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师
傀儡师
「嗯!…啊…啊…」少年口中不断的呻吟,只不住的求饶声「将哥轻一点啊…啊…」。
「你这淫荡的家伙,看你这儿不停流著口水,分明是在说谎,看我不惩罚你。」将哥一脸淫笑又猥亵的表情,捉著少年完美的分身,残忍地用力一捏。
少年吃痛的大叫「啊…,将哥快放开呀!」他急忙要拨开将哥的手,好痛阿!
将哥一把打掉少年伸过来的手,顺势在床头柜上拿起一条领带,那是他刚才脱衣时甩在上面的。
少年一看将哥拿起领带脸色一变大喊:「不要…将哥!」他知道将哥的癖好,拿起道具不整死他才怪。
但一切都来不及了,那条领带已缠上他的分身,渐渐赌住少年的欲望,接著他眼睁睁地看著自己的一手一脚被缠绑在一起紧接著他的双眼一黑,眼也被蒙上。
将哥看著床上卷缩成一团的少年淫笑著,抬起少年未被绑起的腿,看著那菊穴不停的收缩著「贱人,你想要谁的,这淫荡的小口缩收个不停,这麽贱,看看…都流出来了…」。
微凉的空气刺激著平时掩盖在衣物下的菊穴,不断地提醒少年暴露在空气中的羞耻又被将哥这样羞辱提醒,骇的他肾脏线素提高,爱液从菊穴中缓缓流出,其中混合著将哥的精液,看起来十分暧昧。
「嗯…啊!我要,快给我…嗯…将哥…」少年忍不羞耻和体内骚动哀求起来。
「给你?给你什麽?你不说,将哥怎麽知道?」将哥故意用手刺入少年的菊穴,不断地朝内挤压、抽动,口中不停执问著少年。
再也不能忍受的少年,不停的扭动身躯高叫:「我要你的,将哥!快给我…啊…」。
…
…
一阵声响,门外传来话语「小刚!我来拿这一期的稿件。」
谢福安还未进门就喊著。
谢福安口中小刚是『今夜性未央』这本同性色情小说杂志的主力作家,平均一周发行一次的杂志。
『今夜性未央』在同性色情小说界算是呼声最高,而林擎刚则是以刚老师的笔名在同业界闯出相当高的知名度。
谢福安就是出版社配给给林擎刚的责任编辑。
「进来!」房内的人说著。
林擎刚放下笔和烟回头不奈的说:「你行,你来写!别时间一到就死摧活摧的,烦死人了!」
谢福安一翻白眼,知道眼前的人又闹小孩脾气,忙安抚道:「老师你可是我们出版社台柱呀,别为难我这小小的编辑。求你了!」
林擎刚见状心中暗喜但他未曾表现出来,口中仍叫著:「每次都写一样的,我都麻木了,不写了!我要封笔!」
深知对方习性的谢福安怒道:「可恶!你又给我看那本日本漫画或小说?跟我有样学样?你可是我发觉出来实力最坚强、辞藻最华丽丰富、鬼点子最多的作家,一天到晚跟我哭没点子要封笔,是嫌我太閒是吧?」
「被你发现了!」林擎刚从坐垫下拉出一本日本漫画,随手一扔,皮皮地挤眉弄眼。
「拿来!」谢福安伸手。
眨眨眼,林擎刚装傻说:「什麽?」
忍住怒气谢福安说:「你的稿件!」
「那可不行!」林擎刚可不愿给。
谢福安心中一沉「想干什麽?」他已经开始冒汗了。
「哪!就那本!」林擎刚指著他刚才丢在谢福安脚下的那一本日本漫画说:「照做!」
白了白脸,谢福安说道:「不干!」看那封面的姿势,照做他会少半条命。
林擎刚一摊手「那没有稿件!」他可是吃定对方今天非拿到稿件。
「你别太过份了!」谢福安不想妥协,想走人。
「好…好…,给你另一选择!」林擎刚退一步海阔天空地说,他可不想到嘴的鱼肉跑了!
