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太监(第三、四、五卷)+番外————静姝女

作者:静姝女  录入:02-19

 

第三卷 生子卷 八十二章

“千问,今天是你生日哦,想要什么礼物?”居然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大半,但因为长久卧床以致于经脉受损,太医说这导致他折寿十年,但他依旧很开心,能让千问再回到身边,便是折寿二十年他也认了。

千问微微皱眉,生日?他想了想说:“我什么也不缺,不用破费了!”

居然内心一阵失落,他不自觉地拂上千问的脸,那细滑的触感还有完美的弧线让人心悸得要命,想到以前这张脸是如何对自己言笑晏晏,温顺而恭敬,而现在,却生生地按了个名份,竟生疏了许多,竟连碰一下也成了一种奢望,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看到千问微微逃避的向后倾着身子,居然眼中一痛,猛地把他抱住怀中,喃喃地说:“千问,你是不是还在恨我?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为什么现在连碰都不让碰?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不可以原谅我吗?”

千问感觉身子被人紧紧的抱着,十分不舒服,有种粘粘的感觉,他不由地问道:“恨你?皇兄,我恨你做什么?我只是,呃,不太习惯被人抱而已。”

居然微怔,讪讪地说:“我以为你在怪皇兄没有照顾好你,呃,以前你最喜欢络皇兄抱呢!”借着千问困惑的时候趁机抚上他细瘦的腰身,已经一年多没有抱了,他可知道自己有多想他!

似乎比以前更瘦了呢,居然心疼地想着:“问,你好瘦,一定吃了不少苦,我叫御医开些补药络你吃,你瞧你,腰只有一把这么细了,皇兄会心疼的!”

敏感的腰部被一双温柔的手轻抚着,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起挑逗这个词来,千问咬着牙关轻哼了一声,虽然他性子变淡了,但那身体还是自己的,依旧是不禁挑逗的。

他正要说什么,但一对上居然那双温柔关怀,不夹杂任何企图的眼晴便只是动了动唇,没有说出来,最后微笑了一下说:“多谢皇兄关心!”

居然知道千问现在封闭了感情,所以不敢太过于紧逼,不动声色的占了便宜便立刻抽出手以免引起千问的反感,依依不舍的松开手,内心翻腾如潮,脸上却依旧是关切的表情,他忍得极为辛苦。

居然微笑道:“既然你什么都不要,但有一样礼物你一定要要!”

千问整好衣衫,玉一般的容颜淡定而从容:“什么?”

居然上前,在他额上快速的印下一吻,调皮的眨眼:“你忘记了吗?以前你总喜欢撒娇要我吻你的!”

居然以千问失忆为借口,又抱又吻的占尽了便宜,这可气坏了刚进门的居森。

居森不悦地看了居然一眼,目光带着不满:哥,你真不守信用,竟然背着我们偷吻!

居然得意的微笑:有本事你也吻嘛!

居森微哼一声,将背后的鸟笼拿出来,原来是一只翻跟斗的小鸟儿,便拿粮食逗着它玩,转移了千问要声明自己不喜欢被吻的注意力。

“二哥送的礼物,好玩吗?”居森别有居心地奸笑着。

千问来了兴致,小脸散发出异彩,也兴致勃勃地逗起了鸟儿。

“问,难道你不应该拿什么来表示一下谢意吗?”居森从后面抱着千问,软软地求着,像极了要糖吃的孩子。

居然则吃醋的脸色一变,但居森已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上了千问粉色透明的耳垂,这里更敏感,只是呵出一口热气便会变得通红,突然被含在一个温热的唇中,千问禁不住全辜酥软,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啊了一声倒在居森的怀里。

“喂,你们在干什么?”司渚青和赵广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司渚清拉开居森,黑着脸横在两人中间。

“哦,只是一个生日吻而已嘛,不用动这么大气吧?”居森笑得一脸阴险。

千问微红着脸,没有了平时的冷漠,更勾得人蠢蠢欲动,惹人爱怜,他不禁又羞又恼,自己的哥哥亲一下竟成这个样子,这是怎么回事?

居森的眉毛微挑,好像在说:难道你不想吗?

