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洛特这样想着,稍微宽慰了一些。
就在这个时候,敲门声响起。
"进来。" 科洛特应道,转身靠在窗台上对着门口。
进来的是乐弧。
"少爷,这是整理出来的资料。今天下午的会议,已经派了班特去参加,他是家族里刚调上来的南美枪械负责人,由罗比夫人举荐。"
"姑妈对家族的事情总是非常关心的。" 科洛特轻笑着说:
"保持自己在娘家的地位,才可以保持在丈夫家族中的地位,真是聪明的想法。"
乐弧思考一下,小心地问: "需要我找机会把班特调走吗?他刚刚上任,很容易找到出错的地方。"
"不用。这种小把戏不值一提,就让她安插一两人,稍微安心吧。" 科洛特感受窗外吹来的海风,优雅地说:
"我们只需要保持随时可以撤除他的权利就行了。"
乐弧明白地点了点头。
科洛特坐在沙发上,端起茶几上的咖啡,微微啜一口。抬头盯着仍站在房内的乐弧: "还有事和我说?"
"是的。" 乐弧低头想了一下,问: "少爷,可以向您问一个不适当的问题吗?"
"不适当的问题?" 科洛特笑笑,点头: "不适当的事情你可是从来不做的。这让我对你的问题感兴趣。好吧,你可以问。"
他坐直身子,等着乐弧的问题。
乐弧又低下头,仿佛他要问的这个问题相当难以措辞。
然后,他在科洛特兴致的眼光下抬头: "我想,现在并不是提这个问题的适当时机。"
"不适当的问题,还需要找适当的时机?" 科洛特讥笑。
乐弧毫不困窘,他说: "我想我还是比较习惯做一些适当的事情。"
他礼貌地示意,在科洛特的微笑下离开。
科洛特看着乐弧离开,他可以肯定乐弧提的问题和东方有关,但不知道他确切的问题会是什么。
乐弧的问题,通常是犀利而一针见血的。
乐弧关于东方而提出的问题,更是经常让科洛特难以招架。这一点连科洛特也不得不承认。
之所以难以招架,是因为科洛特心里本来就不安定。没有定见的掌权者,如何面对精明而忠心耿耿的心腹的质疑?
东方…………
科洛特思前想后,终于懊恼地认定,他所有烦恼的来源,依然是那个让人心乱如麻的---------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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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科洛特曾经在东方的心目中如恶魔一般,但是现在,他已经升级为天使了。
在受了腾槟和凯绅下手毫不知节制轻重的折磨后,东方开始热切的怀念科洛特。他甚至为自己仓促地逃离科洛特而后悔。
"咳咳………..咳…………"
东方剧烈的咳嗽着,刚灌入肚子的稀饭,因为程度严重的胃收缩而全部吐了出来。
虽然被折腾得几乎送了小命,但他遗憾地望着腾槟被自己吐出来的污物弄脏的白色衬衣时,眼睛里还是暗暗藏着几分幸灾乐祸的闪光。
凯绅坐在对面,叹气说道: "腾槟,我敢肯定他是故意的。" 他走过来,曲起一条腿跪在床边,捏着东方的下巴望着腾槟说。
"我帮你调教他一下。" 脸上浮现的,是东方印象最深刻的情欲笑容。
东方幸灾乐祸的好心情立刻消失了,他畏惧地往里缩,逃开凯绅向他伸过来的手。几乎是不分昼夜地被玩弄,东方对男人的情欲已经到了极度害怕的程度。
凯绅低沉地笑,特意让东方逃到床的死角,好整以暇地抓着不盈一握的细踝,将他拖了出来。
"不要!"
东方大叫起来,亮闪闪的大眼睛似乎要滚下泪珠,仿佛又想起凯绅对他的眼泪根本不会有怜悯之心。他马上放弃哀兵政策,张牙舞爪地用没被抓住的脚踢向凯绅的下身。
久经折磨的身体再没有往日的灵巧和速度,凯绅轻而易举地把他的两条细白小腿都抓在手中。指上加力,莹玉般的脚踝象要被捏碎一样,发出轻轻的喀嚓声。
东方尖着嗓子叫了一声,反抗动作弱了几分。天生一疼就要哭的习惯,眼泪最终还是滚落在新换的真丝床单上。
眼泪用在科洛特身上,也许还有点效果……………东方哭泣着。
强壮有力的手臂开始将东方的腿左右打开,分身暴露在空气中的恐惧让他打了个冷战。落在这两个可怕的人手上,他太清楚随着这个动作而来的将是如何痛苦长久的折磨。
"放开我!放开我!"