「怎麽说?」谢福安问著。
指著漫画说著:「一是照做,另一个是照那个做。」林擎刚指向桌案上的稿件,那是他的原稿。
谢福安想了想,刚老师的连载小说这一期激情文字应该不会很多,算是激情中的清水文。
咬咬下唇,他点头答应照林擎刚的稿件做。
林擎刚大喜说:「你等一下我准备道具。」
谢福安愕然:「道具?什麽道具?」
「你看一下稿阿!」林擎刚的声音从远方飘来。
谢福安一头雾水,坐在椅上观赏大作。
不用两分钟谢福安一副大难临头地跳了起来,再不走他今天就不必走了,可恶!老是骗他,他要要求换编辑。
「小安,走这麽急做什麽?」林擎刚正好一把拉住谢福安的胳臂将他拉回原地,将手中准备的细绳缠上谢福安的手臂,固定好确认对方不会挣脱後,把谢福安的衣物剥除,再用多馀的细绳缠起对方的脚,才把人抱上床。
谢福安痛的大叫:「好痛!你又骗我!」被绑成相菱角形状一样呈现非人体能弯曲的程度。
「我那骗你是你要求的嘛!放轻松!接著我要把你吊起来哦!」林擎刚好心提醒,将人吊上後林擎刚欣赏著自己的杰作。
看著双手和双脚分开绑紧呈U字型,身前的两抹珠红则用另一条绳索分别上下缠住使得那两点十分突显。当然双腿间的分身也没忘了照顾,屌袋顺著双球向前套著至铃口拉紧,使谢福安看起来既艺术又淫媚。
谢福安因被捆绑後庭不断的收缩,气息粗重,他快要支撑不住体内异样的情潮。
「小安你这个样子好美!」林擎刚称赞著谢福安。
而谢福安因绳索拉力的关系又听到林擎刚的称赞,轻轻地呻吟出声,听在林擎刚耳中,晃若是天籁十分诱惑。「喔!你这妖精,我真是爱死你,今天我会照稿上满足你的。」由於平常的谢福安很少发出呻吟声激的他也忘情的说出如此不知耻话语。
「放屁,你这浑帐快放开我,变态!」谢福安大叫。
「那可不成!」林擎刚戏嗫道:「谁是变态还不知道。」。
他不知道从那拿出两个钢夹,往谢福安身前茱萸夹去。
「阿…好痛…你稿上没这一段。」谢福安哀叫连连抗议著。
「现在有了。」林擎刚说著,他坏心肠地拉拉钢夹再说:「你是谁的?」
被吊绑的谢福安一点反抗能力也无,只能任由林擎刚虐著自己的乳头,硬气地不肯出声。
林擎刚见谢福安如此硬气也由得他,他笑著拿出一罐瓶子,那里面是浓稠的膏状物。
谢福安看到瓶子不由面色大变:「不要,不要那个!」
「这是嘴硬的处罚,你还有机会喔!」林擎刚等著他说出自己想听的话。
咬牙谢福安吼著:「你去死!变态!」。
「那就怪不得我了。」林擎刚总耸耸肩,手指沾了些膏药就往对方身後涂去,还不停地将油膏往内推挤直至油膏因体热变成油水从谢福安的後穴缓缓流出。
「嗯!阿…好热!嗯…」谢福安感到股後一阵湿热,後穴内渐渐热起直麻痒,他拼命挣动身体,但因全身被绑紧吊挂分毫动弹不得,也为此体内更为敏感:「嗯!阿……」。
「啧啧…我前面也为你服务一下吧!小安你看我对你多好,噢!你溢出来了哦!」林擎刚实况报导著谢福安身前状况。
「闭嘴!啊…」谢福安满面潮红,身体也不知道敏感几倍。
後穴与分身的刺激使他哭出声,泪水四溢。
「哭了呐!小安,你太高兴了吗?」林擎刚看著对方反应,更加刺激谢福安的分身。「小安你知道後来的剧情吗?」他顿了一下又说:「我要出门ㄡ!小安。但是我可以不出门,只要你告诉我你是谁的就不出。」
其实谢福安跟本不知道稿件剧情走向,他刚刚才瞄到捆绑二字就跳起身想走人,现在就算知道也来不及了。但是面对对方的威胁,他心中是有点甜蜜的感觉,知道林擎刚是在乎自己的不然他为何要一直强调自己是谁的。
