,新奇,难以置信的快感。
但嘴唇仍咬得死死的,有快感不代表他就乐意被人上,这仍然算QJ!
“怎么不出声了?说话啊……”温洋恶意的大力向里顶撞,令他的头几乎磕在桌面上,听到他不小心溜出的一串轻吟,才满意的又把他抱向沙发……
“真生气了?”最后,温洋把他两脚分开按在沙发的里,手垫在他早已酸痛不堪的腰下,以树袋熊似的姿势环抱着,“这种时候生气不好,影响快感……”
谁跟你说我有快感!?
颂可瞪着他,眼眶都红了,但目光中迷离的成分居多。
“呦……不承认?”温洋无辜的低下头,看着他已经开始渗出液体的部位,“男人就是这点不好,装都装不来……”
……
事情结束时,一天已过去大半,在温洋最后的冲刺里,颂可几乎窒息,两人小腹下相贴的部位都是潮湿的。
颂可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等他回过神来短裤已被穿好,温洋则背对着他吸烟,站在金色的阳光和凄迷的烟雾里。
他几乎是用逃的,光着脚下楼时还被划了好几道口子,一直回到自己的房间,还是浑浑噩噩的,看着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连进公共浴室洗澡的勇气都没有,很快就带着满腹的委屈和怨恨睡下了。
当天晚上温洋一直坐在他的办公室里,等待颂可带着满腔怒火来告状,但直到天亮收工也不见那匹小马驹出现,温洋稍感诧异,但很快又释然了——今天他轮休呢。
第二天,颂可仍没出现。烦躁中,却等来一张假条。
请假三天,原因:低烧不退,申请人:颂可。
看着那个长手长脚的签名就好像看见颂可本人一样,温洋拿着那张假条贴在嘴边轻轻笑了——原来那天之后就发烧了,可看着不像那么娇弱的人啊……生米被做成熟饭时还不放弃的挣蹦,简直就是匹小马驹,被骑着时还疯狂的尥蹶子。
……
晚上十点,正是G-FACE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确定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之后,温洋轻手轻脚推开某间宿舍的门,一股闷热之气扑面而来,他皱了皱眉,这可不是养病的环境!
颂可面朝里蜷在被子里,可怜兮兮的睡着。
温洋在他床边坐下,碰了碰他的额头,确实有点热,按理说这个季节不应该发烧,那么生病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人为伤害!
可是那天应该没有弄伤他吧?难道……温洋这么想着,便探手伸进被子,刚碰到腿,床上的人就被吓坏了似的哆嗦一下,很快醒了,看清楚面前的人后,便整个坐起来,进入戒备状态。
颂可:“你……你怎么进来的?别……别过来!”嗓音哑哑的,和那天的充沛劲头截然不同。
“你是不是没清洗?留在里面可不行……”温洋也不想刺激他,尽量温柔的说。
颂可把被子往上抻了抻,“你管我。”
温洋点点头:“哦……那就是没洗了,你怎么这么懒。”想了想,又道:“是不是伤着了?我给你叫医生。”说着,他掏出手机。
“你敢!还嫌我不够丢人啊!你要打我跟你拼命!”颂可急了,伸手去抢手机。
“那让我看看……我那有药,特效的哦~”温洋把手机举高,颂可扑了个空。“放屁!看你妈啊看!”
“颂可……”看他急吼吼的样子,温洋忽然认真起来,“难道你那天真是第一次?”
颂可的脸腾的红了,废话!那种事情怎么可能不是第一次嘛!看他这么MAN就知道了啊……
“你闭嘴!”
“哇……看来是真的呦……真没想到,第一次竟然弹性那么好……”
温洋绝对是上帝派来气死人用的。
颂可觉得头更晕了,八成体温又飙升了好几度。
“去我那养病吧,我那有阳光,新鲜空气,还有好吃的苹果呦~”温洋笑眯眯的,像拐卖儿童的怪蜀黍。
“我疯了才去你那!”
“可是我听老板说,他不打算批你的假~”
“为,为什么?”
“唔……”温洋想了想,说:“他说你再请假就把你调到女厕所去。”
……
颂可当晚成功被诱骗至温洋的“宿舍”。
可惜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完全没有享受到温洋形容的阳光,新鲜空气和好吃的苹果,倒是□的伤处被强行掰开看了,又深入着上了据说效果很好的特效药。
睡得朦朦胧胧时被摇醒,背后多加了几只软枕,很容易就靠着床坐起来了,口对口被灌了水,以及几片退烧药,舌头被搅弄时药片的糖衣已经化了,但吞着也不觉得有多苦。可能真是烧得味觉麻木了呢,颂可迷迷糊糊的想。
第二天醒来时不知道是几点,只觉得阳光扑面,扭头一看,放下心来——温洋没在,再扭头一看,心又提了起来。
床头柜上摆着一只碟子,碟子上放着三粒绿色的胶囊和两粒黄色的药片,以及一个又红又大的苹果,还有一小串挂着水珠的红提,碟子旁边凉着一杯温水,碟子下面压着一张纸条:
——小马驹,老板决定批你假,不派你去女厕所了,但是药和水果要乖乖吃哦~
操!谁是小马驹啊!
