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韩月灵这句话,北堂尊愣了好一会,才揉了揉后脑勺的头发,恍然大悟的说道:“我现在的身龄才十九岁,高中毕
业就差不多,要是真出个大学文凭,就真的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了!”
“知道就好。”韩月灵掐了掐北堂尊的右脸颊后,就又重新坐回坐位上去了。
北堂尊摸了摸自己被掐红的脸颊,送了个白眼给韩月灵,才无可奈何的抱怨道:“我可是你哥啊!你能不能,稍微尊重
我一下。”
“以前是!”韩月灵点了点头后,就又耸了耸香肩,冲他揶揄地说道:“可是从现在起,我们真的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
了。”“哥哥就是哥哥,怎么可能因没血缘而否认掉呢?”北堂尊听到韩月灵这么说,顿时气都不打一处来的瞪着她。
见北堂尊意正言辞,韩月灵不自觉的好笑了起来。不过,她还是没有就这么放弃欺凌他的想法。
“我们不谈血缘也可以,但我准备从现在起,不想叫你哥哥了。”
“不叫哥哥,那你准备叫我什么?”北堂尊挑眉,盯着韩月灵感兴趣的说道:“北堂尊还是韩月轩?”
“你觉得我该怎么叫你呢?”韩月灵不急得回答,反而问起北堂尊来了。
“嗯,还是北堂尊好了。”北堂尊想了想后,就如此回答她道:“毕竟韩月轩已经死了!”
“不,我不想叫你北堂尊。”韩月灵摇了摇头,否决了北堂尊的说法。
见此,北堂尊大大不解的追问她道:“那你准备叫我什么?”
韩月灵勾起性感的红唇,对北堂尊神采飞扬地说道:“弟弟,尊弟,你觉得哪一个,你最喜欢呢?
第十三章:和闻人献玉抬杠!
北堂尊被韩月灵严重打击了!
因此,在回三楼客房的短暂路程中,少年都一直保持沉默。
亦步亦趋的韩月灵,见北堂尊别扭的可爱劲儿,不由得上前,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抓起他长发在少年的脸面上,扫了
扫后,才揶揄的对他说道:“怎么?表弟心情不好吗?”
“月灵,我求求你,别这么叫我,好不好?”北堂尊苦着一张清秀的脸,对韩月灵如此苦哈哈的说道:“没有人的时候
,你就别这么叫我啦!”
“为什么?”韩月灵故意摆出一副疑惑样,对少年如此说道:“我觉得挺好叫,而且也很顺口啊!”
“不要!”北堂尊一手抚额,哀嚎的说道:“毕竟都当了你三十几年哥哥了,怎么可以就这么一昔之间变成你的远房表
弟了。”
“我也没法呀!”韩月灵两手一摊,一副她也没办法的说道:“谁叫你缺得就是我这个远房表姐呢?而从乡下来的表弟
,如果不是来投靠我这个表姐,你说这样子的骗局能说得过去吗?”
“你……”北堂尊听了韩月灵讲得头头是道,根本就没办法反驳一句一语,只能无奈的低头说道:“随便你了,反正一
切就你说得有理。”
“知道就好!”韩月灵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后,就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明天去上学,要好好听老师的话,别
跟同学打架,要好好和同学们相处。”
闻言。北堂尊一头黑线。对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说道:“月灵,我又不是小孩子。”
北堂尊地抗议声还没落下。就听到闻人献玉地喝斥声。在他们前面没多远地地方响了起来。
“韩月轩。你还愣在那里干嘛?”
听此低吼声。北堂尊与韩月灵两人一同看向发声处。只见闻人献玉上身穿着白色T恤。下身穿着蓝色泛白地牛仔裤。正双
手环胸。倚靠在门框上。冷冷地看着他们。
见此。两人很默契地对看一眼后。就啥都没有说地两步上前。
可北堂尊才刚上前。就见闻人献玉板着大黑脸。努了努下巴。对他冷声说道:“她是谁?”
