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汐无法抗拒他的摆布,只得如鸵鸟一般将头埋入枕中。心中的屈辱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感觉到颜汐的身子还是在不住地微微颤抖,君问天一边用手轻揉着颜汐雪白的翘臀,一边低声对他说道:“你放松些,不会很痛的。”心里却有点奇怪自己今天的耐性怎么会如此之好。
眼中看着这具太过诱人的雪白胴体,君问天的心中只剩下强烈地要贯穿他的欲望。于是也顾不上许多,用两根手指在颜汐后方那有着粉红色诱人色泽的菊穴边缘轻轻按压揉捏片刻,然后另一只执着玉势的手对准那形状美好的小穴,一点点送入。
耳边传来颜汐低低的压抑着的啜泣声,君问天竟然破天荒地感觉到自己似乎有些心疼,于是一面将玉势更深地推入颜汐体内,一面低下头安抚地轻吻他雪白的脊背。
感觉到后方密处被那冰冷的物体一点点撑开填满,强烈的被人狎弄的羞耻感涌上心头。颜汐的身子抖得更加厉害,啜泣声也忍不住大了起来。
君问天终于将玉势完全推入颜汐体内,然后将他的身子翻了过来,这才发现颜汐早已泪流满面。
君问天心中没来由地掠过一丝慌乱,连忙低下头去轻吻他带泪的脸庞。
嘴唇接触到那细嫩滑腻的肌肤,君问天只觉体内强压着的欲焰又忍不住开始狂窜。于是这个本来带着安抚的轻吻就开始变得情色起来。
渐渐变得炙热的吻沿着颜汐的脸庞一路下滑,含住那小小的,不住上下颤动的喉结,贪婪地用牙齿轻咬一阵,然后再移至那羞涩挺立的淡粉色乳尖,毫不客气地用火热的唇舌舔抹挑逗,肆意吮吸,引得身下之人颤抖得越发厉害。
一只手却已悄悄探到颜汐双腿之间,握住那玉势的尾端轻轻抽插。
迷迷糊糊察觉到那人手中的动作,颜汐心中越发感到羞耻,忍不住想合拢双腿,却因为穴道被点而无法移动半分,只能无助地感受着那渐渐被自己内部体温暖热的玉势,在自己体内一下下撞击。忽然一股陌生的异样感觉传来,颜汐口中抑制不住地发出一阵几不可闻的低吟。
君问天的眸中顿时欲火大盛,顺手抽出颜汐体内的玉势,然后迫不及待地解开腰带,将自己胯下早已坚硬如铁的巨物抵上那已经变得松软的穴口,腰身一挺齐根没入。
一进入那销的紧窒小穴,君问天便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抱住身下那具柔软雪白的身子就开始了一阵阵凶猛的撞击。
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那根玉势起了作用,这次颜汐居然没有感觉到如前几次那如撕裂般痛到难忍的地步。虽然君问天初进入时还是一阵阵胀痛,但是比起以往几次,却不知要好受了多少。
而且到得后来,随着那股胀痛感渐渐减退消失,颜汐开始感觉到一股异样的酥麻感自后穴内升起,沿着脊椎爬上头顶,使得他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低低的喘息。
虽然明知道那是因为玉势上的药物所致,颜汐还是在心里痛恨自己身体的反应。
当然他心中更恨的还是君问天,如果不是他,自己何至于会落到如此境地?
