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杰非一走,凌鸿然和慕容岭就赶了过来,不多做解释拉着月夜等人往后门跑去,那早就放着他们原先的那马车。
杰非忙完,看着早就空着的饭堂,心下一片凄凉,其实他是想到这调虎离山,可还是希望月夜能留下来,不料还是高估了自己,“老大……”山贼甲,犹豫的开口道。
杰非摆摆手,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官道上,初雪见已脱离危险,便直缠着表格诉苦,凌鸿然很想去问问月夜又没有伤着,累着,饿着,乏着,可竟是脱不开身。
慕容岭则是围在初雪旁边,羡慕的看着大师兄。
娇儿,驾马道,月夜的身边凉凉的说道,“哎~就我不得香啊”
月夜瞅了她眼,道,“我不也是一样”。
娇儿一听,白了他眼“傻子都看的出来,大师兄道现在还眼睛里只有你呢”
月夜笑笑,“是啊,可这眼睛里的终还是只和你一起闲话着家常啊”。
娇儿一愣,随即笑了开来。
24 凌家别院
隐藏的真相
匆匆赶路的人总是欣赏不到周围的美景,所以我宁可做一个在人生路上慢慢磨蹭游逛的人。
“公子,公子快醒醒,咱们可是到鲁城了”晓月激动的喊着。
月夜顺着他的指的方向看去,好不热闹,毕竟是临近皇城,这个气派就大不相同。
马车直接赶到凌家别院,说了句叨扰,月夜便昏昏的被领去了房间。预备在鲁城休息两天再往皇城,到时也就10月1,准备的时间是错错有余的。
凌初雪一下马车就感觉到了自己的地盘,心下说不出的舒坦,做事待人也更不以为然。
月夜洗漱完毕,只觉自己还在那车上晃荡,倒在床上,竟睡了过去。忽觉门外又人敲门,本不欲搭理,寻思了一下,还是起身。
开门却见一个陌生脸孔,那人一见月夜一痴,半天像想起什么了忽道,“二庄主说有事找您”,便急匆匆的转身,临走还回望了一下。
月夜还是做事顾面子的,只好先过去瞅瞅。
这边凌鸿然站在房间一时激动的是坐立不安,要是半个月前,自己如何想到月夜公子竟会住到自己的别院,竟会与自己一起同行。
“不知凌公子找我何事?”月夜一进院就见凌鸿然大门敞着,在里面一会笑一会皱眉的。
凌鸿然一楞,心下纳闷道,虽有这个打算,可怕扰了他休息,这找他一说却又从何说起。但月夜的亲自搭话较之平时却是没有的,便随即笑笑,“倒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想问问月夜,对住处可满意,若还需要些什么只管开口莫要客气”。
月夜含笑,“怎会不满意,凌公子费心了”。
正说着,却见一丫头奉上茶来,凌鸿然一接,看了她一眼,那人迅速低下头,端着盘子又匆匆走了。
月夜见端上的却是两杯,便道,“凌公子的时间是掐的极好的”说完,拿起了一杯,缓缓饮下。
见月夜饮下,凌公子笑道,“茶,向来都是又说法的”,言毕,却是喝了一大口。那茶刚入口里,月夜就察觉不对,急忙运气,将其包裹在喉管中,强忍着不适不咽下去,继而身型一晃,一手支头,一手按着桌子道,“怎么……”
凌鸿然见月夜如此,眼睛一亮,复又装作关心的上前问道,“月夜~怎么了”
“不要碰我,好奇怪”月夜想甩开凌鸿然的手,一用力却是连人一起摔进他的怀里,看着月夜那雾气蒙蒙的双眼,娇红欲滴的双唇,慢慢的低下头去,先是轻轻的摩擦,而后狂风席卷般在月夜的口腔攻城夺地。
“你~”凌鸿然惊异的捂着喉咙,后退了两步,“你给我吃了什么?”