那种暧昧的语气,令颂可羞怒交加。
不管怎样,饭碗算是保住了,不得不承认,经过昨天这一觉,身上感觉好了很多,醒来没见到那魔鬼,心情也放松了,很悠闲的就抓过碟子里的东西吃起来。
发过烧的人通常没什么食欲,这水果准备得很贴心,爽口又滋润,再喝下那杯温凉的白开水,这几天流失的水分都补回来了。
他已经打好主意,趁那人还没回来,赶紧走人!
状,他是不打算去告了,因为他看出来了,那人八成是他们头儿——温洋的“小蜜”!
要不怎么随便三两句话就能左右BOSS的心意呢!而且还住在这么豪华的房间里——没准这就是他们俩的爱巢呢!颂可咂巴着嘴,目光怨毒的扫过这间超大的卧室和明亮的露台,以及,那张难忘的桌子。
而自己……就是不幸撞枪口上的无辜路人甲,昨天所谓的殷切服务,也不过是某人的良心发现吧。
这年头,被抢劫报警不丢人,但被强J报警就丢大发了,幸好颂可是那种千帆过眼不留痕的主儿,伤好了忘了疼,拍拍屁股又是崭新的一天!
自我建设做好后,他就下床了。
不料脚刚接触到柔软的地毯,门就无声的滑开了,披着羊皮的恶魔回来了。
“又要偷偷溜了?”温洋轻轻将饭盒放在桌上。
“什么溜不溜的,别说得我跟娘们似的!”颂可下意识摸摸身上,衣服都很整齐,放心了。
“恩,看来烧退了。那要不要吃点东西?”
饭盒是给他准备的?颂可皱皱眉,不知道这家伙又在搞什么鬼,“呃,不用了!我走了。”
“等等!”温洋忽然搭上他的肩膀,“你打算就这么走了?”
“不然呢?”难道要收服务费吗?那到底谁该付谁?
“你想想你都几天没洗澡了?”温洋拧着眉毛,盯着他脖子上没消褪的痕迹,严肃的说,“不好意思去公共浴室吧?那在我这洗吧,或者……要我帮你洗?”
经他这么一提醒,颂可这才强烈的感觉到自己与这里的格格不入,出了一宿的汗,似乎……有点臭臭的,而且,对方的最后那句话,活活暧昧死人——帮他洗?那是什么光景?光偷偷想一想,就浑身燥热,那天的情景又拉洋片似的在眼前重现。
这他妈的什么世道啊?!
“不逗你了,去吧!”
……
在浴室里脱光光后,对着镜子仔细照了照,听同事们说,被男人上过以后会有变化,一眼就能瞧出来。
镜子里的自己好像是有些奇怪,但具体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猛然的,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身体,就忽然想起另一个男人的身体来,明明一样的结构特征,却想到脸红。
妈呀!这是中邪了吗?!
逃似的打开花洒,被水劈里啪啦的冲着,好像燥郁和羞耻就都顺着激流的水花流进了下水道,但闭着眼揉洗发水时,又感觉在被什么盯着看,后背到屁股一阵发毛,睁开眼,却什么都没有。
用浴巾擦身时他终于明白那种被盯着看的悚然的感觉到底是从何而来了——浴巾上都是那人的味道,香皂是,洗发水也是,连镜台上蒸出的一层薄雾都是。
味道就像活的,神似一道道目光,由长眉长眼的眼睛射来,丝丝缕缕的将他缠绕。
……
“伤好了么?”见他洗干净出来,温洋理所当然的问。
“不知道,可能好了吧。”颂可蔫蔫的答,反正不疼了,那药还真管用。
“是吗?我看看。”
“不,不行!”颂可跟被踩了尾巴似的,连忙捂着屁股跳开。
温洋也不着急,又想起一事,“哎,对了,打算什么时候去告我状啊?”
“不告了……”
“哦?”
“我想明白了,大家都是混生活的,出门在外讨口饭不容易,而且,若教你那口子知道了……我落不到好,你也得遭罪。”颂可咬着牙往外蹦字,话里话外都在给这人分析情势利害。
温洋挑了挑眉,眼睛一亮:“哦是吗?你倒说说……我那口子是谁啊?”
颂可心想,你真当我傻啊,当下清晰答道:“我们的大头儿,温洋呗!”
……补齐……^^^^^
要不说温洋是头儿呢,人家一点也不含糊,小脸立马垮下来了:“可不是么……那温洋整个一变态,这真他妈不是人过的日子啊……”
什么什么?他还敢说温洋变态?!
颂可震了,眼前这位对他来说已经够变态的了,那温洋得变态到什么份上啊?!
感情大家都是劳苦大众——同情心刚开始往上冒头,转念一想,还是不对,你受的气,凭什么往我身上撒啊!但温洋一手扶着额头,一手支着桌子的样还真惹人疼,更何况手边就是人家刚带回来的饭盒呢,肚子咕噜一叫,满肚子脏话硬是咽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