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爱————sm^-^~~

作者:sm^-^~~  录入:02-24

端木无极接了过来,打开小瓶,苦涩间一点点清香之气,又有几分腥气,便知道是传说中的百日夺魂丹不假,便对端木青道:“与左护法何干?”

“便是他约了人上峰,在这里等着会面,拿这东西再来害人的!”端木青恨恨的一指左庭接着道:“前日里我与嫂嫂便约好今日来后峰观梅花。哪知上了峰便发现了歹人,我便与那人打了起来。那人功夫不弱,抓了嫂嫂要协,嫂嫂便用袖里刀乘他不备杀了他。我们在他身上搜出这东西,便想着他是与人有约,便藏在这里等,等来的便是左护法!”

端木无极看了看应玄琛,应玄琛点点头。又望向左庭的时候,面色已然冷俊,声音亦是冷冷的道:“左护法又怎么说?”

“左庭确是不知此事。”左庭忙单膝跪下。这跪法倒是幕宫中人对宫主说话的规举。

“那你来这里也是赏雪了?”端木青冷笑道:“我分明看得你上峰来便是寻人的样子!你骗得了我么?”

左庭便向端木无极讲了今日练功时飞镖传信的事,并把收在怀中的纸条拿了出来递给他。但他却不敢讲自己以为是万俟争,生怕端木无极再生出什么别的想法来。

端木无极看了看纸上的字迹,冷笑道:“功力亦不在我之下的笔法,这世上怕是也没几人有这等功力、并有这等面子请得动我们左护法了吧?”

“大哥,你扯到什么上了!万俟大哥又怎么会有这等狠辣的毒?”端木青撇着嘴道:“你莫不是还想包庇他,便把事情推在别人身上?!”

端木无极也是盛怒,恨不得把左庭一掌打死似的,狠狠的盯着他。左庭面对二女与端木无极这般神情,又无从辩解,心中也是大乱方寸。

“大哥,你还不派人抄了他的房,看看还有些什么害人的把式?!”端木青道。

“此法也不妨一试。”应玄琛接口道:“若左护法是清白的,咱们也不能冤妄了他,宫中这种大事,总是要封抄一番的。”

“左护法以为呢?”端木无极问道。其实也不是问,简直就是一种逼迫。这是宫里对犯人的规举,犯了罪行总是要抄了家里的钱财及眷属来问罪,左庭即是没什么家人,房中也总要找出些证据来定罪。端木无极如此说法,显然便是认定了是他所为。

“属下被人陷害,但求宫主为左庭作主。”左庭又向他一拜,端木无极却一把扯起他,对二女道:“都随我来。”言辞间已是声色俱厉。

端木无极等人来到左庭住处,站在门外,便叫了宫中侍卫十余人,将房中翻了个底朝上,大到书柜矮几,小到杯皿砚墨,无一不是细细点检。

“秉宫主,此包药物在左护法房中花瓶中放置,请宫主过目。”一个娄罗双手呈上当日里应玄琛悄悄放进左庭房中的药包。

左庭莫明其妙的看着这包被称为这在自己房中拿出的东西,自己竟是一无所知。

端木无极边冷眼瞟着左庭,一边打开药包,应玄琛与端木青在一边,一见这白色的药粉,当日里左庭也曾给端木无极服过,端木无极便记得这味道与这色状,应玄琛身在灵宵宫,亦是百药有所见闻,当下二人同时叫出了一声:“解药!”

“统统给我退出去!”端木无极一声怒喝,众人便不再敢留,端木青见哥哥如此凶暴,也是不敢多留,悄悄扯了扯应玄琛的袖子,一起退了出去。

“左护法,你又要故技重施么?”端木无极一步步走向呆立在那里的左庭,冷冷的道:“你之前被蛊所控,我不怪你,今天你为的又是什么?冷无涯死都死了,你要为他报了仇是也不是?那看来在天山上我们的行踪,外人知道也不足为奇,我把你带在身边,别人想不知道都不行了。你好通天的本事啊!竟连我都瞒得过!”

