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爱,从不属於我 上----轩音幽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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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弄痛你了,对不起,我也不想的,可我想不出别的办法了!”他一边细细吻我,每说一句对不起,就在我身上落下一吻,抽动的速度也变得缓慢,让我渐渐适应他那突然进入的庞大物体。
懒得理他,闭眼靠上椅背承受他给予的痛苦,慢慢的,那小撮痛苦被一种奇异的快感渐渐淹没,我开始迎合他,将腿搭上他肩膀,以便他更深入的给予。
越来越多的快感让我不由自主的吐出讨厌的声音,讨厌这种淫荡的叫声,我紧紧咬住嘴唇。
将他送上高潮後,自己也跟著射出来,他趴在我身上不住喘气,我歇了歇,讨厌的推开他,捡起被脱在地的裤子穿上,就开门下车。
他一看急了,追出来死命扣住我手腕,“娄笑你还要走吗,咱不是说好了吗,回去吧!”
我冷笑著甩开他的手,“谁跟你说好了?我说过什麽,我刚刚只说过我们分手了,我不记得我还说过其他的。”
“可你刚才都……”
“刚才?刚才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你以为是怎样!”
“不……”
“姓岑的,放过我,既有这麽多女的追你,那就放了我吧!”我轻叹一声,认真的看著他,不是开玩笑,是真的!
“到底为什麽,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要判我死刑也得给我个理由吧,娄笑,求你告诉我到底错在哪里?”
“你不是已经跟罗彤好上了吗,你们不是公认情侣吗,你们不是青梅竹马吗,我还需要说什麽,一切事实摆在这,还有什麽可说的!”
“不是的,这些都是谣言,你相信我,我跟她没什麽的!”
“姓岑的,你别欺人太甚,什麽谣言,是我亲眼所见,我甚至已经不止一次见过你们在那亲热,你还要跟我说你跟她没什麽?”
他太不把我当回事了,难道我亲眼所见的东西也有假吗?
“不可能,我根本没有啊,我对他根本没那种意思,我只当他是妹妹而已啊!”
“好吧,我就让你死个痛快,第一次,在篮球场,第二次,在宿舍门口,你以为没人,其实我就站在花坛阴影里,我亲眼看著你们手挽手走进你寝室,第三次,就是昨天球场,你以为我没去,其实我就身在球场上方,我亲眼看著你们眉目传情,你还想说没有?”
我气得一脚踹上他胸口,只可惜刚刚被他一顿折腾,这一脚就跟替他按摩没两样,不想再跟他多废话,我转身就走,谁知,我突然就听到!咚一声,然後身後响起他的声音:“岑一风今日在此发誓,我对罗彤的确只有兄妹之情,我爱的人叫娄笑,只有此人,唯有此人,如有违心,就让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死後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我被他那副认真样给逗乐了,“你以为这是在古代呢,还给我学起古人发起毒誓来,你这无神论者,什麽时候开始相信起鬼神之说?”
“我是认真的,娄笑,你相信我吧!”
嘁,我横他一眼,用脚踢了踢他,他这才起身,这厮,男人膝下有黄金懂不懂,说跪就跪,真是丢尽我的脸。
打开车门,我一屁股坐进去,他见我动作,眼神亮了亮,立马狗腿得启动车子。
岑一风,这次我是看在你下跪的面子上才原谅你,别再让我知道有下一次,即便是妹妹也该有基本的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还是八竿子打不著边的妹妹。
“姓岑的,以後要是再让我看见你跟别的女人勾搭,我会阉了你去当太监。”
这厮突然给我来了个急刹车,没系安全带的我,就那麽!的磕上车前台,那个痛啊,他忙著替我揉额头又道歉,我狠瞪住他,甩开他那只假惺惺的爪子,我相信他是有意的。
“这你忍心吗,阉了我,你的性福日子不也完了!”
“滚蛋吧啊,排著队要我的人不会比你少,少了你,你以为我就活不成了?”