司渚清很快回过神来,他看了看赵广道:“既然五弟都让大哥二哥吻了,是不是也该让我们来个生日吻呢?”

赵广看着一脸窘迫的千问含笑点头。

“呃,不是,我,我不太喜欢被吻,不如改成别的吧!”千问结结巴巴地说道。

“五弟,你偏心哦,难道是讨厌三哥四哥?”司渚清步步紧逼,让千问更加着急,居然叫道:“千问既然不愿意,我看就算了吧!”

司渚清眼神一冷,赵广脸色一黯,让千问不由地说:“呃,那,好吧,就一次!”

司渚清和赵广欢喜无限,一左一右地抱着千问,都希望亲上那透明微红如草莓般鲜嫩的红唇,千问知晓他们的意图,掩了嘴鼓起腮道:“亲嘴巴很脏!”

两人无奈地叹气,只能一左一右亲了他的脸蛋,不过那种芬香甜蜜的感觉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在千问的坚持下,在四人的别有用心下,他成功的可以参政学武了!

居然负责教他朝堂之事,居森则学他武艺,赵广教他用兵之策,司渚清只能担任教书学乐一职,以致于他郁闷了很久。

晚春的天气阳光晴好,碧草如茵,微风轻吹。

宽敞的习武场上,居森扶着千问肩让他扎好马步,他坏坏地芙:“学武呢最先要学基本功,那就是扎马步,马步至少得扎一个时辰,我在一边看着,你慢慢练习!”

等会你就会坚持不住,本王来个英雄救美!居森心里美滋滋的想着。

果然千问摆开姿势只站了一柱香的时间,两个小腿的肌肉便开始酸痛起来,但他紧咬着唇不出声,坚持着。

再坚持一会,双腿竟颤抖起来,一粒粒的汗从额上冒出,从末晒过的小脸变得通红,整个人的动作也变了形。

偏偏居森要充严师,一脸严肃地过来帮他拉正双手,告诉他半个时辰还不到,千问的唇几乎被咬出血来,那温暖的春阳似乎也变得灼热起来,逼得他衣衫尽湿。

居森恰到好处的在他小腿处微微一碰,立刻千问眼前一花,整个人向前扑去。

居森急忙抱住他,心疼地替他擦着汗水:“五弟,你不要强撑了,快来休息一下!”

千问挥开他的狼爪,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坚定不移拖摆好马步,居森咧嘴,这小家伙脾气还真倔!

倔的结果是不幸中暑,居森把千问抱进屋内,禁止人请太医,而是亲自解开他的衣衫,替他解暑。

那一片明玉般的肌肤已经变成蔷薇的粉色,因为呼吸不稳而起伏的胸膛上面,两点茱红轻轻地动着,居森吸了口气,轻轻的抚上这久别的身子,拿丝巾轻拭着汗水,嘴唇也情不自禁的贴上去,轻吻着千问胸前的两点诱人。

昏迷中的人儿在居森的挑逗下微微呻吟,大大刺激了居森的狼心,他情不自禁的沿着小腹向上吻去,直到碰到那红艳而诱人如果冻般的唇,这才紧紧的抱着千问,疯狂的亲吻起来。

“晤~”本来就难受,是谁又在堵上他的唇?千问迷糊地想着。

居森轻咬着那如花的唇瓣,品尝着久违的甜蜜,舌头描摩着千问的唇型,然后撬开玉齿,灵活的进入,上下吸弄着,手还探着千问的下面,轻轻地揉捏着那青涩的小芽。

千问难受的翻身,身上的丝袍脱落,将一身如玉的晶莹肌肤呈砚在居森面前,居森觉得自己快坚持不住了,真想把身下的娇人儿扑倒,好好的疼爱一番。

正在这时,一个扫兴的声音在屋外响起:“喂,千问该我教了,已经过了午时了!”

原来是司渚清那个家伙!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时候来,安得什么心!

居森恨恨的骂了一声,迅速的整理好千问的衣衫,喂他喝了解暑的药,吐纳了几次呼吸,强压下欲望,这才不耐烦他说:“千问中暑了,今天下午不上课!”