月夜缓缓站好,收了收衣袖,理了理头发,慢慢道,“我只是物归原主而已。”
“什么意思?”凌鸿然目光一凛。
“在青楼呆久了,这春药之类的还是见过,春药本是助兴,可里面竟还有软筋散,庄主可真看的起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之人。”
凌鸿然本欲再说些什么,可药效突然发作,通红着脸,委屈的看着月夜。
男性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特别是没有爱的时候,月夜见着这样的凌鸿然,下身却是真真起来反应。本想维持着表面,可今儿却发生这样的事情,想装傻也是不行,干脆就破罐子破摔了。
一手把凌鸿然按坐在床边的踏板上,一手在自己的腰间一拉,去了裤子随即倾上身去,不理会凌那惊愕的表情,粗鲁的将自己的下身塞入他的口中,将枕头放在床沿和凌的脖颈处,调了个舒适的位置,便双掌撑于床上,就这样身体前后快速地律动着。
半响,月夜忽然曲了胳膊,把支撑身体的力量全部集中到下身于凌鸿然头部的交合处,继而发出满足的叹息声,这才缓缓的起身。下边的凌早就憋气憋得满脸通红,月夜一起身便在一旁大口的喘着气。
夜穿戴完毕,便毫不留恋的转身出去,到门口停了下来,微微偏头,毫无诚意的说道,“抱歉,我也不小心喝下一些,实在是身不由己。”
25 挖坑啊……
谁算计了谁
月夜一踏出房门,心中却是像堵着块石头,思即沈寒,像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来,转身时往院外扫了扫,讽刺的笑了笑,便回自己房间沐浴去了。
这边月夜一走,凌鸿然就收起了那副无害的表情,缓缓坐起身来,用手暧昧的来回抚摸着自己的双唇,想到那粉嫩的玉茎,下身肿胀的更是厉害,随即大喘着粗气,在房内发出很大声响。
“什么人!”凌厉声道。
“表哥……是我,初雪”,凌初雪一直觉着表哥之所以放不下萧月夜是因为从来没有一个人当面拒绝过他,因为新鲜,所以才穷追不舍,倘若真正得到便会弃之如草芥,不再迷恋,因此便出手助他一把,叫人请了月夜去表哥房间,让表哥以为他并不像表面上那么毫不在乎,只是和其他小倌一样耍些小把戏,无非是要引起他的注意,这会见时机成熟便故意送上门去,来个生米煮成熟饭,本计划好的,而后在花园让表哥听到下人的对话说是月夜叫下药的,呵呵那时表哥倒是如何看待那贱人。可不料人算不如天算,当她在门外偷看时,却发现是凌鸿然中了药,这会也没有排解,先是一阵的愤恨计划失败,可随即一想这会对她却是个机会,便故意在门外走得很大声希望引起表哥的注意。
说着,初雪便推门进入,顺手把门带上。一见凌鸿然坐在床沿,关切的上前,娇声娇语道,
“表哥,你这是怎么啦~”
“啊~”初雪还没又碰到凌鸿然,便被他一下子按到在床上,这边初雪欲拒还羞,那边虽满脸通红可眼神清冷。一会马下衣服,就是那冲身一挺,同时大手覆上了初雪的嘴巴,让她发不出声来。原来,凌鸿然的一个挺进却是进了人家的后庭,女人和男人不同,这菊花里没有前列腺,自然丝毫感受不到快感,只有那痛彻心扉,初雪随即晕了过去,凌鸿然却是不管,继续动着。
完事后,凌目光深邃的抚摸着床沿,“月夜,那茶里未摇匀的药沫,在我一接受的时候就摇匀了,况且这药无色无味,一个青楼出身的人,又是怎样辨别出来,更刚刚明明见你喝了下去,并未含在嘴里,呵呵月夜,你越来越神秘了,这样的人物却是像凭空出现在这里一般,没有过去……这么有趣的人,呵呵许久没碰到过了”说完,回头看着昏死过去的初雪,阴狠说道,“要不是你还又点用!”