左庭只是无力的摇头,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端木无极与发生的一切,颤声道:“我是冤枉的……宫主……我没有……我是冤枉的……”随着端木无极的一步步逼近,他一步步退着。

“你恨我杀了他么?”端木无极亦是笑容惨淡。

“我没有……”左庭无力的靠在身后抵上的墙壁,双目含泪的望着端木无极:“为什么你不能相信我?”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端木无极厉声喝道:“难倒你去后山不是等人么?你等的人不是那被杀的人还有谁?你说来我听听!你不是说有人发了这镖约了你么?这人呢?只有那个人与青儿琛儿在!你告诉我他们三个你等谁?”端木无极怒不可抑的扯住左庭的领口,狠狠的道:“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是也不是?!”

“我……”左庭终是恨自己不争气的落下泪来,他怎么可以这么说?他可以不爱他,可以不陪他,可以不为他想他的感受,可是到今天,他连对自己对他的感情都不曾给予肯定。

“我是冤枉的!无极!”左庭落泪,他这样对端木无极申诉着,让端木无极的心也揪痛着,于是他放开手。

“宫里的内奸没有查明之前,我不准你再走出你房间半步!”端木无极亦极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冷声道:“现在你就进去,每天我命人给你送水米进来!”

“你终是不相信我……”

“你还要怎样?你给我一个和理的解释!”端木无极又是一声厉喝,双目充满愤恨的看着左庭。

左庭自己也无从解释,他低下头来,任凭落下的泪打在衣襟上。

端木无极站了一站,见他不再开口,也是愤愤的一甩袖子,走了出去。

次日里左庭在几乎被搬空了的房中醒来,便是一个侍女送来洗溂用品及早饭。左庭在她的看守下吃完,那侍女便收了碗筷,道:“宫主问左护法有没有什么要秉明他的。”

左庭先是一怔,随即想通了,原来端木无极关他这里,无非就是要他自己思过,向端木无极秉明他“犯下的罪状”。

左庭惨淡的笑了笑,摇摇头,那侍女便似怕惹上什么麻烦似的,不跟他说一句话,便退了下去。

左庭闲在房中无事,心中便会思及端木无极对自己的种种,心下难过,便练功打坐。每日如此,除了如厕,左庭都是在房中静坐练功,那侍女每日送早饭来都会问同一句话,其它两顿饭便一个字也不说,待左庭吃完收拾了东西便走。

如此一过四日,第五日里,来的是个新侍女,左庭在宫中倒是头一次见她。

这女子也如所有侍女一般青纱付面、黄缎底儿的袄子,但莫明的一鼓清秀气质。左庭见她面色哀怨,声音轻弱,便不似来投宫的女子,倒似往日里掳回来的姑娘,便问道:“你可是新来的侍人?”

那女子抬眼看了看左庭,又点了点头。左庭一低眼打量,见她手背一片於青,问道:“这是怎么了?”

那女子摇摇头,双目含泪,绝口不提此事,只道:“宫主夫人命我此日起便在此照顾左护法起居,小女子便住在左护法院外的房间中,护法有事即可唤奴婢。奴婢名唤小婷。”

“你是何人掳进宫来的?”左庭也不再问是不是掳的了。看她这样子,跟每次下面贡上来给端木无极的姑娘是一般的。

小婷的泪珠便落了下来道:“一个膘形大汉,听别人都叫他河东霸王的……”边说边抽涕着。

“这伤……”左庭心知不错,这伤,定是端木无极弄的了。

“……宫主夫人急时救了我,只是点小伤。”小婷含泪的道:“夫人体恤我命苦,家人尽亡,便留我下来做侍女。”

“何人杀了你家人?不是那河东霸王么?”

