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中注定————筱恩

作者:筱恩  录入:03-20

 

  “不要了,啊啊一!别摸那里,啊一!疼!……不要玩了,云!”难忍无处发泄的肿胀疼痛,哲哉哼叫出声,再让云摸下去他就要疯了。

 

  “快好了喔!再忍一下,等一下你才不会很疼喔!”云腾轻声安慰他。

 

  带著强烈羞赧的潮红染逼全身上下,哲哉想著等—下会来临的痛楚,环著云腾颈项的手指轻颤,大大的双眸满溢出充满不适与快感的泪。

 

  轻摇臻首,曲起抗拒的双脚,对体内升起的万丈情潮而感到不安,“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不值得的。”哲哉低声说。

 

  “为什么我不能对你好?哲儿,我爱你啊!云腾律动著深入哲哉火热的指,疼爱著慢慢变柔软的花穴。

 

  “你和我身边所有的人都不一样。”哲哉喘著气。

 

  “那是他们没发现你是未琢磨的钻石。”他笑著,哲哉已经为他准备好了。

 

  “我不是钻石。”哲哉说。

 

  “在我眼中,你是最耀眼的钻石,现在专心点广让我爱你。”云腾深深地吻住他,轻咬舔吻著他红透的耳,这是哲哉最有感觉的地方。

 

  “……嗯……”不由自主地逸出呻吟和轻哼的哲哉紧咬著下唇。

 

  啊啊!他又呻吟了,发觉自己又难忍地发出愉悦的淫逸声调,他就几乎想让自己昏过去。

 

  “别咬唷!放开下唇,再咬我会心疼的。”云腾宠昵地在他的唇上说话。

 

  他拉过哲哉,让他的双脚能轻松地环住他的腰,深深吻住哲哉,让他意乱情迷,手里压制著自己欲喷发的火热,先取过保险套戴上,再将有了保护膜的硕大抵人初次绽放芳华的花穴。

 

  “云——啊啊——!”自迷乱中挣扎回神的哲哉对于第一次被入侵感到害怕。

 

  “痛吗?”云腾担心地问。

 

  他亲身体验过那种痛到想吐的感觉,慢得像蜗牛似地将自己的硕大推人哲哉的体内,云腾忍耐著不敢乱动,他万分不希望哲哉和他一样尝到那种痛苦。

 

  “怪怪的,好像没有很痛。”很有心理准备的哲哉说。

 

  他只感觉到自己被火热地撑开,云腾的脉搏一阵一阵自身体内部传来,好像没有想像中会痛到流冷汗的感觉。

 

  “因为药生效了,哲儿,你……好紧!”他为自己摸了这么久感到庆幸。

 

  伸手拨去因汗湿而黏在哲哉额前的发,他的哲哉是最棒的。

 

  “……啊!……唔嗯!…啊!……啊!云…啊啊!云……:啊!嗯!……无法克制的喘息与呻吟,不知不觉地自哲哉的菱唇中冒出。

 

  他很想忍气吞声,可是呻吟声却一直冒出来,他竟然叫得这么媚惑。

 

  “你的声音很棒,呵呵!再多叫几声。”云腾依著耳吐出羞煞哲哉的话语。

 

  身体享受著云腾带给他的甜蜜折磨,他的嗓音渐渐地增添了几分喑哑。

 

  一声声的呼唤飘荡在卧房内,不自觉媚态横生的哲哉诱惑著正卖力吃掉他的云腾。

 

  逐渐加重了腰部律动的力道,深入浅出地勾引出哲哉的热情,对哲哉挺起身体和他紧贴的举动,云腾露出满足的笑意。

 

  轻轻地,云腾恶作剧般一抽身。

 

  感到体内充实消失的哲哉马上皱起眉,一把挚住不知为何离开他的云腾。

 

  “云……别这样……别这样……”他猫咪似地磨赠著轻叫著。

 

  “想要吗?……很想要吗?”恶魔似地,他在哲哉耳边边舔边问。

 

  啊啊!他喜欢哲哉这个欲求不满的表情。

 

  “云!你别这样啊!……我……我……”不知所措的哲哉慌了。

 

  生平第一次,他好害怕自己体内这份既陌生又庞大的欲念,是的,他要,他很想要,断了线的珠泪闪著银光,一颗颗地滑下满是情色的脸消失在枕边。

 

  “别哭唷!哲儿,好了,我不欺负你了,别哭!别哭!”