那在体内抽插的滚烫巨物忽然撞到某一点,一种强烈的愉悦感直冲顶门,颜汐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喘。
听到他那抑制不住的喘息声,君问天顿时心情大好,于是挺动着腰身持续地朝着那一点猛烈攻击。
一阵强过一阵的极致快感不断冲击着颜汐脆弱的神经,逼得他湿润了眼睛,控制不住地仰着头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呻吟。
伴随着颜汐的呻吟声,君问天身下撞击的力度和频率也越发加重加快。
整个房间中充斥很快就着君问天粗重的喘息声,颜汐细细的、略带啜泣的呻吟声,以及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充满了淫靡情色的味道。
第十章
颜汐不知道身上的撞击究竟是什么时候停止的。
做到一半时,因为失去内力而变得格外虚弱的身体就因为无法承受这过于强大的快感,以及那人长时间的折腾,而导致他昏迷了过去。
再醒来时,颜汐发现他正被君问天紧紧抱在怀中,头正贴在他宽阔坚实的胸前。
他甚至可以清晰地听见君问天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一声声地传入耳膜。君问天的胸膛微微地起伏着,呼吸听起来很平稳,看样子正处于睡梦之中。
清醒后的颜汐感觉到浑身上下如散了架一般无处不痛,也不知那人昨夜在自己身上折腾了多久。
后穴处自然早已隐隐作痛,不过却并没有如往日那般厉害,相反倒有种清凉的感觉,看来在他昏睡的期间君问天已经为他清理上药。
这时右手食中二指忽然传来一阵巨痛,颜汐下意识抬起手臂,才看到那被拔去两根指甲的手指也被用雪白的纱布细心地包好,而且大概也上过了药,不过还是会一阵阵痛得钻心。
原先骨折的手腕也被重新接好,用木板固定住,再用同样的纱布细细包好,看来八成也是眼前这个男人做的。
再转过头看向眼前的君问天,只见他浓眉微皱双目紧闭,即使是在睡梦之中,身上依旧带着那种迫人的气势。
颜汐的身子不由得微微一颤。自从那夜被君问天粗暴地强行占有之后,他就从心底对这男子产生一种近乎本能的畏惧感来。
此刻看到自己居然被他健壮的双臂牢牢箍在怀中,抬头便可看见那张即使在睡梦中也如平时
一般冷峻的脸,颜汐的身子就忍不住轻颤一下,然后下意识地将身子向后缩,竭力想要离开这人远一些再远一些。
谁料他身子方微微一动,君问天的眼睛便立刻睁开,同时手上用力,将他更紧地抱在自己怀中。
颜汐被他这有异于往常的行为吓到,不知道他心中究竟在打着什么主意。
要知道前几次他都是做完之后就丢下颜汐一个人自己离开的,像这样拥着自己入眠还是第一次。
颜汐心中惊疑不定,却丝毫不敢有忤逆那人的举动,生怕万一激怒了他,这人不知又会想到什么法子来凌辱自己。
颜汐闭着双眼在君问天怀中一动不动,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来。
就在昨晚,他辛苦修炼十几年,视愈性命的内力在这人手中毁于一旦,还被他用那般淫亵的狎具肆意玩弄百般折辱。
更加令他感到难以接受的是,他竟然在这样羞耻的事情中感受到愉悦,最后甚至还犹如荡妇一般在这大恶人身下呻吟着,扭动着身体迎合他的侵犯。
只要想到这一幕,颜汐就羞愧得恨不得此刻立时死去才好。
自己怎么竟然会落到今日这般田地?
刺杀仇人失手被擒不说,还被他废去一身武功,甚至是当作玩具一般对待。
更甚至,还被那人威胁,就连求死都不敢。
他这样苟延残喘地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报仇,是再也不敢奢望了。
颜汐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怎样才能悄悄地、在不被那人发觉的情况下结束自己的性命。
既然无法再如一个人一般有尊严地活着,倒不如能够设法做到有尊严的死亡。
只要他死了,这些屈辱和磨难,就可以全部结束了吧。
颜汐静静地幻想着那一刻的到来,绝美的唇角不觉轻轻勾出一抹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笑意。
是的,从来没有任何一刻,他像这样期待着死亡的到来。
那样华丽而神圣的死亡。
只要自己能投入它的怀抱,一切就可以获得解脱了。
君问天静静地看着怀中人面上的神情,几乎不费任何力气就猜到他心中在想些什么,心底不禁有一股压抑不住的怒火升起。
这些日子以来,自己明明并没有亏待于他,为何他还要一心求死?
难道让他做自己的人,对他来说就如此委屈?
竟使他宁肯结束生命,也不愿留在自己身边?
他就这么恨自己?
