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太监(第二卷)————静姝女

作者:静姝女  录入:02-19

“不错,这里是伶人馆!”妍儿似是看出了他的疑问替他解答道。

“妍老板,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不想做小倌!”千问苦苦地哀求着。

妍儿轻轻地扯掉他的手,抚着他的脸说:“不行,我是花了钱把你们买回来的,再说你又失去了记忆,就算出去,又能干吗呢?但是如果你在三个月内学成了才艺,就可以进清院了,即使客人也不敢随便轻薄于人,也许哪个达官贵人看上了你,赎了你出去,伺候上几年,待他对你趣味断了,便能得个自由身了,这是我们院子里的人最好的结果了!”

千问愣住了,是啊?他记不得自己有哪些亲人,朋友,出去后又能怎么样?

“你既然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那么从今天后你就叫潋滟吧!”

潋滟,一个极柔丽的名字,虽没有姓氏,但是这个名字,却是极衬他的。

看着他黯淡的小脸,妍儿叹息着说:“好一个可人儿,好好学艺吧,别想着逃走,我可不想损伤你那具漂亮的身体。”

在这香楼里,选入的小倌分为两类,一类是聪明俊雅,心高气傲的,死也不愿意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于是就用心学艺,等以后分进清院;还有一些天生笨拙或是懒惰受不了学艺之苦的,也并不在乎被男人玩弄,最后就进了香院,供人取乐。

既然进来了,又不能逃走,千问的性子又柔弱,只得收了心思,一心一意地想要进入清院,以免被人侮辱,于是努力地学习琴棋书画。

好在他天性聪明,悟性极佳,而且忍耐力极强,学习的很快。

一月过后,手指因拂琴而缚上了绷带,而黑白子也学了五六成,至于歌舞书画,仿佛他天生就会一般,一曲唱完,绕梁三日不绝,连教唱的师傅都自惭不如;舞时身段极软,而且如天魔降临,翩如游龙,惊如游鸿,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更奇的是他能且舞且画,画随舞生,意由心动,或梅或竹,或菊或兰,神韵天成,骨格清奇,妍儿恨不得天天捧他在手心里疼着,每天亲自来看他三次,准备了上等的美食和房间供他食住。

但千问却坦然自若,因为他自小在皇宫长大,所以对美食锦被倒也不觉得奇怪。

其他的小倌虽眼红嫉妒,无奈技不如人,更难得的是千问从来都是和和气气的待人,脾气性子极好,也不侍宠生骄,倒把头牌凤儿给比了下去,众人都愿意跟他接触,而不愿意和高傲的凤儿搭讪。

如此一来倒叫凤儿嫉恨上了千问,无奈千问还在训练中,他不能接近,只得每天暗暗生恼。

如果只学这些千问倒也乐意,但令人羞愤的却是,不管将来是入了清院还是香院,伺候人的本事总要一并学起。

因为不知道这些人将来会进哪一院,怕弄脏了清院的人惹得达官贵人们看不上,所以并没对他们用真的,但那些精致的、由小到大的玉势,就已经足以让每个小倌学会伺候人的本事。

千问没亲人,没记忆,连个性也是一片空白,所以只得默默地忍受着。

那些玉势由小到大,每半月一换,每晚总要自己慢慢地放进后面,学会吞吐接受,虽然恶心,但他也不敢不做,不然,看似温情的妍儿自然会有办法来对付不听话的小倌。

千问那日可是看到了他的狠厉,有一个小倌意图逃走,但被强壮的护院捉了回来,妍儿把他脱光,绑在石柱上,命所有的小倌前来观看。

他一不打二不骂。更不用铁烙鞭抽,但却用极细的针来刺他的手指,因为小倌的身体容貌是极要紧的,若是损坏了损失的是妍儿自己。

那人疼的死去活来,开始还咬牙忍住,但妍儿却不急不忙,他命人涂了极甜的蜂蜜在小倌的前面要紧部位,然后拿出一个极精致的瓶子,那瓶里装着是个头巨大的蚂蚁,这不是普通的蚂蚁,而是毒蚁,专门钻进人体内啃咬的狠毒东西。

