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罗老没有直说,但却暗示了这笔钱,吴城也出了力。
不知道把孙成带回家给他们看,会变成怎样。
“对了。”孙成把做好的煎饼递给吴庆宇,“前天加昨天收入是六百二十八块,昨天小六结婚,我偷偷去给塞了五百,你先记著,等月末咱们一起算利润,要是挣得多了我请你吃肯X基。”
“嗯。”吴庆宇掏出记账本子,写下数字。能使唤乐龙公司董事长每月为煎饼摊算账的,普天之下,估计也只有这一人了。
“还有啊,你能不能让那些记者不要老来采访我,附近卖锅贴和拉面的都说我是炒作,冤枉死了嘿!他们来吃还老不给钱,我一看他们就烦,真想踹死他们。”
“我会让秘书和他们交涉的。”
“对了,晚上你别熬夜工作了,等我卖完煎饼就去监督你。”
“嗯。”吴庆宇咬了一口煎饼,皱眉道,“好像有点淡。”
“真的?”孙成就著他的手咬了一口,“哎呦喂,光说话,忘记放盐了。”
“孙先生,你要认真一点。”
你一站在这不就把注意力全吸引走了麽,孙成有点不爽的嘀咕:“怎麽还是孙先生。”
“……”吴庆宇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嘴角一弯,“孙成。”
孙成愣了一下,心里激荡著,凑上去亲他。
人生多麽奇妙,首次相遇,他大力踢著他的车子,骂著有钱人有什麽了不起的时候,是万万想不到,他们会走到这一步的。
“呵呵……”
“你笑、笑什麽?”
“一股煎饼味。”
“嘿,煎饼怎麽了,你别瞧不起煎饼。我要靠这个发财呢……”
“……”
“还笑,所以说你们有钱人就是讨厌!”
“……”
“得,你笑吧,反正你知道我喜欢你,也不能拿你怎麽样……哎……你不是说一股煎饼味麽……还……还亲……”
?END?
番外 过年(上)
走出机场,和热带相差甚远的冷空气迎面扑来。
今天是大年初一,机场的人比往日少的多。吴庆宇拉了拉衣领,伸手叫了一辆出租。
坐在车上,吴庆宇拿出手机给孙成拨了电话,手机响了一下马上就被接通了,孙成在电话对面喊:“喂,喂?”
那边的声音有点吵杂,吴庆宇皱了皱眉:“你不是一个人?”
“我在魏达他们家里过年……哎,你凑过来做什麽,一边去,别给我撒娇,咬我?小心我踹你。”
吴庆宇皱眉:“你跟谁说话?”
“没事,你说你说,新年过的怎麽样,马尔代夫好玩吗?你等下,我换个地方和你说。”
“孙先生,”吴庆宇看了下手表,“现在是晚上10点30分,我希望你能在12点之前……”
“哔~哔~”
希望你能在12点之前来我家见我这句话还没有说完,电话就断了。吴庆宇望著手里的电话,眼睛慢慢的眯了起来。
不过几天不在而已……
另一头,孙成一边捂著电话,一边甩著腿:“我警告你,你再缠著我,我真踹你了!”
即使做出这样的宣言,那只狗还是执著的咬著他的裤腿不松手,无奈之下,孙成只能苦著脸望向魏达。
後者吹了声口哨,那狗就摇著尾巴跑向了吕宁。
“你们没事搞只狗做什麽?”
魏达一边逗著狗一边道:“邻居出门旅游,寄养的。”
孙成又拿起电话:“刚才有只狗一直缠著我,现在没事了。”然後看了一眼魏达,转过身,咳嗽了几声,低声说道:“咳咳,其实吧,那个,好几天没见了,我有点想你,你赶快回来呗。”
难得说了句情话,那边却半天没有响应。孙成心里钉哩桄榔一阵乱跳,心想别是出什麽事了吧,然後又喂了几声,还是没有回应,再扭头去看手机──没电了。
我靠!