即使颜汐再恨自己也无所谓,他想要的,只是他的人,还有他的身体。
而他君问天想要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得不到过。
再棘手的人和事他都有办法解决,更何况只是这样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年。
君问天低头看着颜汐那张绝色的面容,唇角忽然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然后他就伸出一只手捏住少年的下巴抬高,强迫他不得不面对自己。
颜汐心头不禁微微一惊,张开一双黑白分明的漂亮眸子略带惊慌地看着面前这笑得一脸莫测高深的男子。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对自己做什么。
君问天用那双颇具威严的深黑眸子盯着怀中少年,半晌才徐徐开口道:“我知道你此刻心中定然恨死了我。你自己想必也只想一死以求解脱。倘若你真的一心求死,那我自然无法时时刻刻看着你。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如果你真的侥幸求死成功,我会让人将你这美丽的尸体保存下来,就这付样子挂在山庄大门口,供所有进出山庄之人日日欣赏。”他口中说着,用两根手指也缓缓地划过颜汐那赤裸的,上面遍布情色的青紫淤痕的胸膛,口气越发冰冷,却又带了一丝暧昧:“这么美丽的身体,到时候想必会引来无数人的围观吧。到时候翡翠山庄的门槛肯定会被人踏破的。我这话,绝对不是在威胁你。当然,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大可以试上一试,看我会不会真的这么做。”他的口气平静,用的的确不是威胁的语气,而是淡淡的陈述句。
然而颜汐的身子不由得一阵颤抖,只因他知道君问天对是说得出做得到的人。
只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君问天竟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人竟然能想出这么卑劣的法子来阻止他求死。
颜汐身子开始颤抖得厉害,脸色也越发惨白,嘶哑着声音道:“为什么,为什么你定要如此待我?为什么,你竟然连一个有尊严的死亡都不肯给我?!我现在只求一死,你就不能做做好事满足我这个要求吗?”
君问天抬起一只手轻轻抚过颜汐绝色的脸庞,口中淡淡地道:“我早已经说过了,现在你的人是我的,你的命也是我的。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决定你的生死,即使是你自己,也一样。”
颜汐静静地听着君问天那冷酷的话语,只觉心中的绝望已至极点。
他紧紧双目,拼命想要压制住心中那汹涌而至的绝望,然而,最后终于还是有两行泪珠忍不住从夺眶而出,沿着那毫无一丝血色的脸庞流下。
君问天静静地望着怀中人那流泪的,惨白得没有一丝生气的容颜,以及那不住微微颤抖着的、赤裸的身体,那雪白的肌肤上,遍布着自己昨夜留下的情爱痕迹。这些痕迹点缀在少年那尚未完全发育的纤弱身体上,本来应该是情色诱人,然而此刻看上去,竟然是说不出的凄楚可怜。
就如同一具被人玩坏的,没有生命的傀儡娃娃。
看着这样的颜汐,就连一向冷酷的君问天心中也不觉泛起一丝淡淡的怜惜,情不自禁地伸手轻轻拭去颜汐眼角滚落的泪珠,口中放柔声音道:“乖,别哭了。能活着多好,为何你一定要想死呢?我答应你,只要你今后乖乖地留在我身边,不做忤逆我的事情,不再寻死觅活,我一定不会亏待于你。”这几句话已经是君问天十余年以来,说过的最温柔的话语。以他素日的骄傲,用这种态度和口气对颜汐说话,几乎都已经是在向颜汐低头了。
这在以往,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如果有人这样告诉君问天,他肯定会觉得荒谬到了极点。
然而此刻,这些话他就那样自然而然地说了出来,也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妥。
这一刻,他是真心地想着,要好好地对待身边这个美丽而脆弱的人儿。
只不过颜汐当然不会领他的情,此时此刻,他的心中,除了一片冰冷和绝望之外,就再无其他。
第十一章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君问天废去内力,导致身体过于虚弱的缘故,颜汐再一次发起了高烧,整个人病得都有些昏昏沉沉。
于是本来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歇口气轻松一下的大夫刘渊再次被君问天召来为颜汐诊治。
他皱着两条长眉把了半天的脉,然后就开了张方子让侍女去抓药。
君问天一直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刘渊把脉,见他开好药方,这才走过来问道:“他的情况怎么样?”