小倌明显变了脸,但由不得他反抗,妍儿便放出了蚂蚁,那些毒蚁一闻到蜂蜜的甜香便爬了过去。

并且向他的要紧部位的眼中穿去,这些地方可是人最敏感,最痛楚的地方。

一只,两只,数十只毒蚁缓缓地爬了进去,外人不知道感觉如何,但是那小倌发疯了似的尖叫声,那个部位的紫肿和疼楚,以及那种快要把人逼疯的感觉让每个人都犹如身临其境,不寒而栗,千问真吓得腿脚发软,若不是旁边的人扶着他,他就要昏倒过去了。

那小倌连连求饶,妍儿却神色自若,直到他声音嘶哑,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咯咯的断掉,最终昏迷过去。

妍儿这才命人取了毒蚁出来,他依旧是那般温和的笑,但千问却觉得他这笑恐怖之极,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一步,不知何时脸上竟挂上了冰凉的泪水。

妍儿轻笑,替他擦去了泪水,拍了拍他的肩高声道:“若不听话呢,便是这个下场,若我不取出毒蚁,你们猜他会怎么样?他前面就会废掉,永远不能用!其实这又与我何干,我们怜人倌的人是只用后面的,不是吗?但是前面不能用,用后面的时候你会更痛苦,所以,要乖乖的听话才有好果子吃,否则我还有更狠的法子来对付不听话的人!”

这一番话说完后,所有的人都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更加沉默了,谁也不敢再产生逃走了念头了!

这样经过了三个月的调教,千问的女儿态越来越明显,说话轻柔,动作温柔,再加上他容貌艳丽,比别人更多了几分美艳和婉约的媚态。

因此还没有正式入院,他的艳名已经广播甚远,多少人天天念着让他进香院,这样就能把那娇小迷人的身子压在身下好好的亵玩一番。

千问听说了,又惊又怕又羞,越发学艺得刻苦。

潜意识的,他不想被人亵玩,他的脑海中隐约总是浮现出一抹温柔的脸孔,偶尔是又是一抹担忧的脸孔,两张不同的脸孔交替出现,但每当他想抓住时,却一梦醒来,忘得一干二净。

终于,到了考试的时候,大红的地毯一直曼延到台下,五尺高的台子上面布置得花团锦簇,每一个待试的小倌都紧张而又担忧,因为评分的是下面的看众,若是哪一个小倌得的鲜花少,便要被送入香院,只有前五名的才可以进清院。

千问深吸了一口气,稳住心神,这时妍儿却轻盈地走了过来,他自然想让千问进清院,因为在那里可以替他赚更多的银子。

他抚着千问的脸突然吻了一下,这个吻很轻很柔,让千问莫名地呆住了,脸上红晕了一片。

妍儿怜爱地看着他道:“你瞧你的样子有多迷人,客人最喜欢的便是像你这样入了青楼却仍会脸红,眼神清澈,天生媚骨的人,你一定能入清院的,好好表演!”

千问得了信心,便命人梳妆打扮,他着了一件半透明的月白色真丝长衫,外罩一件镂空的紫罗兰色披肩,腰系一条纯白镶绿宝石的腰带,头发用金钗挽就,轻施了脂粉,更显得粉妆玉雕,犹如天童下凡。

上场的一个小倌因失足摔了一跤,结果被扔了无数树叶,他自然没希望入清院了,千问微微为他叹息着,但心下却有小小的希望,那他岂不是少了一个竞争对头?

想到这里,他暗暗怪自己心狠,正在这时忽然听到报他的名字,千问在四个伴舞的簇拥下,在漫天的彩闪银片中缓缓行去。

众人先是发出一声惊呼,待看清他的容颜时同时呆住了,都张大了嘴流着口水,半晌整个场子鸦雀无声,众人都在心中发生一声感叹:太美了!

