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的宠儿 卷一————狼魅

作者:狼魅  录入:03-13

“呵,真是迷人。”小岛康健的轻声狎语,手摸上他的裸身,直接落在被打开的双腿之间.

白凌惊颤着躲避,身子却不能自已.男人的每一个手指的触感,都令他颤抖不已。他狼狈地扭动着被绳子吊起的身体,努力想克制住身体的颤抖,却无法控制的感觉到男人的手在他的身上游走。

“冷玉般的身体呢。”手指已经硬生生地戳入后庭。如沙粒侵入身内的涩痛,小白试图扭动着逃脱,但侵入的手指如楔子一样,指尖仿佛已触到他的喉咙底下。

“这么紧,啊啊,等下可舒服了。”男人调笑着,手指在小白体内来回抽动,如一把钝锉硬生生地刺锉着内壁。小白咬紧唇,竭力忍住呻吟。那手指忽然抽离,身体仿被解脱。然而未及喘息,便有硬物抵了上来。直到撕裂的巨痛轰然袭来,白凌才明白发生了怎么样的事。

身体继续被撕裂,可以感到血顺着腿缓缓流下。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小岛康健一下再一下的猛烈冲撞根本不在乎他这具身体的死活。

耳边是男人享受的喘息,而白凌却似身在地狱。男人的每一次进入抽出,对于他都是如锉刀捣入血肉。从来没有这样痛过,原以为所有的痛他都经历过了,现在才知什么才是最痛。

男人在他体内喷泄,抽离。他感觉自己的最后一丝气力也随之流失。

得到满足的男人惬意的叹息着,“这真是令人舒服的身体。”他在白凌身上抹净欲望上的残迹,用手握着他吊起的腿,将他的身体拉至合适自己进入的位置。白凌闭上眼睛,刚硬的欲望,如烙铁般地刺入已被撕裂的身体,一样的毫无怜悯。抽出、插入,如此冷酷。

结束后男人毫无怜悯地踢他一脚,“起来!”刹时便痛得眼前一黑,哪有半点力气可以起身,四肢根本全无知觉,喉咙也肿痛得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拉扯小白的头发令他扭过脸,无力挣扎的小白闭眼任他揉弄。

“这胚子生得倒好,可惜不能说话。”说罢却站起身,鞋子踏在白凌的脸上。小白挣扎着想避开,佣人却过来按住他,任他用鞋底踩踏自己。

活着只会呼吸(3)

脸被无情的踩在地上揉搓,唇碾在泥土上渗出血来,看着他的不堪,男人却大笑起来。他将小白的双腿分开压过头顶,手脚按在一处,身体几乎对折,展露出羞耻的伤处。感觉身子就要折断,白凌别过脸,闭目忍受这不堪。

一瞬间小白失去意识,又在难捱的疼痛中醒转。这完全失去自由的身体,却为何还如常人那样可以感知疼痛。多么希望自己真的变成玩偶,哪怕身体破碎也无所谓。

“别像个死人一样!”身上的男人一边抽动,一边重重的打他。因疼痛而牵动伤口收缩,每一次都痛得欲死。拿过蜡烛,将滚烫的烛泪泼在他身上,借由他的痉挛而得到快感。他终于撑不住,终于撑不住了。

如撕碎一般,白凌似乎将要失去意识,男人却忽然抽离。得到释放的身体还未来及喘息,又被拉扯着头发强令起身,数只手抵按着他,迫他仰起头。男人的暴器滚烫地插入口中,不断撑入喉咙深处,小白拼命反呕,却被硬生生按住,直到浆液喷射出来。

沉浸在绝望中的生活,不去回忆也罢。这样还能活着度过一年,算不算一种奇迹?白凌伸手摸摸自己布满挫伤的脸,一年没敢照镜子,也不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样子,不过这已不重要,小岛康健刚才临去留下的话,小白觉得也许自己根本活不过今晚。

…………

当玄烨和文轩看见舒齐活生生的站在他们面前时,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昏暗嘈杂的酒吧里,辰逸躺在皮质的沙发上,怀里的美人小鸟依人的靠在胸前,淡淡的眼神带着点点忧伤。他默默抿了口酒,将胸前的人搂得更紧了,那双暗灰色的眼睛竟像深曜石一般炫目美丽,明亮的眸子仿佛镀上一片水润的光泽。他稍稍眯起眼睛,对眼前两人笑得极其魅惑,“阿齐回来了,你们不高兴么?”