“可你爱的只有我不是吗?”
我被堵得哑口无言,或许这家夥也知道,我真的爱著他,所以才会如此肆无忌惮,因为结果,他只要跟我耍一把可怜,我就会极不忍心得原谅他,我真是贱得可以。
原来爱,从不属於我(15)
第十五章
为了庆祝他赢得比赛,既为学校争光,又替我报了仇,我们决定星期六去酒吧泡一整晚,谁知道好巧不巧被那俩猪给听个正著,立刻电话拨回去说学校要补课,周末不回家了。
我简直快被他们气死,好吧,我承认我是有异性没人性,身後跟著两个拖油瓶,我们无奈的将地点从Ray bar改为他们常去的烟圈。
酒吧还是老样子,灯光幽暗,人影绰绰,抒情慢摇,引人入梦!
我说去楼上包间,那俩猪今天是偏跟我作对,说什麽大厅有气氛,有美女,名副其实的色鬼投胎。
今天他们没找小姐,大概看岑一风在,也算他们识相,看著那两对暧昧且调笑的眼神,我知道他们今天肯定是故意的,我死瞪著他俩,直想将他们胸前瞪出一大洞来。
“想说什麽就说,小心憋死你们!”
那厮假装咳嗽一声,清了清喉咙,又在我俩身上暧昧得转一大圈,才开金口,“其实吧,我说你俩就别再装了,我们早知道你们是一对!”
“噗……咳咳咳咳……”
我依旧冷冷的瞪著那只死猴子,从桌上抽出两张纸巾递给那没出息的岑一风。
“所以?”
“所以你们不用分得这麽开,靠近些没关系的!”
“其实我……”
“其实你们不需要瞒著我们的,对吧娄笑,咱啥关系,死党啊!”
“不是的,其实我……”
“姓岑的,跟我在一起有这麽丢脸吗,瞧瞧你那没出息样,要不愿意就给我滚,还待在这干嘛!”王八蛋,气死我了,有这麽丢脸吗,用得著这麽拼命解释。
“不是的娄笑,我……”
“哈哈哈哈,我赢了,我赢了,拿钱来!”臭猴子突然放声大笑起来,指著杨波一阵得意,还把手伸到他眼前。
我危险的眯起眼睛,身体前倾至他们一拳处,在他们脸上来回寻梭,“说,你们到底背著我在设计什麽,识相的坦白从宽!”
“我跟菠菜说,如果我捅破这张纸的话,你肯定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岑一风那小子,一定会急得满头大汗,不知所措,他还不相信,所以我就跟他打赌喽,瞧,我赢……”
我没让他说完後面的话就一把将他推倒在沙发上,膝盖狠狠顶上他的胸口,双手随後掐上他的脖子,磨牙霍霍。
“看来你这只死猴子是活腻了,居然敢拿小爷我作赌注,看我不掐死你!”
“哎哟祖宗,我透不过气来了,赶快放手,放手,饶命啊!”他憋著一张通红的脸不住求饶,双手还拼命将我的手拉开。
“娄笑,别这样,这麽多人看著呢!”
这两头猪,就是有能让我气得跳脚的本领,我完美的形象愣是被毁在这俩凶手手里,我气呼呼得坐回座位,一劲儿生闷气。
“我说娄笑,你也太不经算,怎麽就被猴子算得死死的,让我吐了好大一滩血!”
他还敢说,火上浇油吗?我眯起眼睛,撸起袖子,捏起拳头,正要挥出时,他又快速接下话头,“你说我该怎麽感谢你呢,把我这瘀血阻喉症都给治好了!”
“噗……咳咳咳……”这回喷水的是猴子,瞧他那扭曲的脸型,要多痛苦有多痛苦。
“我说这话都怎麽给你编出来的?”
我被岑一风重新拉回座位,转头之际,突然看见一个熟悉身影,可因为她消失的太快,我没有看出是哪位美女,只知道她的身材好棒。
“娄笑,你得听我解释,我刚才是想说,其实我早已看出他们知道我们的关系,并没别的意思!”