千问微微一笑,抬足起舞,身段空灵,舞姿翩然,歌如黄莺出谷,琴如空山滴露,更兼得书法双绝,震惊了全场的看客。

直到全部表演完,全场的人仍沉浸在美妙的歌舞中无法回过神,千问香汗微出,紧张地看着下面的人,半晌仍毫无动静,他几乎快要哭出声了。

这时,才有人反映过来,拍着手大叫了一声:“好!”接着手中所有的鲜花抛向台上。

众人这才如梦初醒,疯狂的叫好,鼓掌,扔花,不多时,台上已经被花铺满,千问含泪站在漫天花雨中,他成功了!

最后考试的结果,千问不仅色艺双绝,更考了个头名!

他下台后,忍住激动的心情回房,这才尽情的无声的哭了出来,第一名,这意味着他可以先选择自己喜欢的人来服侍,不用进香院被人玩弄了!

妍儿抱着厚厚的贴子,笑眯眯的走进来:“潋滟,你瞧瞧有多少人想要见你一面?那,全部都是琉国有名的达官贵人,你自己慢慢挑吧!”

千问翻着递上来的烫金请贴,暗暗地出了一口气,还好,自己分到了清院,不用服侍别人!

兵部侍郎之子李清风,珠宝商之子刘爱财,知府之子钱多多……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千问微微失望地扔下贴子,这些人他曾暗暗在楼上瞧过,虽然有钱,但都是酒肉之人,根本毫无情趣修养,就算他要弹琴,陪酒,也不想陪这些人!

大将军张文谦,这个名字吸引了他,听说张文谦三十有余,不常来清楼的,只是偶尔玩赏,为人也儒雅俊俏,千问略想了想便定了他。

这一晚,他淡扫秀眉,轻燃檀香,静静地坐在慕天香室内,等待着他的第一个客人。

只听房门微微一响,千问立刻跳了起来,接着看到一个身穿宝蓝绸衫,颔下微有青须,气宇不凡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他急忙行礼:“潋滟见过大将军!”

张文谦果然眼前一亮,觉得自己的五千两银子并没有白花,他微微一笑道:“随意就好!”

“将军爱听曲子还是要赏歌舞?”千问柔声问道。

张文谦拉了他的手道:“你难道不知道要先陪客人饮上三杯吗?”

千问只觉得窘迫万分,但妍儿明令只要客人没有过分的行为,他就得笑脸相迎。

千问不着痕迹的推开张文谦的手,娇媚的一笑,执起酒壶:“那就让千问敬将军一杯!”

张文谦自认为自己是个君子,但是三杯酒下肚,便不由的微微放肆起来,在千问的腰上摸了一把道:“真是个可人儿,给爷唱个曲助助兴!”

千问忍着莫名的反感轻挑琴弦,清唱道:“寿宴开处风光好……”

张文谦忍不住笑着训道:“我可不是来过寿的,唱这个干吗?换一个有情调的!”

千问只得转了调唱到:“你是个可人,你是个天仙,恰似个活神仙下碧霄……”

张文谦鼓掌叫好,千问看他醉意微现,便暗暗加了醒酒药给他饮,张文谦这才做得稳了。

他目光炽热,叩着桌子轻声道:“你真是叫人一见再难忘,有空我再来找你!”说着解下腰中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送给他:“日后若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命人把这玉送到将军府,我自会帮你!”

千问接了玉,这才款款得送他出门,一关上门,却觉得累得快散架了一般,这张文谦名声虽好,但见了他也是如此模样,换了别人,真不知道会怎么样?

千问这样想了一回,愁了一回,直到三更才渐渐睡去。

这样过了半月,他的名声越来越响,替妍儿赚了更多的银子,要见他的请帖往往排到了半个月后,但千问坚持每天只见一个客人,那些人虽然急却也无法,只得慢慢的等。

这一日,千问忽然被妍儿叫出,命他打发了房里的人,说是有一个要紧的人须得见见,千问微皱着眉道:“妍老板,我的规矩你是知道的……”

妍儿也沉了脸道:“此人官可倾天,香院得罪不起,更除了天价要见你,潋滟你需识时务,不要给了你点颜色就要开染坊,今日这人你必须要见,而且不许冲撞了他!”