咚一声门已经被推开,司渚清一脸怒气的冲了进来,瞧见千问正闭着眼躺在凉榻上,不由得对着居森就是一拳,幸亏居森有所防范,后退了一步,只是被擦了一下脸,不然真要脸蛋开花了。

“你不知道千问不能受累么,学武只是装个样子,你竟把他弄晕了?”司渚清怒气冲冲的责骂道。

居森还末开口解释便听到一个虽然虚弱,但依旧坚定的声音道:“不是装样子,是我要坚持的!”

原来千问已经醒了,脸上的红潮仍末退去,眸子却亮如灿星,闪烁着坚定的意志。

“四皇兄,我们去学习吧!”说着他便要下床跟着司渚清去,但动了一下,摩擦到下面竟软倒在床上,身上酥麻一片,不能动弹。

居森明明已经勾出了火,却没吃到嘴,起身按住千问说:“五弟身体虚弱,还是休息一下吧!”

司渚清推开他,抱起千问哼了一声:“不劳你费心!”就算休息也应该在他的书房休息吧!

千问不明白自己的身体怎么了,但也羞耻的低下了头,直到司渚清将他放下,这才一脸绯红的站在一旁,只希望不要被人发现才好。

天,当着两个哥哥的面,他竟然……真的羞耻,而且自己在晕倒时明明梦到有人在……

甩去自己不该想的事情,千问柔声问道:“今天要学什么?”

此时的千问没有了平日里的冷艳和淡漠,俏脸轻染桃花,水眸荡起情波,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新月的形状,因着中暑,故只着一件素白的单衫,露出精致的锁骨,更显得风情万种。

“跳舞!”司渚清不自觉地吐出这两个字,下意识的,他觉得这风情堪比桃花艳的人儿应立于那梨花纷飞的树下,临风而舞,这才能尽展他的绝代风华。

千问犹豫着:“可是跳舞不是女子所学的?”他堂堂一个皇子学跳舞,不太合适吧?

司渚清召手唤来教舞的舞娘,执了他的手温言道:“跳舞是不分男女地位的,是抒发内心的喜悦或苦闷之情,人有的时候并不想和别人交流,但苦闷和快乐又要发泄出来,所以就以跳舞来释怀,你的身段柔软,气质空灵,是跳舞的好材料,来呀,学学!”

千问观了一曲后,果然心情激荡,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穿上那飘渺婉约的丝质长衫,赤足踩在棉软而嫩绿的草地上,周围的梨花如雪,纷纷扬扬地落下,人与花并立,不知是人比花娇,还是花比人艳,还末起舞,竟已经颠倒众生无数。

司渚清愣愣地看着,眼眸渐渐深邃,低哑着声音道:“开始吧!”

乐师急忙凝神,轻拔两个单音节,铮铮的琴声便响了起来了,另有乐师击节合拍,有一歌女在旁唱歌助兴。

只听琴声清幽,如夏日里吹来了一阵清风,送入耳中丝丝凉意,间或伴有击节之声,少女歌喉清脆,唱得却是一曲应景的《临江仙.梨花》

冰雪肌肤香韵细,月明独倚阑干。

游丝萦惹宿烟环。东风吹不散,应为护轻寒。

素质不宜添彩色,定知造物非悭。

杏花才思又凋残。玉容春寂寞,休向雨中看。

随着琴音歌声,千问月袖广舒,轻展玉臂,妖娆如临江仙子,忽尔回身,半露粉面,时又回眸,惊鸿一瞥,动作时急时缓,或抬足或举手,犹比那刚才的舞者更胜上三分。

连琴声也不禁被操纵,最后竟是跟着他的节奏弹起来,乐师情绪激昂,越击越快,最后竟节断而兴末尽,司渚清的眼眸更深,专心地盯着那一抹旋转不停的身影。

比女子多了一份淡定和傲骨,比男子少了一份粗野和豪放,他是花之精灵,月之魂魄,这样一个可人,不是仙子,犹胜仙子,怎么能不让人产生金屋藏娇,不与人分享的独占心理。

舞到高潮时,有香汗微出,果然应了冰雪肌肤香韵细的歌词,因着赤足踏花,更染上花香缕缕,玉雕一般的足踏在碧青的草地上,真让人生了怜爱之心。偏偏这足却变幻极多,停走不定,让人移不开眼晴。

最后连旋九转,喘息方定,琴音袅袅,余音不止,千问方立定于梨花雨中,轻拭香汗,眉眼晶莹,款款的走来。

“好,好,太美了!”身后发出鼓掌声和赞美声,司渚清这才发现其余三人不知何时早已站在身后,观看了许久。

司渚清不满地说:“现在是我的上课时间,你们怎么都来了?”