“高翔?”文轩冷傲的挑起漂亮的剑眉,不屑冷哼一声。

“阿轩,别这样。”玄烨轻拍他的肩膀,勉强的向沙发沙发上的男人微微一笑,“齐齐回来我们当然高兴,在那……受了不少苦吧!”

齐齐窝在辰逸怀里羞涩的点点头,一行泪不自觉的从美人的眼角滑落。

“放屁!”文轩轻笑,眼中的寒光让人不寒而栗,“哼,你们这帮疯子,十足的疯子!白凌到底做错了什么,你竟然这么折腾他,你知不知道康健这个老头有多变态,早知道你是这么冷血的人,我就不该和你打那个赌,你们也没有认识他的机会!”

“阿轩,你给我冷静点。”玄烨眼疾手快的伸手按住早已失控的人,面对胸前如此激动的文轩,他恨不得立刻打电话给尼克,只要文轩发飚,尼克总有制止他的办法。

“闭嘴!你给我闭嘴!别以为他没拐走你的当家MB,你就幸灾乐祸!你们这群没有人性的东西,把人权当什么了!”绚烂的灯光下,那双闪着狡黠光芒的厉眸透着绝望的冷笑。他默默闭上眼睛,深呼吸后整个人平静很多,眼底的愤怒化成一潭死水,平淡的声调带着深深的悔恨和漠视,“和你们做朋友,我真是觉得……可耻。”说罢便消失在鼓舞绚丽的酒吧中。

辰逸挑起一侧的眉毛,冷漠的看着文轩远去的身影,无奈的低头哼笑,“我还以为你会跟他一起走。”

“怎么可能,这是我的店。”玄烨若无其事的在辰逸旁边坐下,仰头饮下桌上的红酒。

“白凌到底是怎样一个人?”舒齐皱眉认真凝视着身边的男人,每当他提到白凌,辰逸总是闭口不谈,淡漠的暗灰色瞳孔透着隐隐的不安,他几度拨打白凌的手机号,总是无人接听,于是他又失望挂上电话。之后的几天,辰逸每天都给小岛康健打电话,可每次聊了几句家常就挂断了,一开始舒齐以为是简单的问候,但几天下来,辰逸挂断电话的神情仍旧惶惶不可终日。

难道这个人已经在辰逸心里占有一定地位了吗?舒齐不相信,不相信曾经与他连枝共冢的情人心中还能容下另一个人,还是和他相同身份的男人!

“其实你也很敌视我,我不是看不出来。”避开舒齐的质问,辰逸轻柔的抚摸着美人柔软的褐发,将杯中的红酒小心的过渡到他口中。

“我哪敢对你敌视,我还指望你以后多照顾我的生意。”无视辰逸的玩笑话,玄烨嬉笑着起身离开。

辰逸无言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暗淡的眼眸显得更加深邃。他放下手中的酒,搂着舒齐回到lovehouse,还没打开门,一只雪白的萨摩犬屁颠屁颠跑到辰逸面前,毛茸茸的小尾巴拼命的左右摇摆。

“汪汪!”小萨摩不停的在辰逸四周转悠,一看到舒齐便立刻板下脸,警惕的瞪大圆溜溜的小眼睛看着他。

“思诺!”辰逸伸手将他抱在怀里,宠溺的看着怀里的小东西贪恋的享受着自己的体温。

“逸,你干嘛没事养这种东西?你以前不是最讨厌狗狗吗?”稍有洁癖的舒齐嫌恶的绕进房间,只听见低沉的男音从背后传来。

“因为我总觉得这个房间里……缺少了什么?”