东方扭动他细细的腰身,惊慌地叫着。他那小孩子的心性,总在遇到威胁的时候暴露无遗,说不出任何可以让对手停止攻击的话,只会一味徒劳无功地挣扎。
可惜他不明白,这种幼稚天真的言辞,带上他顽皮狡诈的性格和那张漂亮绝顶的脸,只会更加激起男人的欲望。
连腾槟也开始脱下被弄脏的上衣,靠了过来。他和凯绅会意地眼神稍一接触,立即开始行动。
腾槟代替凯绅抓住东方的脚踝,将东方的下身稍微提了起来。东方感觉最脆弱的秘处离开了柔软的被单,更加惊慌,不时困难地仰起上身,但坚持不了多久又摔下去。
凯绅并不着急,他已经发现悠闲的狎玩比单纯的性事要有趣许多。凑到被腾槟硬拉开的两腿中间,促狭地轻舔东方还没有苏醒的分身顶端一下,听见东方因为紧张而急促的呼吸。
"东方很期待嘛。" 腾槟调笑着,索性坐到床上,将东方的脚提放在自己肩膀上。
凯绅的嘴还在下工夫。徐徐吻着敏感的大腿内侧,他一边吻一边观察东方紧绷的肌肤。洁白的大腿上早已经班班驳驳,那是昨晚淫乐留下的证据。
东方的敏感让凯绅微笑。嫩得可以挤出水的身躯,随着每一下轻吻而颤栗,只要稍微用牙齿触碰细致的肌肤,东方就会不能抑制地战抖起来。
可爱的、比例完美的大腿,他们曾经在这个细致的地方用过鞭子、针,腾槟甚至还用火机在上面耐心地灼烧了一阵,东方在那个时候哭着咳出好些猩红的血。
真不可思议,居然这么快就可以恢复过来。依然嫩滑、细腻,连上等丝绸也不可媲美的触感。
淫猥的吻从大腿根顺延到膝关节,凯绅伸着舌头在东方的膝窝上来回舔着,让东方身体一阵酥麻,然后继续起伏着吻过小腿,直到细白的脚背。
脚背特别的白皙,简直如透明一般,可以清楚看到上面细细的青色血管。凯绅每次看到这流动着东方血液的暗青血管,就忍不住想将极度的春药从这里注射进去,看东方在面前辗转翻侧却得不到解放的淫荡模样。
轻重不一的舔着东方的脚心,凯绅眯起眼睛看东方迷茫的反应。脚心是人体的第二个性感觉器官,身为朔福莱司家族的人对这里的反应更是敏感。挠心似的酥痒从脚底顺着神经爬升,使东方无法再硬撑着保持平稳的呼吸频率,一下一下的啄吻煽点着快感。
即使是感觉到快感,东方依然无法投入,他真切地知道制造这种感觉的人是如何的残忍。隐隐感觉到快感中带上恶心,自由的手四处乱抓,猛地扯过一个放在床角的枕头,向凯绅扔过去。
枕头幸运的击中低头品尝着鲜甜的凯绅。攻击力微不足道,但挑衅让凯绅恼火,他抬头,挑着眉望着腾槟。
腾槟一直抓着东方的双脚以方便凯绅,他戏谑地笑望凯绅,伏到凯绅耳边,快速说了几句,不知道又想出什么可怕的方法来虐戏性感绝美的小猫。
东方听不到两人的窃窃私语,别扭地偏头。无声的恐惧让他全身绷得紧紧,转动大眼睛静悄悄地盯着两人。
凯绅听得眉飞色舞,盯着东方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嫩白身体笑道: "这一弄,怕有好几天不能恢复。"
"不怕,反正他的愈合力无与伦比。"
"好,我去拿东西。" 凯绅转头,用深蓝色的眼睛色迷迷扫视东方,又倾前抓起东方的小脚把玩一会,嘿嘿笑道:
"这样还制不住你,我就服了你。"
东方被他话中的残虐语气吓得一缩,张皇地偏头看看腾槟。腾槟总是有很多非常可怕的主意,东方猜不出他这次会找什么东西来折腾人。
腾槟没有说话,望着东方暧昧的一笑,对凯绅说: "你去找东西,我看着他。"
凯绅这才松开东方的小脚,快速地出门。
东方目送凯绅的背影,心跳越来越沉。腾槟坐在床边,任东方慢慢挪动身体缩进角落里。
他们要做什么?东方越想越怕,他开始胡思乱想,不时斜眼瞅瞅腾槟的神色。
"想不想知道新游戏的内容?"