 

  重重地一挺,云腾滑回到潮湿紧窒的温柔乡。

 

  “……呜!你……啊!……啊啊!”哲哉抡起拳头往云腾的背招呼去。

 

  “是是是!打是情骂是爱,喜欢我这样吗?”他缓缓地在哲哉体内画起圆来。

 

  “啊呀!……呜!快!……啊啊啊!别……不要那里……快一点,啊!……我……快要……嗯!……”颤栗的手紧紧地环在一起,闭起双眼,哲哉攀附在云腾结实的怀里,咬著云腾的肩,他在欲望的深海中浮浮沉沉,一再娇喊。

 

  “舒服吗?喜欢吗?”云腾加了冲刺速度。

 

  “……唔!……嗯!……直甲……欢!……啊!哲哉尖叫,无力勾住云腾的双腿不由自主地晃著。

 

  “喜欢就再多给你一点!”他扶起自腰上滑落的双腿。

 

  “……好!再快……快!……好喜欢……啊!啊啊啊!……云…云…啊啊!

 

  云……”他难以招架地叫著。

 

  撩烧的欲火与狂炙的欢愉不停地在他体内奔腾窜动,哲哉兴起希望自己就此快逸地死去的念头,一道白光袭来,他顺著激烈地快感晕了过去。

 

  “哲儿……”比哲哉迟一步地让自己的快意冲出,云腾拥住突然晕过去的哲哉。

 

  肯定把他累坏了,云腾懊恼起自己不顾哲哉是第一次而自顾自地莽撞,撤出自己,他爱怜地亲吻他泛红的娇颜,“辛苦你了!我的宝贝!”他满足地笑著说。

 

  为了哲哉,他能忍著只和哲哉会“做一次”吗?

 

  骗鬼咧!像他“哈”了这么久,没做到尽兴怎么可以?

 

  连沉沦在欲火里的哲哉都已经算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昏迷几次了,云腾才慢慢地、意犹未尽地“收工”。

 

  说实话,他很得意!快手快脚地,云腾将盖工作做得“几近”完美。

 

  放了一缸热水,倒了能放松肌肉的入浴剂,一再地确认水位,为让哲哉好好泡个澡却不至于让哲哉“淹死”。

 

  抱起累到“连话都不会说”的哲哉进浴室,任他偎著自己把俩人洗得乾乾净净,忍不住又偷了好几个甜吻后,让哲哉舒服地躺在浴缸里。

 

  趁哲哉晕乎乎地泡澡时,他撤下沾染了俩人爱欲的“证物”扔进洗衣篮,铺上洗得喷香又晒过太阳的新床单和被套,再将使用过的卫生纸、湿纸巾等收拾得一乾二净,点上飘起英国玫瑰香的香精灯驱散一室的淫靡。

 

  拿出软软地大浴巾进浴室,把红咚咯的哲哉抱出来擦乾、上药并换上睡衣顺便吹整过头发后,让哲哉一根脚趾头都不用动地窝人被子里。

 

  上次吃过“苦头气既发烧又拉肚子,病了好些天给云腾印象深刻的教训。

 

  为了怕“下手不知分寸乙的自己伤害比他娇小柔弱的哲哉,也怕自己的一时冲动让哲哉饱受磨难,他还特地使用了尔斯为他新买的药用保险套,也幸亏如此,他的善后工作才会很轻松。

 

  被洗得香香的哲哉曾经“有意识”地醒过来几次,却又因为累极,沉沉地在刚被撤换上的乾净床单上睡去。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被抱,能在接受了“巨大外力”侵犯后不受重伤,又享受到疼痛过后的欢愉,对哲哉来说只有全身肌肉酸痛和造成某部位红肿已经算是很不错的结果了。

 

  总算忙完的云腾抱著心爱佳人窝在床上,他给自己的体贴和温柔打八十分。

 

  但是,其实很贪心的他心里正不怀好意地想著,如果能再“多来个几次”就可以达到满分标准,只要是人都会贪心嘛!就连那位已经挂掉很久,传说中只要“轻轻咳几声”就会造成中国文化“大地震”的“孔老先生”,他都很坦白地告诉所有人“食色性也!”,并要大家广为宣传这坦荡荡的理念,既然他老人家都站出来表态了,那他区区一个皇甫云腾小人物还“假惺惺地矜持什么?

 

  爱就爱嘛!想做就想做嘛!如果哲哉点头,他还打算试试什么乱七八糟一百多种没用过的姿势呢!他吻吻哲哉的颊,立下了“下一次。一定要更好”的目标。

 

  伶司不在家,肯定是因为街通风报信,让尔斯很善解人意地将小伶司收留在自己家,冲著这一点,他决定给他的体贴下属加薪水。

 

  小小的哲哉在他怀里轻轻吐纳著他的气息,云腾伸手抹去哲哉莫名其妙又纠结成团的眉问。

 

  他不明白,为什么哲哉总是不愿对他敞开自己。

 

  他都已经和他;“这么亲密”了,还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呢?

