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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
已寄给你本公司最新开发的**机器,内附详细说明及其它新型号机器简介,欢迎订购。
另:费用我已划入我的账户。
!!!!!!!!!!!!!!!!!!!!!你最爱的:宫”
“这个变态家伙。”祁天怜笑着把说明书丢给手下人,“那去把它组装好,如果好用再订几台送去俱乐部。”
………………
“已经好了?”祁天怜拿起还没有安装到机器上的各种不同型号的仿真阴茎端详了一下,“这么大?太夸张了吧!”
“宫本先生说这只是按照美国人的最大尺码制作的,其余还有不同型号可以用于不同性经验程度的女人。”于宪拧好最
后一颗螺丝,站起身拍拍手说。
祁天怜拿起一边的说明书坐到沙发上翻看起来。
“老板,人带来了。”林琅探头进来,“您要看吗?”
祁天怜抬起头,林琅已经推门进来,身后两个人扭着一个年轻男人走进来。
他优雅的双腿交叠,微微眯起眼打量起这个衣衫零乱不过面孔十分勾人的年轻男子,看样子他已经被他的手下修理过了
,从微张的领口能看见些青紫的淤痕,应该是被揍得不轻。
“你就是原枫?”祁天怜低下头来继续翻看说明书,“你的胆子真是不小呢!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有胆量的人。”翻
完了整本书,随手丢在一边,“你做牛郎做腻了想来点儿刺激的?”
“没有啊!”原枫轻轻一耸肩,“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如果不是你满足不了她,她怎么会来找我?再者说,祁老板,
是那个女人花钱买我,不是我泡她。我现在可没时间也没精力泡妞儿。下次您看好你自己的女人,每晚都干个三五回她
就一定不会那么饥渴要花钱去买男人了。”
“不错的建议。”祁天怜微笑着点点头,“你似乎是很喜欢钱呐!那我就在帮你找条赚钱的路子,这台机器,”他扬起
下巴指了指刚刚组装好的**机器,“虽然是给女人用的,不过我想用来插你的屁眼应该也没有什么不可以,今天我帮你
好好开发一下,以后你不单可以卖前面给女人,还可以卖后面给男人,而且我听说卖后面的价钱更高呢!”
“哈哈!”原枫干笑两声,“祁老板的好意我心领了,怎么好意思麻烦您老呢?”
“别这么说,怎么说你也是在我的地盘上卖的,你赚钱我也高兴嘛!”祁天怜哈哈一笑,向手下人丢了个眼色。
马上有人上前扯掉了原枫的衣服,架起他拖向那台山着冷光的机器。
虽然原枫为了保持身材和体力也经常的健身,也算得上是肌肉结实,强壮有力,但是他那是那些受过专业训练的保镖们
的对手,他的奋力挣扎丝毫不起作用,很快的被架到机器上。于宪已经在祁天怜的示意下将最大号的仿真阴茎装好并涂
好了润滑油。两个架住原枫的大汉分开他的双腿抬起他,将他的后穴对准巨大的仿真阴茎,狠狠的一送。
“啊!”巨大的仿真阳物整根没入原枫未经任何扩张的肛门,他听见自己的皮肉撕裂的声音,剧烈的疼痛令他全身瞬间
渗出了冷汗。
2
两个保镖已经迅速的将他的膝盖和脚踝用皮带固定在平台上,另外两个人,一人按住他的胳膊将他的腕部和肘部用皮带
捆绑在机器上,另一个人扳住他的下巴用力的向后拗,使他的头最大限度的向后仰,将另一只巨型仿真阴茎塞进他的嘴
里。
三分锺不到,原枫就被固定成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臀部高抬,上下两个洞都被仿真阴茎添得满满的状态,两根被钢管固
定的仿真阴茎深插入他的体内,使他连前后移动一公分的可能都没有。
“真是好眼神。”祁天怜微微笑道,俯下身与他对视,冰冷的目光让原枫不禁打了个冷颤。
“还有好东西。”他把两个连着电线布满细小倒刺的吸盘送到他面前,“这个是用来伺候你那两个乳头,提高那两点的
敏感度的。我保证,这台机器会让你受用无穷。”
两个小小的吸盘紧紧的吸附在他的乳头上,密布其上的细小倒刺全部刺进他敏感而娇嫩的乳尖皮肤里,引起一阵刺痒的
疼痛。
祁天怜邪恶的笑了,“现在,你好好的享受吧!”
三个开关全都被开到最大,两个巨大的仿真阴茎开始做起快速而大幅度的活塞运动,强力而持久的奸淫着他的肛门和嘴
,两乳上的吸盘通电,发出时强时弱的电流,刺激着敏感的乳头,引发一阵阵令人颤栗的快感,然而被撕裂和不停捣弄
的肛门却疼的人要疯掉,被撑大填满的嘴很快就被磨破了皮,一直撞到喉部的仿真阴茎引起他一阵阵的窒息和呕吐感,
但一个字也发不出来,只能从鼻腔哼出几声模糊的呜咽。
不知过了多久,昏迷,苏醒,再昏迷,每一次恢复意识都是依然身处地狱。
祁天怜觉得一下子神清气爽了。
他很少会对什么事情有兴趣,包括女人,他的女友。但不喜欢绝不代表他允许她在外面乱搞,更何况这个牛郎还拿这件
事在外面宣扬他无能?这关乎他的面子问题!