可是眼前自己动弹得不得的副样,全身被捆绑甚至涂抹上春药,是男人都不能忍受的好吧。
他怒叫著:「要出去,就出去!我不会留你。」
林擎刚一愣,好一会才说:「这是你说的喔!」
他返身拿出一个男型振动器(由於他拿的太自然显然是准备好的),小心的插入谢福安已被开拓好的菊穴又说:「我没跟你说吗,我出门後是没锁门的,照稿件上写的是主人翁被他的主人吊绑插上振动器,蒙眼放口塞,主人出门後被不小心闯入空门的小偷大吃豆腐,甚至被对方吃掉哦!」
谢福安一听这还了得连忙要开口求饶,林擎刚却趁此机会将已预备好的口塞塞入对方口中(果然是预谋好的)。
谢福安只能呜呜出声,他怒瞪著林擎刚要他快拿掉口塞。
没想到眼一黑,他被蒙上眼罩,害他看不见也骂不出声。
听见林擎刚将房门带上谢福安只能暗恨在心中,於是只能心中祈望对方别忘锁上门(虽然明知不可能)。
咻的门一开,林擎刚探头说:「我忘了开振动器。」哔哔几声後他又说:「我只是将它设定在自动,放心啦!我走了,掰!」
谢福安心中一跳,随著关开门声心想:「这下完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谢福安的意识中已经过了很久),他忍受不住了。
「呜!好难受…」在随著时强时弱的振动器频率在穴内刮骚再加上春药的药性助长,更因眼睛被蒙上增添五感的敏感度。
下体一阵湿意「啊~」,被绑缚的身体加深他了自己对身前分身需求「好想射!」是他现在唯一的想法,但他也只维持现在的姿势等著林擎刚回来。
蓦地,谢福安似乎听见了电梯移动的声响,心藏一缩暗想著:「小刚才刚出门不久,现在上来的是谁。」
回想林擎刚之前说的话『稿件上我设定的时间市一小时,那就一小时吧!』、『照稿件上写的是主人翁被他的主人吊绑插上振动器,蒙眼放口塞,主人出门後被不小心闯入空门的小偷大吃豆腐,甚至被对方吃掉哦!』
「是谁?会是小偷吗?」谢福安开始紧张了「小刚不会为了惩罚我真的找人来演小偷吧?」随著外面的脚步越近,谢福安心中越是害怕。十分清楚林擎刚说风是雨的个性,他万分害怕林擎刚真找人演小偷。
心跟著房外脚步声越近越是提心,再随著脚步声越远放心,身子的敏感度也就越高,後穴振动的快感冲击,却又射不出的无奈感觉,折磨他的心志。
谢福安哭了,他好喜欢这种感觉,好暧昧,但他又好恨这种莫名羞耻的感觉,啊!他好想高潮~~~
在蒙著眼听觉十分敏感的状态下又承受几次左右邻居关开门声响,谢福安耐不住地昏了过去。
事实上林擎刚出门不到一个小时,仅仅只是在楼下抽烟跟邻居聊个天就上楼了,他可不想他的宝贝等太久,会坏掉的。
一开房门见到的景像竟是「阿…高潮到昏倒了…小安你可真耐不住。」瞧著满地顺著谢福安分身流下的淫液,可见这一段时间内小安承受多大的羞耻压力。
放下被吊绑的谢福安,松开他身上的绳索,为情人清理汗湿的身体和溢出的体液後将其放置在床上,任他睡眠休息。
忙完所有事後的林擎刚坐在书桌前燃起一只烟,微笑地閤上书桌上的稿件,封面上书写著『傀儡之师』。
傀儡师--兽耳
傀儡师-兽耳
天下就是有很多无聊人士譬如以下这一对。
「啊~~嗯…」谢福安连忙压下到嘴边的呻吟,心中暗恨自己没事干吗要和这个在他屁股乱按乱抠的人打赌,赌的还是自己无法在他的爱抚下高潮,这岂不是与虎谋皮加引狼入室吗?