 

  哲哉表现出来的“疏离感”和“不信任感”,只有哲哉自己能解除。

 

  在哲哉什么都不说之前,他什么话都不能说,只能尽他所能地保护著他,将他爱得半死的哲哉纳入羽翼下。

 

  要不是怕哲哉心里不舒服,又和上次那样怪他看轻他,他早就将哲哉和伶司打包好带回阿德理恩堡,半步也不出门地过著幸福快乐的生活,那还需要瘟在这乌烟瘴气的“死地方”,让他心惊肉跳,深怕哲哉会被些“活得不耐烦、镇日很想死的臭家伙”给欺负去。

 

  他的哲哉其实本性既单纯又善良,可是却生错地方,导致后天发展出那张“万箭不穿”的保护色,如果能掀了它该有多好?

 

  他抚著哲哉软软的、缠在他指间依依恋恋的发,得“夫”如此,“妻”复何求?明白自己的一生已经满足,低头,他深深地在哲哉满布红樱的颈上,烙下无数新绽的嫣红。

 

  “……唔……云…别…”哲哉嘟起嘴梦呓似地说。

 

  不堪其扰的哲哉连伸手挥开的气力都没有,他只能勉强地撑著想睡得要死的脑袋喃喃地抱怨。

 

  “好好好!我不吵你喔!让你睡个够。云腾有规律地轻轻拍抚著哲哉。

 

  他知道,明天对哲哉来说可能很难熬,不只要受到所有人的怒火波及,还得承受自己费尽心机维持了数年的公司竟会在二十四小时内倒闭的事实。

 

  他明白,哲哉会要他抱,只是想汲取一点不曾得过的温暖、而不是因为爱他。

 

  他更清楚,明天西堂家那位老巫婆会对哲哉使出什么令人发指的恶行。

 

  他的哲儿,伪装坚强,很委屈求全地过了这么多年,该是西堂家放哲哉自由的时候了。

 

  尔斯他们也将能收购地收购,能拍卖地拍卖,人才能挖的挖光,靠著西堂企业为生的“吸血鬼们”会沦落到什么下场,其实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在商言商,他很客气。

 

  他等著看西堂老巫婆听到“这些消息”时的表情已经很久了,久到他的耐性都快要濒临临界点。

 

  听说她老人家也很想和他培养“婆媳感情气明天就让她脸上的皱纹运动一下,免得让别人说他一点都没敬老尊贤。

 

  哲儿是他的,既然是属于他的哲儿,他才不准别人“欺负”。

 

  他不是回教徒,也不是中东人种,但是他认为“以牙还牙”逗种“暴力式偿债法”在某些人身上是适用的。

 

  不出所料地,一大早,清晨六点,家里的电话就在振动模式下,在他枕边的床头柜上跳了曲探戈。

 

  为了怕吵到哲哉,决定马上起床到厨房忙忙弄弄,打算给哲哉补一补的他,顺手就将电话转接到尔斯那里。

 

  他让尔斯能够年薪近百万美金可不是要请尔斯来当“盖章机器”的,有事属下服其劳,帮主子接接电话是再正常也不过的“小事”。

 

  今天早上吃哲哉最喜欢的日式料理,几片烤得香香、表皮脆脆、肉质细软的厚片鲑鱼,一碟哲哉喜欢的腌渍萝卜和甜菜心,水煮菠菜淋上甘味酱油,一杯拌了蛋汁,变得稠稠、虽然他一直不欣赏、可是哲哉似乎很喜欢的纳豆,煮得饱满、软硬适中的白米饭,喷香喷香,加了一大块嫩豆腐的海带汤,为了营养,他还为哲哉煎了五星级饭店标准、下熟上不熟的糖心荷包蛋。

 

  七点一到,哲哉很自然地被生理时钟唤醒,空气中充满他最喜欢的早餐香气。

 

  细白的手往身旁的床位一探,冶冶的,云和以前一样,很早起来为他做爱心早餐,和“以前”一样……咦……

 

  唔!在“初夜的第二天早上”好像不应该是这样喔!

 

  传播媒体中有关“初夜的第二天早上”该按步就班的公式,似乎不应该是这样,为什么别人的和自己的情况不一样?是他有问题吗?

 

  云不是应该和他窝在一起,暖暖相偎,任太阳照上被子……然后,他会醒过来偷亲还在装睡的云……然后,两个人在床上再亲蜜一下下,不是应该这样吗?

 

  该不会是因为他没让云满足啊:既然云绝对不是那种“吃过就丢”的人,就表示问题只出在他身上,不会吧。

 

  哲哉在大床上翻过来、翻过去,抱著被子,嗯考著这些“不是问题”的问题。

 

  身体好酸,屁屁有一点疼,嘴唇肿肿的,云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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