“我表姐。她让我们去她那里住……”北堂尊越说越小声。直至最后消了音。
“表姐?”闻人献玉蹙起好看地眉头,冲北堂尊不信的说道:“我怎么没听你提过。”
“我地确是她远房表姐呀!”韩月灵一步迈前,双手插腰,抬着下巴,反问道:“怎么,你不信?”
“这么幼稚的骗局。你以为我会信吗?”闻人献玉微眯着媚眼。撩了撩额前的刘海,冷傲的看着韩月灵。
“怎么说?”韩月灵听到闻人献玉这么说。顿时起了大大的兴趣了。现在她真的很好奇,这个哥哥的情敌会怎么说自己
呢?
“韩月轩已经告诉我魂穿的事了。你觉得我应该相信,你这个无缘无故冒出的表姐吗?”闻人献玉故意加重了“魂穿”
与“表姐”这两个词组的音调,就是为了提醒韩月灵,他什么都知道了。
闻言,韩月灵怒目瞪向一脸无辜地北堂尊,咬牙切齿的说道:“哥,你怎么可以什么事都告诉他呢?他可是你的情敌,
你难道一穿回现代就把这事给忘了吗?”
北堂尊被韩月灵这么瞪视下,顿觉后背冷汗直冒,赶忙出声讨饶道:“我知道!可是,当时我是真的迫不得已啊!”
“怎么个迫不得已?”韩月灵阴森着脸,瞪着北堂尊,指着闻人献玉说道:“他用刀架在你的脖子上吗?”
“不,不是……”北堂尊低着头,无脸面对韩月灵。如果真让她知道自己只是贪睡,才泄露了自己魂穿的事后,就一定
会被她给扒一层皮了!
想一想,就让北堂尊一阵后怕。而他怎么到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妹妹也是一只母老虎呢?
韩月灵见北堂尊满脸为难地支支吾吾样,就知少年被欺负了。
于是乎,她就肃着脸,对北堂尊说道:“你别说了,我自己问他。”
语罢了,韩月灵就对冷眼旁观地闻人献玉,恶狠狠地说道:“你到底是用什么卑鄙手段逼迫我哥呀?”
“你认为呢?”闻人献玉挑了一眉后,就转身往房间走去了。
“等等!你不说清楚,怎么可以走了?”韩月灵不肯罢休得跟着闻人献玉进了室内。
北堂尊见到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房,无奈的摇了摇头后,也就跟了进去,还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可北堂尊才将房门关上,转身就见先前进去地两人,已经在客厅内拳脚相向了。
只见韩月灵握着拳头,边一拳一拳的向闻人献玉地丽颜上攻击去,边气愤难消的说道:“你竟然敢打我哥哥,我今天决
饶不了你。”
而闻人献玉则边轻飘飘的躲开了韩月灵的拳头,边扬着嘴角,讥讽的笑道:“就凭你这花拳绣腿,还想在我身上讨便宜
。”
“可恶!”韩月灵气得咬牙切齿,粉拳也挥得虎虎生风,道:“我今日就让你看看我的花拳绣腿是何种滋味?”
语罢了,她就加快了脚下步伐的节奏,左右开弓,一拳拳密集的往闻人献玉脸上招呼。
在如此快速的攻势下,闻人献玉躲避韩月灵的拳头,也显得有些吃力。“有意思!”再一次,闻人献玉险险的躲开了她
的攻击后,就眯起媚眼对她似褒似贬地说道:“你比你那个白痴哥哥有用多了。”
“我懂得还不止这些,看招!”韩月灵作势要用右拳去击打闻人献玉的下巴,可却在他注意力分散开来后。就用左勾拳
快速的袭上他的腹部。
“砰!”了一声闷响。就见闻人献玉被韩月灵地一拳击得倒退了一小步。
“你……”闻人献玉微愣了一下,摸了摸有点闷疼地腹部,无法自信的看着面前洋洋得意地韩月灵,说道:“看来,我
真的不能太小看你啊!”