其余三人立刻将矛头对准了他:“若不是你不让休息,我们怎么会过来?”

司渚清浓眉一挺道:“让千问中暑的人可不是我!”

立刻,居森成了众人讨伐的对象,千问的确身体虚弱,再经这么一舞,更是费尽了力气,脸色苍白,微微抬头,似乎要劝住众人,但话没说完便软软的向后倒去。

四人赶紧扶住他,千问挣扎着要起来坚持,最终被四人的轮番劝说的婆妈功夫所打败,只得安静的躺在床上休息。

“皇兄,”千问睡不着,看着在一边看兵书的赵广眨着眼睛问道。

赵广合上书,替他掖了掖被子,温柔地说:“问,有事吗?”

朦胧的烛光下,赵广的眼含着温柔的笑,给人一种安心的感觉,虽然在宫中,但他仍是习惯身着将军装,时刻不忘记操练和读兵书,对千问关怀而体贴,让千问油然生出敬佩的心理。

“为什么要打仗?”千问隐约听到居然在说边关的什么部落在纠结兵马,蠢蠢欲动,作为皇子,理应关心国家大事,所以他眨着眼晴问道。

赵广皱眉,想了一会,尽量简单地说:“因为皇上这两年身体多病,而摄政王又不在军中,我也没有去前线抗敌,所以边疆一些部落就一直在发生小规模的战争。我们琉国之前曾多次打败他们,他们有所忌惮这才不敢冒然进攻,但是边疆已经岌岌可危,百姓的生活会遭到破坏,而敌人也会侵占我们的领土,所以要打仗!”

“那皇兄一定很历害!”千问崇拜地看着赵广。

赵广心中一暖,想起以往在草原上的日子,便点着千问的鼻子道:“没有你历害,若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从战场上跑回来,当时知道你……真把我吓死了!”赵广顿了一下说道。

千问情不自禁地握着赵广关节粗大的手,感动地说:“谢谢你,皇兄!”

赵广轻颤着把这个小人儿搂在怀里,双眼中不知何时已经积满了泪花,他的千问,他的宝贝,这次是千真万确的在他眼前呢。

千问拒绝别人的接触,但并不抗拒赵广,反而闻到他身上独有的阳光青草的粗旷味道而感觉安心,两人静静地搂着,唯闻红烛无声的爆开,一室温馨而安逸的气氛。

千问躺在赵广怀里,慢慢的沉睡过去,赵广爱怜的吻上他的额角,并没有做什么不规的动作,只是调整了姿势,让他睡得更舒服,毕竟千问的身体最重要。

香甜的一觉醒来,千问发现自已头部略高,身下不是床被,而是一具厚实而安全的身体,原来,他竟在赵广的怀里睡了一夜呢!

赵广睁开眼微笑:“你醒了!”

千问看他僵着身子,便知道自己压着他了,再想到两人相拥睡了一夜,羞得脸也红了,不安地说:“我怎么就睡着了?压痛你了吧?”

赵广揉揉胳膊轻笑道:“我的问儿那么轻,怎么会压到我呢?你睡得好就行了,今天如果还是不舒服就不要去学了!”

千问低着头,眼晴看着脚尖,没有了平日的淡定,昨晚好奇怪,睡在三皇兄身上,很舒服,而且还做了一个春梦,一想到这些乱伦的事情千问就红了脸,想抬头看看赵广,却又没有勇气。

赵广不明白他的心思,还以为他不好意思请假,便自作生张道:“那我替你说好不好?”

“不要!”千问急急的抬头,对上赵广关切的眸子时,一颗心这才平定下来,一幅欲言又止的表情,最终摇摇头道:“不要了,我还要跟大皇兄学习怎么处理国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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