“不是他。我家本是小富人家,我随哥哥进京,路上遇了盗人,本是索钱,又对我生了贼心,便杀伤我父兄长,掳了我去,又遇到那河东霸王,又将我掳了来……”小婷泪流满面,甚是凄美动人。

左庭却又是一阵心酸,端木无极果真是不再记得他,找别的女子欢快去了。

左庭郁郁的吃过饭,小婷便收拾碗筷,左庭由房中剩下的物品中找出金创药给她道:“敷了明日便好了。好好照顾自己。”

小婷感激似的看看他,却又不敢接,想是她本就被掳来,端木无极又定是吓坏了她,她认定这宫中也没什么好人了。

左庭苦笑着摇摇头,将药塞在她手中,便让她退下了。

以后的日子便都是小婷来为他送饭,每日里也是会问一句宫主说有什么要秉明的事,但过了这两三日来,小婷也会多与左庭聊聊天,二人皆是心地纯厚之人,一来一往说得多了,相处也自然起来,白日里小婷亦偶尔会取些水果食物让左庭食用,说是对身体有好处。小婷出身小富人家,琴艺自是学了少许,左庭闲时便取下墙上古琴,教与小婷音韵之理。

有了事做,左庭倒觉得日子过得快了,转眼都十几日没见了端木无极。这日小婷也便收了碗筷退了下去,左庭见天色已入暮,便打坐练功,准备入睡了,猛然间听得门外脚步散乱,接着房门被撞了开,左庭走下床去看,却是端木无极一身酒气的冲了进来。

左庭听他脚步浮浅,又见他眼神紊乱,显是喝得多了,心中便又是担心起他来,忙走过去扶他,问道:“宫主,你不要紧吧?”

端木无极睁着迷蒙的醒眼看着他,猛的将他抱在怀中,肆虐的吻着左庭。他的吻很凶暴、很用力,这让左庭想起了初次在偏殿里,端木无极便是这样占有了他。

他心中难过,轻轻的推开他,低声道:“宫主,你喝醉了。”

“你……你不想念我吧!我就知道你没了我一样开心!”端木无极口舌不清的道:“那姑娘和你很开心嘛!每日里吟歌奏曲的!”

“你又误会了……”

“你除了说我误会,你冤枉,你还会说什么?!”端木无极吼道:“你拿得出你无辜的证据么?”

“我对你……我对你的心需要证据么?”左庭激动的反问他。

“……”端木无极冷笑了起来,便又冲过来抓住左庭,强行将他按倒在地上,掀开他的长衫,嘶的一声扯破了他的长裤。

“你……你……”左庭打又打不过他,反抗也成了无力,几乎连哭的气力都没有了,端木无极便似发泄一般将他压在身下,狠狠的插进了他的身体。

痛都叫不出了,左庭痛苦的闭起眼睛,他没有任何被爱或是被需要的感觉。现在是一种屈辱,端木无极从来都没有把他的感觉放在心上的羞辱。他的泪默默的流下来,他曾爱上的那个文涛武略、英姿飒爽的男人,现在就像一个暴君,一个发了情的雄性动物……

左庭昏倒在身边,端木无极坐在他身边,细细的端端详那张让他痴迷的面容和那让他情不自禁的身体。他在想他们怎么会走到这个地步?有些事情超出了他所能控制的地步。

他很想回来便料理了宫中的事情,与他归结田舍,可是应玄琛怀了他的骨肉,他不能不理。他想自私点,他想等生下这个孩子,他便带了他远走高飞。但是他就一次又一次的背叛他。所有的一切都证明他是下毒害他的人,他是为冷无涯行事的人,可是他就仗着自己对他的感情否认一切,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被冤枉的……他开始明白他占有的只是他的身体,并不是他的心。