“他这是怎麽了?”端果盘过来的吕宁望向孙成一脸愤恨的捧著手机蹲在墙角。
魏达抱著狗看向孙成,哈哈哈的笑出声来。
“笑什麽笑,没见过别人老婆回娘家?”孙成把手机揣兜里,郁闷的坐回沙发上。
“你原来笑我笑的少了?没想到你也有这麽一天。”魏达把手机递过去,“用我的吧。”
“算了吧,他们一家在外国过年呢,国际长途,我明天再打。”
电视上的晚会上,某王姓歌星正在唱歌:“你说你是哥哥我是弟,你要为我遮风挡住雨,再难的路也要在一起,一心找到人生的的路基……”
孙成险些被水呛死:“这什麽歌,大过年的电视晚会也能正大光明的搞基?”
魏达转头问吕宁:“哥,你喜欢这首歌不?喜欢我学下来唱给你听。”
吕宁红著脸咳嗽了一声。
孙成斜眼瞟过去,那两人碍於他在场,话倒没多说,但手上小动作和对视之间的暧昧火花就差点闪瞎他的狗眼。
孙成从沙发上跳起来:“你们这两人,简直了,肉麻!恶心!得,老子滚蛋,不陪你们玩了。”
“你要回去?”魏达说,“晚上在这住也无所谓。”
“住这儿,你当我傻啊。”孙成边穿外套边往外走,“我去找牛子他们打牌去。”
“拜拜。”孙成挥手,关门。
吕宁还想再劝他留下,魏达低声道:“他要再留下来,看到我们关系这麽好非得单相思他家那位想到死不可。”
吕宁转头笑道:“可是你看这大过年的……”话说了一半,魏达就亲了上来,“哥,今天可是2月14。”
“啊?”
魏达亲著他,手从衣服里探进去:“情人节啊。”
“啊,对了,”还未关上的门又打开了,“我是不是还没和你们说新年……快……乐……”孙成的动作挺住了,眼睛在纠缠著的两个人身上绕了一圈,带著强烈不平衡的怒火骂道:“太龌足了,你们!”
魏达把头靠在吕宁肩上,大笑。
被人撞见这种事,吕宁不知道是该尴尬还是该脸红,愣了一会儿,好容易蹦出三个字:“是龌龊……”
‘!!’这次门彻底的关上了。
孙成下了楼,骑上自己的自行车往外骑,外面还有人在放炮,道路两旁挂著红色的灯笼,商场的电子屏上写著恭贺新禧的字样。
看见旁边有卖鞭炮的商店开著门,孙成停了自行车,若有所思的望向那边。
小区里面的人大多数都去外面过年了,小区里面黑乌乌的没有一点人气。吴庆宇也懒得开灯,洗完澡,又去放映室看了一部贺岁片的碟片。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那些演员夸张的笑声一遍一遍的回荡,直到出现演员表,放在旁边的手机还是没有任何响起来的迹象。
按了重播键,依然是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吴庆宇看了一眼表,已经1点半了,摸了把头发,头发已经全干了,索性起身,去卧房睡觉。
刚走到门外,忽然听得外面劈里啪啦一阵鞭炮响。
吴庆宇愣了一下,打开门。
门外孙成正提著一挂鞭炮放。
“你在做什麽?”吴庆宇问。
“啊?”提著鞭炮的孙成愣住了,扭头看著他,“你在家啊?”
“晚上刚回来。”
“那给我打电话那会儿你是想说你回来了吧。”没有想到吴庆宇回来了,心里的想法落实了,孙成高兴的很,掏出手机,“我手机没电了,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回来,那来这里做什麽。”
“我过来放个鞭炮炸一炸去霉气和小人。”孙成拎起鞭炮,嘿嘿的笑,“省的像去年那麽倒霉。”
吴庆宇眼睛移到旁边的自行车上,问:“你骑自行车来的?”
“一到晚上出租就涨价知道不?坐出租来回可是一大笔钱。”孙成看著穿著睡衣的吴庆宇,“嘿,你怎麽穿这麽少,冻感冒了我可不管。”说著脱下外衣往吴庆宇身上披。
两个人因为这动作凑近了,孙成心里猫挠一般的痒,低声道:“哎,亲一下行不?”