那个女人被他打法回潮州老家种菜了,而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牛郎也被他修理了。
所以这天晚上他着实睡了个好觉。
他很快就把原枫抛到了脑后,直到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被林琅提醒他才想起那个可怜的家伙。
被解开的那一刻原枫有些惊讶于自己竟然还活着。
“我想你需要看医生。”祁天怜瞥了他的股间一眼,说。
虽然早明白自己惹到了惹不起的人,不过天生倔强的原枫强撑着从那台机器上爬下来,“祁老板,还有什么指教的吗?
”
“没有了,不过我确实认为你应该治疗一下,你的屁眼好像流了不少血。”
“谢谢关心,我领受不起。”原枫冷笑着,费力的拾起地上的裤子穿好,站直,“但我认为您应该赔我一件衬衫,”他
用手指挑起被撕烂的衣服,“您的手下弄坏了我的衣服,而这时我最贵的一件衬衫。”
祁天怜不由自主地去看他赤裸着的胸膛。
原枫的肌肉结实而不突兀,手脚修长,对于亚洲人来说是难得的好身材。他的皮肤属于男人中偏白的一类,虽然有些淤
痕,但基本上没有破坏整体的美感,仍是肌理分明,光滑而富有弹性。他的乳头因为长时间的折磨而肿起来,祁天怜觉
得它们特别红,在白白的皮肤上,红的惹人想捏一捏。
3
祁天怜叫人去拿了衬衫和外套,不过原枫只套上了衬衫,转头就走了。
看着关上的门站了一会儿,一回头看见**机器上沾了些血,忽然觉得很烦,叫手下人快点清理干净送去俱乐部,自己走
到庭院里透气。
树叶已经开始落了,很有些冷,园工正在清扫落叶,祁天怜拉了拉搭在肩上的外套,看见原枫勉强挺直了身子,跟在他
保镖的身后蹒跚的出了大门。
祁天怜看见原枫走进一家药店,尽管他努力的装作若无其事,但七天怜还是看出他走路的姿势很僵硬。
祁天怜下了车,已在车门边看他凑在拿药的护士小姐耳边说了什么,惹得她嗤嗤笑起来。
“你可真是四处留情啊!”祁天怜看着他出来,冷笑。
原枫一愣,旋即笑道,“有道是食色性业,我自然也未能免俗。祁老板也是来买药么?”
“我只是以为认错人了,想确认一下,没想到真的是你。”祁天怜微笑,“怎么?你不舒服?”
“祁老板还真是健忘啊!”原枫挑眉一笑,“拜您所此,我才能好好的休息了几天,不过我还是要靠工作讨生活,在不
赚钱就要饿死了,自己出来买药也是迫不得已。”
“哦?那我可真是很抱歉了。”祁天怜皮笑肉不笑,“真没想到给你带来这么多麻烦,作为补偿,我从你回去吧!”
“谢了,不必,我心领了,您这么忙,怎么好意思麻烦您呢?”原枫退了一步,躲开祁天怜的逼近。
“怎么说麻烦呢?助人为乐嘛!”祁天怜很快的贴近他,手搭上他的肩,“我也是好意,不要拒人于千里之外嘛!”手
上用力,他满意地看着原枫有些吃痛的皱起眉,拉开车门,“上车吧!”
“那恭敬不如从命喽!”被祁天怜压进副驾室,他强忍住下体的疼痛笑道。
祁天怜故意开车左拐右拐,而且专挑狭窄而颠簸的旧路,原本只有五分锺不到的车程他足足用了二十分锺。等他停下车
子,原枫觉得自己都快要虚脱了。
那天从祁家强撑着叫车回到家,他在床上足足趴了三天,今天才勉强爬起来出来买药。下体痛得厉害,根本不能坐,也
不能躺,只能在床上趴着睡觉。
现在,他觉得自己的屁股八成已经烂掉了。
“是否还有什么是我可以为您效劳的?”祁天怜笑着问他。
“如果您有空,可以送我上楼吗?托您的福,我似乎自己走路有些困难。”原枫笑容可掬,大出祁天怜的意料。
“你太重了,应该去减肥了。”扶着他上楼,祁天怜毫不客气的说。
“那怎么成?我可舍不得让女人们哭泣,你知道,现在好身材的男人可不多。”
“屁眼都被捅烂了,还想着抱女人?”祁天怜嗤笑。
“只要我前面没烂就好,只这一根就能让女人们神魂颠倒了。”原枫轻笑,“要不您的女人怎么会看上我呢?你说是不
是?”