缺少了什么,和你相处的10年来你怎么从来不觉得love
      house缺少了什么,你总说我的笑声是世间最美妙的音符,总说有我在即使家徒四壁也无所谓。为什么重新相聚之后不到一年的时间里,你却说我们之间缺少了什么……

“辰逸,我喜欢你。你让我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害,准备怎么补偿我?”略感不安的舒齐走在他背后用力抱住他,他把头埋在他厚实的宽背中,身体紧贴辰逸多多背部,希望今生今世都不要分离。

“宝贝,你想要我给你什么?”辰逸回身揽住舒齐的细腰,细细的吻落在舒齐的眉睫上。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正当辰逸的吻不留痕迹的移到舒齐的唇边是,正准备午睡的小思诺发疯般冲下自己的睡垫,拼命地向它主人嘶吼。

活着只会呼吸(4)

这只不知死活的吵狗!舒齐不满的瞪了思偌一眼,邪眯着魅眸把手悄悄往下探去。

辰逸闭着的眼眸忽然睁开,伸手按住在他身上摩挲的一只狼手警告。

舒齐咯咯笑着缩回手,不怀好意的向他撒娇:“为什么不做下去?多年不见,难道你的能力下降了?”

“疯子……”辰逸皱了一下眉头,突然被舒齐翻过身压住他就是一番狼吻。柔软湿滑的舌头互相纠缠吮吸,灼热的呼吸传递彼此。心脏像战前的擂鼓,急速地敲击叫嚣……

急促的呼吸,火热的画面,气得小思偌眼睛都发红了,它拼了老命的嘶吼,稚嫩的声音尖锐却不够有气势,丝毫没有干扰到两位的激情长吻。感觉自己的吼叫没起任何作用,小思偌又叫又跳了足足10分钟,疲倦的声音有些呜咽,它可怜巴巴的睁大眼睛趴在地上,时而不时发出一声声哀鸣。

辰逸心疼的看着所发生的一切,终于忍不住挡掉舒齐正在脱他衣服的手,转身把地上的小东西抱在怀里细心的安抚。

“别理它,我们继续。”舒齐不甘心的拉住辰逸的臂弯,用力抱住他的身体,“自从你买狗后就再也不关心我了,这算什么补偿啊!”

辰逸连头也没抬,仍旧专心致志的帮小萨摩梳理毛发,轻柔的抚摸它白色毛茸茸的小脑袋:“思偌还小,正在喂奶期,把它扔在一边只顾自己亲热,岂不是太残忍。”

舒齐所以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见鬼,如果这叫残忍,那变态男人对我做的算什么?”

小岛康健?辰逸的心不自觉地沉了一下,小岛康健的变态他不是没见识过,他会不会把对舒齐的暴行同样实施在白凌身上?小白不能尖叫,不能发泄,单薄的身体能否抵制得住?将近一年了没有他的消息,对他的回忆简直是一种煎熬,他的小眼睛,他的郁金香,他的沙发和宝贝浴缸,还有他的题板和小册子。其实仔细看来,白凌并不十分漂亮,比起相貌,他根本不如舒齐,但因为他不会说话,很神秘,很沉静。如果说舒齐代表美艳绝伦的蓝色妖姬,那小白就是深夜里的一支烟,必定是一支只允许自己散发着微带灰蓝色烟雾的烟。辰逸是个爱抽烟的人,一生都不戒掉,他喜欢这种和烟草连为一体的感觉。

而如今这支微带灰蓝色烟雾的烟消失了,无论用什么来代替,辰逸始终觉得缺少了什么。直到有一次经过宠物橱窗,他看见了这只嗷嗷待哺的小萨摩耶,那可爱的眼神和雪白的皮毛,就像白凌拿着题板看着自己,渴望和自己交流,即使只能说上一句话。

辰逸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强烈的想把它带回家,然后又鬼使神差的为他取了一个不怎么好听的名字——思偌(貌似是日语里面“小白”的意思)。这种莫名其妙又无法克制的冲动就像他先后躺在沙发上,心里会有一种强烈的颤动,这种颤动到心痛的感觉让他难受得想流泪。

见辰逸一直痴痴的抱着小狗不枪手,舒齐无趣的冷哼一声。他刚准备回房间,却
      不经意扫到墙上的挂历,挂历上的红圈顿时让他提起精神。他猛然回头扬起嘴角询问道:“逸,明天我们去海南,你说你穿哪件衣服好?”