刘渊暗地里一脸黑线,心想人究竟怎么样了你心里会一点数没有?被你用那么霸道的冰玉玄功废去了一身内力,经脉难免会受损,再加上又被你在床上不管不顾地折腾了一夜,只是发个烧还算轻的了。这也算是我老头子命好,不然以你对这小子的重视程度,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你不把我杀了泄愤那才叫咄咄怪事呢。看来某位前辈说得的确有道理,这小攻家的家庭医生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干来的活,那绝对是属于上了高额保险都没人愿意干超高危工种。如果不是作者大人需要一个大夫来客串,还信誓旦旦地答应了绝对保证我的人身安全,老子早就直接卷铺盖走人了,免得还要呆在这里担惊受怕。
心里腹诽着,面上却恭恭敬敬地答道:“回庄主,公子因为内力被废,经脉稍有些受损,所以才会体虚发热,不过也没有什么大碍,只要吃上几幅药,好好地调养上几日,应该就没事了。”
君问天一听,一颗吊在半空中的心才放回了肚子里。
只不过,颜汐的情况却并没有刘渊所说的那么乐观。
他的人都烧得有些糊涂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吃药,侍女们没办法,只能按照老大夫刘渊的交代,强行扳开嘴往肚子里灌药。否则一点药也吃不进,情况只会越弄越糟。
只是颜汐自己在潜意识里早已没有了求生的意志,即使是在烧得迷糊的状态中也在拒绝吃药,因此就连灌他的药也都吐了个七七八八。
结果就连刘渊都没办法,只得又去禀告了君问天。
君问天这两天忙于处理山庄内繁琐的事务,因此就没有时间去顾及颜汐的情况。
听了刘渊的禀告,君问天不由得皱起两道剑眉,脸色一沉道:“前两天你还不是说他没什么大碍,吃几副药退了烧就没事了么?怎么现在情况如此严重了?”
刘渊一张包子般白白胖胖半条皱纹也没有的脸立刻皱成了苦瓜状,拈着下颔几根稀疏的长须道:“老夫说的是他能吃得下药的情况下。如今小公子根本吃不下药,连灌都灌不下,就是有再好的良药,老夫也无计可施啊!”
“哦?”君问天闻言,脸色冷得更加厉害:“怎么会如此?”
刘渊摇着头道:“庄主有所不知,这病人的病若想医好,最重要的不是药有多珍贵,更要看病人有没有强烈的求生意志。如今老夫看这位小公子,已然是万念俱灰,根本完全失去了求生的意志,因此老夫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君问天一张俊脸立刻阴沉得更加厉害,直把个可怜的刘渊吓得噤若寒蝉,正考虑着要不要改口说自己可以再试试,君问天却已经起身直奔颜汐所居的房间而去。
刘渊自然也不敢怠慢,连忙疾跑几步紧紧跟上。
君问天到了颜汐的房间,发现颜汐正躺在床上,一双秀目紧紧闭着,长长的睫羽静静垂下,犹如死去的蝴蝶一般一动未动。一张绝美的瓜子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殷红,呼吸也是一片紊乱。
君问天的心中顿时一紧,连忙大步走到床头,用手揭开敷在颜汐额头上的冷毛巾,然后在颜汐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一搭,果然发现烫得吓人。
看来如果再这么拖上两日,只怕光发烧也要烧出人命来了。
君问天一见此情况,立刻当机立断扶起颜汐滚烫的身子,让他斜倚在床上,自己也除去鞋袜上床,然后盘膝坐在颜汐身后,竟然意欲用自己体内的真气助他修复受损的经脉。
屋内的刘渊和两名侍女见此情景,顿时如同见鬼一般,惊讶得合不拢嘴。
要知道,这种耗费自己的内力去救助他人之事,若是换了往常,君问天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去做的。
不过今日他看了颜汐的情况,知道自己若是再不出手,只怕颜汐真的有性命之忧。
看着颜汐气息微弱地躺在床上的模样,君问天的心中竟然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怜惜和心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