“有没有人告诉你逞口舌之快只会早死?”言谈间原枫已经开了小公寓的门,祁天怜扶他进门,踹上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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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人告诉你逞口舌之快只会早死?”言谈间原枫已经开了小公寓的门,祁天怜扶他进门,踹上门说。
“我只是实话实说。”原枫小心的趴在床上,舒了口气说。
“你裤裆都透了,从后面看还以为是生理期的女人。”祁天怜抬脚在他髋骨踢了一脚,冷笑着看他痛得颤了一下。
“这真多亏了祁老板,让我的人生多了一份不一样的经历。”原枫回头,“我相信,如果时期老板,一定比我更像生理
期的女人。”仍然是不怕死的牙尖嘴利,刻薄的让人想斯烂他的嘴。
祁天怜不怒反笑,“真抱歉啦!都是我害你变成这样,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帮你涂药吧!”伸手掏出桌上原枫刚买回
来的药膏,“来,脱掉裤子,把腿打开。”
“真是有劳您了。”原枫真的就解开腰带,把长裤和内裤一起褪到膝盖,分开腿趴好,还拽来个枕头抱着让自己趴的舒
服,“动作一定得轻点儿啊!我怕疼。”
他的腰形很漂亮,没有一丝赘肉,趴伏的姿势使臀部看起来紧实而圆滑,只是双丘分开曝露出的的肛门红肿渗血,看起
来凄惨无比,然而这种景象却让祁天怜一下子兴奋起来,“你这姿势真像个欠操的屁精。”祁天怜挤了些软膏在手上,
在他的入口处涂抹起来,“只差哼哼唧唧求男人插了。”手指慢慢伸进去,却是小心翼翼的。
原枫扭回头,伸手在他胯下一摸,嘻嘻笑了,“祁老板你好像硬了。”他拉开他的裤链,把他粗大硬热的阴茎掏出来,
祁天怜也不阻止,只是冷眼看着,手也不停的给他上药。
“只看着男人的屁股就勃起来,祁老板你可真……”原枫笑,不料话音未落,祁天怜的手指忽然在他敏感的前列腺处一
按,原枫不禁惊喘一声,“啊!”原本垂在两腿之间的疲软对象瞬间变硬。
“被手指插就这么有感觉?你可真淫荡。”手指继续攻击那一点,满足的感受他炙热的体内阵阵颤栗的收缩。
“彼此彼此。”原枫微微喘着,“你还不是只摸着男人的屁眼老二就越来越硬?”
祁天怜抓住他握着自己阴茎的手,“我警告过你,别跟我逞口舌之快。”他俯下身在他耳边低语,“现在,我要干你。
”
原枫一是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感觉他的大手握住他两半球丘,向两边分开,扯痛了伤处,还来不及抗议,突如其来
的巨大疼痛就撞散了他的全部思绪,好一会儿,他才认识到──
祁天怜的,阴茎,插进了,他的,肛门。
好恶心。
反射性的干呕,空空的胃没有什么可吐的,胃酸涌上来,然后是一片难耐的苦涩。身后,男人粗大的阳物在他的肛门里
狠狠地抽插。
原来人真的可以连胆汁都吐出来,昏迷之前,原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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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人真的可以连胆汁都吐出来,昏迷之前,原枫想。
“好紧!”炙热的几乎灼烫的温度,紧密的仿佛压迫一般的包裹,起天怜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插入的一瞬间猛然加速,
全身都兴奋得战栗起来。
没几下,他就在原枫的体内一泻如注。
抽出因射精而变软的阴茎,祁天怜一下子懊恼起来,气自己竟然像十几岁的毛头小子一样没有定力,而且,还是在这样
一个男人身上获得如此的快感。
在一次低头打量身下的人,宽肩,胸部肌肉结实平坦,不算细的腰,不柔软也不丰满的臀部,修长匀称但绝不纤细的四
肢,重要的是,他前面还有一杆跟自己构造一样的“枪”!完完全全没有一丝女人味儿的又臭又硬的男人的身体,真是
不明白,到底有哪一点好的?竟然让自己头脑发热的就上了他?
这真是──
祁天怜忽然有终于哭无泪的感觉。
拽来面巾纸擦拭了一下,他穿好衣服,其实应该头也不回的就离开的,但他看着歪倒在床上的原枫,很难得的不忍了一
次。
他的肛门已经变成一个血肉模糊的洞,微张着口,无法合拢,缓缓的溢出红白相间的浊稠液体,大腿和身下的床单血迹
斑斑,惨不忍睹。
而且──这混蛋还吐了?跟他祁天怜做爱真他妈那么恶心吗?有多少人想爬上他的创?而这个牛郎,竟然敢吐?
原枫是第二天中午在祁家醒来的。
“我要包你。”这是祁天怜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祁老板,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只卖前面,您确定要包我吗?”他微笑着反问。
“你可以去试试,还有没有人敢买你的前面。”祁天怜笑得优雅而冷漠,高高在上的俯视着挣扎在社会底层的他,轻松
的玩弄于股掌,“你还欠地下钱庄的九十万,你说,到你死为止,会利滚利的变成多少呢?”
祁天怜早已经封死了他所有的退路,只余一条,然后再张开网等着他。
天花板有些摇晃,忽然失了力气,没有精力再和他斗嘴,其实,他说得没错,在如何的逞口舌之快,赢家都不会是自己
。
闭上眼,不想再说话,就睡了。
“你一个月的收入是多少?”第二天,祁天怜来到他的床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