“随便你。”毫无兴致的辰逸把熟睡的小狗放在睡垫上,整个身体疲惫的靠在沙发一侧。

“人家想知道穿哪件好看嘛!”舒齐不满的鼓着脸,半身靠在大厅拐角处不肯离开。

“你穿什么衣服都好看。”辰逸闭上眼睛,回想起舒齐回来后不久,他为辰逸买了许多衣服,到家后才发现竟然全都是白凌的尺寸,由于白凌的身骨比舒齐小一圈,他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再去商城跑一趟。

“切,真会敷衍人!”舒齐极为不爽的皱起眉头,一个想法突然让他眼前一亮:“对了,我穿你为我设计的那件衣服怎么样?我已经很久没穿了,不知道还穿得下吗?”

辰逸的心像被重物砸到一般,回想起自己和白凌相别快要将近一年了。一年,对于浩瀚的宇宙,对于人类的形成和发展是多么微不足道的数字。

他以为他可以忘记,可为什么,为什么他无论做事还是思考,都无法逃离拥有白凌的回忆,那些曾经对小白的作弄,曾经为之感到的兴奋和沮丧,统统用如潮水般冲入了他的脑海,不停撞击着他脑中的礁石,激起一阵阵惊天动地的巨响,唤醒他记忆深处的灵魂,让他心如刀绞。

算了,还是别勾起那段回忆,他真怕自己哪天因为总是强忍自己而疯掉。

辰逸刚想回头拒绝,却发现舒齐早已兴匆匆的跑回卧室。他无奈的深叹一口气,心想若等这小子换上这件衣服,算不算物归原主了呢?未等辰逸想明白,刺耳的尖叫声毫无征兆的回荡从卧室里传来。

额,这白痴是碰到小强还是耗子了?我记得上次叫姨妈大扫除,她把love house里面所有不干净的东西全部清除了啊!辰逸下意识的回头
      扫了一睡垫,幸好没把思偌吵醒,不过话说回来,这小东西还真和某人很像,一旦睡着就像死猪一样。辰逸含笑着站起身,只见舒齐神情
      恐怖的拎着白色衬衫站在大厅转角处。

“逸!这件衣服怎么急,他若无其事的走到舒齐面前,一边抚摸他的红色的秀发一边安抚道:“别介意,可能去年闹鼠灾时弄的,我有很多 衣服被咬坏了。”

“你有见过把衣服咬得这么整齐的老鼠吗?”舒齐狐疑的凑近脑袋看着他暗灰色的眼眸,不料辰逸仍旧在笑。

“也有可能是受过训练的……小白鼠。”

“从没想到你这么有想象力,况且你也知道我多么讨厌这些下水管道的巨型臭虫!”说着舒齐气鼓鼓的把衣服扔在地上,转身径直向洗手间走去。

辰逸什么话也没事,只是默默俯身把地上的衣服捡起,纽扣处残留的线结和平整的底边让他觉得想发笑,又突然觉得心很痛,很痛!

活着只会呼吸(5)

说是去旅游,其实辰逸根本没这心情,像是例行公事般,辰逸坐在驾驶座上,习惯性的开着音乐电台。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养成的这个习惯,只知道白凌来了之后,自己很多生活习性都和以前不一样了。悠扬的乐音回荡在整个车厢,一曲终后,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舒齐有些昏昏欲睡,意识渐渐迷糊,只是隐约听见电台里的DJ播读听众短信祝福的声音。

“手机尾号为0361的听众想祝他的外婆生日快乐,今天是他外婆的90大寿,祝她老人家身体健康;手机尾号为0580的听众说自己每天生活在绝望之中,只能迫使自己故意忘记,故意忍受,故意习惯,故意活的像个人!这种痛不欲生的日子他快坚持不住了,希望能放一首周杰伦的歌鼓舞他。那么这样,我请收音机前的各位周董的粉丝想一首最适合的歌送给他,我等待大家的回音。”

“周杰伦?”舒齐睁开微闭的眼眸,慵懒地坐直身体,好奇的回头看向正在开车的爱人,
      “你的抽屉底下好像有几张周杰伦的专辑,我昨天拿来听了,都是一年前的老歌。”

“周董?!”辰逸疑惑的重复一遍,冷哼着转过头继续开车,“别开玩笑了,我从没买过他的专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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