吴庆宇忽然一笑:“孙先生,我们进去慢慢谈。”
“行,行。”孙成乐滋滋的想,进去还有什麽好谈的啊,滚床单呗。
不过他好像很久没有叫过自己‘孙先生’了──除了生气的时候。
番外 过年(下)
孙成一路嘿嘿嘿的傻笑著,跟吴庆宇进了二楼卧室:“你怎麽想到今天回来。”
“正确的说。”吴庆宇纠正,“是昨天。”
“不都一样麽。”孙成心里高兴,又笑了几声,凑上去亲吴庆宇,“想死我了。”
孙成刚在外面放过炮,自己都能闻到自己衣服上残留著的鞭炮的火药味,见吴庆宇清清爽爽的,凑上去闻了闻,笑著说:“你洗澡了吧?我就喜欢你身上这味道。”
吴庆宇说:“这是洗发水的味道,超市都能买到。”
“瞧你说的,洗发水用在你身上和用在别人身上,那能一样吗。”大冬天的,一路骑自行车过来,孙成手脚动的有些发麻,三下两下脱了衣服钻到床上,哎呦了一声打了个哆嗦,“你看这房子就是要住人,没人气床都冰呼呼的,你等著,我给你捂一会儿你再上来。”
吴庆宇走过去,弯下腰看著他:“孙……唔嗯……”话未说完,孙成就揽了他的脖子亲了上来。
刚才就被魏达他们撩的火大,这会儿好不容易见到恋人了,孙成楼著他亲的激烈,孙成亲完以後又是觉得不够,一路吻了下去,咬著吴庆宇的脖子道:“你别突然靠过来,你一凑近了我就想亲你。”
“凑近了就舔。”吴庆宇笑著问道,“你是狗吗?”
“你以为我见谁都那样?”孙成一边扒吴庆宇的睡衣,一边道,“不信你找其他人来试试,我绝对坚定。”
找其他人?听见这句话,吴庆宇眼神暗了一下,上床压住孙成,问道:“魏先生现在还好吗?”
孙成没想到他忽然问到这句话,愣了一下:“你问魏达?他好的很。”
“昨天你一整天都在他家?”
“嗯。”
吴庆宇又问道:“你知道昨天是什麽日子?”
“大年初一呗。”孙成一把揽上吴庆宇的肩,“你回来陪我过年的吧。”
吴庆宇看了一眼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忽然问道:“孙先生,我对你这样的行为很不满。”
“啊?”
“或者是你喜欢能冲你撒娇的男人?当然,这点我做不到,我也认为自己没有必要在这点上迁就你,所以,你没有喜欢撒娇的男人的权利。”吴庆宇俯下身子,一字一句的道,“即使有,我也会把他剥夺掉。”
“啥?”孙成愣了,谁撒娇,刚想张口问,吴庆宇又问道,“他咬你?”
听到这句话,孙成明白了,心瞬间浸在了蜜里,难得见吴庆宇吃醋,也不愿意辩解,索性顺著说了下去:“其实也不是咬,就是闹著玩,舔了舔。”
果不其然,那人的声音沈了下去:“闹著玩?舔一舔?”
“关系好嘛,大家都玩疯了也不介意,你没跟我们玩过,你不懂。”
吴庆宇问:“他舔的哪里?”
孙成把手伸到吴庆宇面前,大大咧咧的说:“还能有哪?手呗。”
话音未落,忽然觉得指尖一阵潮湿酥麻,孙成脑子轰的一声,抬起头看去,吴庆宇已经收回舌尖,问:“只有手?”
孙成彻底的惊呆了,试探的指了指自己的脸:“还有……”
刚说完,吴庆宇的嘴唇已经落到了自己的脸上。
指哪他亲哪,有这麽好的事?孙成拧了自己大腿一把,疼,不是幻觉。
吴庆宇接著问:“然後?”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孙成连忙掀起被子,指著自己的分 身道:“还有这里。”
吴庆宇低头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握住孙成的分 身,然後用力攥紧了拳头。
“等等等等……”孙成大叫,“你轻点。”
吴庆宇笑道:“这里已经脏了,孙先生,我不介意你割掉它。”
“你太狠了吧。”
“如果你下不了手,我可以帮你拿刀。”
“你引诱我半天就是为了说这麽一句?”
“给猎物一些好处引诱让他们上钩。孙先生,你没有在商场上打过滚,你不懂。”吴庆宇坐在床上,道,“我不喜欢不干净的东西,或者割掉它,或者离开这里,你可以任选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