言毕,一拍掌,
“主人”
“收拾一下,消除她今天的记忆”说完起身出屋,“把床重新换个一样的”。
月夜泡在桶里,心情很是复杂,不知自己在烦恼些什么,对着桶边的银子说,
“呐……小银银,你说我今天做的对不对啊,怎么这么怅然若失……”
“嗷……”银子白了他一眼,继而换了个方向打盹。
“小银银,你就没有小寒寒听话”银子一听,一下子跳了起来,怒视着他,怎样还嫌弃我了不是!
“小银银,我想沈寒了,他虽然老是一副冰山样,对我也是爱理不理的,可是不管我说什么,他都是听进去的,”说着便捧起挂在脖子上的翡翠,低声道,
“小寒寒……你快些回来,好么。”
沈寒看着月色出神,忽感月夜叫他,一回身,却只是一片寂静。
初雪第三日才悠悠醒来,浑身疼痛不已,看着空了的院门问道,得知,表哥他们已经先行出发,看她病了,不好舟车劳顿,就安排在此休息等身子好了再去辽城会和。
初雪一听,喊道我怎么病了,气愤的想起身后庭却是撕心裂肺的疼痛。想了半天,硬是不知道为什么。
++++++(第二卷:杀他个片甲不留)++++++
26 花魁大赛前奏
还是ONE TO ONE好了
本想着就这样撕破脸皮,可凌鸿然那只阴险的狐狸次日竟装起失忆来,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既然你不愿捅破那张纸,我也懒得打理那生活起居的细节,咱们就这样各取所需好了,想罢,月夜便就这么一起上路。
没了初雪,娇儿自是兴高采烈,只是那小岭子一路苦着脸,想留下陪初雪可又没什么合适的借口,只好溜着马,闷闷的跟着,这一路气氛却是诡异非常。
到了皇城,本可以先去报道的芬芳阁落脚,可凌鸿然嫌那人多且杂,不愿污了月夜,便提议在他们皇城的产业柳然居住下(不好再提起别院,怕尴尬),月夜是欣然接受,人向来是生活在是非之中,比起那集聚各地‘人才’的芬芳阁,这狐狸的柳然居还是好的,一是ONE TO ONE,一是ONE TO MANY。
这柳然居分前厅,后院,前厅共有三层,一楼是平常用餐的地方,中间有个戏台,二楼则为雅间,单个单户外有细帘,三楼是一般的客房。后院一进去却是石子小路,顺着往前走为一处花园,以为看错,月夜又细细的看着那叶子却是郁金香,心下感叹却是不问,进门往北是北院,往南是南院,穿过花园则是月夜住的西院。
凌鸿然等人将月夜安排妥当,因有事物在身就先告辞,娇儿和小岭子则是跟着凌鸿然一起不找他大哥会和。
月夜在房间无聊,便叫上晓月一起去那花园看看,只见那叶呈鳞茎扁圆锥形或扁卵圆形,叶片宽大,具棕褐色皮股,外被淡黄色纤维状皮膜,茎叶光滑具白粉。竟真是郁金香,这花原产至中东,没想到现在在这里竟然见到了,真是天下无奇不有啊。
想着随手一滩,让阳光铺满全身,看着那仍然碧绿的草坪忽地转身对晓月说道,“晓月啊,去去些茶点来,咱们就坐在这里晒太阳了,哦对了在顺便那块干净的桌布”。
晓月高兴的应道。
享受着阳光,月夜张开双臂,就那么转着圈,高兴的唱到:
花儿花儿为谁开,一年春去春又来,花儿说它为一个人等待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花园里 小路上 独徘徊
四月的微风轻似梦,吹去了花瓣片片落,怕春花落尽成秋色,无边细雨亲吻我
四月的微风轻似梦,吹去了花瓣片片落,怕春花落尽成秋色,无边细雨亲吻我
(蝶恋花,BY牛奶@咖啡)
“呵呵,老婆,让你孤单这么久,可真是罪过,罪过。”
月夜本正自娱自乐,突然一个趔趄,僵硬的转过身,看着那一脸欠扁的表情,诧异道,“你是何人?”