马後炮不是这样放的,现在再来说有个P用,我可没那麽好糊弄。
“岑同学,这可就你不对了啊,这马後炮不经你这麽放的!”
“我哪有!”
“你就有,到现在才说这些有什麽用,咱娄笑可是聪明人,才不会这麽好骗!”呵,我什麽时候变成他的了,恬不知耻!
“可这你们也得给我机会说啊,不是我刚才不说,我才开个头,你们就截过我话头,根本不让我说完啊!”
可不是,三次,三次都被截断,他想说也说不了啊,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
“就是就是,咱岑同学可是艾玛利莎一人物,哪有那麽脆弱,死猴子,这局该我赢,拿钱来,拿钱来!”
上帝作证,我是真的不想毁坏形象,可看著那俩王八蛋,我是可忍孰不可忍!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我拉过他的手按在桌面上,一个空玻璃杯倒扣在他手指上,像极古惑仔。
“你再敢要钱试试,信不信我剁了你的手指喂狗!”
他一副受害人模样,惊魂未定的看著我,刚想说话的时候,被一个陌生声音给抢先。
“干嘛呢干嘛呢,曾爷的地盘上,小兔崽子也敢来捣乱!”
我们四人同时将视线左移,一名跟我年纪相仿的男子身後跟著两名货真价实的古惑仔,一个冲天发,一个瘌痢头,嘴角刁著烟,痞得很。
“是你!”我猛站起身,身体止不住的发颤,脚踝似乎一阵发痛,直从脚底冲向脑内,我听到自己骨节咯吱作响的音节,小腿哆嗦得厉害。
“呵,怎麽这麽怕我,小帅哥!”
“王八蛋!”我拎起拳头就想打过去,可岑一风死死的抱住我,我根本无法动弹,哆嗦的小腿让我几乎站不住脚,我用冰凉的指尖紧紧抓住他的衣角。
“不好意思,我们只是来消费的,不是来惹事,请你们离开!”
我很佩服那厮现在能如此冷静,当初我脚刚被废的时候他可不是这样的,要不是猴子他们拉著,他大概会去找那人拼命。
“岑一风吧,可真是冤家路窄,我还没去找你,你到跑到我的地盘上来了!”
“哟,菠菜,这谁家没关好门,把他家的狗给放出来乱畎!”
“可不是,这身上连个证都没有,可不就要变成野狗了!”
“你们该死!”刚刚还刁著烟一脸看好戏的两痞子喊著就冲上前去撂人,幸好那只是两摆设,被猴子他们安全避过。
那人冷冷一笑,只见他挥了挥手,立马有七八人跑上前将我们团团围住,这下糟了,敌众我寡,我偷偷瞥了姓岑的一眼,虽然他脸上仍旧镇定如初,但眼里还是闪过一丝慌乱,我捕捉到了。
他大概也知道我们不会是他们的对手,猴子和杨波两人还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我看他们是惹过太多的祸,对於这种情况,在他们眼里还是小事件吧。
“也省得我再花力气去找你,就今天把事情解决吧!”
我们四人被围进一个小圈子里,今天忘了翻黄历,不该蹲墙角,蹲出事来了,坐在中央多好,至少他们还不敢太肆无忌惮。
“怎麽,怕了?”
“手下败将,何足为俱!”
臭猴子啊臭猴子,你就别在这节骨眼上火上浇油了,咱这可是在人家的场子里,就不能收敛点?
连我们这边都动手了,他们当然不会客气,不过这年头还真是,虽然是角落,也阴暗,但这动静没有被隔离,怎麽就没人往这边瞥头看看,然後再拿起他那尊贵的手机,拨出三个数字吗?