“你本来就不能太小看我们女人!”韩月灵抬头挺胸。一副女儿当自强的模样。
见此,闻人献玉蹙眉。而一旁观战的北堂尊,两步上前,拉过占了便宜地韩月灵,训斥道:“胡闹!你以为你的这点拳
术,就能碰闻人一根毫毛吗?”
韩月灵虽然被北堂尊骂得很委屈,但是她仍不服气地说道:“哥,你不也看到我打了他一拳吗?”
“一拳?哼!”北堂尊板着黑脸,嗤之以鼻的对她说道:“那是闻人故意放水!”
听到北堂尊这席话,韩月灵好强的心,严重受损了。她虽很难过委屈。但她却固执的没掉一颗眼泪,反倒瞪着大眼,对
坐到沙发上的闻人献玉,一字一顿的说道:“是这样吗?是你看不起我,故意放水吗?”
闻人献玉对韩月灵的质问不予理睬,回了“无聊”两字后,就盘腿且双手放在两膝上。闭起美目。平心静气的打起坐来
了。
“你……”韩月灵气得握紧拳头,想要再次去击打闻人献玉的丽颜。
可才刚抬手。就被身后的北堂尊给拉住了。只听北堂尊冷着语气,对韩月灵说道:“别自讨没趣了!你再练十年。也不
是从小就练上层功夫地闻人献玉的对手!”
“哥,你到底帮我,还是帮你的情敌呢?”韩月灵一把甩开北堂尊的手,走到一旁的单人沙发,重重且发泄的坐了下来
了。
北堂尊见韩月灵气得很,深知她会和第一次见面的闻人献玉对上,就是替自己出头。
他虽然明白她地好意,但闻人献玉毕竟不能惹。他地为人亦正亦邪,自己跟他相处了大半个月了,也不是太清楚他的想
法。明明可以轻而易举地杀了自己,可他却三番四次地放过自己。这其中的原因,可能最主要地还是利用自己穿回到四
方国。
不过,这不代表着,被惹怒的闻人献玉不出手伤害自己的妹妹--韩月灵!
忧虑至此,北堂尊松开眉头,坐到沙发抚手上,帮韩月灵理了理打架弄乱的头发后,就对生闷气的她,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知道你为我好,但是也要分清孰轻孰重。”
听到北堂尊这句深藏话意的话,韩月灵低头认真的思索起来了。
少年见韩月灵肯接受自己灌输给她的观念,顿时松了一口大大的气了。
只见他揉了揉太阳穴后,就对闻人献玉说道:“我去我妹那里住,你来吗?”
“不!”闻人献玉眼都不睁,就很干脆的拒绝了。
“来到这里半个月了,我想你也应该明白常住酒店,并不是长久之计。”北堂尊早就料到闻人献玉会拒绝,因而也早就
想好了劝说之词了。
“这个,我明白。”闻人献玉睁开媚眼,看了北堂尊一眼,又看了看韩月灵,才嫌恶的说道:“可是,我就是不想去她
家!”
听到闻人献玉这句孩子气的话,北堂尊无奈的翻了白眼,而韩月灵则很兴奋的说道:“好啊!正好我也不想和你同处一
个屋檐下。”
“哼!”闻人献玉重哼一声后,就要闭目。可就在这时,却听到韩月灵如此凉凉地说道:“正好我哥穿回四方国时,就
不用带上他的情敌咯!”
第十四章:两男一女的同居生活?
“正好我哥穿回四方国时,就不用带上他的情敌咯!”