腾槟忽然开口,吓了东方一跳。
他蜷在角落里,用床上的丝被将自己裹得紧紧,闻言从被中探出头,轻轻地点点头。
腾槟露出一个让人心寒的笑容,说: "不要着急,很快你就可以知道了。"
第十五章
腾槟露出一个让人心寒的笑容,说: "不要着急,很快你就可以知道了。"
东方忐忑不安地等待着,直到凯绅带着一脸不知谓的浅浅笑意回来。他右手托着一个小小的盒子,用黑色的布蒙得很严密,看不出里面装了什么。
向悠闲等在床边的腾槟炫耀似的晃晃手上的盒子,凯绅一边用淫邪的目光盯着东方,一边朝着东方走过来。
东方被凯绅望得心里发毛,他已经缩在床的最里面,连骨头都几乎要收缩起来一般,但是逃无可逃。凯绅跨在床边稍一伸手,就把东方连着裹在身体上的丝被一起拖了出来。
"放开我,我不要!"
幼嫩地身体被坚定的手打开,东方发出轻轻的悲戚之声。仿佛预想到今天会受到非常可怕的折磨,他努力地用所有的力气反抗着------------虽然他的力气已经没有多少残存在身体内。
腾槟由得凯绅对付东方,走到一旁,从柜中取出一节中空的铁管。
大约小孩手腕一样粗的铁管,象普通用的特大号水管一样,但是却发出不同寻常的金属光泽。
东方正在全心全意对付凯绅的摆弄,他已经被掀翻在床上,赤裸的胸膛摩擦着洁白的床单,发出细微嗤嗤声。蜜桃般的双丘在空气中摆动,高翘颤动着,白皙中带上隐隐的被侵犯留下的青紫。
凯绅驾轻就熟,他抓着细细的踝骨分开东方的双腿。几乎要把身体从大腿根撕成两半的力道,让东方惊叫一声,开始加快呼吸频率。
腾槟先把手中的铁管放在一旁,他发现东方在床上侧着脸对着他刚放下的管子看,不由促狭地笑了起来,打开一盒膏药,慢慢在手上涂满。
先在手指上均匀地涂,然后一路涂到手腕处,腾槟满意地发现东方望着他的眼光越发惊慌,在凯绅控制下的身体也挣扎得越发厉害。他扬起嘴角,走到东方面前,把涂满膏药的手伸到东方面前,慢慢握成拳头,又慢慢展开,再慢慢握拳………..