千问十分委屈,又不敢出声,只得打发了那人,重新换了衣衫出来见客。

刚走出门,便看一个一身华服,容貌俊俏的男子正盯盯地瞧着自己,千问脸色微红,但并不觉得讨厌,隐隐的,他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人一般。

修眉朗目,挺鼻丰唇,天然的王者之气,隐隐的富贵之象,尚未开口,便让人有仰视的感觉,但面部表情却是淡淡的,带着让人不能接近的神情。

“公子,你的扇子!”千问捡起那人丢的扇子递上前。

那位俊公子接过扇子,淡淡一笑,妍儿急忙把两人请进屋里聊。

“公子请用茶!”千问捧上香茗递上去。

俊公子接了辈子轻笑道:“我叫居森,乃琉国的千里侯,你叫我侯爷便可!”

千问吃了一惊,怪不得妍儿如此郑重,原来是琉国的千里侯王爷!

他服侍得更加小心谨慎,生怕出一点差错,他弹琴,居森只是静静地听着,也不评论;他唱歌,居森也是默默不语,眉眼明明是带着笑意的,但让千问却感觉他不与一般人不同,没有沉溺在自己的美色中,反而在欣赏自己,于是跳的更加卖力了。

居森心情很好,一连饮了几杯桂花酿,这才出声道:“累了吧,坐下来喝一杯!”

千问这才微微喘息着坐下,但居森并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也不多言,让千问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居森坐到天明便起身离去,千问送他们出门时,心里却添了淡淡的愁,为何众人见他都如痴如醉,唯独这位侯爷不动声色?想了一回又想到自然是他见的美色太多的原因,心中却酸了起来,不自觉的又掉下了泪。

居森并非天天来,有时隔三五日,有时甚至半个月才来一次,他不来时千问总有些心不在焉,同行的一个叫紫兰的小倌平素和他关系最好,看出了他的心思,悄悄的问道:“潋滟,你是不是对侯爷有意思?”

千问脸色微红道:“可是侯爷总是淡淡的,好像对我没什么意思!”

紫兰兴奋地说:“潋滟,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你一定要把握好!侯爷他有钱有权,还样貌英俊,更重要的他能帮你跳出这火坑!”

千问为难地说:“可是我该怎么做啊?”

紫兰神秘地笑道:“有一个法子保管他能赎你回去!”

千问张开眼睛,微微激动:“什么方法?”

“你勾引侯爷,让侯爷要了你,这样他就得对清院的人负责了,一定会赎你回去的,你在他府里呆个两三年,待他玩厌了,也存一笔银子了,就可以自由了!”

什么,勾引?他可从来没做过,但是自由这个字眼真的很诱人,千问遇到那些人说实在没一个比得上居森的,若这次不把握机会,真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若是被别的不入品的糟蹋了,还不如跟了居森!

打定主意,千问便一心一意的等着居森,可巧今晚居森说了今晚要来,他今天用了一下午时间把自己从里到外洗得干干净净,又用上了清雅淡香,那是森最喜欢的一种香味。

忐忑不安地垂眸坐在凳上,不安地拉一拉半透明的轻纱,千问的脸一直红着,不敢抬起头来。

森微眯着眼,看着醉态可掬的千问,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玩味地说:“千问这个样子,是想勾引我吗?”

千问的双眼含羞带怯,终于咬着牙把森的大手放入自己薄纱一般的衣服里,柔媚地说:“侯爷,潋滟虽然身在香楼,但从来没有被……潋滟的身子是干净的,侯爷……”这最后一声侯爷叫得柔媚婉转。像是能钻进人的心里,扫得人心痒难耐。

森勾起嘴角一笑,俯在千问耳边吹气:“潋滟没有被什么过?你不说出来,我怎么会知道?”

千问的脸腾地红了,羞得搓着轻纱低下了头。

“潋滟如果说不出口,我来替你说怎么样?”森低沉地笑着,他的声音在千问的耳边响起,强壮的胸膛轻贴着自己,让千问一阵心猿意马。

“潋滟是想告诉本王,这里没有被人摸过……”粗糙的手指摩梭着千问胸前的红豆,让千问全身颤抖着,猛地拉紧了衣襟:“大,大人,不要再戏弄人家了……!”

推书 20234-02-19 :夜风清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