即使闻人献玉再怎么不愿意,在听到韩月灵这句话后,也不得不包袱款款跟着北堂尊他们走了。
当然,他们退房去韩月灵那里住的事,做为经纪人的北堂尊也早早得给余导打了电话通知了。而余导也没说什么,要他
们留下了具体地址与通讯电话后,就囔称有事的挂了电话了。
见此,北堂尊无耐的耸肩,心里暗忖,这余导肯定出这酒店房钱出得心疼了,因而早就盼着他们能早一点离开酒店了,
免得他们还没开机拍摄电视剧,余导却因为钱被他们住宿给花光,从而金额不足了。
当然,以上只是北堂尊随便想想,如有巧合,请勿见怪!
而这去月灵住处的一路上,闻人献玉表现出来得就像一个好奇宝宝的样子。
只见他坐在的士的后座里,脸贴在玻璃窗上,挂着兴奋的笑容,眼都没眨得看着新奇的事物,快速的向后倒退了。
虽然他都已经熟知了,这异世界上的新奇事物,但是真实看到得事物的确比从电视里得知,更加让他感到好奇与震撼。
正当闻人献玉如此感叹时,就听到他身边的韩月灵重重地哼了一声,就嗤之以鼻的对他讥笑道:“拜托,别一副乡巴佬
进城样。你不嫌自己丢人,我还嫌自己看得碍眼呢?”
此讥讽话一出,闻人献玉就冷冷地扫了韩月灵一眼后,就反唇相讥道:“闭上你的狗眼,不就不碍眼了?”
“哇靠!你地嘴比我还毒啊!”韩月灵不怒反而竖起大母指。对他比了个“你真牛”地手势后。就语感佩服地说道:“
果真是无毒不丈夫啊!”
“你……”闻人献玉被韩月灵这一笑脸驳斥。给气得语穷了。不过。他在甩开头后。就回了这么一句“惟小人女子难养
也!”地话了!
“哼!”韩月灵闻言。重哼一声。也就甩开头来了。
这一撇开头。让韩月灵很不巧瞧见了路边地美发屋。见此。她又回头看了看闻人献玉以及北堂尊地乌黑长发。顿时就这
么计上心来了!
闻人献玉敢说自己是“小人女子难养也”。那就让他看看什么才是真正地“难养也”!
韩月灵地鬼主意一打定。就开始马不停蹄地实施了。
在她再一次瞧见一家美发屋时,就毫无预警的出言喊停道:“师傅,前面路口停车就可以了!”
“好咧!”出租车师傅爽快地应了一声,就打起方向灯往路的一旁停靠了下来了。
的士一停泊下来,韩月灵就很兴奋的跳下车来,走到副车座旁,打开车门。将昏昏欲睡地北堂尊给拉了出来了。
“哥,我们走!”韩月灵拉着北堂尊就往发型屋走,理都不理身后的闻人献玉。
而闻人献玉见北堂尊被韩月灵拉着走。自然也就这么下车跟了过去了。
“到了吗?”北堂尊揉了揉双眼惺忪,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看了看韩月灵又看了看面前的发型屋,不解的问道:“来美
发屋干嘛呢?”
“进去就知道了!”韩月灵推着北堂尊往发型屋走。
少年虽疑惑,但也不置可否的顺着她的推力进了屋。
他们才刚踏进门,就见三四个头发做得时尚,染成五颜六色的俊俏男生,围了过来追问他们要染发。拉直还是剪时尚发
型。
三人被这么一围拢一追问。只有韩月灵还笑脸如花,北堂尊僵着脸。尴尬地说道:“我们什么都不需要!”
而闻人献玉则黑着脸,静观一旁。什么话都没有去说。
“不需要美发,那你们来发型屋干嘛?”一个黄发小子,皱着眉,撇着嘴如此说道。
“谁说我们没需要?”这时,韩月灵适时出声,指了指北堂尊以及闻人献玉,说道:“我要你们最好的发型师,帮他们
剪发。”
“剪发?”北堂尊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了。而闻人献玉则快速退到门口,戒备的看着他们说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