如此重复几次,东方已经吓得紧闭眼睛颤栗不已。
腾槟和凯绅呵呵笑了起来----------他们两天前才对东方做了拳交,差点没把东方疼疯……
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戏弄,两人开始商量好的新游戏。
凯绅负责控制东方大开的双腿,腾槟则玩弄东方的秘处。
涂着膏药的手掌在大腿的内侧来回摩挲,象要把手掌吸进去的嫩滑肌肤,发出尖锐的、因为经受不住蹂躏而绽放的纤弱光泽。
"不要……….求求你………" 东方小声哀求着,他害怕极了,开始轻轻啜泣。
腾槟回应他的哀求,抓起一个软软的枕头塞在平实的小腹下,让诱人的双丘彻底暴露在明亮灯光中。
"真厉害,居然还象处子一样,显出这么美丽的颜色。" 腾槟恶意地调笑着,直接触碰东方闭合得紧紧的花蕾:
"看来要让这里不闭上,一定要时刻在里面塞东西才行。"
东方听着充满邪恶企图的话,浑身颤动一下,展开一阵剧烈的挣扎和摆动。
凯绅也在一旁虚伪地叹气: "无论玩成什么样子,只要让他休息一会,就可以愈合到更加完美的地步,真是让人羡慕。"
腾槟露出残忍的笑容,手指直接戳进蔷薇色的小洞中。
白皙的丘陵猛然一震。东方闭着眼睛接受无法逃避的尖锐刺痛,这小小的插入比起连日来各种折磨来,真的算不了什么。他只希望腾槟可以早点心满意足地结束。
不过,以腾槟和凯绅的习惯,这不大可能。
先是一只手指
再一只
再一只……..
"呜……不行了……."
当腾槟将大拇指也挤进那个狭窄地方的时候,东方终于忍受不住,他悲鸣着,小巧的下巴抵在被单上来回摩擦,开始微微收缩内部,想阻止腾槟的进一步侵犯。
越来越深入的手指遇到阻力,腾槟了然一笑。他附在东方耳边轻言: "深呼吸,东方………."
话声还带着尾音,已经在收缩强烈的肉壁中插入五根手指的手腕忽然用尽全力向前一捅。虽然东方的花径很紧,但极佳的弹性和充分的润滑,还是让直到手腕的部分完全进入到双丘间的狭小所在。
喉咙象在很深的地方吞了一口气,东方瞪着完全撑成圆形的大眼睛茫然看着床的另一头。漂亮的身体僵硬得仿佛一碰就会听见骨头响起的脆声,呼吸在刹那间已经停止。
"啊!……..啊!………."
好一会,才发出断断续续凄惨的叫声。东方拼命后仰着脸,俊丽的容貌扭曲着,从喉咙里发出的尖细不连贯的哭泣。
腾槟在东方体内停了一会,让东方稍微适应,开始将拳头缓缓展开。
极其缓慢的展开。
每一根手指从弯曲变直的时候,东方都发出一声凄切的悲鸣,就象要将肺都哭出来一样。可怜的身躯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夜,晶莹的肌肤上覆盖一层由于疼痛和挣扎而逸出的露珠一般的冷汗,在灯光照耀下发出淡淡迷幻光彩。
终于将拳头完全展开,腾槟由于这项艰难的工作额头也布上汗珠,他完成任务似的呼一口气,转动手腕,把伸直在东方体内的整个手掌左右扭动,让东方屏住了呼吸在凯绅手中好一阵乱颤。
好不容易确定手上涂的膏药已经均匀抹在敏感脆弱的内部黏膜上,腾槟用他在外的手按着东方的肩膀。
"乖乖不要动………" 然后毫无预兆地整个手掌抽了出来。
剧烈的动作几乎让东方晕厥过去,他连尖叫的反应也无法做出,心脏在那一刻失去跳动,而被凯绅钳制的身体则无意识地痉挛。
震荡的余波久久不能从身体中散去。
腾槟站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点起一根香烟。
凯绅放开东方被勒出两道深红印子的脚踝。东方象个失去了力气的布娃娃一样趴在床上失神。
两人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静静看着东方的反应。
渐渐地,模糊的视线微微清晰一点。纤细有着近似于玉石颜色的手指头这才抓紧床上的被单,虚弱的身体随着若有若无的呼吸轻轻震动,仿佛这个时候才从狂乱得要发疯的感觉中挣脱出来,知道如何正确表达自己的痛苦。
好疼……..
我会被他们弄死的……….
东方无声饮泣着,豆大的眼泪静悄悄滑落到柔软昂贵的丝被上,一头柔顺的短发早被汗水染湿,其中几丝伏帖地粘在优美的额头上。
酥麻的感觉,渐渐从刚刚发出剧痛的地方传来。那个隐蔽的深处所有的动静,居然如此清晰,仿佛每一个细胞的舒展和血液的流动,黏膜不经意的摩擦,都可以彻底地让大脑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