林擎刚手指不停地往谢福安菊穴中进出,还是很气人的那种…
浅进浅出刚刚好到位却又马上滑开出来。
「舒服吗?」他欠人揍的问。
谢福安气到快吐血却还得保持内心和表情镇定默然。
「你这粗糙的技术怎可能!」他怎会输给这无赖。
「嘴硬啊,没关系很快你就会求我了。」林擎刚一点都不为谢福安所说的话动怒。
看著身下的人双颊泛红眼带媚态分明是嘴硬,从半褪的内裤中呈现挺立的分身,可以看出分身上泪光盈盈,简直是迫不急待了。
「啊啊~~」谢福安一个分神,手直觉按上操控自己分身的手想剥除解放,但一个轻哼他人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自己还在打赌中。
「唉呀!你醒了,太可惜了我以为就要结束的说。」林擎刚表面上十分惋惜,内心不这麽想,太早结束游戏就不好玩了。
林擎刚抽出已在对方体内两只手说:「我要放进第三只嘞。」
「唉呀,小安好像迫不急待,你的小穴抽动个不停呐。」林擎刚说的暧昧。
谢福安可就不这麽想,他巴不得马上结束:「游戏…哦~啊啊~~~」他泄了。
林擎刚早猜到谢福安打算结束,这麽好玩的游戏怎能说结束就这样结束,更何况後续更好玩,他故意朝身下的人儿穴内敏感处重重一按,看谢福安分身流著泪液气息粗喘他笑说:「小安今天真快。」
谢福安全身虚软无力,满脸潮红气喘不已好半晌才指控说:「你是故意的!」
林擎刚无辜回嘴:「明明是小安把持不住,怎能怪我,而且我的爱抚跟平常一样,还是我今天表现比较好。」他期待对方说是。
怒瞪林擎刚,刚刚他明明几乎要抚触到自己的敏感点,但偏偏要到时手指就滑开害自己的心随著对方手指高低起浮,身体一个无法控制泄了。这也宣告自己输了这场比赛。
「愿赌服输阿!」林擎刚说著撑起仍然趴在自己身上的谢福安,将其放置在沙发上,走向一旁。
谢福安懊恼咬著手指,怨自己干嘛对赌。
半跪坐在沙发上看著对方从抽屉中拿某样东西,撇撇嘴心中甚是不甘。
「给!」林擎刚将手中之物递给谢福安。
恶狠狠地接下谢福安说:「总有一天也要你戴上!」他发下豪语後将手中毛绒绒的物品往头上一放。
是对兽耳,小猫的。
面对谢福安的挑衅林擎刚仅是一笑:「好呀,只要你下次赌赢我便成!呐,再给。」
一瞪眼谢福安问:「什麽?」
「手套啊。小猫的脚掌,你该不会认为我只要你戴耳朵吧,小安真是天真。」林擎刚理所当然说。
既然无害谢福安就顺手接下要戴上。
「等等!」林擎刚喊著。
抬头看向林擎刚:「干嘛?」
双手抱胸,林擎刚问说:「你不觉得少做什麽吗?」
「怎麽说?」谢福安反问。
林擎刚无奈得说:「衣服啊,小安!」指指对方的衣物他又说:「动物是不穿衣服的。」
下半身只剩条内裤,上半身整齐的谢福安怒道:「不要得寸进尺。」
「不是啊!小安,你不觉穿著西装却又戴著道具很怪,我可是为你想,要是等一会弄脏就不好了,不是吗?」林擎刚一副我是为你好的表情。
可惜谢福安一点都不领情:「只要你不要过份要求何须脱衣。」
「啊!小安真是了解我,就脱了吧,不然会不好过喔。」林擎刚语带威胁,一脸促狭大有我会帮你服务的表情。
谢福安怒瞪对方一眼,考虑後果牙一咬拉掉领带、西装、上衣扣子。
「我不脱内裤!」他説。
「呐!手套先戴上再说。」林擎刚好说话的要谢福安戴上道具手套。
谢福安防备地望了林擎刚一眼,才慢慢戴上对方递来物品。
看著几乎全裸的谢福安,头上戴著猫耳手上套著猫掌手套简直可爱到极点了。他说:「有了猫耳、猫掌当然还要有项圈,小安我们来戴上。」林擎刚再取出令谢福安眉头大皱的物品。
谢福安一怒当下不甩林擎刚的往门走去,想开门才发现毛绒绒的猫掌跟本无法开门,气的一掌击向门板。
「小安猫猫别不乖,戴上项圈才是好宠物喔!」林擎刚安抚地说。
一把拉过怒气横生的谢福安,要他把脖子伸过来。
「啊!」扣好项圈的林擎刚手被谢福安死命咬住,吃痛的他将谢福安一把推开。「小安猫猫咬人!要处罚!」林擎刚猛甩手皱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