“啊……呜呜,原来老婆这么没良心啊,咱们都有定情之吻了,你现在还问你老公我是何人,伤心啊,无奈啊,呜呜好吧,为了让你能真切的记起一切,我只有在牺牲一下色相,老婆……我来啦”说着就向月夜飞扑过来,月夜身子一偏,看了他半响,后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那毛还没长齐的色狐狸。”
皓杰一听月夜记得他先是一乐,可笑意还没又走上嘴角,就听月夜评价他是只色狐狸,毛还没长全,便羞涩道,“人家可是很纯洁的。”
“我说浩劫啊,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这里都能找到”月夜往西院瞅瞅,这死晓月怎么还没过来。
“哪有,这叫做心有灵犀,我可是循着老婆身上的香气来的,还有怎么听你叫老公的名字这么阴阳怪气的啊”说完,眨了眨他那水汽腾腾的大眼睛,那睫毛都可以扇出风来,月夜抖了一下,笑道,“哪有,不就叫浩劫”。
皓杰正欲再说些什么,这时晓月已经提着东西过来,“哎,相聚总要离别,老公最近事情多,先不陪你了啊”说完,便消失了。
月夜瞅着他离去的背影神色复杂,这人不简单,上次中药时,就有一阵阴狠的似有若无的气息,后遇到的阴面公子亦然,这个色狐狸内力深厚,不可测,周身气息也微不可辨,又什么联系不成。
27 怅然若失
一个转身的距离
晓月摆好茶点,兴冲冲的说,“当初一见着公子就觉着不凡。”
月夜笑道,“怎么个不凡法”。
“嗯~”晓月偏头想了想,“不好说,就是这气势不俗,人又长的像个仙儿,当时就感慨,跟着您准没错,你看,这不才几日,您就代表青楼来参加这花魁大赛了。”
月夜苦笑,花魁大赛……这应该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吧。可这究竟是比些什么,枫那边可又没说,于是便问道,“这花魁大赛都比些什么?”
晓月眼睛一下子瞪老大,结巴道,“公子,……你……竟然不知,天怎么办,还有几日就要比赛了,是了,当初刚给您说时就应该察觉到得,怎么……天”看晓月忽地跳起来,在一旁急的来回转圈,道,“不急,没事的,我心里有数,你且先说说看,都有些什么。”
见公子心有成竹的样子,晓月也再坐下,徐徐道,“可刚不是说公子不凡呢。”
这花魁大赛共有五局,分别比试的是琴、棋、书、画、舞,参赛者可任意选取其一或是全部。
10月8日正式开赛,由于第一局的琴报名人数众多,为了增加观看性,此局采取推荐制度,没有获得推荐的需提前5日到达会场进行初试,初试合格者和推荐人员一同准备复试。第二局的棋,末局的舞亦然。当初枫轻易答应也是因为凌鸿然为月夜做了保,月夜还不知枫可是一气儿全给他报了,不要浪费么。
第二局的书和第四局的画是比赛第一日和第二日大家齐聚会场,看的题目,上交后等待琴和棋复试结束才出榜。五局都只取前十名,第一名得10分,以下的以此类推逐一减一。这每局的题目和评委嘉宾都是随意的,不固定。等着比赛结束,再由嘉宾们对各局的前十名选手提问,然后给出映像分。一共五位嘉宾,每人最高可打10分,加之一共50分和前面比赛的50分一共每位选手的顶分是100分,不过从开赛至今倒是从没有过,不说那评委嘉宾各个喜好不同,就是那每年的题目以及五项全能也是众人望尘莫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