我被岑一风牢牢护在死角里,想帮也帮不了,这厮,在这时候就别逞什麽英雄,虽然我不是练家子,可这身板还在,总能应付两下,总好过他们三人斗七人吧。
突然我被他用力压向後墙,上帝,我的肠子啊,该死的,连後冲到我身上的力道都这麽痛,那他得有多痛,我想推开他出去,可就在这时,我看见那人亲自走近前来拎起拳头就要砸向他的头,我只来得及吼出两个字:“小心!”
之後,只能害怕的闭上眼睛,因为我阻止不了,我不敢看,这一拳下去,不变成脑瘫,也得脑震荡吧!
耳朵被我竖得直直的,没有听见岑一风的惨叫,只听见那人有些生气的口吻,“你是谁?”
“小夥子火气不该这麽大,这可是公共场合!”
我!得睁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为什麽每次都能毫无预兆得遇见他,为什麽走到哪里都能看见他的身影,千年老妖,我该怎麽才能躲开你?
“我的地盘我作主,谁敢管我!”大概因为手腕被制,那人脸上阴晴不定,有些窝火。
“小夥子凡事惦量著点好,别惹了不该惹的人!”
“你是在跟我说你不好惹呢,还是那四名学生?”
“都是!”
“我还就惹了!”被老妖的话激怒,那人见挣不开手腕,大手一挥,停止动作的那几人一起转移目标,全部盯住老妖一个人就要动手。
“曾世侄!”将动未动之际,正对面二楼包间的窗户被推开,一名中年男子朝这边挥了挥手,也不知他在对谁笑。
“鹰……鹰爷!”
“落栖啊,听说你爸最近病了,没有大碍吧?”
“多谢鹰爷关心,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刚刚还盛气凌人的样子,见到中年男子後,突然变成一只温驯的绵羊,还真是一物降一物。
“替我问候问候他,改天空了,我亲自去府上拜访!”
“落栖代爸爸谢谢鹰爷了!”
“那麽,现在,可以放过我兄弟和他朋友了吗?”在那一刻我看见那双原本温和清润的眼里闪过一抹阴鸷的光芒,很冷,很冷。
“鹰爷说笑了,落栖只是看见刚才他们在动武,以为要打起来,所以上来劝架的,这会儿知道是误会就没事了!”大手又一挥,那些小卒子立马退出五里地,他自己也在跟那名所谓的鹰爷招呼过後,狼狈得逃离开去。
不是说他爸是某帮派老大吗,有必要这麽怕这名中年男子?我就纳闷了,瞧他那窝囊样,这谎还真能扯,劝架!也亏他说得出口。
“谢啦!”千年老妖对著楼上笑了笑。
“你慢慢叙旧,我等得住!”那男子向这边打了个手势便拉起窗门。
我见那老妖想跟坐下来,突然一阵害怕,拽起岑一风就走。
“这过河拆桥可真被你用绝了,救命恩人连声谢字都没有就想离开?”
我停住脚步,不是我自己停下来,而是被岑一风给阻止住,他又把我拉回座位。
“卓先生,这次还多亏你,多谢了!”
“看来,还是你最有良心哪!”看他边叹气,边靠上沙发後背,我一阵咬牙切齿,该死的岑一风,他到底知不知道对面的人是只千年老妖,他会将人吃得尸骨无存,他到底有没有一点危机感啊。
“唉我说哥们,刚才那谁啊,这麽大威信,居然能让那只乱畎的小狗夹著尾巴溜走!”
臭猴子,你这自来熟也太快了些吧,什麽时候他已经变成你哥们了,我怎麽不知道,还有,你你你,你干嘛去勾搭他,以後可别再用你那只碰过他的手来碰我。
“一个朋友!”老妖礼貌的笑著,友好得将猴爪给拉离他肩膀。
瞧瞧瞧瞧,不招人待见了吧,人还不想跟你亲热呢,活该!
“你们……这是在聚会?”
“只是随便坐会儿,也差不多时间走了!”我抢在他们仨回答之前出声,他听後只是笑笑,“也好,我也差不多该回去了,一起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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