即便这个时候昏睡过去的他,也让端木无极心痛得好想将他抱在怀里,轻轻的安慰,但是端木无极又觉得很可怕,怕自己抱进怀中的是一条看来美丽的毒蛇,见血封喉的毒蛇……自己父亲被坐下二护法背叛惨死的一幕幕,便似昨日之事一样鲜明的映入他的脑海中……他不愿再想,穿好衣装,走出门去。

应玄琛远远在园廊中见端木无极出了左庭的庭院,便勿勿忙忙的赶回房中。

 

24

“左护法!你这是怎么啦?”小婷再送饭进房的时候,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左庭脸色苍白、双目无神的倚在床头,身上的衣衫褶皱得不成样子,长裤破得一条条的丢在地上。

小婷忙放下手中的餐盘,奔进房去。左庭仍是呆呆的,双眼有些红肿,显然是哭过了。

“左护法,你这是怎么了?病了么??我秉了宫主叫医生来吧?”小婷轻轻的摇他的手臂,左庭才回过神来,勉强的笑了笑,摇摇头,转身躲进床中,盖起被子。

“左护法……”

“小婷,我想静一静,你把饭菜放下,先出去吧。”左庭声音虚弱的说。

“左护法,不然我请宫主帮你找医生吧?”

“真的不用了,让我静一静。”左庭说到后来,声音是哽咽的。小婷身份卑微,也不敢多说些什么,看了看他,轻声说道:“那左护法要记得吃饭,小婷退下了。”

左庭静静的躺在床上。他现在什么也不能做。端木无极对他下了禁足令,他连查出事情的真相的权利都没有。他恨自己,他恨自己为什么深爱着一个一直以来无视自己的人,而竟然无法不爱他……

到了晚上左庭才吃了点饭菜,小婷几次要叫医生都被左庭回绝了。

小婷正收拾碗筷的时候,端木无极又醉熏熏的闯了进来。

“奴婢参见宫主。”小婷向端木无极施礼。端木无极却一声低吼道:“滚出去!”便不由分说的冲着惊得向后退的左庭扑了过去。

小婷惊呆了。她眼睁睁的看着左庭吓得脸色苍白,憔悴的容颜上带着让人心碎的悲痛,被端木无极强行按倒在内室的床上,便像饿极了的狮子捉到了猎物似的,发了狠的去亲吻左庭。

“小婷……出去……不要看……”左庭像是哀求似的,乘着闪开端木无极的吻的时候,对惊呆在原地的小婷说话。

小婷掩着面冲出房去。

抵抗向来都是那么苍白和无力。端木无极便像发了疯似的一次又一次的侵犯他的身体。连呻吟和说话的气力都没有了,左庭像一个人形般的任由他摆布,眼中早不见了光彩。

一连几天,左庭就过着这样的日子。端木无极对他再也没有半点温柔或是怜爱,自顾自的用他发泄着,左庭真的有好几次以为自己就那样死掉了,可是每一次还是又看得到清冷的夜空。

又过得几日端木无极便没来了,听小婷说宫主夫人身子不适,宫主每日里都伴着她。小婷自那日便明白了些什么,言辞间也婉转着,似乎不想让左庭太伤心。

端木无极白日里在正殿处理宫中事务,应玄琛便常常去端木青的住处,待到应玄琛说小腹微痛的时候,便是端木青日日来她房里探望。

今日里端木青还没来,应玄琛便向她那边走去了。路过左庭院前的时候,便见小婷收拾好碗皿出了来,小婷见她亦是弓身施礼。

“左护法近日里怎么样了?”应玄琛问道。

“回禀夫人,左护法近日来食量少得很,人也瘦下来了。奴婢是有些担心。”

“嗯,那你好好照看吧。”应玄琛点点头,便即向端木青的房间走了去。

进得端木青的房间,正见端木青坐于铜镜前,轻描黛眉,应玄琛微微一笑道:“我说怎么不去看我了。定是约了你的万俟大哥,现在在精心打扮了是不是?”

推书 20234-02-25 :升棺发财 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